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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武神》第七百七十九章從龍之功沒有那麽容易拿(2合1)
第779章從龍之功沒有那麽容易拿

 接著就是更加嚴厲的軍事訓練,三大步法,四面轉法,蹲下起立,當然是必修課程。結果這段操練一直持續了訓練了半個月。

 而且自從冉明在第一天露了一面之外,其他時間根本就沒有看過眾學生,這些學生參與幫助冉明,其實未償沒有接近冉明,混一份從龍之功的心思。

 可是看到冉明連面都不露,他們從龍混功勞的心思又淡了不少,中途又有人退出,冉明也同樣一並允了。

 似乎冉明把這些學生當成士卒來訓練,從最基礎的三大步法,四面轉法再到行軍布陣,刀、槍、劍、盾、弩等軍器械的操作,可是在這期間並沒有人退出了。

 此時剩余的學生還有一百四十七個,豐樂三傑就是像崔宏也咬牙堅持了下來。

 也興好在這個時代,漢人的血性並沒有丟失。哪怕嬌貴如崔宏之流,也是文武全能,別看崔宏如同一個瓷娃娃,可是他卻騎得了烈車,駕得住馬車,雖然力道不足,卻可以用七鬥輕弓十矢七中。

 顯然平時崔宏在騎射方面也下過苦功,不過張袞卻不一樣,他本來就生長在遼東燕地,遼東漢人生性悍勇,他不僅騎術精良,箭術不俗,更難得的是,他的功夫也不弱,特別是摔跤,在眾學生中沒有敵手,就連麒麟衛好手也不容易拿下他。

 冉明高調宣布徹查侵稅一案,最終卻從未出鄴城東宮。

 反而把豐樂書院一百多學生訓練成了勁卒,這下河洛豪強士紳和天下官員紛紛側目,議論紛紛。

 就在這時,豐樂算學院又被送來了不少活物。

 將近一月的嚴格軍訓,從軍伍上看,這些學生已經有了明顯的精兵氣象,但是卻沒有什麽膽識。好兵都是殺出來的,不是練出來的。隻有見過血的兵,才是好兵。

 冉明可沒有人給這些學生練手,他采取了最初的方法,以狗、豬、馬為訓練之法。

 這一百四十七名學生都穿上了精致的皮甲,全副武裝了起來。這時,冉明卻露出面了。他衝眾學生道:“孟子曰天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近月的訓練,不過是最簡單的軍事訓練。我大魏以武立國,武乃根本,無論是皇室貴胄,還是黎民百姓,必須人人習武健身。除非春耕秋收,其他農閑時,農民必須接受軍事訓練,即使工坊裡做工的工匠,亦要接受此等訓練。黎民百姓都要接受的軍事訓練,這點苦都受不了,還想做官執宰,大魏的官沒有這麽廉價。要想舒服,回家讓爹媽疼去!”

 這些學生一聽不禁失笑,笑聲中這連天來刻苦訓練的怨氣也一掃而空。冉明的話雖然是笑話,不過卻透露了一個意思,那些無論是什麽原因受不了回去的人,都是被淘汰者,即使學業再好,將來也失去了被冉明大用重用的機會。

 而現在他們都是優勝者,這連天的訓練,其實也是一種考驗。

 冉明等學生笑聲停止了,這才又道:“不過,今天還有最後一場考驗,你們能通過考驗,就擁有了官身,若是不能通過,那才回去繼續學習,看在你們近日刻苦努力的份上,本宮再給你們一個機會。”

 能堅持到現在的學生,哪有一個笨蛋。這就是好比唐宋時期賜同進士,對於學術不精這是一種恩賜,對於德才兼備者來說,賜同進士哪就是一種變身侮辱。

 冉明道:“你們沒有願意退出的嗎?接下來則是一場生命考驗,弄不好可會丟命的!”

 眾學生異口同聲的道:“學生願為山長出生入死。”

 “那好吧,這可是你們自願的。”冉明道:“來人,準備放狗。你們現在要用你們的武器,殺掉你們面前的惡狗,豬、馬。”

 崔宏突然舉手道:“學生有一個問題請教山長!”

 “但說無妨!”

 崔宏道:“我等是士人不是軍中悍卒,何以要學要兵家霸道之術!”

 “問得好!”冉明笑道:“河洛豪強和士紳辜負了父皇的信任,他們不顧河洛百姓受災,生存艱難,無視國法,我們這次就是要查那些國之蛀蟲,若是查到實據,那應該怎麽辦?”

 張袞道:“查出實據,不殺不足以正國法,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對啊,原來你們知道啊!”冉明道:“可是你們連一天惡狗都不敢屠,怎麽會有膽量殺人?”

 仿佛風雲加重了一番,眾學生似乎有一種天要壓下來的感覺。不敢屠狗,何以敢殺人?這和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是異曲同工之妙。

 崔宏心中突然一種想要笑的衝動,賭對了……太子殿下果然要重用這些學生。這次歷練,注定要打上太子一系的烙印。屠殺河洛豪強和士紳看樣子也是向冉明交的第一份投名狀啊。

 張袞則非常淡然,別人或許不知道,他自己卻清楚,自己殺過人。他雖然是官宦世家子弟,但是在燕國治下,漢官子弟的地位還不如一介鮮卑奴隸。即使是一個鮮卑奴隸,也敢衝自己揚鞭子。張袞小的時候非常怕狗,也被鮮卑人的牧羊犬咬過。至今腿上還有清晰的牙印。

 在魏國兵圍龍城,龍城大亂時,張袞就把平時欺負他的人殺了,而且殺了不止一人。可是當時兵慌馬亂,沒有人知道。這個其貌不揚,似乎弱不經風的張袞,手上居然有十幾條人命。

 惡狗實際上並不多,隻有十幾條,冉明畢竟不是訓練士卒,而訓練士子們的膽量。所以十幾條狗,卻要一百多人對付。幾乎沒有什麽危險。特別是士子中間還有十幾名麒麟衛好手,即使赤手空拳,他們也能應付這些惡狗。

 十幾條惡狗如同怒潮般湧來。這些學生,實際上以士家子弟居多,那些商賈或平民子弟貪利而短視,沒有什麽遠見。見冉明不來,而他們沒有都刻苦訓練,害怕真被冉明訓練成士卒,送他們去邊境送死。這種想法非常荒謬,可是很多人偏偏這樣想。結果原本四十多個商賈子弟,結果走得一個不剩了。

 這些士族子弟雖然在後趙國過得並不如意,況且也遇到了石虎這個暴君,但是石虎的征斂雖重,可是這些士族和豪強都把這些重稅轉移到平民百姓頭上,所以他們在成長期間倒也不缺吃穿。生存沒有威脅,自己膽氣不足,況且在石氏養漢民如羊的壓製下,他們的膽量更小。

 事實上無論任何時代,身份越尊貴的人,都是越怕死的人。

 僅僅是十幾條惡狗,就嚇得這百余人的學生陣形大亂,望見惡狗衝來,一些人居然嚇得轉身就跑。

 冉明看到這種情況,不禁失望的歎道:“膽小如此,何以大用。”

 王猛道:“殿下也不要失望,他們年齡都不大,大者如不過雙十,小者如崔宏,如今才十四,他們的年齡小,可塑性強,隻要肯下功夫,還有可以矯正過來的’

 就在這時,奔跑得最快的一隻惡狗已經進入了弓弩的射程之內,一百多學生驚慌失措之下,匆匆射擊,然後不是勁道偏小,就是準頭全無。一百多人同射十幾條惡狗,反而隻有十數箭命中目標。命中率甚至不足一成。特別是最前面的那隻大狗,身高幾乎有四尺。這隻巨犬雖然被命中三箭,卻傷而不死。反而以更加迅猛的速度向眾學生衝來。

 這時,躲在學生中間的麒麟衛已經悄悄舉起弩機,然而就見一個身影不退反進,向惡狗衝去。如果說把惡狗比如敵騎,那怕以步克騎,轉身後跑是最笨的辦法,因為人再快,那也快不過馬,快不過狗。

 “咦,居然是他?”

 原本冉明已經不忍再看這場訓練了,突然聽到王猛的驚呼,這才抬起頭來。

 原來這個衝出來的學生不是別人正是豐樂三傑之張袞。就在這時,張袞已經距離惡狗不足十步,惡狗裂開大嘴,開始撲食的最後衝刺。張袞卻繼續上前,別看是咬了,就算是這條近百斤重的大狗,撞也能把張袞撞死。原本衛健是非常害怕的,可是看到張袞上前,馬上就要葬身狗嘴,急得大叫道:“張大郎回來,快回來!”

 可是張袞卻像沒有聽到衛健的呼聲一樣,作為遼東漢人,對於生死的經驗來說,那簡直是太豐富了。無處不在的威脅,讓他們不得不時刻戒備著。與嚴寒惡劣的天氣鬥,與蠻橫無理的鮮卑人鬥,還要與扶余、高句麗甚至東胡諸族鬥,沒有辦法,誰叫漢人的地位最低呢。

 這時,張袞的步伐站得極穩,等到巨犬衝到近前,張袞的身子忽然一閃閃到一邊,腰部一彎橫一輪。正正地砍在巨犬的後脖子上!那巨犬卻暴吼一聲,前身匍匐後臀翹起。

 仔細一看,巨犬的腦袋已經軟倒了下來。將近四尺高的巨犬,一刀差點被砍掉腦袋,縱然如此,巨犬還是死了。

 似乎是張袞激起了眾學生的血性,他們一看張袞如此,也紛紛鎮靜了下來,雖然還有數十人想逃,可是卻有十幾人提刀或舉槍向惡狗衝去。或是用刀砍,用劍刺或是用槍矛捅,反正依靠人多力量大,那十幾條惡犬都被虐殺一空。

 總算沒有讓冉明絕望,這些學生,還是慢慢穩住了陣腳。還有幾個被惡犬嚇得扭傷了腳,好在沒有人被咬傷。

 接著冉明又讓人放了二十幾條惡狗,這下這些學生沒有給惡狗擦身的機會,就連嚇得已經哭出場的崔宏都命中了一箭。盡管這一箭或許是瞎貓撞到死耗子,居然意外的射到了狗的臀部,可是仍讓崔宏興奮的大聲吼叫著。

 至於後面的馬和豬,也沒有給眾學生造成什麽傷害,被殺掉的狗和豬、馬都沒有浪費,直接進了眾學生或麒麟衛士卒的腹中。

 當晚眾學生大吃大喝一頓後,冉明高調宣布,軍訓結束了。然後給他們每一個人頒發了一個告身。

 “謁者,怎麽會是謁者,難道要把我們閹了送進宮去不成?”張袞拿到自己的告身,滿臉悲憤的道。

 衛健認真的解釋道:“張兄所言繆矣,所謂謁者也是使者的別者,並不是中宮謁者。你沒有看到我們的告身都寫著謁者中大夫嗎?這雖然隻是九品流官,不過卻是為天子張目,使為爪牙耳。”

 其實魏國的官製就連冉明也沒有弄明白,雖然魏國官製大都承襲漢製,卻部分采取了晉朝官製。如九品定品制度。這個謁者中大夫,其實就是冉閔特批的一批恩賞官員。九品,算是官員內的最低品了。盡管是最低品,卻是流內官,就是後世制度內的公務員。

 到了晚上,冉明讓人給這些學生送來了量身定做的儒袍,清一色的寬袍緩袖,這是冉閔當初從曲阜孔門請來的聖門樣式,這是最正統的儒門學袍,分為禮、樂、書、數、射、禦六種不同的款式。

 漢服和儒學一樣,一直被後世詬病。事實上這是一種認識上的誤區。漢人華貴、美觀、大方、端重,但是常被指責為不方便。無論生活還是生產都不方面,所以漢服才被歷史淘汰。事實並非如此,如果是出席各種祭祀、禮教,自然要著深衣。如果是騎馬射箭,自趙武靈王晚胡騎射,漢服就有了勁裝。當然漢服從漢人身上消失,其實也是和清朝入關有關。

 滿清用易服剔發的方式逼著漢人改變自己的傳統,久假成真,結果漢人就這樣從歷史的舞台上消失了。即使影視劇中,除了鞭子戲,還沒有哪一個朝代的服裝會不出現錯誤。這是中國的悲哀。

 就連冉明也是有意無意弱化儒家的影響。

 冉明的政治主張是尚武,百家爭鳴。王猛雖然看出來了,在冉明成為太子之後,王猛就忍不住的向冉明建議,讓冉明尊儒。

 冉明道:“使儒便養已如羊,不如崇武使民如狼。”

 王猛則道:“殿下大誤,尚武與尊儒根本就沒有衝突。”

 冉明反而迷惑了,爺們唐朝娘們的宋,就是宋朝崇文抵武,所以才是中國歷史上唯一一個沒有因為內部民不聊生,狼煙四起而被滅亡的朝代。而儒學就是被普遍認為是亡宋的根源。

 王猛道:“儒並非棄武修文,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照樣橫掃匈奴,虎吞西域。儒家也是文武並舉,初始之儒隻有四科,既德行,言語,政事,文學。德行者,其道德品行,能為世人之典范。 言語者四使造四方,而利社稷。政事者,有內政和外政之分,內政治國,施之以仁,外征用武,用之以王。《論語》所載,政事科有汝先祖冉有,外有子路,殿下何以如此?”

 這下,冉明更加驚訝異常。其實不用王猛再提示,冉明也發現了歷史才華驚豔的人,像李白杜甫,韓愈一直沒有當得高官,冉明還曾以為這是朝廷昏庸,用人不明,埋沒英才。原來,儒家真正提倡的不是堆砌出來華麗文章,而是真正的德行。即使千古詞帝治國也是一塌糊塗。即使大史學家寫出《資治通鑒》司馬光政治上也不過是一個初中生的水平,簡直就是低能。漢唐使儒,用其德,所以造就了漢唐雄風,然而到了明清則用其文。這才遍地迂腐的腐儒。

 王猛道:“前漢文政則用蕭何張良,武政則用韓信、衛霍,言語者則是陳平、蘇武,即使桑弘羊一個商賈子照樣執掌權柄。學問如東方朔、司馬相如之流,養之如娼優。”

 冉明聽到這裡這才目瞪口呆,在後世每每看到活著不盡如意的東方朔時,冉明就氣憤不平,似乎以為東方朔應該大用,重用。原來這都是自己進入了一個誤區。

 PS:今天就這一章,不用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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