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隔壁咕咚一聲響,正倚在床頭看資料的秦炎離也隨之跳了起來,想也沒想便直接衝向隔壁。
“依依......”見秦牧依依趴在地上,秦炎離一下衝過去將秦牧依依抱起急急的問:“有沒有摔到哪裡?”
“沒有。”在看到是秦炎離後,秦牧依依用力的扯了一下唇角,不想驚動他,還是驚動了他。
其實這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但秦炎離和秦牧依依都習慣了不關房門,有動靜自然就聽的真切。
“你發燒了?我送你去醫院。”碰觸到秦牧依依身體的溫度,秦炎離恨恨的說,真是笨的讓人心疼,不舒服也不知道喊他。
“我不要去醫院,吃點藥應該就可以了。”秦牧依依搖搖頭,她實在不喜歡醫院的消毒水味,吃點退燒藥,再好好睡一覺,應該就沒事了。
“你等著,我去給你找藥。”秦炎離將她放到床上,便衝去樓下。
很快秦炎離就取了藥和溫水來,看著秦牧依依將藥吃下,便又拿了涼毛巾敷在她的頭上,藥的威力加之冷敷的作用,慢慢的身體的溫度還真就降下來了。
身體舒服了,困意也就來了,還好有他在,滿是倦意的眸子重重的關合。
靜靜的看著秦牧依依的臉,她頰上的緋色還沒有完全褪去,泛著水蜜桃的光澤,這樣的她別有一番風情,秦炎離竟舍不得移開目光。
望著望著,好像被某種力量牽扯了般,秦炎離俯身在秦牧依依的頰上輕觸了一下,一絲溫熱,一縷滑嫩,讓人不舍,薄唇下移,最後落在她的唇角。
秦牧依依輕嚀了一下,心虛的秦炎離慌忙挺直了身子,謝天謝地,她睡的依舊沉,並沒有醒來的跡象。
雖然隻是簡單的輕觸,但那美好的感覺卻帶給了秦炎離前所未有的震撼,因著這份美好,秦炎離不受控的又俯身過去,輕輕的印上秦牧依依粉嫩的唇瓣。
其實,秦牧依依睡的並不深,唇上柔軟的觸感,以及灌入鼻子的再熟悉不過的味道,讓她掀開一道眼角,天啊,自己瞄到了什麽?
竟然,竟然是秦炎離在吻她。
不,一定是自己燒糊塗了,才會出現這樣的幻影,他們可是姐弟,秦牧依依快速的合上眼角,逼迫自己睡去,根本就沒有什麽吻。
秦牧依依醒來時,窗外正飄著綿密的雨,伸手觸了觸自己的頭,嗯,已經恢復如常,眼睛愣愣的望向窗外,透過那層薄霧,腦子裡又冒出昨晚那曖昧的畫面。
秦牧依依,在胡思亂想什麽?秦牧依依恨恨的捶了捶自己的腦袋,起身。
簡單的梳洗了一下,秦牧依依準備下樓尋些吃的來安撫一下自己的胃,在經過秦炎離的房門口時,秦牧依依刻意放緩了腳步,眼角的余光窺進室內,不在。
很好,不知道為什麽,知道秦炎離不在,秦牧依依的腳步都變得歡快了幾許。
當然,這歡快的腳步在踏進廚房門口的那一刻便滯住,此時的秦炎離正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拿著湯杓,傳至鼻端那濃馥的香味,讓秦牧依依知道,這廝真的是在做廚郎。
秦牧依依一直覺得秦炎離是全能,隻要他肯做,就沒有他做不好的,第一次下廚就能飄出這樣的香味,怕是李嫂都要捶胸頓足了。
或許不用自己動手就可以嘗到美味了。
“鬼鬼祟祟的杵在那裡幹嘛?”秦炎離轉身,斜揚著一側的眉毛看著她。
“誰鬼鬼祟祟的了?”秦牧依依不客氣的白了秦炎離一眼,轉而望著灶上的東西,她很好奇鍋裡面正在烹飪的是什麽,大肆的勾引著她肚子裡的饞蟲。
“想吃嗎?嗯,到是勉強可以考慮分你一點。”見秦牧依依的眼睛盯著爐灶,秦炎離聳聳肩。
“你做的也能吃?”秦牧依依暗暗的撇嘴,還勉強,她是那麽沒骨氣的人嗎?
“放心,吃不死。”秦炎離用手裡的湯杓敲了一下秦牧依依的頭,自己一大早就在研究食譜,換來的卻是她的一句挪揄。
“既然你求我,那我就給你點面子,勉為其難的吃一點。”秦牧依依一副很不情願的表情,可肚裡的饞蟲早就蓄勢待發了
秦炎離斜眼,求你,我有嗎?
很快一鍋湯就入了秦牧依依的肚子。
“你是餓死鬼投胎呀?”看著一鍋的殘骸,秦炎離搖頭,多少也給他留點啊。
學業結束進入了實習階段,以秦璽城的意思,直接去公司就好,這樣照顧起來也方便些,但秦牧依依堅持要去外面蹦Q蹦Q。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驕傲,秦氏人才濟濟,會讓她這種平凡的空降兵有壓力,更怕給秦家丟臉,志氣缺缺的秦牧依依選擇躲的遠一點,那樣的話好壞都和別人無關
見秦牧依依執意不肯,秦璽城到也沒勉強,一臉慈愛的說:“爸爸尊重你的決定,要開開心心的,記住,不管什麽時候爸爸都是你的靠山。”
“爸,我愛您。”秦牧依依抱住秦璽城,是他給了自己厚重的父愛,對自己甚至比對秦炎離都好
為此秦炎離總說:爸,我一定是你撿來的孩子,這差別待遇也太大了。
於是秦牧依依就會笑嘻嘻的說:對對對,這事我知道,是我和爸爸一起撿你回來的。
秦牧依依的話換來的是秦炎離哀傷的小眼神。
“傻丫頭,幹嘛說這麽煽情的話,是你帶給了爸爸很多快樂,爸爸也愛你。”秦璽城輕輕的撫著秦牧依依的頭髮,她像極了她的母親,看著她總是會想起已故的人,想起曾有的美好時光。
秦璽城不知道,自己越是對秦牧依依寵愛,吳芳琳對秦牧依依惱意就越深,態度就越薄涼。
正式去實習的這天,秦牧依依早早的就起了床,梳洗打扮後,特意穿了較為職業的套裙,她住的玫瑰城到盛世大廈,坐公交車也就三十分鍾的樣子,但因著第一次上班的興奮,秦牧依依提前一個半小時便出了門。
車上的人並不是很多,秦牧依依便隨便找了一個位置手扶著吊環站好。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秦牧依依總覺得有異樣的目光投向她,待她探尋的回望過去時,人家便又若無其事的望向別處。
該是自己想多了。
秦牧依依繼續手抓吊環,這時有一個男人慢慢的移了過來,站在了她身後,是很曖昧的距離。
車廂裡並不擁擠,但這男人卻非要和她挨的這麽近,秦牧依依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男人是變態,經常看一些報道,說車上有鹹豬手,色-狼什麽的。
這個男人的舉動很讓人懷疑。
如此想著,秦牧依依便往一旁挪了挪,哪曾想,見她移動位置,那個男人也跟著往她這一側挪了挪,依舊是和她保持著比較曖昧的距離。
這下秦牧依依有點不開心了,自己已經躲開,他還跟上來,擺明了是故意而為,即便他還沒有什麽動作,但秦牧依依已經明顯不悅。
秦牧依依不想生事,便又往一邊移了移,但那個男人又不識趣的貼了上來。
忍無可忍自然是無須再忍,秦牧依依一臉不悅的對那個男人說:“先生,你不覺得貼的這麽近通風效果很不好嗎?”
雖然現在人們的英雄感普遍缺失,但秦牧依依相信做賊心虛這個詞,她這樣的提醒,但凡有點腦子的人一定能明白她的意思,然後知趣兒的離她遠一點兒。
其實秦牧依依並不想生事,遇到一個正常的還好,倘若遇到一個不正常的,沒有秦炎離在身邊,自己隻有吃虧的份。
“好像是呢。”男子乾乾的一笑。
“既然你也知道,那我們是不是應該保持一個禮貌的距離?”秦牧依依淡淡的語氣, 但意思表達的足夠明白,你貼的這樣近,會讓我覺得你另有企圖。
“是,是該保持距離,隻是,那個,該怎麽說呢,我是想告訴你,嗯,你裙子的拉鏈沒拉。”男子很是糾結的說出了原因所在。
“啊?”聽男子這麽一說,秦牧依依不能淡定了,竟然是這樣,出門前怎麽沒認真檢查一下,還誤把這個男人當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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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的情況她也在別的女人的身上看到過,那時她還肺腑女人怎麽這麽不小心,沒想到這次輪到自己了,真是赤-裸-裸的打臉啊。
拉鏈是拉上了,秦牧依依這臉卻是無法正常了,以至於都忘了和對方說謝謝,這都什麽事,難怪車廂的人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她,有因在先啊。
她能說自己也算是潮流了一把嗎?倘若這事給秦炎離那廝知道了,腦袋怕是被他敲扁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目的地,秦牧依依就像是得到了特赦般,一下子衝了出去,反正車上的人也沒人認識她,丟人這檔子事就扔在這車廂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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