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英帝國從它的締造者李路開始歷代的帝皇和政府無不是雙手佔滿了我們特奧蒂瓦坎人等印第安人的先祖的鮮血,奧西涅特在大英帝國大劊子手何金和他的好外甥那個齊王李松的勒索之下,獻出來了上千年的積攢的黃金和白銀,還供出來了特奧蒂瓦坎的金銀礦床。
正是大英帝國憑借著從我們祖先這裡搜刮到的金銀,確立了金本位製,更走上了對外瘋狂掠奪,對內壓榨少數0族裔的道路。
這個史上第一王朝並不是被他們的禦用文人包裝的那樣偉光正,而是充滿了各種肮髒,醜陋,腐臭
總之自打特奧蒂瓦坎城陷落之後,整個美洲大陸就在大英帝國的鐵蹄之下瑟瑟發抖,印第安人在大英帝國的統治下下呻吟。”
這是三百年之後,窩藏在阿菲利加大陸馬拉維的一個印第安後裔歷史學家阿卡尼在他的《印第安人興衰史》中這樣評價李路和他的大英帝國,這還真應了那句話啊:歷史總是有人書寫的,關鍵看書寫歷史的那個家夥是個什麽東西啊!
英軍在攻陷特奧蒂瓦坎城,清理了特奧蒂瓦坎人的反抗勢力之後,立刻對這座擁有將近二十萬人口的城市進行了掠奪,有名的太陽金字塔和月亮金字塔,還有庫庫兒坎神廟以及奢華無比的蝴蝶宮裡的金銀財寶都被英軍有組織的劫掠一空,這些金銀都被融化之後,做成了金錠和銀錠,然後裝船運回了英國本土。
特奧蒂瓦坎亡國之後,李松把所有的特奧蒂瓦坎人趕出了特奧蒂瓦坎城,在這些土著的哭泣聲中,一把火焚燒了壯觀無比的特奧蒂瓦坎城,並且把已經成為廢墟的特奧蒂瓦坎城劃定為軍事禁區,所有印第安人都不能接近這座廢城,其實這是英軍佔領新地盤之後的常規操作,不毀其社稷,焚其宗廟,遷其重器,怎麽讓那些異族百姓忘記前朝,乖乖的接受英國的統治?
在焚毀了特奧蒂瓦坎城之後,李松把自己齊國的王都新臨淄城定在了特奧蒂瓦坎城西南八十裡開外的欣穎湖(就是後世已經乾涸消失的特斯科科湖,李松把這湖泊命名為欣穎湖,主要是為了獻媚他的閨女李欣和老婆崔穎)湖畔。
李松之所以要把自己的王都定在這裡,除了有震懾剛剛征服的特奧蒂瓦坎人的意思之外,還有一點很有意思,李松這廝是個虔誠的道教教徒,此前在進攻特奧蒂瓦坎城,路過這裡的時候,李松見到了一副奇景,他在湖中的小島上看到了一隻叼著蛇的老鷹停歇在仙人掌上,他馬上想起來了李路跟他講過的見到一隻叼著蛇的老鷹停歇在仙人掌上的地方就是王都所在的交代,當時就拍板在這裡建設自己的新臨淄城。
因欣穎湖的水位較淺,所以雨季常有洪水威脅,建城的建設者們便在湖中築起十幾公裡長的堤壩,一來抵禦洪水,二來調節水域鹽度,保證莊稼的正常生長。
新臨淄的河道交會相通,舟船載著貨物穿行其中。另有三條石築堤道通向湖岸,堤道上每隔一段距離架設吊橋控制出入。跟隨李松前來的英國漢人以及歸附的印第安人王都城的外圍搭建人造湖田,在上面種植糧食蔬菜等供應城內。
城中所用淡水引自對岸玄女山(就是查普爾特佩克山)上的泉水,引水的石渠采取雙道設計,保證供水不斷,淡水入城後存於大小池塘之中,用銅管送到城市居民的家中。從建城那天起,新臨淄市容市貌就向帝都碎葉看齊,他們高度重視清潔衛生,整個城市井井有條,位於中心的標志建築白雲觀更是一塵不染。
在穩定下局勢之後,李松和何金他們立刻以新臨淄為據點,向四周擴張,在他們擴張的日子,數不清的印第安土著,因為反抗英國的殖民統治,或是丟了性命,或是被俘虜成了悲慘的礦奴,在阿卡尼所著的《印第安人興衰史》裡更是把這段血雨腥風的時期稱作“血色時代”。
那些不肯屈服的印第安戰俘們,大多被英軍用刀槍逼著下了了礦井,去為漢人老爺們挖金礦石和銀礦石,因為這些礦井安全系數極低極低,所以這些礦奴們死傷率,那叫一個高,不過就算這些礦奴死的再多,漢人老爺們也不在乎,因為死的又不是本族人,死光了又能怎的?大不了再抓幾個不聽話的蠻夷就是了。
在特奧蒂瓦坎戰爭中,英軍在何金的統領下,有了巨大收獲,當那巨額的財富抵達天竺港口的時候,讓李路樂得不行,在收獲這麽一大筆不義之財之後,他終於能對大英帝國的財政體系動手術了,那就是全面建立以金本位為核心的財政體系.
說起來這個金本位,在真實的歷史上,很可惜華夏就從來沒實行過,黃金的價值魅力,幾乎和其耀眼的光芒一樣攝人心魄。公元前6世紀,波斯人創製了大概是人類歷史上最古老的金幣,並以國王大流士的名字來命名;公元前250年,羅馬人開始製造金幣,並隨著帝國的征伐流通於整個歐洲、北非和西亞;13世紀中葉,法王聖路易和英王亨利三世幾乎同時開鑄代表國家尊嚴的主權貨幣“金埃居”和“金便士”;18世紀末,美國、法國建立金銀複本位製;1816年,英國頒布《金本位製法令》,每英鎊金幣含純金123.27格令(1格令=64.8毫克),即每“金鎊”含金近8克;1873年,美國實行事實上的金本位製,每“金美元”含金1.67克。
但在華夏,黃金卻始終沒有真正成為貨幣,也沒取得過貨幣本位地位。一般而言,貴金屬有三大職能,記帳手段、交易媒介和價值儲備,黃金在漫長的五千年國史中,竟然隻發揮了最後一項作用,這不由令後人萬分詫異。
是華夏缺少黃金嗎?這樣說可不對,華夏翔實、可信而綿延的歷史記載開始於西漢。查考此時史籍,我們會非常驚訝,首先驚訝的就是在西漢的時候,華夏老祖宗們曾大量使用黃金作為支付交易手段,而且價值明確;那個時候帝王賞賜大臣的黃金比較多,如果大臣犯了罪也能用黃金贖罪。
例如漢武帝時期,進攻匈奴的戰鬥中,名將李廣運氣不佳,遇到了匈奴主力,以少打多,無奈戰敗。最後衛青覺得自己的大勝跟李廣也有關系,心裡過意不去,就幫助李廣交了百兩黃金,替李廣贖了罪。
可是到了東漢,官書記錄的黃金流通大為減少,帝王賞賜的很少了,民間也少了,進而言之,黃金作為一種支付手段自此永遠退出了交易市場。
到底發生了什麽?有些金融史專家猜測,可能是東漢佛教漸興,大量黃金被用作塗飾佛像或抄寫經書,也有人說有可能是此時海外貿易勃興,使得黃金大量向西方流出,還有就是大量黃金被帝王貴族們帶入地下世界當了陪葬,當然這些說法都很有道理。但最直接的原因是,“帛”,也就是綢緞,已經穩定地成為了大額支付手段。
唐代大詩人白居易的名作《賣炭翁》最後寫道:“半匹紅綃一丈綾,系向牛頭充炭直。”曾經有人認為,燒炭老人饑寒交迫,給他這些綾羅綢緞,既不能禦寒更不能充饑,又有何用?
其實,根據從《漢書》到《魏書》乃至《唐六典》的記載,從漢至唐一千年間,綢緞都是貨幣,而並非單純的商品。
所謂“金銀之屬謂之寶,錢帛之屬謂之貨”,此時黃金白銀最重要的職能是價值儲藏,即“寶”,銅錢綢緞最重要的職能則是幣值流通,即“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