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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武神》第八百五十七章動什麽不好動感情
第857章動什麽不好動感情

 陳勇命令下達,像興奮劑一樣,激勵著魏國各部隊。經歷著連續的大戰之後,笈多帝國幸存的一萬余殘部,被四萬五千魏軍,六萬余仆從軍分割成大大小小的一百多塊,包圍在方圓五六裡的狹窄區域內,其中最大規模的一支,莫過笈多帝國曼德拉普所部的三四百人。

 這一次戰爭,雖然發生在赤土國境內,然而赤土國從一開始到戰爭馬上就要結束了,他們都是充當一個看客。這一次戰爭,讓赤土國上下都認識到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魏國軍隊比笈多帝國的軍隊厲害,向來在南亞次大陸上縱橫無敵的笈多軍隊居然連招架之功都沒有。在魏國的的遠程武器和恐懼的火器打擊下,哪怕是再勇猛、再悍不畏死,也沒有任何辦法。

 對於赤土國來說,笈多帝國人的戰象部隊還有他們的僧兵敢死隊,都是非常變態的存在。可是他們遇到魏國軍隊,就像遇到了天敵一樣,完全被克制得死死的。夕陽西下的時候,陳勇早已將不知加了幾遍水的君山銀針倒掉,因為戰場上傳來的陣陣歡呼,這就預示著一支笈多帝國殘部被徹底消滅了。

 劉牢之和劉器一臉尊敬的望著陳勇,請他去觀看最後的戰鬥。因為劉牢之也好,劉器也罷,他們都明白,陳勇就是冉明的一隻手,將來冉明登基稱帝,陳勇就是取代董潤,成為魏國軍方名義上的第一人,趁著這個機會,如果不好好與陳勇拉拉關系,那就太傻了。

 下了巢車,陳勇這才發現,最後的戰場盛宴其實是專門為他準備的,曼德拉普的那三四百名殘部被數千魏國士兵包圍著,並且在外圍布置好了三道防線。首先頂在最前面的是六十多輛弩炮車、以及四十多輛希臘火,以及一百五十多輛火箭彈發射車和十八輛八牛弩車。

 魏國因為冉明的關系,無論是何種武器,只要超過了人體承受的極限,他們都裝上了輪子。像重達千斤之重的希臘火,原本要想移動它非常困難,可是有了輪子以後,兩個士兵可以拉著它在平地上飛奔。兩匹戰馬拉動,可以讓希臘火隨時隨地跟隨作戰部隊移動,這絕對不像歷史那樣,對笨重的投石機,都是在戰場上及時組裝,及時使用。為了追求野戰效果的最大化,也為了車輛在行進中對這些精密機械損害,這些戰鬥車輛全部都采取了減震措施。

 只是受原材料和技術的限制,冉明原本打算弄到橡膠之後,雖然很難製造出來充氣的輪胎,不過像實心輪胎,應該不難製作出來。

 陳勇有點不可思議,這還用等嗎?這些重型面前,別說面對三百多名笈多帝國軍隊的殘部,就算面對數千精銳的騎兵,他們也沒有機會搬回這一局了。

 或許是意識到最後時刻的到來,這些笈多軍隊並沒有突圍,而是用身體在曼德拉普周圍布置一個一個人體圓陣,他們在用自己的身體拱衛著自己的統帥。

 陳勇道:“最後一次,問問曼德拉普,如果他投降,本將軍可以給他一個活路!”

 劉牢之雖然知道明明這是徒勞無功,可是他還是認真的照作了。當然,劉牢之除了換回一句喝罵之外,什麽也沒有得到。

 陳勇道:“作為對手,作為敵人,曼德拉普是一個合格的敵人,他用他的行為證明了這一點。他無愧於軍人這個光榮而偉大的稱號。希望諸位記住,笈多人不怕死,不怕犧牲,因為他們都明白,他們身後就是笈多帝國。我們大魏軍人,作為柱國大將軍一手創建的遠征軍,我們的使命是和他們一樣的,就是為了保護這個國家。其實我們也沒有退路,我們只要是退了,我們的同胞、兄弟姐妹,都會遭到敵人的屠戮。我們的家園會被敵人破壞,我們的宗祠也會被敵人破壞,十數年前的慘痛教訓告訴我們,人非自救,而非人救之。人非自強,而人莫強之。”

 “謹遵將軍教誨!”劉牢之、劉器等眾將拱手道。

 陳勇又道:“希望爾等記住,對敵人憐憫,就是對自己殘忍。如果你們想讓自己的部曲白白犧牲,就繼續采取這種愚蠢的做法。戰機稍縱既逝,連這麽淺顯的道理都記不住,你這麽多年學的東西,都學到狗身上去了?”

 劉牢之是想拍陳勇的馬屁,可是沒有想到卻拍到了馬蹄子上了。劉牢之原本赤紅的臉膛,此時簡直就如同了黑鍋底。

 “卑下知錯!”

 “知錯!你是要以知錯,可是因為你知錯,你知道會有多少兒郎們把命丟在戰場上嗎?因為你的錯誤,會讓多少家庭妻離子散,會讓多少白發人送黑發人?”陳勇指著劉牢之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麽主意,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錯了,錯的非常離譜,你應該把你的聰明才智用到正途上。而不是挖空心思,搞溜須拍馬。這件事,我會如實上報,對於你的處理決定,師尊會有安排的。暫時你交出先遣營的指揮權,等候柱國大將軍最後的決定,先遣營現任司馬楊佺期接任權校尉,前別部司馬謝玄升任權行軍司馬!”

 對於陳勇的這個決定讓眾將非常不理解,特別是劉牢之在這場戰爭中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如果論功,劉牢之當居首功,可是偏偏因為私自停下戰鬥,邀請陳勇觀看最後的戰鬥,這個馬屁沒有拍好,反而拍到了馬蹄子上了,眾將領這下都小心起來。

 楊佺期沒有想到幸福來得如此突然。他作為劉牢之的搭檔,本身就是一個悲哀。劉牢之是冉明的書童出身,算是嫡系中的嫡系,他這個行軍司馬當得非常憋屈。行軍司馬在後世,就是參謀長。按職責是掌握軍事實權,協助軍事主官進行戰鬥指揮和各工作方面。可是遇到了強勢或背景深厚的校尉,他的這個行軍司馬就是一個空架子。在戰鬥指揮以及人事安排方面,他根本插不上話。在先遣營,楊佺期不過是一個軍需官的角色。現在倒好,他成了一營主將。

 楊佺期從劉牢之手中接過校尉印,就發號施令,下達了最後的進攻。

 其實只要開始,也就是結束,因為這些笈多帝國殘部已經沒有了任何抵抗能力。六十多輛弩炮、四十多輛希臘火,以及一百五十多輛火箭彈發射車和十八輛八牛弩車發射出來的火力,足夠覆蓋這些笈多士兵。

 戰場上的聲音終於停止了,曼德拉普被一隻八牛弩弩箭透體而出,直接插到了地上,死而不倒。當然如果不是前面有不少士兵用身體充當人體肉盾,如果這隻八牛弩箭直接命中曼德拉普,他應該被強勁的巨弩箭撕成兩截。

 隨著曼德拉普的死亡,戰鬥也徹底結束了。陳勇這此又命令赤土國軍和各個仆從軍在魏國軍隊的監視下打掃戰場。首先清理的,其實還是魏國士兵,受傷的趕緊抬走由戰地醫護人員處理傷勢,處理了傷兵,這時又開始處理魏國士兵的屍體。

 盡管這是一場一面倒的戰鬥,事實上魏國軍隊也不是沒有什麽損失。特別是在凶悍不知死亡為何物的僧兵瘋狂的反擊之下,很多魏國士兵都是死在了僧兵手中。經過統計,戰鬥結果也出來了,此次戰鬥魏國軍隊共有三千七百零九人陣亡,其中級別最高的還是一個校尉,第四暫編步兵營校尉趙明誠被笈多長弓射中肺部,不治而亡。都伯以上校尉以下軍官陣亡二十三人,這些陣亡的士兵的屍體,統一用潔白的麻布將屍體包裹起來,按照籍貫平放好,到最後再進行活化。受傷的士兵居然也高達七八千人。不過重傷員不多,只有不到兩千人。

 這個時候,才開始清理笈多人的屍體。仆從軍士兵開始剝除笈多人身上的鐵甲,皮甲,武器,以及搜刮他們身上的金銀。這些東西都是屬於華夏商盟南洋開發公司的,早在大軍出之前就已經做好了約定,那些來到軍中的商賈,很自然的開始分門別類的整理自己的貨物。

 在這個過程中,其實也是非常血腥的,不少貪婪的土著想要貪墨戰利品,就會被魏國士兵斬下腦袋。

 勃林冉明的行宮,冉明的表情非常精彩。因為他剛剛收到了一個從鄴城發來的急報,讓他急忙返回鄴城。

 隨後天眼和“天聾地啞”都把詳細的情況發來。冉明這才知道,冉閔出事了。要說起來,這件事冉明也有點責任。冉明曾多次告訴冉閔,要想當好一個皇帝,光在皇宮這是不行的,必須多到下面走走看看,深入民間,這樣才能發現國家出現的問題,及時改正。

 上次和冉明悄悄微服出行之後,在皇宮內枯燥的處理政務,冉閔也非常無聊,這不,他和金奴鐵奴又悄悄出行了。這次冉閔走得倒是不遠,只是去內黃的老家。作為皇帝的老家,這裡的治理其實是不錯的,各種政策都向內黃傾斜,這裡的百姓賦稅少,商業也非常興盛。

 冉閔瞧見路旁一個攤販正在板車上賣著一些乾果,那些紅瑪瑙似的山楂瞧來十分誘人食欲,忙買了一包,邊走邊吃。

 就在這時,冉閔忽聽前邊一陣嘈雜,有些路人往一條胡同裡跑去,冉閔不禁疑惑地看了一眼,問道:“出了甚麽事?”

 金奴搖了搖頭,扭頭示意手下跟住冉閔,然後說道:“奴去看一看”。

 一個小販卻嘖嘖地歎了口氣,搖頭道:“唉,這幾個地痞又來鬧事了,沒有良心啊”。

 冉閔奇道:“店家,你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麽?”

 那小販見冉閔是殘疾人,而且氣質不凡,猜測冉閔可能是魏國軍中退下來的將領。說話又和氣,便道:“這位老爺,你有所不知啊,咱們這內黃是皇帝的家鄉,住著不少皇親國戚,其實他們算什麽皇親國戚,只不過是不沾邊的國姓人。前段時間內黃城搬來一個寡婦,據說是一個將軍的遺孀,那幾個皇親國戚見人家娘子漂亮,而且丈夫因為戰功留下的錢財又多,就上門糾纏,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冉閔怒道:“官府難道不管嗎?”

 小販道:“縣令才幾品官,他們敢管皇親國戚?就算不怕掉腦袋,也怕丟烏紗帽啊!”

 冉閔這時大怒,衝鐵奴道:“走去看看!”

 冉閔當先而行,走進胡同兒只見一個四合院兒門口圍著許多看熱鬧的百姓,幾個鮮衣怒馬的皇親國戚在門口兒連喊帶罵,門口兒立著一個俏麗的小丫頭,雙手叉腰,臉蛋兒氣得通紅,雙眼象是要噴出火來,面對著幾個人的汙言穢語,顯然正在極力忍著怒火。

 冉閔正要上前將幾個無良的潑皮送官究辦,裡邊兒蹬蹬蹬走出一個紅衣紅披風的俏麗女子,一雙嫵媚的大眼掃了那幾個潑皮一眼,向周圍的人抱拳施禮道:“各位鄉親父老,小女子雖然是雁門人,但是夫家卻是內黃人,雖然奴家第一次來到內黃,但是奴家也算是內黃人。對於內黃奴家非常失望,這幾位大爺如此刁難,也是同鄉人的禮節麽?”

 金奴道:“主上,奴查清了,這個宅子是孫府的。乃是原北中郎將孫威的遺孀,孫威在廉戰之戰中為國捐軀了。主上在鄴城也賜給了他府邸。只是孫威的長子次子忒不是東西了,好吃懶做不說,還迷戀賭博。短短幾年的時間就將鄴城的家業敗得差不多了。 這個孫楊氏是孫威的填房,根本沒有能力管住孫威的那兩個不肖子。實在鬧得不像話,孫楊氏這才分家帶著自己的幼子和女兒,來到內黃老家,把鄴城的家業全部都讓給了那兩個兒子。”

 冉閔點點頭,開始仔細打量著紅衣孫楊氏。紅衣女子看起來二十六七歲年紀,輕盈的楊柳細腰,那俊臉撲嬌堆俏,大大的眼睛,俏挺的鼻子,那嘴雖不是櫻桃小口,卻是嘴唇豐盈、姓感動人。

 幾個潑皮叫囂道:“陛下頒布生育法,適齡女子未育是要犯法的。兄弟我也未娶,你也寡居,我們兩個為了執行陛下的生育法,不如結為夫妻。”

 幾個潑皮也趁起起哄。

 孫楊氏氣得快要哭了。冉閔正要出手,這時金奴道:“主上,不好,這個紅衣女子動了殺機!”

 孫楊氏柳眉一豎,眼中厲芒一閃,可是不知何故,仍舊忍耐了下去,沒有發作出來。她忍住氣,淡笑一聲道:“奴家雖然出身低微,但卻是大魏堂堂正四品的北中郎將蘇威明媒正娶的夫人。況且陛下有明確的旨意,軍屬烈屬不是生育法懲處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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