四個人,談著笑喝著酒,期間各自吹吹牛逼,互相損一損。不一會兒,拿的幾瓶酒就喝完了,下酒菜也吃的差不多了,眾人都稍微有些醉意,喝到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於是王曉松又跑去廚房,把剩下的酒全拿來了,也不管醉不醉,就圖開心,於是眾人繼續把酒言歡,結果不言而喻,全部都喝的爛醉如泥。
第二天早上,梁寶偉做好了早飯,發現他們還沒動靜,就決定進去叫他們起床,這一進去,差點沒把她笑死。
四個人沒一個在桌子上邊的,一個個抱著桌角凳子的,睡的死死地,根本沒有要醒過來的預兆。要是休息日,梁寶偉肯定不會把他們叫醒,但是今天是工作日,王曉松還要上班呢,可不能遲到了。
晃了晃抱著凳子睡的正香的王曉松,慢慢的,王曉松動了動,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昨晚的酗酒讓他頭痛欲裂,看了眼時間,發現還不算太晚。
“我做好了早飯,還做了醒酒湯,我去給松飛泡奶粉,你把他們幾個叫起來吃早飯吧。”
說完,在王曉松額頭上輕輕一吻,看著如此貼心的梁寶偉,王曉松卻有著一起愧疚,自己沒能給她一個完美的婚禮,甚至還要因為自己的原因而逃避陷害,好好的新婚之夜,也因為這些朋友戰友折騰的沒能好好休息,而且,進了他王家的門,還要照顧他和別的女人的孩子。越想,王曉松越覺得虧欠梁寶偉的。
‘以後一定要好好愛她。’心底裡給自己下了決心。
雖然昨晚喝的有些斷了片,但回頭看看桌子下面的這三位,還有這一地的酒瓶子,王曉松也想想得到昨晚喝的有多瘋狂了。
叫醒了地上的三位‘人才’,告訴他們起來吃早飯,王曉松便一刻不停的去衛生間裡洗刷,看著鏡子裡因為酗酒而略微有些滄桑感的自己,王曉松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下可要好好拾到拾到自己,局裡同事那麽多知道自己結婚的,要是今天自己一臉滄桑的去上班,還不知道會傳出什麽閑話兒呢!
洗了個澡,衝掉身上的酒氣,刮了刮胡子,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總算是少了那麽幾分頹廢,恢復了幾分神采。
洗刷完了,來到飯廳吃飯,看到這三個宿醉的酒鬼,狼吞虎咽的吃著早飯,看起來精神還算不錯。
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發現面前一大碗醒酒湯,端起來一飲而盡,不一會兒,因為酗酒而倒騰個不停的胃裡終於舒坦了一些,看著自己旁邊的空位上擺放的早餐,心說看來小偉還沒吃早飯。
於是也不著急吃,先把梁寶偉的那份早餐端起來,準備送到小松飛的房間裡,讓她趁熱吃。
見狀,這三個‘小賤人’便開始起哄了,什麽秀恩愛啊,什麽肉麻啊之類的話如同連珠炮一樣蹦了出來。
“飯也堵不住你們的嘴!”王曉松笑罵了一句,便不再理他們,端著飯菜來到房間門口,沒有敲門,悄悄的推開一道門縫兒。
此時梁寶偉剛剛喂飽王松飛,正在逗他開心,在王曉松看來,此刻的梁寶偉渾身上下散發著女性的光輝。輕輕的推開了門,走到梁寶偉身邊,將飯菜放到一邊,輕輕的摟住梁寶偉的腰肢。
梁寶偉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別鬧,還在看著呢!”梁寶偉嬌嗔到。
“沒鬧,趕緊把飯趁熱吃了,涼了對胃不好。”說著,把飯菜遞到梁寶偉面前。揉了揉她的腦袋,“趕緊吃,我也出去吃飯,我還要上班呢。”說完,在梁寶偉額頭上親了一口,就離開了。
簡簡單單吃完了早飯,跟戰友們簡單交代了幾句,就出門上班去了。
驅車前往單位的路上,王曉松理了理頭緒,回想了一下昨天發生的事兒,尤其是昨天會議上的事情,也不知道這董培福會不會像孫龍一樣回來挖坑害自己。
算了,不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見招拆招吧。
一腳油門踩到底,直奔環保局方向。
不一會兒,就到了環保局大樓,把車子停好,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看了看時間還早,便躺在椅子上,思考著今天的會議,也不知道今天會有什麽麻煩,像董培福這樣的人絕對不在少數。
可能是最近麻煩事太多了,也可能是昨晚通宵酗酒的原因,王曉松想著想著居然睡著了。
這一覺王曉松睡得十分的安穩。
半個小時過去,王曉松也睡醒了,這短短的時間,對於身心俱疲的王曉松來說卻是十分管事兒。短短的小憩已經讓王曉松的精神恢復的不錯。
理了理頭緒,走出辦公室,走向會議室,今天的執法大隊會議又不知道會出現什麽狀況。想想就頭大啊。
推開會議室的門,王曉松愣住了,會議室裡早已坐的滿滿當當,所有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了,就等他來開會。
王曉松在心裡早就已經模擬好了各種可能出現的問題,自己自己的對策,可唯獨他沒有想到會這麽井井有條的。
坐在會議桌的主位上,看著會議室在座的人,發現竟然一個缺席的都沒有,這可是讓他始料未及的。
他的秘書上前為他送上整理好的材料,王曉松一邊機械的整理著秘書送來的資料,一邊在心中琢磨著。
直到他的視線落在肖飛虎的身上,而肖飛虎也在看他,當他二人的視線對視時,王曉松從肖飛虎的眼神中看到了讚許和佩服,王曉松這才想起來,應該是自己敲山震虎的作用吧。
看來自己當時的決定是對的,敲山震虎殺雞儆猴,免掉了董培福,倒也挫傷了不少人的銳氣,為自己接下來的管理工作奠定的比較穩定的基礎。
其實也難怪,連董培福這堂堂工商局副局長,副科級的幹部,王曉松都說免掉就免掉,雖然具體的免職與否還是要上邊決定,到誰也不想去賭一把。其他人自然不敢繼續玩什麽花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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