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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武神》第九百二十一章真正的差距
第921章真正的差距

 此時,王簡、王寧和劉啟開始合計開了,他們在一起商議一個和談底線,把晉國的老底套出來,然後獅子大開口,讓晉國不可能同意合談。這樣以來,即使百姓也無法原諒晉國。

 一隻信鴿飛向雲霄,帶著自己的使命飛向鄴城。它最終的目的地就是鄴城,在魏國金牌外交家常煒將接到一個他根本無法完成的任務。

 漢人在任何時候都不缺乏為國家和民族犧牲的英雄,出賣國家和民族利益的漢奸敗類並不是這個民族的專屬,至少在漢族這個古老的民族裡,一直不缺少慷慨赴死的覺悟。

 特別是在一個剛剛從四面楚歌的困難中走出來的魏國,昔日那種寄人籬下,猶如螻蟻般的折磨,是每一個魏國人內心深處都難以磨滅的記憶。正是因為這種痛苦的回憶,魏國的所有人無比珍惜這個新生的國度。

 自從鄴城被圍,已經是第十三天了,在第七天的時候,外圍城郭已經丟失。現在大部分甕城也三分之二陷入敵手。此時鄴城人早已被了當初被冉智兵圍城下的惶恐不安,在戰爭的洗禮下,所有鄴城人的神經都變得粗大起來。望著血肉模糊的屍體,還有觸目驚心的殘肢斷臂,那些將士似乎眼裡沒有任何情緒,把一碗碗紅燒肉吃得津津有味。

 一個校尉模樣的將領對一個老者道:“告訴你很多次了,陛下早有嚴令。獨子、未留下香火的青壯不得參軍,即使參軍也不得參加一線血戰,我們必須給魏國留下足夠的種子。”

 “你這個小將軍說得是什麽話,難道我的兒子就是命,別人的兒子就是草芥不成?”老者聽到這個校尉拒絕的話,臉變得非常不好看。他轉過頭看著眼前這兩個少年。兩個少年年齡都不算很大,大的不過十三四歲,小的僅十一三歲。老者突然拔出了插在腰間的兩把匕首,替給了兩個少年:“怕嗎?”

 兩個少年異口同聲的道:“不怕。”

 老者道:“既然將軍不要你們參軍,那咱們也要出一把子力氣。我是太老了,不中用了。可是你們還年輕,有勁。你們拿著這把匕首,如果叛軍衝過甕城,你們給我一個設法捅死一個,如果你們捅死一個叛軍,下輩子我還認你們當孫子。”

 “翁翁,如果我捅死兩個呢?”

 “那我下輩子給你當孫子!”老者聞言哈哈大笑著,笑著笑著,笑出了眼淚。道:“我像你們這麽大的時候,那個時候還是晉國,咱們都是晉人。也遇到了國都被圍。那個時候,咱們家是洛陽的,一大家子七十多口人呢。我的翁翁就告訴說,無論誰做江山,咱們只要按章納稅就好了。當年匈奴大軍進洛陽城時,我的翁翁,就是你們的老祖宗還帶著坊城的鄉鄰,弄了十幾車糧食,一百多斤酒,還有四口豬,十幾隻羊去犒軍。可是匈奴人不是人啊,他們吃著我們的糧食,喝著我們的酒,吃飽喝足以後,就在城中大肆屠戮起來。咱們這一大家子當初老老少少七十多口子人呢,結果半天功夫就讓那幫畜生殺就剩九個人了,長房、三房、五房、六房、七房全部都殺絕了。後來,我就逃到了鄴城,投奔了鄴城的姑父。經過三十多年的時間,咱們家的人口又慢慢多了起來,雖然比不上在洛陽的時候,可是總算有了四十多口人,可是等到羯人進鄴城的時候,同樣又來了一次大屠殺,差點把咱們家殺絕。這個時候,我總算明白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們六叔和七叔參加先帝爺的軍隊,殺了不少胡人總算報了咱們家的血仇。咱們就算不反抗,等到叛軍打進城裡,咱們也難逃一死。橫豎都是一個死字,就算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老者囉囉嗦嗦的訴說著,聽得周圍的人們聞者落淚。

 老者年紀稍大一點的孫子道:“翁翁,陛下難道不要我們了嗎?”

 “陛下怎麽會不要我們呢。昨天我還見到皇后娘娘和兩個皇子呢!”老者道:“就算陛下被叛軍拖住了,一時半會回不了鄴城,這個鄴城也不是他們想進就能進來的。”

 考驗一個民族的韌力,看的是她面對滅亡危機時的表現,考驗一座城市是否堅強,則是看他面臨戰火時的姿態!魏國的鄴城,不是晉國的洛陽,也不是東晉的建康,也不是後代金兵逼城時的開封!不是劉禪治下的成都,也不是民國的南京。

 這是一座民族抗胡的旗幟,這是一座永遠的豐碑,這是魏國漢人心中的聖地,如同虔誠的基督教徒心中的天堂一樣。無數魏縣在得知鄴城被圍之後,他們就開始了戰爭動員,把護軍、郡國兵和鄉勇都組織了起來,他們像一條條小溪,漸漸匯聚在鄴城周圍。

 ……

 “冉智看樣子還沒有死心啊!”王猛看著情報,看著冉智的軍隊像吃氣球一樣越打越多,不少在觀望的家族偷偷給冉智輸血。王猛這個時候突然又想起了冉明曾經說過的話,欲先讓其滅亡,必先讓其瘋狂。事實上王猛一直在執行冉明的釣魚計劃,否則以鄴城的城防水平,冉智的軍隊在缺乏攻城器械的情況下,根本沒有佔領外城郭的可能。

 當然,這是冉明的計劃不相符合。冉明隻所以發起這個釣魚計劃,並不是冉明害怕士族門閥反撲,以魏國的政治和軍事力量,這些門閥肯定像歷朝歷代的開國時期一樣,不得暫避鋒芒,蟄伏待機。隻所以制定這個狠毒的計劃,主要還是移民有關。中國人的鄉土情節非常重,除非萬不得已,一般情況下,沒有人願意移民。哪怕那些做生意的商賈,他們在賺錢之後也是做著衣錦還鄉的打算。

 魏國雖然暫時沒有人口暴增帶來的壓力,可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作為後世之人,冉明非常清楚漢人那近似乎於恐懼的繁育能力。無論是經歷了秦末爭霸或是隋朝末年的軍閥混戰,漢人人口都減少到了警戒線以內,像唐初漢初,漢人人口戶都只有五百多萬戶,不足兩千萬口。漢朝和唐朝都差不多,用了幾十年的時間人口就翻了一翻,僅僅百年時間就突破五千萬大關。

 在古代和後世不同,沒有高度繁榮的工業經濟,僅依靠土地產出值,無法養活那麽多人口。那麽隨著人口增加所帶來的困惑就會影響著國家的正常運轉。中國五千年的歷史,就是一個從繁榮到衰弱的悲歌,主要因子還是土地。想要把這個問題從根本上解決掉非常困難,可是到問題爆發出來,再解決就晚了。所以冉明就想在這個時候把問題解決掉,不給後人製造麻煩。

 只要牽扯到了陰謀造反,歷朝歷代都是以鐵血手腕,血腥屠戮。冉明就想借助著這個機會,把參與叛亂的家族和士兵,全部發配到邊疆地帶。讓他們去開發遼東和西域,甚至西伯利亞。漢人雖然不耐寒,可是在有了羽絨服和煤炭地龍的情況下,就可以避免大量凍死的悲劇。只要漢人在這些地方站住腳,真正意識到這些地方的保貴,誰也無法把漢人從這些土地上驅逐出去。

 “其實我看根本不用那麽麻煩!”一個高大的武將發出如同雷鳴般的吼聲:“我相信我的部下,他們肯定可以鑿穿冉智的中軍,只要兩翼采取一定的掩護,大敗冉智叛軍指日可待!”

 這個高大的漢子事實上不是別人,正是冉明的弟子陌刀將軍雄健。冉明把自己的老婆和孩子放在鄴城當誘餌,他可沒有劉邦那麽強大的心髒。為了在危機關頭扭轉局面,冉明就是有了雄健的三萬陌刀軍。陌刀軍事實上並不是冉明秘密調過來的,而是冉閔在感覺身體不適,大限已至的時候,調陌刀軍入鄴,就是為了保證冉明可以順利上位。冉明的弟子,親信嫡系軍隊大部分都隨冉明遠征笈多帝國了,唯一讓冉閔感覺放心的,還是陌刀軍。

 陌刀軍雖然同屬安北軍節製,但是更是冉閔當初直屬的軍隊,也是安北軍的戰略預備隊。在陌刀軍使用的時候,冉閔的要求是必須在戰役規模的戰鬥中,才能投入陌刀軍精銳。陌刀軍被冉閔和冉明寄予厚望。冉明並沒有像唐軍一樣,把陌刀軍拆分開來,分散使用,在每支軍隊中,陌刀軍和弩兵、橫刀盾兵、輕騎兵進行混編。

 如果把輕騎兵比喻古代冷兵器時代的輕型坦克,那麽陌刀軍無疑就是冷兵器時代的重裝甲部隊,特別是在防守的時候,陌刀軍簡直就是無敵般存在的。當然,陌刀軍也並非無敵,至少在燃燒彈、弩炮以用重弩的打擊下,陌刀軍也同樣會損失慘重。

 “雄將軍不必著急,陛下還沒有回師鄴城,也沒有下令反擊,很顯然現在釣出來的魚不夠大,沒有讓陛下滿意。”王猛冷笑著說道:“冉智也真夠天真的,就算他能佔領鄴城,那又能如何?陛下如今控制著魏國百萬大軍,隨時可以回援,就算他佔領鄴城,陛下也可以隨時奪回來。如果他想依靠控制鄴城就可以逼陛下就范,那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那我們呢,難道就這樣甘等著?”雄健道:“望著戰場的撕殺,本將做為一個旁觀者,就像在本將面前放一盆香氣撲鼻的紅燒肉,只能看不能吃,著實讓人無奈!”

 王猛聞言大笑起來:“雄將軍稍安勿躁,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利用鄴城慢慢的給冉智軍放血。現在冉智軍軍隊的人數持續增加,不過戰鬥力卻非但沒有增加,反而隨著精銳老兵的傷亡,新兵稀釋了老兵的戰鬥力,他們的戰鬥力反而更弱了。只要陛下沒有下令反攻,而冉智又沒有撤退跡象的話,我們就只有苦痛的等待吧!”

 鄴城是魏國的驕傲,十一年前,他們舉起戰刀,把騎在他們頭上的羯人從鄴城趕走了,從此翻身做了自己的主人。在這座城池,不僅見證了魏國的誕生,從弱變強,更見證了魏國興盛。可是現在這座城市,外圍已經徹底淪為了一片地獄一般的廢墟。而在這片廢墟之中,現在有無數雙方士兵,正在慘烈的廝殺著。每一分鍾甚至每一秒鍾都有士兵在這裡死去,為的只是爭奪腳下那片已經成為殘垣斷壁的城市。

 自從冉智攻佔了外圍城郭,慘烈的巷戰開始暴發了。冉智原本以為佔領了城郭城牆,這場戰爭他就勝利了,戰爭也可以結束了。隨著十數萬大軍不分主次,向鄴城發起了潮水般的攻勢。

 但是鄴城這座瘋狂的絞肉機開始運轉了,鄴城魏軍守軍用四五千輛塞門刀車,頑強的抵抗住了冉智的瘋狂攻勢。無數冉智軍將士被塞門刀車阻擋得寸步難行。

 塞門刀車,是在城門被攻破時用於堵塞城的守城器械。前刀壁上裝有二十四把鋼刀,使用時將車推至城門缺口處,既可殺傷敵人,又可擋住敵方的矢、石。這樣對方很難攀援,形成活動的壁壘。刀車是打造得一種極為堅固的兩輪車,車體與城門幾乎等寬,尋常總在三四丈之間;車前有木架三四層,各層固定尖刀若乾口,車體有長轅;敵但攻破城門,數十成百兵士猛推刀車塞住城門。《墨子》篇記載了這種塞門刀車的用途。對於堅守城池的長期惡戰,城門難保一次不失,這塞門刀車便是最為有用的救急兵器。

 由於魏國的精鋼生產達到了突破性的進展,這種塞門刀車不像歷史上那樣采取木質為主體,而是刀壁為精鋼打造,架構都是鋼材,整個車輛重達五千余斤,若非鄴城的街道大都是水泥硬化路面,這種沉重的刀車,根本在野外快速移動。同時,這種刀車也改變了兩輪結構,而是采取四輪,兩前輪大,後兩輪小的方式。而且在匠師的設計下,這種刀車還有一個特點,只能前進,不能後退。不像原來的那種刀車,只要用長柄兵器,插在刀壁上,就可以推著刀車反退,成為殺傷守軍的工具。

 面對,這種刀車,冉智軍上下將領,想了很多的辦法。像什麽火燒,精鋼不是薄鐵皮,根本不懼火燒,燃燒著的塞門刀車反而成了殺傷冉智軍的幫凶,那些被烈火燒得通紅的塞門刀車,是粘著就死,碰著就傷,哪怕避開刀鋒也不行。

 既然火燒失敗,那麽冉智軍又采取跳蕩作戰的方式,所謂的跳蕩作戰這是在海戰中的方法。在跳蕩作戰中,冉智采取了兩種方式,既第一種是利用盾牌兵采取臥、蹲、站、舉四種方式,舉起盾牌,組成一個四個階梯的平台,挑選出來的勇士踩著盾牌,跳向塞門刀車之後。

 只是非常可惜,在塞門刀車之後是魏軍密集的槍兵,六十度斜舉的槍鋒,把一個一個冉智軍跳蕩兵刺殺在空中。而且前進的刀車,還會給冉智軍盾牌兵造成大量的傷亡。一計不成,冉智又升一計,他采取了攻城雲梯車對付這種塞門刀車。

 攻城雲梯車就像後世消防救火的車子,可以把士兵送到城牆上,而且這種雲梯車有專門擋箭的防護裝甲,而且雲梯車根本不怕塞門刀車衝擊,塞門刀車前進,雲梯車就後退,兩種車輛保持著安全距離,既可以避免刀鋒殺傷進攻一方的士兵,又可以借助雲梯車居高臨下的優勢,射殺塞門刀車的馭手和後面的槍兵。

 這一計使出確實給守軍造成了不少的損失,不過聰明的王猛很快就想到了反製措施。王猛命猛火油櫃伴隨塞門刀車行動,並且在拆下幾具刀,把猛火油櫃的噴火頭安裝在塞門刀車的刀壁上,這樣以來,塞門刀車就具有了遠可用噴火器噴射三十步遠的火龍,近可阻擊敵軍靠近。

 這樣以來,冉智就拿這個塞門刀車沒有辦法了。苦戰三天,毫無進展。這讓冉智非常憤怒。不過冉智並不知道讓他憤怒的事情多著呢,這只是一個開始。

 冉智盡管采取了各種措施,像攻破鄴城外圍城郭之後的巷戰,極力避免嫡系軍隊參戰,把這種最慘烈的消耗戰交給了冉元傑所部和仆從軍。像倭奴國、濊貊、辰韓、馬韓、弁韓、高句麗、扶余甚至烏丸、甚至鮮卑軍也加入了這場慘烈的消耗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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