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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武神》第一千零一十二章送陛下1座宮殿
第1012章送陛下一座宮殿

 看到令旗,四輛塞門刀車被魏軍將士推動著向城牆上的西域諸國聯軍士兵輾壓過去。躲在塞門刀車後面的魏軍士兵把手雷放在手中數三個數,然後丟出去。轟隆轟隆的聲音響起,慘叫聲響起一片,慢慢爆炸聲沒有了,硝煙也慢慢淡了下去,近百名西域聯軍士兵人屍橫遍野,哀鴻遍地。那名敵千夫長猙獰面孔逐漸變得清晰,才不過幾個喘息的時間,這上百名登上城牆的西域聯軍士兵已經損耗殆盡……

 幾名存者也被塞門刀車壓縮在一個極狹小的空間中。

 一名魏軍上尉躲在塞門刀車後面吼道:“降或者死!我就數三個數啊!”

 “一!”

 “二!”

 “三”

 “手雷彈準備!”

 就在這個時候,包圍圈中的十余名殘兵敗將有人用生硬的漢語說道:“別打了我們投降!”

 “特使,幸不辱命!”人還未至,就聽見蔣普那爽朗的笑聲。

 籍破虜抬頭一看就看到一個雙眉豎起,目眥欲裂身藥八尺的壯漢。“汝是何人?”

 “某家魯敬宗!”

 “咦!”籍破虜吃驚的道:“你是漢人?或者說身上有漢家血統?”

 盡管魯敬宗的漢語腔調非常怪異,但是會取魯敬宗這個名字的一定會是漢人。

 魯敬宗道:“那是十四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涼國內亂,對於西域自然是無暇顧及,龜茲率先掀起驅逐漢人,涼官自立,不久之後疏勒國也難以避免(疏勒國為前涼張重華出兵降服的,疏勒王曾被封為涼國疏勒大督護),當時家父與五百余名漢人被隔絕在疏勒。被一萬多名疏勒人包圍在一個山谷中,後來由於寡不敵眾,所有超過車輪高的男子,全部被殺,僅剩下不足百人。”

 說到這裡魯敬宗已經哭泣一團。高過車輪,其實是指輪子的直徑大約為後世的一百二十公分,其實差不多是把六歲以上的人全部殺死。

 蔣普聽到這裡虎目欲裂,怒吼道:“張祚堅子該死!”

 籍破虜倒是非常平靜的問道:“現在疏勒國還有多少漢人?”

 魯敬宗道:“包括我在內,還有七個人。”

 當然魯敬宗這話說得並不準確,事實上漢人後裔至少還有上百人存活,其中超過九成都是女人,而且都淪為了營妓。

 事實上即使魯敬宗不說,籍破虜也猜測到了一點,畢竟他長年供職安北軍,比較熟悉那些胡人的傳統。殺掉成年男人,把婦孺留下,進行同化,這就是他們胡人的擴張方式。

 籍破虜道:“這些胡人會為他們愚蠢付出代價的,疏勒也好,龜茲也罷,他們都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了!魯敬宗放心吧,你的血仇,本特使幫你報了,等安西軍主力抵達,本特使上書陛下,請旨在疏國不封刀!”

 “特使?你是?”

 籍破虜道:“某乃大魏皇帝陛下西域特使,負責所有西域事務!”

 “請特使為草民做主啊!”八尺高的漢子此時哭得像個孩子。不過隨後他邊哭泣邊道出了真象。就在宇文忔命令西域諸國出兵攻打北庭時,宇文忔派出兵馬,偷襲西域諸國,並且控制了大部分西域諸國民眾,這些人質高達三十余萬人,如果西域諸國聯軍敢後退,他們就殺光這些人質。

 聽到這個驚人的消息,籍破虜和蔣普都深吸了一口涼氣,太他媽的瘋狂了。

 更瘋狂的還是在後面,籍破虜道:“敵人即使改變了戰術,咱們也應該改變一下戰術!”

 “改變戰術,怎麽改?”蔣普不解的道:“特使的意思是?”

 “守的意思,不僅僅是被動防禦,“守”是目的,不是過程,城池不失便達到了“守”的目的,至於過程,大可推陳出新,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讓敵人被自己牽著鼻子走,才是戰爭的王道。”籍破虜道:“要掌握攻守之戰的主動權,那麽,就不能被敵人牽著鼻子走,憑什麽他們吃飽喝足睡夠了,想什麽時候攻城就什麽時候攻城?憑什麽他們不跟我們商量一下時間,說開打就開打?所以,咱們現在要做的,是把主動權搶回來。由我們來掌握!以後我們說什麽時候打就什麽時候打,什麽時候該休息就什麽時候休息,他們要打或是要休息,得先看看咱們的臉色。”

 “特使你就明說了吧,該怎麽打!”蔣普大聲道。

 籍破虜轉而衝魯敬宗道:“西域諸國聯軍,如今應該就剩三萬人馬了吧?”

 “回稟特使,應該不足三萬人馬了!”魯敬宗道:“如今西域諸國聯軍損失都非常重,特別是龜茲國,如今已經折損了四千余人馬,他們的精銳部隊幾乎損失過半了。”

 “如今西域冰雪覆蓋,寸草不生,出動三萬兵馬,每天光戰馬所消耗的草料,就不是一個小數字。”籍破虜道:“那麽你肯定知道他們草料放在哪裡了?”

 魯敬宗點點頭道:“聯軍的草料,大部分都是從耶勒守捉城運來的,大營內每天存有足夠六天消耗的草料。”

 “耶勒守捉城咱們是沒有辦法對他。”籍破虜道:“那麽西域諸國聯軍的大營草料場,有辦法接近嗎?”

 魯敬宗道:“卑職是疏勒國的都尉,倒是有機會接近草料場。不過草料場的防守非常嚴密,就算能接近,也沒有辦法燒掉它。”

 “蔣都尉!”

 “末將在!”

 “今晚,你挑選一千精銳,在夜裡乘坐爬犁出城,每輛爬犁上都滿載一具火箭彈發射車,只要能接受草料場八百步,西域諸國聯軍的草料場就休想保住!”

 蔣普大吃一驚:“襲營?這……籍特使,末將仔細看過,敵軍營盤扎得很穩當,主將顯然治軍有方,非無能之輩。夜晚大營明暗哨少說放出三裡之外,咱們一千人襲營,怕是近不了敵營的邊啊……”

 “難道你就沒有讀過書嗎?不記得書那個“狼來了”的故事啊!”籍破虜歎了口氣,道:“誰叫你衝進敵營去了?那不是送死麽?我只是讓你繞營而襲,手雷會用吧?朝敵營方向一扔,能扔多遠扔多遠,轟隆一炸,呵呵。他們肯定會出來追擊的……只要敵人出營追,你們就跑,如此再三,他們肯定知道你們是虛張聲勢,肯定不會再理你們,那個時候,你們的機會就來了。”

 蔣普嘀咕道:“什麽狼來了,不就是兵法裡面所說的虛虛實實,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嗎?”

 蔣普不愧為經驗豐富的將領,很快就領會了籍破虜的意圖。入夜後,蔣普親率一千名精銳部隊,乘坐兩百輛爬犁,悄悄出城。夜襲部隊出城以後,直接向東,然後轉了一個大彎,然後轉向西南方向的千佛山。

 值得慶幸的是,敵軍主將似乎也懂那麽一點兵法,居然知道“圍三闕一”的攻城手段,三萬大軍將南北西三面圍住,唯獨放開了東面,隻遣了一些常散軍士和斥候在東面嚴密監視,顯然敵軍主將要的只是北庭這座城池,而不是最大限度的殲滅魏軍。

 其實這不是康利幕克的兵法,而是宇文忔的忌憚。宇文忔太忌憚魏國了,如果真把北庭這四萬余漢人屠殺一空,恐怕冉明不想進軍西域也不行了,畢竟魏國兩任皇帝對自己的百姓看得比什麽都重,只要屠殺漢人百姓,哪怕是跑到天邊,也是不死不休。宇文忔才不會為了一座北庭城把魏國惹毛了。

 這個做法其實也符合情理,宇文國和西域諸小國雖悍然出兵攻打北庭,但對大魏的威名多少還是有幾分顧忌的,圍三闕一的做法一方面留條退路,削弱守軍誓死守城的意志,二來也算是就坡下驢,希望魏軍識趣東撤,魏軍傷亡得越少,將來等冉明緩過勁後,他們也有轉圜的余地。戰爭,從來都是政治的延續。

 就像後世的天朝,哪怕南邊那些小國天天挑釁,百姓群情激憤,事實天朝仍不敢打,不是因為軍事問題,而是因為政治問題。

 所謂的千佛山,其實是天山山脈的殘丘之一,在唐朝時期回訖人雕塑了數百上千座佛像。此時還沒有這個名字。

 蔣普看到這個大營連綿數裡,露出了興奮之色。他對身邊一個親衛道:“那座山你好像經常去吧?”

 “是小的出過幾次!”

 “看到他們大營後面那座山頭了沒有,你帶幾個人多帶點手雷,繞過去,爬上山頭,安放好引爆,弄不好今天咱們都不用夜襲了,只要手雷引發雪崩,就省事多了!”

 那名親名轉過臉再望去敵營時,滿臉都是殺氣:“二排,跟我來!”

 黃帝紀元4796年正月二十七日子時,北庭城外千佛山一片寂靜,依稀幾處燈火,如同喝醉了一般搖曳著。寒風呼嘯,除了西域諸軍聯軍大營內的傷兵偶爾發出呻吟之聲,似乎整個大營都陷入了沉睡。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魏軍終於爬上了千佛山的主峰,只是非常可惜,六十多枚手雷同時引爆,仍然沒有引發雪崩。千佛山雖然是天山的殘丘,但是並不高,也不險峻,上面的積雪早已被寒風吹得所剩無幾,所以蔣普意圖人工製造一場雪崩,把西域諸國聯軍掩埋的企圖就無法實現了。

 其實這並不奇怪,康利幕克才是一個良將,肯定不會把自己的大營扎在危險的境地。不過巨大的爆炸聲還是引起了西域諸國聯軍大營一陣混亂,直到三四千人馬仔細搜查了一遍大營內外,這才停止折騰。

 然而還沒有等西域諸國聯軍大營的將士再次進入夢鄉,就見位於西域諸軍大營正門的方向,十數騎正瘋狂的衝向營門。被剛剛那陣爆炸聲折騰得疲憊不堪的西域諸國聯軍哨騎急忙策馬前來阻攔,然而剛剛一陣折騰,他們的戰馬馬力都消耗不少,哪裡跑得這些養精蓄銳的戰馬,更何況這十數匹戰馬,上面並沒有騎士,負重輕,所以奔跑的速度更快。好在堅固的營門把這十數匹戰馬攔住了,總算是有驚無險,還沒有等這些西域諸國聯軍哨騎松上一口氣,他們突然發起,眼前居然升騰起一個一個的火球,緊接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天際。

 望著十幾匹戰馬,就這樣充當了火藥的載體,成為馬體炸彈,這讓這些西域諸國聯軍將士感覺非常不可思議。對於西域諸國那些遊牧民族來說,戰馬就是他們的夥伴,也是第二生命,對戰馬的感情非常深厚。可是魏軍將士呢,隻把這些戰馬裝作一種工具,可以騎乘,當然也可以利用。哪怕是戰馬的價值在魏國也是不菲的,可是相較人命而言,魏軍更為憐惜將士的性命。

 盡管這兩起所謂的夜襲,甚至連西域諸軍聯軍的毛都沒有傷到,可是卻把西域諸國聯軍統帥康利幕克氣瘋了。此時大營又亂成一團,甚至差點發生營嘯。營嘯可不是小事情,為了快速平息大營的內亂,康利幕克不得采取冷血的措施,殺掉上百名亂跑的西域諸軍聯軍將士。

 此時西域諸國聯軍大營幾乎全體都被折騰的沒有睡意,燈火通明,康利幕克憤怒的派出五六千騎兵,四處尋找來襲之敵。

 非常可惜,蔣普所部夜襲,為了便於接近敵營,所以全部人馬都用白布作了偽裝,哪怕是戰馬的韁繩都被漆成了白色。別說是在夜裡,就算是白天,如果不抵近,西域諸國聯軍的哨騎也發生不了異常。

 站在北庭城頭上的籍破虜看著亂成一團的西域諸國聯軍大營撫掌而笑道:“今天都不要睡覺了,我看你們明天還有精力進攻嗎?”

 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讓誰一夜睡不好,第二天也都會沒有精神,再想發起那種瘋狂的攻勢,肯定是非常困難的。

 然而,籍破虜顯然還是低估了蔣普的能奈。整整一夜,從深夜子時開始,每隔離小半個時辰,蔣普都會派出一小隊人馬抵近西域諸國聯軍的大營,然後一通手雷彈亂扔,也不看結果,扭頭就跑。如此再三之後,西域諸國聯軍的將領已經習慣了蔣普的騷擾,哪怕是手雷彈炸得再響,他們也懶得動彈了。

 爆炸也好,襲擾也好,敵軍主將好歹也讀過幾本中原的兵書,他算是看清楚了,這分明是疲敵之策,對付疲敵之策最好的辦法是什麽?就是雷打不動的睡覺,什麽都不理會。於是,從主將到軍士,除了奉命等候追擊蔣普的兩支兵馬外,其余的人全都心生惰性。人一旦生出心理上的惰性,證明離他倒霉的日子就不遠了。

 直到第七次騷擾時,蔣普抓住了機會,變虛為實。第四次襲擾時,事實上已經快要接近成功了,敵營側營的寨牆,被集束手雷炸開了一個莫約三丈的豁口。西域聯軍將士只是草草用幾根木樁重新推在那裡。要知道天寒地凍,挖一個大坑埋上木樁,工作非常大,這些聯軍將士也懶得動彈。

 第七次襲擊,這一下蔣普從三個方向開始出去,其中前營和後營各派出一個排的騎兵,吸引西域諸國聯軍僅保留的兩支機動騎兵。而他九百余人則在這兩支敵騎追擊那兩個排的誘餌時,集中力量,向側營發起了全力衝鋒。

 這是一次真正的衝鋒,直接蔣普等九百余騎距離側面的大營越來越近,甚至不足一裡時,敵側營內的哨兵這才感覺到了不對勁。不過此時再想反應已經遲了,兩支隨時可以出動的機動騎兵距離大營少說也有七八裡地,他們就算飛也一時半會也飛不回來。更何況戰馬全速衝鋒,對馬力的消耗也非常大,他們這兩支軍隊沒有兩柱香甚至一刻鍾的時間別想回來。

 對準敵側營那早已毀壞的寨牆,就上數百上千顆手雷,這些手雷不僅把那些寨牆炸得支離破碎,更要了側營中反應較快,已經衝到寨牆邊上那些將士的性命。

 幾乎沒有受到任何阻力,蔣普等九百余騎就順利的衝進側營內,雪橇上面的百虎齊奔式火箭,就專朝那些匆忙起床的西域諸國聯軍將士傾泄著。這些匆忙起來的西域諸國聯軍將士,此時哪裡還來得及著甲?沒有著甲的胡人將士,成了百虎齊奔式火箭最好的靶子。

 雪橇上的士兵,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武器庫, 百虎齊奔式火箭,還有那些手雷彈全部不要錢似的往敵人頭上招呼。由於天色太暗,視線不夠開闊,到底炸死射死多少人,恐怕連蔣普在內,沒有人可以說得清楚,不過卻很容易聽到到處都是敵人垂死的慘叫聲。

 不過由於夜晚視線不夠開闊,混亂中哪怕有魯敬宗帶路,蔣普仍然沒有找到敵聯軍草料所在地,事實上蔣普到事後才知道他們衝鋒距離草料場最近的那個山谷,只有不到五百步距離了,偏偏陰差陽錯而錯過了。

 雖然敵人損失如何到最後也沒有弄清楚,不過在次日西域諸國的聯軍攻擊力弱了很多,特別是每天幾乎都是天剛剛放亮敵人就開始列陣城下,然而這次卻快到中午才草草發起一次象征性的攻擊。

 就在西域諸國聯軍圍攻魏國在西域的戰略要地北庭時,然而位於南亞次大陸最南端普利王國和潘地亞王國也在魏國的支持下,與他們的原宗主國笈多帝國展開了激烈的戰爭。

 古德伯城是泰米爾納德邦與安得拉邦的交界處,此地以盛產紫檀木而出名。此時的古德伯城的戰爭已經結束了,此時的普利軍以及潘地亞聯軍正在打掃戰場,焦土黃煙,殘垣斷壁,可戰場上卻洋溢著一片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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