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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武神》第一千零一章你大爺終究是你大爺
第1001章你大爺終究是你大爺

 劉牢之選擇了一處莫約十幾丈高的山丘作為中軍,在山丘上樹立起望塔。站在望塔上的劉牢之站得高,視野更加寬闊,只見金奈城的援軍已經出現在地平線上了。金奈城的援軍分為四重,第一重約五千人,第二重同樣五千人,第三重是其主力約為兩萬人,而第四重則為萬余人,這四重泰米爾戰士相隔裡許。

 這些援軍顯得非常強壯,精氣神也不錯。劉牢之除了一個部千人輜重部隊,在第一線擺開兩個多半營,以一萬三千魏軍精銳步兵,迎戰泰米爾戰士四萬余人,一萬三對四萬,劉牢之自覺勝算非常大。

 劉牢之居中,謝玄居左,謝琰居右,便朝泰米爾人衝去。只是兩軍剛剛接觸,劉牢之感覺有點不同了,上一次對陣穆盧杜邦小鎮,劉牢之所部就像是用刀砍西瓜,稍一用力一下子就插了進去,那這回就像碰到了一塊硬石頭!泰米爾戰士,身強力壯,劉牢之所部衝擊度早已提了上來,金石撞擊之下,石屑紛飛,刀子卻被反衝力撞得彎了。劉牢之利用兩個多半營對陣泰米爾的第一重兵鋒,在人數實較對方將近三倍的情況下,硬撼之下卻落了下風。

 原來這群跑了三四十裡路的泰米爾戰士都是佛教最狂熱的信徒,在這裡遇到了塞裡斯人,還以為塞裡斯人已經攻破了濕婆大神廟,所以哇哇大叫著,都拚起命來。

 “雪恥,雪恥——”泰米爾人將領怒吼著,在魏軍之中左右衝突,無人能當,魏軍將近三營士兵雖然還支撐得住,卻沒有佔到上風。

 正所謂真正的勁旅善勝亦善敗,所謂善敗,就是遇到不利的情況也能處變不驚,魏軍的士兵素質都很不錯,而且意志堅定,他們在上風時人人奮勇,這次遇到了強敵,便易受挫。特別是全軍輕敵之下,猛然間吃了一個小虧。

 這破綻一出現,局勢更見危險。讓泰米爾將領大喜,繼續不顧疲勞向劉牢之的中軍衝來,居然連破十數人的阻擊。劉牢之大驚,急催本營繼進,但戰場之上,除了打士氣、打裝備,打技巧、打力量之外,也打組織。當初交手吃虧以後,魏軍從輕敵大意中快速反應了過來。

 魏軍士兵不再與泰米爾戰士單打獨鬥,而是相互三人或五人結成一個小陣,三十人或五十人再結一個更大一點的陣型,特別是數十上百人就開始快速奔進,形成一條一條的弧線。

 這陣法其實是魏軍最擅長的白刃格鬥戰陣,全軍最強的士兵快速不停的穿插,把敵人一層一層的剝離開來,然後進行圍殲。泰米爾戰士雖然是笈多帝國最強的步兵,戰鬥力強悍,可是他們的這種強,是非常片面的,就是依靠蠻力。

 如果遇到同樣不講戰法的軍隊,泰米爾人的優勢就可以發揮出來了,可是一旦遇到魏軍這種進退有序,隊形嚴整的部隊,他們的悲劇就開始了。

 泰米爾人非常猛,可惜太著重個人武勇了,他們衝鋒的時候都是一窩蜂和中國北方的那些惡鄰一樣。

 別看劉牢之和謝玄、謝琰年齡不大,可是用兵卻非常老練,將近三個營的步兵如同絞肉機一樣,快速的收割者泰米爾人的性命。那領兵將領一見這個情況,異常大急。他急怒攻心,連續不斷的揮舞著巨型狼牙棒,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前面的魏軍士兵突然讓開了,那名將領勃然大怒,發出震天的吼聲:“卑鄙下流!”

 只見劉牢之向前數十名弩手早已引箭待發,那名將領再想退已經遲了,區區三十余步的距離,魏軍製式的馬公弩都有穿透一層鐵甲的能力,更何況這名將領只是一身牛皮鎧甲?結果不言而喻,數十隻弩矢,根本沒有留下半點死角。

 被劉牢之狙殺這名敵將,戰鬥就進入了尾聲。就在這個時候,泰米爾人的第二重兵鋒也倒了,可惜第一重五千戰士已經所剩無幾,哪怕第二重五千泰米爾戰士投入戰鬥,也無力回天。

 幾乎是剛剛戰鬥的重演,魏軍的三角陣和弧線切割戰術繼續上演,這讓後面的泰米爾人加速衝鋒。

 只是非常可惜,冷兵器戰鬥本身就是一個體力活,這些泰米爾戰士步行了四十裡,特別是剛剛這裡許的加速,更是加快消耗他們的體力,這時的戰鬥更加容易。

 “這些塞裡斯人,真是勁敵!”泰米爾援軍主帥烏圖吞陀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五千大軍被敵人吃掉,甚至連一刻鍾的時間都沒有留給他,讓他感覺到了心驚膽戰。

 不過,烏圖吞陀顯然也是一員經驗豐富的將領,他並沒有讓所部軍隊直接加入戰鬥中,而是命人整隊,擺成整齊的隊形向魏軍發起進攻。

 就在第二重五千軍隊快被劉牢之所部殺透之時,前面的魏軍突然撤退了,留下了一頭霧水的泰米爾戰士。

 烏圖吞陀不解的道:“塞裡斯人為何撤退了?這不應該啊!”

 只是很快他就明白了魏軍為何撤退,雖然沒有看清前面的情景,可是他卻感到了大地傳來激昂有節奏的震動,作為一個笈多帝國的將領,自然知道這是什麽原因造成的。

 “該死,居然是戰象,快退,快退!”

 只是戰象衝鋒速度何等迅速,豈是兩條腿的人可以相比的?五百余頭戰象發出巨大的吼聲,如同一股驚濤駭浪,向泰米爾戰士席卷而去。

 古印度雖然是最早訓練大象參與戰鬥的國家,然而他們卻並沒有什麽好的克制戰象的手段,通常都是以戰象對戰象,現在他只有普通的步兵,面對戰象也是有心無力的。因為熟悉戰象的威力,所以這些泰米爾戰士才對戰象產生無邊的恐懼。

 烏圖吞陀此時簡直是欲器無淚,四萬大軍來援美勒破,原本以為勝算不小,畢竟泰米爾正在馬德拉斯與魏軍決戰,魏軍奇襲美勒破的軍隊絕對不會多。可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那些魏軍居然還有戰象。

 烏圖吞陀的部隊瞬間潰退了,這些勇猛的泰米爾戰士紛紛扔下兵器,丟掉鎧甲和一切礙事的東西,扭頭就跑。而尾隨著戰象進攻的魏軍士兵則趁機掩殺。

 周圍並沒有一個安全的地點,附近雖然也零星的可以見到那些小山丘,可是這些小山丘太小,區區幾十米高的小山丘,根本無法阻止戰象的衝鋒。烏圖吞陀帶著親衛狼狽不堪的向金奈城跑去,現在也只有金奈是會是一個安全之所,因為戰象進不了城,他們還有機會活命,一旦被戰象追上,被戰象上的弓弩手射殺,那是最好的下場,最可怕的是一不小心就會被戰象踩成內泥。

 四十裡的撤退之路,簡直就是烏圖吞陀所部的血淚之路。無數泰米爾戰士被追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就算他們想舉手投降,可是戰象並不是人,衝鋒速度只要提起來的戰象,就連戰象的禦手也不能輕易控制他們,只要停下,就會被戰象踩成肉泥。

 烏圖吞陀好不容易跑到金奈城西門,扭頭一看身邊只有不足百人,眼線之處只有零星的潰兵跑來,其他人的下場可想而知。但是烏圖吞陀卻不知道,就連他身邊這百余人也不全是泰米爾戰士了,一些滿臉血汙,衣皿破碎的泰米爾戰士都是魏軍士兵假扮的。

 這也不怪烏圖吞陀大意,而是天色已晚,視線不清,再說滿臉血汙的士兵,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就連烏圖吞陀也累得精疲力盡了。

 金奈城的守軍終於還是打開了城門,不過在等待打開城門的這段時間,烏圖吞陀身邊又匯聚了五六百人,看到身邊的這五六百人,烏圖吞陀總算好受一點。只不過,他不知道又他哭的還在後面

 夜色中的金奈城,帶著幾分蕭瑟。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濕氣,烏圖吞陀知道天馬上就要下雨了。烏圖吞陀深吸一口氣,向身後望去,看到身後那些無精打彩,血跡斑駁衣衫襤褸的泰米爾戰士,他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四萬余精銳的泰米爾勇士出城支援美勒坡濕婆大神廟,結果連美勒坡還沒有見到,就遭遇了慘敗。四萬余大軍也幾乎全軍覆沒。

 烏圖吞陀心裡非常清楚,金奈城絕對不能有事,金奈城當關乎泰米爾人的命運。若能夠守不住金奈城,則泰米爾主力軍隊就會徹底崩潰。因為納亞·馬力克率領的泰米爾軍主力完全需要金奈城進行補給。此前,金奈城剛剛給納亞·馬力克率領的泰米爾軍主力部隊三天的給養。事實上別看金奈城距離馬德拉斯並不遠,可是笈多帝國那弱得可憐的運輸能力,卻讓納亞·馬力克快要吐血了。

 不是納亞·馬力克不想多在軍中儲存一些糧草和輜重,只是泰米爾人的運輸能力有限。也幸虧金奈城距離馬德拉斯非常近,否則光後勤這一聲就可以把泰米爾人拖死。魏軍只需要奪取金奈城……只要拿下金奈城,切斷金奈城與泰米爾主力軍的聯系,甚至不打,最多十天過後泰米爾大軍就會失去戰鬥能力,成為任人宰割的羔羊。魏軍便可以獲得徹底的勝利。

 可是,此番大敗,泰米爾人還能守住金奈城嗎?就連烏圖吞陀自己也沒有底。就在這個時候,有一泰米爾戰士提醒著已經失神的烏圖吞陀道:“將軍,城門打開了!”

 烏圖吞陀立刻振作精神,拔出長刀,然後向後方深邃的夜色中張望著,他的那雙眼睛似乎要穿透夜空,看到遠方魏軍追兵的情況。好在夜色中殺氣聲隱約已經不可聞了,他這才安心的道“傳我命令,快速入城。”

 只是烏圖吞陀絕對想不到在他區區一千三百余步的的蘆葦蕩裡,將近一個半營七千全副武裝的魏軍精銳就埋伏在那裡。說話間,烏圖吞陀拖著疲憊的雙腿,向城內挪動著。雖然金奈城是泰米爾人的聖城,不過這個城市的城防設施絕不怎麽樣。除了城牆是用青石築成的,尚有不俗的防禦能力,可是像內甕城、藏兵洞、箭塔,馬面等城防設施,卻一一沒有。

 跟著烏圖吞陀進入城內的殘兵潰卒越來越多,就在這五六百名殘兵敗將快要全部進城的時候,異變發軍了。一名原本腦袋和眼睛都被包裹住的傷兵突然掑下身上的止血繃帶,大吼道:“大魏將士們,建功立業,就在今晚!”說話間,拔刀便劈向身邊的另外一名泰米爾戰士。這名泰米爾戰士是貨真價實的泰米爾戰士,而且身上的傷也是真的。匆忙之下,這名泰米爾戰士便被劈翻在地。

 大約三四百名假冒泰米爾戰士的魏軍士兵第一時間就把刀子捅進身邊毫無防備的泰米爾戰士身上,要說這些泰米爾戰士死得真冤,他們歷經魏軍三疊陣的反覆衝殺,又歷經了戰象的衝擊,能活到現在,幾乎每一個人都是梵天的寵兒。進入金奈城,他們全都松懈了下來,他們以為他們這下才能真正安全了。然而,這些泰米爾戰士全部都被刺殺在當場。

 當然,由於那些魏軍將士害怕被烏圖吞陀看出端倪,所以這些假冒和泰米爾戰士距離烏圖吞陀較遠,等刺殺開始,烏圖吞陀倒逃過一劫。

 烏圖吞陀看到這個變故,及時反應了過來,他立即向城牆上的泰米爾戰士道:“快升起吊橋,再剿滅這些該死的塞裡斯人。”

 金城奈的護城河是引自古沃姆河的河水,而且這個護城河相當變態,居然寬達十丈,深約三丈。這樣的護城河水深可不是可以輕易泅渡的,特別是魏軍將士穿著沉重的精鋼鎧甲,掉在護城河裡,絕對會像石頭一樣,一沉到底。如果讓泰米爾戰士成功升起吊橋,魏軍將士這次要想成功進入金奈城就難了。

 “快阻止他們升起吊橋!”校尉楊佺期大吼道:“來人,跟我上!”

 可是這個吊橋的絞盤在城牆上,要想快速攻上城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由於是假扮泰米爾戰士,這些魏軍士兵既沒有趁手的武器,也沒有堅固的甲胄,全依靠血肉之軀硬撼泰米爾戰士的軍陣。

 說起來慢,實則上快極。短短一柱香的功夫,楊佺期就率領所部人馬向城牆上進攻了三次,然而這三次進攻,全部都被泰米爾戰士擊退,反而所部傷亡近半。在猶豫片刻之後,楊佺期猛然一跺腳,大聲喊道:“大魏英勇的兒郎們,為陛下盡忠的時候到了,隨我出擊。”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魏軍士兵突然被腳下的東西絆倒,他沒有防備,被摔了一個狗啃泥。他吐了一口血沫,暗罵了一聲倒霉。趁著城牆上燈火,他終於發現絆倒他的居然是一顆握在陣亡魏軍士兵屍體手中的手雷彈。

 看到這一幕,這名士兵掰開屍體的手,把手雷彈握在手中。他跟著楊佺期向城牆上衝去,距離城牆上的泰米爾戰士還有二十六七步,他立即把手雷的引信拉開,然後這顆手雷彈就向城牆上的泰米爾戰士飛去。

 莫約三四息的時間, 手雷彈轟隆的一聲爆炸了,黑火藥的手雷彈威力雖然沒有後世TNT炸藥威力大,不過這種手雷彈炸死三四名擁擠在一起的敵人還不成問題。

 楊佺期看到城梯上的泰米爾戰士突然了一個缺口,頓時懊惱不已,怎麽把手雷彈給忘記了?魏軍將士假冒泰米爾戰士,盡管沒有穿著魏軍製式的甲胄和兵刃,可是手雷彈卻人人預備了兩顆。

 楊佺期頓時大吼道:“手雷彈,預備,投。”

 將近二百顆手雷彈密密麻麻的向城牆上飛去,連番的爆炸,把城牆上的泰米爾戰士幾乎橫掃一空。這個時候,楊佺期這才成功登上城門樓,楊佺期猶如瘋虎,揮刀砍殺著絞盤附近的泰米爾戰士。

 很快就把絞盤附近的泰米爾戰士肅清了,但是這個時候,吊橋已經升起了三分之二。還沒有等楊佺期放下吊橋,這個時候他心中突然間生出一絲警兆……說時遲,那時快,一支利箭如閃電般從城下射了過來,直奔楊佺期而去。楊佺期反手一刀,正劈在那利箭上,可不等他回頭觀望,只聽烏圖吞陀竭嘶底裡的吼道:“長弓手把城牆上的塞裡斯人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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