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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武神》第四百二十三章人死鳥朝天
第423章人死鳥朝天

 而金奴和鐵奴也發現了問題,梁縣居然戒備了,雖然沒有仔細詢問,金奴隱隱約約的聽到他們好像在抓什麽人。

 這下金奴和鐵奴不淡定了,如果不是他們兩個堅持,冉明也不會北上,如果冉明不北上,依靠他們二人的速度,完全可以提前一天甚至更快的速度抵達洛陽。

 “都怪我,都怪我!”金奴像一頭受傷的野獸,低聲咆哮:“若非我的固執,主上如何為遇刺?”

 當然有足夠地理由來譴責自己。

 金奴的自責,鐵奴何嘗不是如此?

 不知不覺,金奴和鐵奴加快了行軍速度,為了減少馬匹的負擔,鐵奴把馬上的食物,一件一件的扔掉,隻留下了一些水。

 冉明也是心急如焚,如果冉閔真出了什麽意外,依靠歷史那種強大的複原能力,恐怕歷史還會轉回原來的軌道。

 薛陶也留意到了不尋常之處,不過相對於冉明的急切,他卻淡定多了。

 就算冉閔死了,也就死了,他和沒有什麽太大的關系。通過接觸,薛陶也知道,冉明這個人野心很大。

 而且,冉明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一旦太子容不下冉明,那絕對不會是壞事,反而是一件好事。

 因為,他知道,無論是誰,隻要威脅到冉明,冉明就一定會反擊。這個魏國唯一封國王爺,手中掌握的資源不少,問鼎魏國至高權力,不是沒有機會,他薛陶就可以如願成為從龍功臣,從此榮華富貴,妙不可言。

 四個時辰過去了,冉閔還沒有醒來。

 以冉閔的傷勢來說,在後世,並不算什麽嚴重的傷害,及時手術,康復的機會至少超過九成。

 但是在這個時代,冉閔的傷,就足以致命了。

 董潤也非常不理解,他非常清楚冉閔的武功,慕容垂雖然當時手中有劍,慕容秋也從上而下襲擊冉閔,就算冉閔空手,冉閔也有一百方式,轉危為安。

 可是,冉閔一直都沒有動,若非曹純用性命替冉閔擋了一劍,冉閔當時恐怕就會死於非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別說董潤心中有疑問,謝安心中的疑問則更多了。

 冉閔的武功,至少可以進天下前三。

 對戰以驗,冉閔非常豐富,這樣的一個傳奇名將,豈會輕易倒在一名女刺客手中?

 冉閔的拳手可以擊碎野牛的頭蓋骨,為什麽隻是把慕容秋擊暈?

 要知道,冉閔可不是什麽憐香惜玉的愚夫,中間有什麽隱情?

 進宮之前,就連他們這些魏國大臣也會解下佩劍,對於外臣,檢查可不會出現如此大的漏洞。連同慕容垂在內,總共九名刺客,一十七柄劍,居然離奇的帶進皇宮,難道魏國的禁軍隻是擺設?

 隨著時間的推移,謝安慢慢冷靜了下來。

 他派出了謝氏“金鷹堂”的好手,秘密查了一下禁衛統領陰F。

 可是接到了消息讓謝安肯定了自己的判斷,混亂中陰F居然在亂戰,被突圍的慕容垂一刀捅進小腹,傷重不治而亡。

 死了,一個刺殺案的關鍵人物陰F居然死了。

 現在死無對證,看上去沒有問題了,實際上則是最大的問題。

 人雖然死了,可是禁軍衛必竟是不普通軍隊,他們對冉閔擁有絕對的忠誠。事情並不難查,最後發現,檢查和放行刺客進宮的人都是陰F和他的心腹。

 幾乎到了水落石出,哪裡曾想再起波瀾。

 慕容垂刺殺冉閔,魏國驃騎將軍張遇也在現場,他親眼看到慕容秋的劍從冉閔的肩窩處刺進處一尺有余,雖然張遇不是醫生,但是他作為軍中宿將,自然知道一尺余長的劍刺進去是多麽的嚴重。

 “冉閔恐怕是不行了!”張遇在腦袋中不自覺的生出這個念頭。

 張遇和其他魏臣不一樣,他是最初的魏臣,冉閔建立魏國,定都鄴城,改元青龍,張遇以許昌降魏,被冉閔封為豫州牧。

 這是魏國幽、冀、並、兗、洛、豫六州之境唯一的一個州牧。

 熟悉三國歷史的朋友們應該知道,這個州刺史和州牧權力大不一樣,一州刺史隻是管轄一州民政,和州牧則是上馬管軍,下馬安民,是一州之地的最高長官。

 這種州牧制度,有很明顯的弊端。那就是容易滋生州牧的野心,形成藩鎮割據。

 青龍元年二月冉閔封張遇為豫州牧,同年八年,張遇就以許昌向東晉投降,被封為鎮西將軍。在原來的歷史上,永和八年,張遇與謝尚發生矛盾,謝尚與張遇矛盾激化,隨既張遇又降了前秦。

 但是在這個時空,張遇卻又複降了魏國。

 作為一個有前科的藩鎮,冉閔剝奪了他的軍權,名義上張遇是魏國驃騎將軍。

 按職位,張遇其實位比張溫的那個車騎將軍更高,屬於魏國兵馬統帥的二把手。然而,事實上張遇卻空有一個名號,除了他的三千私兵,他在魏國並沒有統兵之權。

 由儉入奢易,以奢入儉難。

 張遇從堂堂晉國鎮西將軍、豫州刺史,而且晉朝當時隻有豫州的名義統治權,事實上直到最後,晉朝都豫州都沒有事實上的統治。而張遇就是事實上的豫州土皇帝。

 豫州並不是指現在的河南,而是河南南部、東部、安徽北部、江蘇西北部、以及山東西南角,這是華北平原最富饒的地帶,這裡物產豐富,良田無數,佔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從統治這麽一大塊地方的土皇帝,到空有其表的驃騎將軍,張遇內心裡非常不平衡。

 不過,張遇非常恐懼冉閔,他不敢產生二心。

 但是冉閔死了,那就不同了,東晉對於豫州那是長鞭莫及,自己才是那裡獨一無二的主人。

 這個時候,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情況出現了,那就是他見到了東晉褚蒜子秘密派出的使者。當然,褚蒜子可沒有猜到慕容垂為刺殺冉閔,她派出聯系張遇,其實和冉閔親征涼國有關,冉閔親征涼國,褚蒜子害怕自己唇亡齒寒,等冉閔真正平定北方之後,她再無所依仗,就算合縱也找不到盟友了。

 所以當慕容恪打算以降國格,去帝號的方式,來應該對冉閔咄咄逼人的攻勢時,褚蒜子也行動了。

 褚蒜子派出了時任著作郎王修,王修本是東晉名士,與謝安交好,褚蒜子就讓王修打著遊學的旗號來到魏國,讓他秘密會見張遇、魏統等一些先前投降晉朝,又複投魏國的官員。

 由於他們這些人先前都有冉閔從龍的功績,然而他們卻都是牆頭草,看到冉閔將出現失勢時,向東晉投降。

 現在,他們這些人在魏國的官職雖然高,實權卻不大,倍受猜忌,過得肯定不如意。王修遊說他們投降晉朝,也會造成連鎖反應,會讓魏國政局出現動蕩,冉閔也會因而無法全力攻打涼國。

 褚蒜子沒有選擇出兵,她非常清楚,從戰場上去打敗冉閔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隻有在冉閔的短處上著手,使用政治手段,才是真正的以柔克剛!

 恐怕謝安也沒有想到這個年僅二十一歲的少年天才,是懷著這盤重要任務抵達的洛陽,並不是單純的找謝安敘舊。

 王修隨身帶了好多份敕牒,像張遇如果率部投靠晉朝,將官封征北大將軍(比原來鎮西將軍高一個品階),開府儀同三司,豫州牧,汾陽縣公。原本張遇是回絕了王修,表示自己是魏國臣子,什麽烈女不侍二婦,作為忠臣,不侍二主。

 王修看了張遇的強烈反應,非常意外,他就道:“將軍還是再考慮一下吧,不著急表態。這份敕牒先放在裡,如果將軍想通了,拿著敕牒,既可赴任就職!”

 張遇推辭不過,隻好接了這個敕牒。

 哪裡曾想,冉閔遇刺,而且還沒有治好的希望,他也產生了異樣的心思。洛陽如此混亂,他有三千心腹兵馬,如果出其不意,或許可以斬下冉閔的腦袋,拿著冉閔的腦袋,再投降東晉,至少可以換一個郡公。

 張遇怎麽樣都感覺這筆買賣劃算,於是,他是召集心腹將士秘密商議。張遇的部將龍真、上官恩、樂弘全部秘密來到張遇的營帳內。

 張遇把接見晉朝使者, 以及王修硬放在這裡的敕牒,以及晉朝的價碼兒告訴了三人。

 褚蒜子為了拉攏這批牆頭草,使用的價碼並不低。不光是張遇,就連龍真、樂弘、上官恩也俱有封官,像親兵統領龍真封有忠武將軍。樂弘為冠軍將軍,歷陽太守,上官恩為五兵考功司主事。

 看到自己的一份份敕牒,龍真、樂弘、上官恩皆心神激蕩。

 龍真用顫抖的聲音道:“唯將軍馬首是瞻!”

 張遇看到臉上陰晴不定的樂弘和上官恩道:“如何?乾還是不乾!”

 上官恩道:“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拚了!乾!”

 樂弘道:“隻要仔細謀化,未必沒有成功的可能!”

 張遇看到自己的心腹將領都支持自己冒險,他一邊派人聯系王修,聲稱自己考慮再三,大晉才是天下主共,跟隨冉閔始終背著一個反賊的名號,恐怕死了也入不了祖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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