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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武神》第七百八十章關鍵時刻還是要比拳頭
第780章關鍵時刻還是要比拳頭

 聽到這些,冉明才決定深入了解千年不衰的儒門聖學。這一了解,冉明才發現,後世的儒,已經被篡改得面目全非了,特別是明清時代,簡直就是掛著羊頭賣狗肉。

 這樣以來,儒也就沒有必要禁了,存在既是因為有道理。否則歷史早就淘汰了。

 孔子說:“文勝質則史、質勝文則野,文質彬彬,然後君子。”

 後世末儒,自稱君子,卻不知鍛煉,不知武事,文勝於質者,隻可稱之為史子,至於有文無質者,隻可稱為書呆子。

 經過月余訓練的學生,體格和精神面貌都有了很大的改觀,特別是血性訓練以後,這一百多名學生陽剛中帶著文雅,文雅中又帶著一股懾服力,再穿上清一色的儒門服侍,一股剛正內斂的文華意蘊自然而然蓬勃而生。

 這時,冉明滿意衝王猛道:“這才堪大用!”同時,冉明也產生了改造儒學的心思。

 張袞因為屠狗有功,特別是他臨陣期間的表現,讓他這個豐樂書院三傑的老二,成為書院的無冕之王。盡管張袞隻是一個九品的謁者中大夫,這是魏國九品官製中最低的流內官。作為書院首屆入仕的學生之首,張袞也成了眾人的標杆。

 冉明作為這次河洛地區侵稅一案的欽差,不過冉明卻有點不務正業了。

 一個多月以來,要說冉明的成績,那唯一可圈可點的就是狠狠的操練了一個多月豐樂書院的學生。

 在眾豐樂書院盛裝進入鄴城的同時,冉明則先一刻進了皇宮,面見冉閔。

 這段時間以來,冉明的任何舉動自然瞞不住冉閔,冉閔也對冉明有些不滿。作為一個皇帝,冉閔其實並沒有所謂的帝王政治手段,冉閔無論何時,像一個將軍,更盛似一個皇帝。

 冉明見禮後,冉閔冷聲道:“太子今日是來複旨的嗎?”

 冉明道:“兒臣今日不是來複旨的,而是來向父皇請援!”

 聽到這話,冉閔的心裡好受了一點。

 總算冉明沒有讓他失望,冉明還記得自己要做的事情。這個天下,誰都可以和稀泥,但是冉明不行。因為這個天下是冉家的,冉明有責任,有義務把這個埋在內部的腫瘤拔除掉。

 冉閔道:“你需要多少人手幫助你協查侵稅案?”

 冉明道:“人手倒不需要,只需要父皇給兒臣一道手諭,和派出步營一軍。”

 冉閔道:“朕的步營精銳打仗可以威懾天下,可他們卻不會查帳,算算學!”

 “兒臣要的就是他們威懾天下,用他們去威懾河洛士紳豪強,有一營步軍精銳進駐河洛,兒臣敢保證,河洛豪強沒有一個敢動彈。查帳的事情,自然有豐樂書院的學生,父皇剛剛委任的一百四十七名謁者中大夫處理。”

 冉閔長期駐在鄴城的部隊,是效仿漢時的北軍八校,漢時北軍八校,既射聲、胡騎(大宛良朐為坐騎,並非胡人的意思。)但是漢朝時期,北軍的編制太小,八校之中,多者八百士卒,少者七百余,滿打滿算,北軍總兵力不足六千。

 可是冉閔的駐鄴軍隊,在編制上比漢朝北軍八校大得多。以步軍校尉為例,光步軍就多達六營,既三萬戰卒,中壘、射聲、越騎、屯騎都八千至一萬之間。

 除了長水校尉有名無實,隻有兩千余兵力之外,其他各軍都是漢朝北軍編制的十倍以上。

 魏軍的軍事重心是北重南輕,將來采取弱枝強乾的政策意圖非常明顯。此時或許顯現不出來,可是一旦真正的和平到來,京師駐軍腐化就會水到渠成。

 盡管冉明知道大宋百萬禁軍不堪一戰,可是他並沒有指責冉閔的這個軍事主張。此時魏國正處於高速上漲時期,軍中對於北上下南的呼聲非常高。也沒有什麽危險,可是將來,就不好說了。

 不過,再怎麽說,冉閔的近衛部隊仍是這個時代最恐怖的軍隊。一營之兵,用來威懾河洛豪強顯示是足夠了。

 冉明這一次可算是聲勢浩大,他不僅擺出了全套的太子儀仗,麒麟衛全部出動,隨行護衛的還有步營第六營校尉則是曾隨慕容恪突襲桓溫老巢姑熟的封雷。

 封雷是冉閔的嫡系將領,立功之後,升為步軍第六營掌營都尉,衛將軍左中候。這是一個既有實權,也有級別的顯赫官職。

 冉明出鄴城後,速度陡然加快,以張袞為首的一百四十七謁者大夫,全部分散開來。每人率領一隊或數人在一屯或一部的護衛下,深入各郡縣。

 在古代,皇帝的政令基本隻能抵達縣級。縣以下基本上都是由各縣的豪強或士紳代理治理。明朝亡國,實際上因為朱元彰痛恨貪官,害怕貪官欺凌百姓,所以命令縣官無故不得出縣城。

 所以,明朝對於控制能力非常有限。當滿朝士大夫腐化,即使有的官員想有作為,事實上也有心無力。因為實權並沒有在官員手中。

 所以這樣也有了百家講壇中,明亡之因為制度松散這一觀點。

 其實這並不是明朝制度上的缺失,而是歷朝歷代的慣例。這樣既有好處,也有壞處。五胡亂華時期,諸胡在中原肆虐,但是中原大地上卻還存在著一百多個大小塢堡,實施著地方自治。

 即使強橫的石虎、慕容俊,包括苻堅,都沒有把這些頑固的豪強消滅。

 這些豪強可不管你是誰當皇帝,反正他們隻要利益。冉閔勢力大時,他們向冉閔低頭,如果冉閔勢微,可別想著指望他們伸出援手。

 豪強和士紳千古都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秉性,那就是讓他們落井下石容易,指望他們雪中送炭太難。上令下不行,這雖然不是割據,實際上也是割據。

 這些豪強和士紳所造成的侵稅一案,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如果冉閔不罪而誅,那麽冉閔肯定會得到一個“暴君”的名號,必竟他們是這個時代的實權控制者,也是這個時代的輿論導向。

 他們說一個好,這個人就算是壞得頭上長瘡,腳底流膿,臭成一堆狗屎,可是他們還能把他捧成香餑餑。

 可是冉閔如果不較真,這樣就會形成一個潛規則。那就是士紳和豪強可以在地方橫征暴斂。他們像往常一樣,依附在國家身上,敲骨吸髓。

 在河洛豪強士紳他們看來,如果苛刻的對待他們這些士紳豪強,將來會給南方晉國造成不好的影響。冉閔肯定會為了所謂的統一大業,向讓他們讓步。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冉閔真正的目的。冉閔曾告訴冉明,他當初起兵,其實就是為了尊嚴,為了活得有個人樣。冉閔並非為了自己稱王稱霸,那些追隨他的將領也並非為了封候拜將,為了自己的富貴榮華。盡管歷史書對冉閔有著太多的誣蔑,不過有一點卻非常清楚。即使冉閔到了最後山窮水盡之時,魏軍將領也沒有投降。即使馬願最後開城投降,那也是鄴城糧食耗盡,人人相食的地步了。

 冉閔的目的簡單的讓所有士紳豪強不敢相信,他隻是為了讓眾多漢人百姓不再為奴為婢,不再如羊,任人宰割。冉閔隻是為了讓那些在生死線上苦苦掙扎的百姓過上好日子。

 冉明率領步軍第六營出了鄴城,消息傳開以來,一些政治嗅覺靈敏的一些士紳意識到冉閔肯定要動真格的了。他們也清楚的知道,如果再強硬下去肯定是落不到好處。至於起兵造反,這些豪強從來都沒有想過。

 要知道冉閔的即使不用動用鄴城的駐軍,就憑駐守在洛陽的張溫就可以分分鍾滅掉他們。如果是胡人,這些豪強會抱著胡人善野戰不善攻堅的僥幸,可以退而憑借塢堡自守。隻河洛地區挑頭,其他各郡縣的豪強肯定也會聞風而動。但是魏國軍隊的主體力量卻是漢人,漢人向來善攻守,塢堡雖然防禦力量不錯,不過卻不是真正的城池,重型投石機就能輕易砸塌堡牆。

 何況冉明並非沒有給他們退路,隻要自守,十倍的罰逃稅,十倍的錢糧雖然不是一個小數字,不過卻不至於讓他們傷筋動骨。

 就在冉明也不是沒有給他們退路,隻要低頭認罰,就既往不咎。這樣以來,河洛地區豪強的攻守同盟就破了一個口子。也有一部分人也抱著僥幸的心理,他們自以為自己在地方上經營了一張大網,水潑不進,自然可以讓冉明查不出實據。

 雍丘也是大約在後世的杞縣。也是成詞杞人憂天的發源地。魏國商業發達,所以所以一路上道路路況不錯,就算是去歲大水期間衝毀的路段,也早已修複。冉明抵達雍丘所有的士紳和當地官員早已在十裡亭跪迎冉明。

 其實迎接冉明隻是一方面的,最重要的是看看冉明到底有沒有查清實據的手段和能力。雍丘縣令對冉明說:“行在和酒水已經備好,請太子殿下移駕入席!”

 冉明看了看道:“這裡地勢開闊,風景秀麗,依山傍水,就在這裡扎營吧!”

 冉明要在這裡安營扎寨,封雷就傳下軍令。步營作為大魏精銳,雖然隻是境內的臨時宿營,可是封雷仍嚴格的執行了戰營的規格。無數無數的斥候已經向空地周邊散去,偵察宿營地周圍的環境,建立臨時哨卡,這是軍律。

 甲士們解下鎧甲,然後從一輛大車上領到伐木工具之後也進了樹林開始伐木。也有一些軍卒從大車上取過一些連接好的溝槽。開始把泉水從山坡上引過來。無數的大車首尾連接。組成了一個粗糙的防禦陣。

 冉明眼看著八牛弩床弩, 還有一種小型的投石器被安置在車陣的後面。上面的油布全部去掉,八牛弩上碩大的弩槍已經安置好了,隻要敵人出現就會立刻擊發,軍卒們從山林裡很快就拖來了木材,這些底部已經被削尖木頭,一根根的被釘進泥土裡。不僅扎營,就連拒馬,壕溝,也都布置得一絲不苟。

 大營外圍隻留下了一前一後兩個寨門,大營四角又樹立起了箭塔,這根本就不像是臨時宿營,這就是打仗!

 衛健指著這些忙碌的士卒道:“張兄,這個封將軍太未免有點小題大做了吧,我們隻是在這裡住一晚上而已。這是不是邊境,又不是深入敵國,何止如此?”

 “這是陛下近衛軍隊,起家時的老底子為骨乾擴編而成的。”張袞道:“據作訓時的教官說,這就是大魏的軍規,盡管看起來有點蠢笨,也有點小題大作,事實上這恰恰體現了這支軍隊的不尋常之處。”

 就在這時,冉明傳令下來,命謁者中大夫們自己扎營。張袞領到冉明的手令,去向軍需官領用帳篷、鐵鍬等物資和工具。如果是以前,這些豐樂書院的學生肯定不會這些東西,不過,現在他們早已對這些事情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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