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男人和女人不只是為了遇見,而是想邂逅遇見後的美好,然後真的遇見才明白,薄紗後面冷風刺骨,所以這些年初穩從不曾對哪個女人動情。
認識的那些人,身邊的女人走馬燈是的換,而現在稍有姿『色』的女孩子換男朋友也跟吃飯一樣頻繁,初穩卻是想找一個人過一生。
那次意外的偶遇,初穩便生了情,今天在看到南宮可人後,心底便有個聲音不停的最初穩說:嗯,就是她了。
就是她了,自然不能錯過機會,初穩知道,如果直接跟南宮可人要聯系方式,定會遭到左戀戀的拒絕,那他做護花使者總是可以的吧。
當然,初穩也確實是真的擔心,畢竟是女孩子,畢竟剛剛又發生了那樣的事。
“別說的那麽冠冕堂皇,搞得自己好像個聖人似的,意圖接近才是你則真是目的吧?搞不好剛剛那個男人就是你指使的,然後你再故意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這樣的橋段爛透了。”左戀戀恨恨的說。
“不要用你狹隘的心,來考核別人的良知,我還沒你那麽無聊,倘若是你,就算你來求,我也不做這個英雄,我怕損了英雄這兩個字。”初穩語調淡淡的,語氣中卻不乏輕蔑之意。
好像真的有這樣的人,生就八字相克,明明一樣的容顏,卻怎麽看怎麽著急上火,一個女孩子牙尖嘴利的。
“我無聊?我看你是無賴到還差不多,被人拆穿了翻臉了不是,就知道你是披了羊皮的狼,裝好人給誰看,是把我們當白癡不成?”左戀戀自然也不會有好語好調,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她見多了。
本來就因為初穩的態度窩了火,現在竟然還說她無聊,左戀戀自然不會忍讓,聲線也隨之提高,什麽玩意,當自己思聰王啊?
“急赤白臉的幹嘛?我就算做無賴也做不到你頭上,你不夠資格。”初穩聳聳肩,他的語調不急不緩,但說出來的話卻句句戳左戀戀的心。
“是嗎?我就資格給你看。”左戀戀哪吃過這樣的虧,撲過去就準備撓人,不撓你個滿堂彩,我就不是出來的混的。
“戀戀,算了,別人都看著呢。”南宮可人一把扯住左戀戀,她們這麽一鬧騰,就算那些自顧自娛樂的人也忍不住投來探尋的目光。
“看就看,姑『奶』『奶』我還怕看嗎?”左戀戀氣呼呼的說,若不動動手,這氣難消。
“是啊,臉長你那兒,自然是不怕看。”初穩一臉閑適的甩了甩酒紅的碎發,他也搞不懂怎麽還跟這個女人杠起沒完了,難道是太無聊了?
“先生,你就少說兩句不行嗎?”南宮可人面帶乞求的看著初穩,左戀戀爭強好勝慣了,兩個人這樣杠下去,勢必是要動用武力了。
“姑娘,社會不都是險惡,我沒你朋友說的那麽不堪,我真的隻是出於保護的心理,倘若你信她不信我,那我也無話可說。”初穩望了南宮可人一眼道。
南宮可人和這個叫囂的女人是完全不同的『性』格,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成為朋友的。
“也不知道平地裡冒出來的什麽鬼,憑什麽信你呀?”左戀戀又是歪嘴又是斜眼,哼,這仇怕是一輩子都不能解了。
“戀戀,你也少說兩句。”南宮可人晃動了一下左戀戀的胳膊,這兩個人也算是棋逢對手。
“還不是他惹的我,我做人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之,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事而已。”左戀戀沒好氣的說。
“若不是看你長的像我妹,我一早就把你扔出去了,我最討厭嘰嘰喳喳的女人,聽著耳燥。”初穩道,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麽這麽尖酸刻薄。
“像你妹?你說的是不是秦牧依依?”聽初穩這麽說江雲墨開口道,見兩個人鬧騰,他一直都沒吭聲,像左戀戀這樣的『性』格確實也該有人懟懟她。
“怎麽?你認識依依?”初穩看向江雲墨,原本因為他和左戀戀是一起的,還在心底肺腑,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當然,初穩所指的鮮花是江雲墨。
初穩怎麽著也是在外面混的,江雲墨氣度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民眾,真不知道他怎麽會和左戀戀這樣的女人攪合在一起,他可不像是單純為了生理需求的那種人。
怎麽說呢,愛情和情愛雖然是相同的兩個字,但擺放的位置不同,意義就完全不一樣,愛情怎麽都是美好,而情愛卻總讓人聯想到情*『色』,沒辦法,是社會促就了『性』揭竿而起的現狀。
他們是愛情嗎?
因著相同的容顏,初穩不想把左戀戀想的不堪,不過他絕對相信左戀戀不是等閑的女子,不過話有說回來,陸小曼揮霍無度,還吸食鴉*片,還不是一樣吸引了多情的徐志摩,只因為她生的美。
是啊,雖然不喜歡左戀戀的『性』格,但初穩也得承認,她和秦牧依依一樣美。
“我們兩家是舊識,我很早就認識她了,我姓江,江雲墨,請問先生貴姓?”江雲墨伸出手,雖然知道自己和秦牧依依已經不可能,但心底那個美麗的夢卻不肯散去。
“我姓初,單字一個穩,別誤會,是穩當的穩。”初穩伸出手與江雲墨回握,每次說自己的名字,都要費力解釋一番,問題是解釋了別人依舊會借題發揮。
“初吻?一個大男人叫這個名字好笑不笑。”左戀戀挪揄著,這麽臭脾氣的男人竟然起這麽詩意的一個名字,聽著就想吐。
“戀戀,人家說了是穩當的穩。”南宮可人扯了扯左戀戀的衣角小聲的更正,很奇怪,雖然初穩和左戀戀爭來爭去的,南宮可人卻並不覺得初穩討厭,或許是因為他幫了自己的緣故吧。
“穩當?穩當了嗎?沒覺得。”左戀戀翻翻眼,真是白瞎了他的這個名字,叫初莽才更符合他的身份,一點格調都沒。
“你和秦牧依依什麽關系?”初穩看向左戀戀,長的如此之像,又都認識,難道她們是姐妹?但沒聽秦牧依依跟他提過呀。
“就是該有的關系。”左戀戀並不直接回答初穩的問題,老實說她真的很不想和秦牧依依扯上任何關系,免得她把秦炎離搶到手後被左明浩罵。
現在在父親眼裡怕是隻有秦牧依依才合他心意的吧,無所謂,隻要她有錢,她可以不介意是否有親情。
“容貌相同,『性』格卻迥然不同,可惜了。”初穩聳聳肩,然後柔聲對南宮可人說:“現在你可以相信我不是壞人了吧?”終於知道你是誰,再不可能錯過你。
自那次的偶遇,初穩便心心念念都是那個女子,他也想過要去尋,可除了那身蠟染的布裙,以及那對他來說的傾城一笑,便再也記不得更多。
“少打我朋友的主意,你還不夠資格。”左戀戀一把將南宮可人扯到身後,南宮可人和她不一樣,沒談過戀愛,架不住有經驗的男人的蠱『惑』,她要選的男人必須要足夠對她好才行,這個男人絕對不合格。
“其實,我覺得初先生說得也在理,畢竟你們是女孩子,有他當免費司機豈不是很好。”江雲墨附和著,或許同是男人,他從初穩的眸子裡讀懂了那種信號,對一個女子鍾情的信號,因此他願意幫忙牽這個線。
愛總是要好好談一場的,以便給以後來點談資,和多些回憶,江雲墨也渴望愛情,卻是連開始的機會都沒給他。
好像很多愛情都是,明知道在身邊的ta不能伴你終身,還是會不受控的深陷其中,隻為圓那個愛之夢。
就讓所有的愛情都成真,不要如他一樣。
“你們男人到是很容易自成一線,既然是免費,看在你又認識秦牧依依的份上,我到是可以給你一次機會。”左戀戀道,鑒於身份已經被肯定,免費的便沒理由不用不是,何況有她在,想必他也不會對可人怎麽樣。
“那我到還要感謝你給我機會了。”初穩挑眉,為了南宮可人他到是可以忍受一下左戀戀的。
四個拚湊起來的人竟也聊了一會兒,江雲墨獨自離開,初穩則送左戀戀和南宮可人回住處。
初穩本來就是健談的人,路上便東南西北的扯了起來,左戀戀卻是一路頂杠,兩個到是掐的不亦樂乎,一旁的南宮可人含笑抿唇,因為南宮可人的恬靜笑容,初穩覺得這夜『色』分外『迷』人。
再遠的路也會到盡頭,初穩雖是很不舍,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南宮可人下車。
“別看了,再看眼珠子就掉出來了,不要說我沒提醒你,就別癡心妄想了,我是不會讓我朋友和你交往的,不是一個層次。”左戀戀毫不客氣的瞪了初穩一眼,男人就是『色』情胚,眼睛都盯女人身上了。
“等你生了女兒,你在大刀闊斧一番,你們隻是朋友,你無法決定她的未來,既然你說了,那我就坦白告訴你,沒錯,我就是喜歡你朋友,想和她交往,成與不成怕是你說了不算。”原本還想一步步來的,給左戀戀這麽一說初穩索『性』直接倒出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