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有任務!”
聽到耳邊傳來蓋倫低聲驚呼,望著眼前面板的路澤神色微動,轉頭望了望黛西、森萊特、拉瓦爾幾人,見他們都是點頭後便知在場所有玩家都接到了這個任務。
“這麽簡單就觸發了麽?看來應該不是多稀有的任務,或許是特意用來引導玩家去探索七水之都隱藏的故事線的?”
路澤隨意猜測著,也不繼續在此停留,朝身後的兩船一獸示意一下便繼續起航,朝著遙遙在望的七水之都駛去。
……………………
海軍總部,馬林梵多,海軍元帥辦公室。
“元帥大人,妮可·羅賓已經在黑旗海賊團待了一段不短的時間了,真的不用我去處理一下嗎?”
身材修長挺拔的青雉隨意地癱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神情有些疑惑地看著眼前的戰國。
在羅賓上船後,路澤並未去限制她的行為,在招攬了猿山聯合軍之後他也基本上沒怎麽動用方舟箴言的飛行功能,大部分時候都在海面上航行,被其他人發現蹤跡也是很正常的事。
此時,坐在辦公桌後的戰國對手頭事務的處理已經告一段落,對於青雉的問題,他寫完最後一筆就暫時放下筆抬頭看向對方。
“當年妮可·羅賓是你放走的,這些年也一直是你在追蹤觀察,以確保對方不會對這個世界的安全造成威脅。‘雷鴉’愛德華·肯威不是什麽平庸之輩,妮可·羅賓和這樣的人待在一起說不定就會在未來掀起什麽風浪……”
“為了避免愛德華·肯威利用妮可·羅賓發掘出危險的古代兵器,本來這件事確實是打算交給你處理的,不過現在不用了!”
“不用了?”青雉反問。
“對,不用了,根據情報,黑旗海賊團快要到七水之都了,那個地方相對敏感,如果沒有必要的話大將跑過去一趟恐怕會惹出點麻煩……Cipher Pol No.9在那邊剛好有關於‘那樣東西’的任務,它們就把這件事順便接手過去了。”
“大概是想把‘那樣東西’和妮可·羅賓一起獻上去給世界政府吧!”
“這樣麽?呵,他們對自己的實力還真是有信心啊……”
青雉不置可否地砸吧一下嘴,就站起身拎起自己的西裝外套向戰國告辭。
“那元帥我先走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到那附近的海軍支部等消息!”
“這樣也行,如果CP9那邊行動失敗了,你就順便去補救一下吧。”
戰國點點頭,對青雉的做法相當滿意,又重新把注意力投入到了手頭的文件上。
青雉頭也不回地擺擺手,就閑庭信步地走出了元帥辦公室。
還未走出幾步,一個穿著黃白條紋西服套裝,有著略顯卷曲的黑色短發,帶著蛤蟆墨鏡,胡子拉碴嘴歪眼斜的家夥突然從一個過道裡湊了出來,有些意外地朝青雉打著招呼。
“喲!庫讚,你這是去哪啊?”
瞥了一眼這個與自己同階卻天天像是上班打卡老油條的家夥,青雉腳步不停,隨口應著:“閑得無聊想出去騎騎單車,順便處理一點事……波魯薩利諾,你怎麽沒在辦公室喝茶看報紙還有心思出來閑逛?”
“嘛~一直呆在辦公室也會無聊想出來走走嘛~”黃猿吊兒郎當地答道,就這麽邁著猥瑣地步子跟在青雉身邊一起走著。
“庫讚你是要去找黑旗海賊團吧?”
“你怎麽知道?”青雉面色不變,又看了一眼黃猿。
“呐~怎麽說我也是大將,日常情報我也能有一份的嘛~”黃猿露出一副你不要看不起我的表情擺了擺手。
看著黃猿這模樣,青雉神色一動,像是剛想起來的模樣:“說起來,黑旗海賊團的船長愛德華·肯威是自然系果實響雷果實能力者……要是cp9那邊任務完成不順利的話,我倒是可以親身體驗一下,雷和光誰的速度更快了!”
“哎呀呀呀~那就麻煩庫讚你體驗之後回來告訴我吧!”
說著黃猿朝著青雉擠眉弄眼地擺擺手,在下一個岔路拐了個彎,頭也不回地走了。
兩人都沒考慮過路澤的實力會強於自身的可能,盡管同為自然系,但他們一步步走過來做到如今身為大將層次,靠的可不僅僅是果實能力。
一個剛剛揚名,賞金才不過一億兩千萬的海賊,在外人看來或許很強,但對於他們而言和一個無懸賞的海賊基本沒什麽區別……縱不濟就是解決前者所要耗費的力氣稍微多一點罷了。
“響雷跟閃閃麽……”
青雉搖了搖頭,神色輕松地將雙手插袋,緩步走出了建築。
……………………
七水之都,一個隱蔽普通的房子裡。
屋內,窗簾緊拉只有絲絲光線從縫隙中透出,給陰暗的房間照進些許亮光。
就這樣,三男一女各自用相對舒適的方式,或站、或靠、或坐在屋子裡的陰暗中,相貌模糊不清,唯有身姿能夠窺見一二。
此時,其中兩男一女的目光都集中在站在黑暗中的那道高大壯碩的身影上。
“注意,妮可·羅賓所在的黑旗海賊團快要到七水之都了,做好行動準備!”
“到時候抓捕妮可·羅賓的事就交給布魯諾你了,根據情報顯示愛德華·肯威的實力不弱,最好等到目標落單再下手。”
聽著黑影的話,陰暗的角落裡,一個身材魁梧頭上似有一對衝天牛角男人沉聲回應道:“沒問題,我會看準機會再行動地。”
“嗯,水之諸神快要來了,或許你可以借著‘面具嘉年華’的機會接近目標,然後悄無聲息地把人帶走……”
“單只有你一個人的話恐怕不是黑旗海賊團的對手,潛伏計劃即將收網,‘那件東西’遠比你重要,我們不可能冒著暴露的風險去救你,你自己當心不要出了差錯。”
站著的人點點頭,想了想又向貌似長了一對衝天牛角的男人補充著。
不管怎麽說這都是一起長大的同伴,饒是站在黑暗中的男人性情冷酷也不願意對方因為一時疏忽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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