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和明小冉是坐著小蓮的車趕到林江公園恐怖屋的,柯順他們自己開車,已經早早的到了,並已經在排隊買票。
中午本是吃飯的高峰,但恐怖屋的人氣依然不減,長長的隊伍堪比假期的車站,這還只是平時。
如果是節假日,不知道會有多麽的火爆。
因為有柯順排隊,秦宇他們就站在公園外的柵欄旁等待。
遙遙望向最前方,能看到兩個人在賣票,一個長相甜美的女生,還有一個背部有些微駝的老大爺,一個年輕人站在恐怖屋的出口處,不斷的將旅客引進去,然後過一段時間又抬出來。
“看來,恐怖屋裡,是真的恐怖!莫非和我恐怖屋一樣,裡面也有最真實的演員,如果真是這樣,我和他應該都屬於同一類人,我們都擁有鬼瞳。”
想到之前遠方惡念所說的初代覺醒,這個恐怖屋的老板莫非也是靈氣複蘇前夕的覺醒者,未來的能力不可限量。
秦宇暗暗留意。
“秦宇,我又有點餓了。”明小冉眼巴巴地看著秦宇,又望了眼不遠處的燒烤紅薯的攤販。
“十塊錢,省著點花。”面對這樣一個天天想著吃東西的吃貨,秦宇感到心累。
“你和她是兄妹關系麽?將她養大,應該挺不容易的吧!”旁邊的小蓮同情的看了一眼秦宇,又接著玩手機。
明小冉還沒有回來,似乎在和老板講價錢。
隔著老遠,也不知道是心靈感應的原因,恐怖屋的老板到是朝著秦宇走了過來。
“你們也時來遊玩的嗎?還沒有買到票?”老板很和藹,從面相上看,至少不壞。
“我們朋友在買。”小蓮抬頭指了指不遠處排隊的柯順三人。
老板並沒有離去,而是將目光再次注意到秦宇,並遞給了秦宇一根煙,秦宇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抽煙。
見狀,老板隻好給自己點上。
“我姓陳,他們都叫我陳哥,希望你們在裡面玩的愉快。”那個叫陳哥的男人,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秦宇,然後轉身又去恐怖屋幫忙了。
他的眼睛!
“有點意思。”秦宇心中提起了警惕,這個叫陳哥的男子,果然和他一樣,都擁有不一樣的眼睛,他們,能看見鬼。
“我現在對恐怖屋的場景有些期待了,畢竟第一次來,觀看之後,正好拿回去學習學習。”
這個恐怖屋的面積很大啊,看來整個公園的地下停車場,都被他包攬了。
“秦宇,你吃烤紅薯嗎?我買了兩個。”明小冉拿著兩個烤紅薯,手指間還緊緊攥著五塊錢。
“我要那個大的。”秦宇指了指左手邊的那個。
“不行,你拿這個小的,再給小蓮分一半。”明小冉很傲嬌的將那個大紅薯咬了一口,嘟嘟嘴。
將門票拿到手裡,已經到了半個小時後,
恐怖屋的規定是,一人最多只能賣兩張票,正好讓先來的三人趕上了。
“這恐怖屋對於我來說真的一點都不怕,我在網上已經看了完整的攻略,等會你們誰若是害怕,跟進我就是了。”柯順很大方的拍了拍胸口,示意自己無敵NB。
不過,秦宇對此不以為然。
剛剛老板陳哥給他的感覺很奇怪,這一次還真說不定會開啟很難的那種難度。
“會是什麽呢?”
據他所知,這裡面已經有了冥婚場景,學校,還有醫院,聽說那個醫院是最難的。
“秦宇,你不用怕,等會我罩著你。”明小冉跑到垃圾桶,將紅薯皮扔了後,回來正好聽到柯順的話。
她對這個人很不感冒,然後跳起來拍了拍秦宇的肩膀,示意他安心。
“好。”秦宇點了點頭。
一夥的四人,包括對秦宇又一種特殊恐懼感的金華,在這一刻,都感覺為秦宇丟臉,這真是一個活生生吃軟飯的人。
輪到秦宇他們一行六人的時候,老板陳哥親自將他們帶了進去。
先是簽了安全協議,之後前往布置好的場景。
他掀開了黑色的簾子,一邊走還不忘介紹到=道:“這次一共為你們準備了兩個場景,一個是冥婚,一個是醫院。”
他指了指最左邊的入口:“那裡就是冥婚之地,背景是九江古城流傳的一個很久遠的故事……”
柯順似乎早就了解到了這個故事,他百無聊賴的東瞅瞅西瞅瞅,絲毫沒有將陳哥的話聽進去,也許這樣自大的人見得太多了,陳哥也沒說什麽。
然後,咳嗽了一下,繼續講著規則:“你們只需要在十五分鍾內找到正確的出口,順利的走出來,就算任務完成,接著,我會帶你們去下一個場景,這算是對第一次旅客的免費贈送。祝你們玩的愉快,我會在監控裡看著你們,有問題的話,會第一時間將你們救出來的。”
陳哥拉上黑色的簾子,離開了場景內,只剩下秦宇六人在安靜的走廊裡。
“嚇唬誰呢!以為將一個恐怖故事就能將人嚇壞, 也太天真了,你們幾個跟著我。”柯順一臉的天不怕地不怕,走在了最前面,他的心裡到底怕不怕,誰也不能說清楚。
反倒是明小冉是真正的無所畏懼,她好奇的將三個通道打量了一番,最後老老實實地跟在了秦宇的後面,安安靜靜的當著一個拖油瓶。
“明小冉,你剛剛可是說要罩著我的。”秦宇故意說道。
沒想到明小冉來了一句:“真正的可怕不在最前面,而是來自你的時候,秦宇,我可是真心罩著你的。”
這樣……作為鬼的明小冉,莫非已經發現了什麽端倪?
但沒有進入場景,秦宇還真的從感官上沒有判斷出什麽。
“這趟恐怖屋之行,並不像看起來的那麽簡單。”
六人依次進入了一號場景—冥婚,一種猶豫旋律頓時從四周響起,圍繞在耳邊。
“我告訴你們,這首曲子叫《黑色星期五》,我聽了不下一百遍,根本啥事都沒有!這是老板用來嚇人的!”柯順回過頭來,對身後的幾人說道,現在的他,仿佛找回了自己的主場。
臉上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