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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武神》第七百一十二章血不流乾絕不封刀
第712章血不流乾絕不封刀

 禿發烏孤的眼睛一亮,示意趙振接著說。

 趙振瞅瞅左右,隻是笑笑並不多說話,禿發烏孤稍微猶豫一下還是讓護衛自己的親衛離開了營帳,隻有素利依舊大刺刺的坐在那裡不動彈。

 看著素利在,趙振仍舊不說話,就衝素利道:“秦軍的盾陣已經破了,可是壕溝和那些拒馬依舊是一個麻煩,你去帶著攻下那些壕溝,爭取三天之內,擒下冉明!”

 素利抱拳道:“是大單於!”

 隨著素利離開,大帳中隻有趙振和禿發烏孤二人了。

 禿發烏孤道:“先生現在可以說了嗎?”

 趙振笑道:“大單於,此戰冉明已經技窮了,不出意外,他將會被大單於殺了,或是被俘虜,不過,下一步大單於如何打算的?”

 “下一步?”禿發烏孤沉吟道:“下一步自然是建國了。”

 趙振笑吟吟的道:“那國號呢?誰當皇帝?”

 禿發烏孤一怔:“皇帝自然是本單於了,這個國號。吾祖樹機能曾自號涼王,這個國,自然是涼國。”

 趙振笑道:“若是如此,恐怕大單於要注定空歡喜一場了!”

 禿發烏孤豁然起來,盯著趙振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是在詛咒我嗎?”

 趙振似乎不害怕禿發烏孤那吃人的目光,他淡淡的笑著,從案上的銀壺裡倒出一杯溫熱的奶茶,然後不僅不慢的像品酒一樣品著。

 “並非振危言聳聽,大單於你想一下,魏國會坐視禿發部在河西自立嗎?”趙振道:“雖然說謝艾無力攻打大單於,但是魏國皇帝呢?還有河西漢人豪強的態度呢?大單於自起事起,可看到哪一家哪一族來投奔大單於?趨利避害是豪門和士族的本性,他們豈會不想當一個從龍之臣,獲得巨大的利益?”

 禿發烏孤被趙振說得一頭霧水:“先生的意思是?”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趙振道:“這個道,其實不是什麽所謂的仁或義,而是利,而是會不會被士族豪族他們看好。他們既不看好大單於,大單於得到河西如何治理?難道還依靠禿發部裡的那些都帥豪帥嗎?讓他們帶兵打仗或許還行,如果讓他們治理天下,這天下不出二世定亡。”

 禿發烏孤自然相信趙振的話,他也知道他麾下那幫人是什麽尿性,讓他們搶劫他們都是一把好手,如果治理,肯定比漢人之中的垃圾還要垃圾。這也是遊牧民族的通病,他們只會破壞,不會生產。像石勒初得天下時,在鄴城羯族貴族和官員仍劫掠成性,而且不分青紅皂白,看上眼就搶。若非石勒依靠張賓的計策,全盤漢化羯族,恐怕後趙也不會佔據三十多年天下。當然這個漢化是有代價的,當初那個可以讓鮮卑人魂飛魄散、匈奴人狼狽逃竄的羯人武士變成了綿羊。

 “願聞先生妙計!”禿發烏孤衝趙振深深一輯道。

 趙振道:“大單於何不效仿漢光文皇帝劉元海?”

 漢光文皇帝其實也就是劉淵,劉淵以匈奴人的身份起兵反晉,然後自立為帝,為了害怕漢人不服他的統治,他整出了一套出身之說。說他是漢朝皇室之後,漢朝最後一個皇帝就是劉蟬了,於是劉淵稱國號為漢。就算劉蟬的褲襠管得再不緊,他也生不出劉淵這個孫子。

 “先生的意思是說,讓本單於冒認張氏之後?”禿發烏孤皺起眉頭道:“恐怕不妥吧,我禿發烏孤行不改名,坐不改性。這再改姓張,恐怕會讓人更加不恥!”

 趙振道:“若大單於擁有謝艾為帝呢!”

 “擁立謝艾為帝?”禿發烏孤腦袋中一片明亮。謝艾是涼州人,也是涼國的前大將軍。在涼州士紳心中有一定的地位。既可以拉攏一批親謝艾的政治盟友,同樣也可以離間魏國君臣之間的關系,特別是,若冉閔腦袋一昏,怒殺張耀靈以及張重華之後,那麽樂子就大了。

 任何一支勇猛善戰的軍隊都是依靠勝利喂養出來的怪獸。就像解放軍,這是一支從八年抗日戰爭,四年解放戰爭中痛飲了無數敵人的鮮血,成長起來的一支鐵軍。這麽一支鐵軍,他們敢打遍世界無敵手的美軍等聯合國軍掰手腕,敢和瘋狂大毛過招,至於揍越猴、毆阿三也不在話下。

 隨著禿發烏孤那輛衝車破了秦軍的盾牌陣,所向無敵的秦軍在他們面前退了。特別是他們攻佔了一道又一道壕溝,素利和所部士卒的信心慢慢被提了起來。

 那些禿發部士卒越來越高,他們也越戰越勇,漸漸的打到興處的素利,居然身先士卒,使用破軍槍,連挑起數座拒馬。

 這下士氣暴漲的素利部軍士,人人都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他們全然不顧秦軍的弩箭之利,頂著弩箭猛衝。

 這樣以來,秦軍的壓力就大了,當然這次壓力是真大了!

 臨澤城外的魏軍帥帳中,慕容垂望著張掖太守道:“張太守,垂有一計,請鄧太守o予配合!”

 鄧渙道:“不知慕容將軍要渙如何配合!”

 慕容垂笑道:“很簡單,借認兵將一用!”

 鄧渙也沒有問慕容垂原因,反正慕容垂如果想說,他肯定會說,如果不想說,就算問了慕容垂也不會說。鄧渙道:“不知慕容將軍要借多少兵馬?”

 “鄧太守以下,所有人馬!”

 半個時辰後,魏軍大營中突然響起戰鼓聲。

 “咚咚……”的戰鼓聲響徹天際,在臨澤城中剛剛喝得醉暈暈的阿莫拐急忙穿上鎧甲,帶著士卒衝上城牆。

 來到城牆上,他正準備喝罵,卻發現城外漆黑一片,半個人影都沒有。阿莫拐道:“魏軍人呢?”

 “回稟都帥,不知道啊!”一個豪帥道:“剛剛他們還打著火把擺出了要攻城的架勢,可是這一轉眼的功夫,他們是停了敲鼓,熄了火把,人都消失不見!”

 阿莫拐氣鼓鼓的回去了,這邊躺下來剛剛有了睡意就聽到外面大呼小叫:“魏軍攻城了,魏軍攻城了!”

 等阿莫拐全身披掛來到城牆上,和上一次一樣,又是寂靜一片,連鬼影子都沒有。這次時間更快,還沒有等阿莫拐走下城牆,城外突然響起火把,把漆黑的夜空照耀得如同白晝。數千魏軍士卒拿著鋼刀拍打了盾牌,合著戰鼓的節奏,瘋狂的吼道:“殺啊,殺啊!”

 還沒有等阿莫拐把剛剛解散的士卒集結起來,魏軍攻城部隊又消失了。

 “給老子玩這一套很上癮啊”

 “給我玩這一套,他們還嫩點!”阿莫拐衝身邊的部將道:“你去隨便抓來兩百名人質,全部在城牆上給我砍了他們的腦袋。把那些會說漢話的勇士都找過來,讓他們衝城外喊話,若他們再敢弄出動靜,老子就把城中的漢人殺光!”

 阿莫拐部將也被魏軍這種虛張聲勢折騰的痛苦不堪,他冷著臉帶著去拉漢人百姓。這些被折磨得幾乎沒有人形的人質,人人如同行屍走肉,他們任誰這些禿發部士卒拖著,直到寒光閃閃的鋼刀快落到他們頭上時,他們才意識到大禍臨頭了。

 二百余人,其中還有不少老弱婦孺,甚至也有幾個月大的孩子,但是這些人都沒有躲過這一劫。那一排刀斧不顧這些人質的掙扎反抗,直接揚起手中的刀斧。

 “噗嗤……”刀斧落下,人頭滾落地城牆下,那鮮血在火光中噴射出瑰麗的色彩。

 慕容垂看到這一幕,怒吼道:“畜生,畜生……”

 其實,慕容垂在心裡為這些禿發鮮卑人默哀。看著這些族人,慕容垂就感覺有點不可思議,這些族人原本可以好好的活著,可是他們的首領卻像腦子裡有病一樣,一次又一次去挑釁魏國的底線, 一次又一次去碰觸冉閔的逆鱗。從這次阿莫拐捕捉百姓,抓漢人百姓為人質,威逼魏軍不得攻城,甚至不惜屠殺那些輪為人質的漢人百姓。一隻虛弱的財狼,是沒有資格挑釁猛虎的,向猛虎搖尾乞憐,才是他們生存下去唯一的機會。

 可惜,這種機會離開西部鮮卑禿發部越來越遠。就憑臨澤的這場屠戮,冉閔是不會再允許他們活在這個世上的。

 鄧渙的拳頭攥得死死的,他的指甲已經掐進自己的肉裡,鮮血順著指間縫隙流了下來。可是鄧渙卻沒有任何表情。縱然不必回頭,慕容垂也看到這些張掖軍士卒心中充滿了憤怒,還有那些越騎軍、秦軍士卒突然散發的暴虐之氣,讓慕容垂感覺到寒到了心底。

 “這是垂的失策,這次慘劇都怪垂考慮不周。”慕容垂冷冷的道:“事後,垂自然會向陛下請罪。但是在陛下沒有解除慕容垂的軍職之前,慕容垂以大魏前鋒將軍的身份命令爾等,越騎軍前鋒營拒不接受禿發部的投降,血不流乾,絕不封刀!”

 “遵命!”

 六千余越騎軍士卒發起一陣暴喝,聲音之大,直衝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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