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小西說,他倆就是乾柴烈火,一碰就燃,一燃了就熄不滅,以防被點燃,秦牧依依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和秦炎離獨處,自然逃為上策。
“我是你男人這算不算是理由?至於當你是奴隸,還是寵物全憑我心情,你根本就沒的選擇。”秦炎離冷哼一聲,強妞兒,非要跟我鬧騰是嗎?那我還真不會依你。
“還真把自己當顆蔥了,可以當我男人的多了,你算老幾啊?我沒有你想的那麽沒市場。”秦牧依依撇嘴。
此時,秦牧依依的腦子又處於嚴重缺電狀態,張嘴就胡噴了一番,她忘了,惹怒秦炎離,後果是她承擔不了的。
秦炎離不止一次的提醒她: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可以讓你很燦爛,也能讓你很黯淡,不信你就試試。
試試的結果自然是被他修理的很慘,秦牧依依也很納悶,自己的智商怎麽總是斷電,逞了口舌之快,卻要身心受苦,就比如現在,說出這樣的話,無疑是讓秦炎離暴怒,但已經收不回。
“秦牧依依,你給我閉嘴,你當你是雞呀?是不是被教訓的還不夠?”果然,聽了秦牧依依的話後,秦炎離臉黑的都能當碳燒了,他染了怒意的眸子直接勾在她的臉上。
“當雞也和你無關。”此時的秦牧依依又腦殘的顯示了一下自己的個性,為了解嘴上之快,哪裡還管話扔出來會是什麽後果。
“你,可以。”成功暴怒的秦炎離一把鉗住秦牧依依的胳膊,然後用力的一帶,使得秦牧依依整個人都匍匐過來。
要大放厥詞是吧?好,成全你。
成全的結果就是,本來就不堪重負的嘴唇,又被某人狠狠的咬住,比前兩次更狠,更不管不顧,秦牧依依悲哀的想,她這是嘴唇,不是豬蹄好不好,有這樣子親法的嗎?
示弱其實是女人最鋒利也最有效的緩解局面的方式,但傻缺的秦牧依卻總是忘了這一點,倔強的讓他欺凌。
秦炎離無情的肆虐著秦牧依依的唇,這次她是真正的理解什麽叫痛到不痛,完全是痛的麻木了,哪裡還曉得痛的滋味。
出於本能,秦牧依依用力的推搡著,秦炎離豈肯由著她,兩個人開始相互撕扯起來,秦炎離要是不讓,秦牧依依自然是佔不到一絲便宜。
一秒後,秦牧依依伸手掐向秦炎離的胳膊。
兩秒後,秦炎離出手輕松的反勾住她的雙臂。
三秒後,秦牧依依飛腳向秦炎離的腿踢去。
四秒後,秦炎離懶懶的一架,秦牧依依的雙腿便禁錮在秦炎離的雙腿間動彈不得。
五分鍾後,秦牧依依成了清涼的狀態。
六分鍾後,不著寸縷的秦牧依依被秦炎離壓在身/下。
三十分鍾後,被吃乾抹淨的秦牧依依,隻能傻癡癡的扯著自己的頭髮,發長智低,這話真是不假呀。
每次秦牧依依跟果小西說自己腦子不好使時,果小西就會嘲笑她,說她是故意而為,以此刺激秦炎離,從而證明他對自己的重視程度。
天地良心,她絲毫沒有這樣的想法,那小子虐她從來不留情,她可不好這口,就是簡單的管不住自己的嘴而已,然後又缺乏判斷力,不知道哪句話會有刺激性,哪句沒有。
果小西曾對秦牧依依說:“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在看了你的表現之後,我確信這句話是真的。”
一旁的秦炎離則幽幽的說:“她的智商一直為零,從來都沒有向一發展過,再怎麽被嫌棄,人家都不會進步一下,你說我是不是很累?”
果小西諷刺自己也就算了,這小子也跟著起哄,還說的這麽直接,秦牧依依不樂意了,伸出手掐住秦炎離的胳膊,直接轉了個圈兒。
對於她惡毒的暴行,秦炎離那廝連色都不改一下,典型的習慣了的表情。
秦牧依依見秦炎離沒反應愈發的氣惱,瞪視著他道:“拜托,你能不能配合的叫一下啊,也讓我有一點點的滿足感。”
這樣一點反應都沒有,總感覺用力揮出去的拳頭打在了一團棉花上,那叫一個不爽。
“叫?怎麽叫?就像你叫的那樣嗎?那個,嗯,我學不來。”秦炎離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那意思是,說你智商為零,你還真就零給我看,話也不斟酌一下再放出來。
“什麽叫像我那樣叫,我像哪樣叫了?”傻缺缺的秦牧依依不悅的瞪著秦炎離,這什麽和什麽嗎?她的話沒毛病啊,怎麽感覺這麽不對呢?
秦牧依依哪有那麽多花花腸子啊,原本她的這句話也沒有別的深意,是秦炎離故意會錯意罷了,問題是,她愣是反應不過來。
“好嘛,這麽赤/裸/裸的少兒不宜,你們可真行,好歹也顧及一下我這個單身汗的感受,這不是誠心刺激我嘛。”果小西擠眉弄眼兒的看著秦牧依依。
“我刺激你什麽了?你這沒頭沒尾的。”秦牧依依撓撓頭,男人講話都這麽深奧嗎?一個說像你那樣叫,一個便說別刺激他,這什麽跟什麽啊。
“當然是你的叫啊,話說,美人,我很好奇你是怎麽叫的?嗯,那個,沒想到你還是高手,真是看不出來呀。”果小西眉毛高挑,表情猥/瑣。
“高你個頭啊。”後知後覺的秦牧依依這才發現哪裡不對,狠狠的瞪了果小西一眼。
都是那臭小子鬧出來的,於是秦牧依依恨恨的上前,然後狠狠的踢了秦炎離一腳,你二大爺的,我幾時叫了?就算那啥,我叫了,這是該說出來炫耀的嗎?
見秦牧依依惱羞成怒,果小西和秦炎離吃吃的笑著,誰讓她單純的跟小白菜是的,不欺負她欺負誰呀。
剛剛若不是智商的問題,又怎麽會被秦炎離抓了小辮子,然後大肆發揮了一下,從而被尋上門來的吳芳琳抓了個現行。
本就很惱怒的吳芳琳,在聽了秦炎離這番脫離關系的話後更是氣的不成,自己怎麽養了這麽一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為了一個女人就什麽都不顧了嗎?
“生氣會讓我們吳女士變醜的,媽,事情已經這樣了,你老就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你也是愛過的,應該知道那種感受,還請母親大人成全。”秦炎離討好的挨著吳芳琳坐下。
愛?吳芳琳在心底裡暗嗤,她和秦璽城是父母安排的婚姻,並沒有愛的基礎,曾經秦璽城有個很相愛的戀人,但因著父母的反對不得不拋棄了她,後來她知道那個人便是秦牧依依的生母牧秋錦。
雖然不是因愛結婚,但婚後吳芳琳卻是愛上了秦璽城的,她以為秦璽城也會愛上自己,隻是,她高看了自己的魅力,秦璽城對她隻是情,沒有愛,他的愛隻是針對那個叫牧秋錦的女人。
秦璽城一直覺得若不是他的無情拋棄,牧秋錦也不會早死,對她是滿心的愧疚,因為那份深深的歉疚,愈發的不能忘記。
雖然吳芳琳和秦璽城在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還為他生了秦炎離,似乎也沒能換來秦璽城的愛情,那個叫牧秋錦的女人一直橫亙在她和秦璽城之間,怕是永遠都揮不去了。
往往,死了的人比活著的更可怕,活著你尚可衝過去發泄一番,死了,難不成還把她從墳墓裡挖出來?
吳芳琳覺得,既然選擇了和她結婚心裡就不該再裝著別的女人,但秦璽城卻執著的將牧秋錦橫亙在他們中間,怎麽可能對她有愛。
牧秋錦已經成了吳芳琳婚姻裡的拔不掉的刺,所以她又怎麽能允許牧秋錦的女兒,再和自己的兒子攪合在一起,同意收養她,已經是最大的寬容了,她不是聖人, 無法讓自己變得更高尚。
吳芳琳雖然沒有見過牧秋錦,但相信秦牧依依一定很像她的媽媽,不然,秦璽城也不會常常盯著她發呆。
該是從秦牧依依的身上看到了她媽媽當年的影子吧,望女思母,天天看著酷似母親的女兒,就更不可能忘懷,因此吳芳琳對秦牧依依怎麽也愛不起來,但為了面子不得不保持一顆包容的心。
怨惱著卻又不得不繼續忍受著,很矛盾,也很無奈,導致了吳芳琳和秦牧依依的關系無法熱絡起來,其實秦牧依依一直想靠近吳芳琳,隻是,每次她邁出的腳在遇到吳芳琳的眸光後,又僵硬的滯住。
秦牧依依也想過學別的女孩子撒嬌賣萌什麽的,可每次醞釀好的台詞,在看到吳芳琳的笑容後,就都就著口水下了肚,怎麽都撿拾不起來,便也隻得悻悻的作罷。
然後就這樣一天挨過一天,和秦炎離的關系被吳芳琳窺破後,秦牧依依便背負了太多的良心譴責,每天都過得很壓抑。
一如現在,隻這樣看著吳芳琳,秦牧依依就覺得呼吸都有些費勁,面對吳芳琳,她是罪人。
“睜一眼閉一眼?除非我死了,否則,決不可能,我活著,就永遠不會同意她做我秦家的媳婦。”吳芳琳瞪著秦炎離冷聲的說,孽子,你到底是不是我辛苦懷胎生下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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