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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武神》第一千一百一十八章最後的歸宿
第1118章最後的歸宿

 達古悉多聞言如芒在背,好一陣猶豫,這才咬著牙硬著頭皮把包裹解開。就在這個時候,伏毢·邦色的主要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達古悉多手裡的包裹上面,根本沒有注意到達古悉多身後的甲士已經緩緩靠近了伏毢·邦色。

 包裹慢慢被打開,露出一個面目猙獰的人頭,這個人頭不是別人正是他的長子共頌·邦色。伏毢·邦色看到這一幕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長子的人頭結結巴巴的道:“這…這…這…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伏毢·邦色隻感覺脖子上猛然一涼,冰冷的刀刃讓伏毢·邦色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我還正想問你邦色頭人你呢,你是怎麽回事?落鷹部與天狼部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興兵攻打我們天狼部?”背後說話的人是一個身高八尺有余的巨漢,不是別人正是最早跟隨郭靖的奴隸“朵”。

 原來這次是伏毢·邦色聯合周邊五六個部落攻打位於申扎魏國東部戰區總營,正巧遇到魏國給郭靖所部運輸一部分給養物資。

 六千高原上的吐蕃武士在任何時候都是一股非常巨大的進攻力量,然而在絕對的優勢科技面前,人數的作用越來越有限。盡管魏國將士和奴隸武士與吐蕃精銳武士在戰鬥力上有一定的差距,不過這種優勢被火藥和弩機打消了。在申扎之戰中,郭靖率領三百余東部戰區武工隊在成員外加魏國護送物資的一個營,不到八百名士兵,結果在短短一個時辰之內向六千進攻的吐蕃武士發射了三萬四千余隻弩箭,一千余隻手雷和一百三十余顆弩炮彈。

 這些吐蕃武士哪裡見過這個,結果六千余吐蕃武士頓時放羊了,只是非常可惜,申扎的總營只是前後各一條山谷,在這種地形中,火器的威力被無限放大。這些吐蕃武士逃跑無路,等戰鬥結束之後,只剩下不足六百人,其中還大部分不是傷了,就是瘋了。

 這些凶悍勇猛的吐蕃武士居然被火藥彈炸得嚇瘋了,唯一還算正常點的就是這個達古悉多了,因為達古悉多雖然是伏毢·邦色的心腹,卻不被共頌·邦色所喜,在出兵之後,達古悉多就被共頌·邦色解除了兵權,下放到軍中負責養馬。在進攻申扎過程中,戰馬沒有用處,這些吐蕃武士都是棄馬步戰,達古悉多反而逃過了一劫。

 “誤會啊,誤會啊,這都是這個孽子做的,和我無頭。我年紀老了,這個孽子就篡奪了首領之位,現在落鷹部根本就是共頌·邦色在做主。”伏毢·邦色在聽完達古悉多說完了申扎之戰的過程之後,臉色煞白,看到“朵”對著自己連連冷笑,頓時慌忙求饒道。

 朵倒是面無表情,不過達古悉多倒是非常吃驚的看著自己的頭人,沒有想到這個道貌岸然的頭人居然如此無恥,顛倒黑白不說,居然還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一個死人頭上。

 “你下地獄吧!”朵用刀緩緩割下了伏毢·邦色的腦袋,自從見識了自己頭人的可惡嘴臉,此時的朵對所謂的貴族老爺們再也沒有半分敬畏之心。此時光他砍下的貴族老爺們的人頭就不下十個。

 “不好了!有刺客!頭上被殺了!”

 “有刺客頭人被殺了!”此時落鷹部一陣大亂,只是落鷹部已經進入了滅亡倒計時。就在朵跟隨達古悉多伺機暗殺伏毢·邦色時,郭靖已經率領東部戰區主力包圍了落鷹部。特別是經過申扎之戰,區區不足八百名魏國士兵,在六千余吐蕃武士進攻之下,不僅守住了大營,反而像殺雞一樣,輕松殺光了六千多吐蕃武士,魏國軍隊傷亡居然不足十人,其中還有一個傷員是因為為了解恨,踢一顆被凍在地上的腦袋,零下二十多度的低溫,人的腦袋砍下了不用一柱香時間就可以凍住,區區兩刻鍾就可以凍成如石頭一般堅硬。於是這個魏國士兵造成了腳趾骨骨折。

 這樣如此懸殊和恐怖的戰績,讓這些奴隸武士對魏軍將士畏若神明,他們更加不敢產生異心了。

 就在落鷹部內部陷入混亂的時候,嗚嗚的戰號也開始吹響了,外圍的哨兵發現了郭靖所部的軍隊,戰號一響,大地顫抖,三千余郭靖所部天狼軍狠狠的殺向落鷹部,這些奴隸武士非常賣力,他們為了在郭靖面前表現自己存在的價值和意義,所以砍殺起自己的同宗族人起來,絲毫不手軟。

 對於武士階層郭靖的原則是一個不留,一個不用,對於如同白紙一樣的奴隸,就可以肆意調教了。戰鬥開始的匆匆,結束得也快,短短半個時辰結束了落鷹部戰鬥,所有落鷹部的奴隸都被集中了起來。

 在落鷹部的奴隸營中,郭靖意外的發現十幾名廋骨嶙峋的漢人,原來他們是三年多前被劫掠過來的漢人。

 望著這些同樣麻木不仕的奴隸,郭靖衝十幾個漢人下令道:“把那幾個胡人殺了!”

 此時活著的落鷹部武士已經不足百人,大約上千名奴隸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我不敢殺人!”

 “殺得多了那就習慣了!”

 “我不會用刀!”

 “握緊點就會用了!”

 一名拿著刀的漢人奴隸哇哇大哭起來:“我不要殺人,我不要殺人!”

 就在這時,郭靖策馬上前,然後橫刀一揮,“砰”的一聲,腦袋落地,好一會兒噴著鮮血的無頭屍體這才撲通倒地。

 郭靖冷冷的道:“鼓噪,漢人沒爾這種孬種!”

 這時,一名年輕的漢人奴隸拔起刀瘋狂的砍殺著一名吐蕃武士,邊砍邊道:“叫你欺負我,叫你打我,叫你讓我吃屎!”

 郭靖輕輕歎了一口氣,他不是心硬如鐵,也不是喪心病狂,實在是太過無奈了。不過,這都無所謂了,魏國需要高原,高原上的任何人要麽接受成為魏國人的事實,要麽就是死亡,成為高原這場喪禮的血祭。

 信州刺史部治所去病城(今拉合爾城),魏國第一任信州刺史為從海外歸來的謝玄。原本冉明有意讓謝為出任魏國總參謀部的戰略部副副長,因為歷史上與謝安合作打贏了淝水大戰,成就歷史最著名以少勝多的戰役的謝玄,在戰略大局上有著清晰的認識,冉明準備將謝玄培養成魏國第三任總參謀長(陳勇是計劃中的第二任)。然而謝玄歸來之後,謝安與其促膝長談,然後謝玄又入宮向冉明請辭,提出要去邊州任職。

 至於真實的原因是什麽,冉明雖然不清楚,卻可以猜測到肯定謝安是看出了冉明的布局,冉明有計劃有目的的培養王猛成為魏國第三任首相(謝安是計劃中的第二任),此時謝玄增加邊州任職履歷,用意不言自明,那是奔著入閣的念頭去的。

 不過,冉明並不怕謝玄有野心,反而怕他因為是當朝國舅的身份,整日得過且過,浪費一身才華。不過新得之地,容易出政績這是肯定的。此時魏國信州的地位和等比安西督護府,謝玄同樣也掌握著可以調動境內駐軍的權力。

 來到任上之後,謝玄並沒有進行什麽大刀闊斧的改革,而是制定了一系列的減稅法案。謝玄規定在魏國信州刺史部所有百姓,只要改漢姓漢名,可以養免半成稅。只要學會說漢語,可以養活一成半稅,只要嚴格遵守魏國法律,沒有敵視魏國仇視魏國的言論,可以獲得一成稅收減免的待遇。

 事實上作為魏國新得之地,信州的稅收非常重,當然這只是對魏國其他州郡而言,事實上在信州歸嚈噠人統治期間,信州境內所有百姓稅收則是享受半稅待遇,就是一年收入的一半上交。而魏國則在嚈噠人的基礎上減少了一些,每年收入的三分一之上交。

 為何制定這樣的政策,主要是因為謝玄是想在刺激百姓漢化的同時,不耽擱信州稅收。自古以來人都是最貪婪的動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野心。當每年可以收入一萬時,想收入十萬,收入到十萬時,想收入一百萬,這個目標是永無止境的過程。

 當然,魏國減少了信州百姓的稅收,盡管比魏國其他州郡要重得多,但是仍讓信州百姓開心不已。當然,得知一系列的減稅法案時,信州百姓都開始沸騰了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利益是世界任何關聯的紐帶,同時利益又是一切戰爭和罪惡的根源。因為利益這讓信州百姓自主加速融入華夏這個大家庭了裡。當然主要是信州地區大大小小三十多個民族三百六十多個部落組成的,這些民族和部落都沒有形成屬於自己的文化和傳統,也沒有統一的價值觀。

 在從前的時候,這裡屬於安息帝國和貴霜帝國統治,在冷兵器時代馬蹄之下,根本就沒有國界,誰的實力強,誰的鐵蹄猙獰,馬刀鋒利,這塊土地就歸屬誰。這裡的民族和部落今天是屬於安息帝國,所以他們都可以統稱為安息人。如果安息帝國不敵貴霜帝國,那麽這塊土地就會歸屬貴霜,他們又變成了貴霜人。後來隨著貴霜帝國和安息帝國先後敗亡,笈多帝國和嚈噠帝國先後興後,信州五十年前尚屬於貴霜帝國,然而三十年開始屬於笈多帝國,十七年前笈多帝國勢力被嚈噠帝國驅逐,這裡自然而然又成了嚈噠帝國的版圖。此時魏國滅亡了嚈噠帝國,成為這塊土地的主人,信州百姓自然就變成了魏國人。

 當然,信州也不是所有郡縣和百姓都會被謝玄的小恩小惠給收買了自動同化,也有一部分是非常頑固,他們寧願承擔高昂的稅收,也要保持民族純潔和價值觀。然而進入四七九九年二月以來,信州開始出現一支非常詭異的馬匪。這些匪徒簡直就是一條聯合國軍組成的,既有大宛遺民,也有烏孫遺民,也有康居遺民,甚至還有不少波斯人和嚈噠人。這支馬匪人數非常多,最多的一次襲擊,他們甚至集結了六七千騎。這股馬匪的出現,讓魏國在信州的統治似乎有些動搖,然而讓人意外的是這支馬匪的襲擊非常具有針對性。

 第一從來不碰魏國信州十一郡七十三縣城市,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縣城幾乎沒有駐軍,只有區區上百名衙役,只要城池上樹立的大魏帝國的王旗,這些馬匪就不會攻擊城池。他們隻攻擊居住在城池之外的鄉鎮和村落,甚至一些縮聚在山林中的部落,也會被整個部落連根拔起。

 魏國官兵出動數十次剿匪,然而這支馬匪卻如同人間蒸發一樣,消失無影無蹤。最終這數十次軍隊剿匪無一例外,全部失敗。

 進入四七九九年二月,大約兩百余名道士開始進入信州傳道,只要一個家庭接受道教信仰,每一個家族都會被這些道士發放一塊銅牌子,這個銅牌上有道教的標志,就是中間是一個太極圖周圍加上八卦,這就像基督教的十字架一樣。據說信仰道教不僅可以避免鬼神侵擾,同時也可以消災免難。

 剛剛開始的時候,這些信州百姓自然是不相信的。然而進入四月之後,原本沉寂了將近一個月時間的馬匪又開始活躍起來了。他們四處襲擊,殺人劫掠,屠村滅寨,無惡不作。這支馬匪不僅像從前一樣襲擊靈活多變,同時更有針對性,只要是穿漢服、著漢冠者不僅可以免死,同時也可以不受劫掠,家門前只要是裝有道教標志的銅牌,同樣也可以免除馬匪劫掠和殺害。

 如果說只是減稅,或許有不少頑固派寧願承擔高稅,也不願意接受華夏文化,易服改冠,可是面對馬匪無時無刻,幾乎無處不在的襲擊,這些信州百姓就不得不重視了。

 在生死存亡面前,很多人選擇了妥協。因為不妥協就意味著死亡,現在很多人都已經看出來了,這支馬匪肯定是魏國支持的,但是看出來了也沒有辦法,因為他們沒有證據,魏國也不會承認,選擇造反,他們既沒有實力也沒有底氣。

 信州之地其實和西域、安西並不一樣,西域五十國自漢化開始就成了漢朝的藩屬國,雖然其本土文化保存著深厚的西域色彩,但是卻被華夏文明影響著,特別是漢武帝兩征大宛,讓西域各國對漢朝存在著深深的敬畏。東漢末年雖然軍閥割據,群雄混戰,但是那個漢兵漢騎確實非常強,無論是公孫讚,還是董卓,往往僅僅擁有一州或一郡之地的刺史或太守就可以吊打周邊諸胡。

 哪怕五胡亂華時期,中原淪喪,但是張氏涼國仍然可以吊打西域諸國,另外西域人口中,超過三分之二的胡人,事實上並非白種人,而是黃種人。西域的民眾大多沒什麽“民族氣節”的概念,大漢強盛時他們自稱漢人,自晉國勢力衰微,涼國統治了這個地區以後,諸族百姓對外便都自稱涼人。現在讓他們習漢語,從漢俗,他們並沒有什麽抑製心理。

 可是信州卻不一樣,到現在華夏文化根本就沒有影響到這裡。這裡既和安西兩州不同,也不像中南半島的三州, 那裡秦漢以來就屬於華夏文明影響范圍,漢化比較容易一些。而信州恐怕直到三四百年以後的大唐時期,才真正感受了華夏文明的氣息。

 “難道這些馬匪還認昊天大帝不成?”

 “他們或許不認,可是誰知道呢。他們可能也是信道者,因為信道不得加害任何一名信道者,只要同門相殘,死後要進入鬼道陰司(道家沒有十八層地獄的說法,不過後來某些影視作品裡有類似的台詞,大家看著玩就行了)受盡十八般酷刑。”

 “原來如此!”

 “那我也去買塊道符掛在門上!”

 一時間偽造道符太極八卦圖的銅匠是生意大好,原來一面道道符不過八百錢,後來居然炒到了兩萬錢,而且是供不應求。

 人群中一名道家修士打扮的人憤怒的道:“明溪道長,你看這,信仰是心靈的皈依,是精神層面的事情,怎麽可以靠收買拉攏?靠收買拉攏出來的信仰,也是假信仰!這些愚夫愚民真是該死!他們都是偽信者,都是對昊天,對道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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