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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武神》第一千一百零七章求見公主
第1107章求見公主

 正所謂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因為褚蒜子在政治生涯中經歷了太多的風雨和變遷,本能的顧忌就非常多。

 可是司馬聃卻不同,他雖然當了十六年的皇帝,但是他一直都是處在褚蒜子的羽翼之下,如同一朵溫室裡的花朵,根本就沒有見過真正的風雨和風暴。久經大浪的褚蒜子卻非常清楚,信任這東西很難建立,卻非常容易破碎,一旦建立了就要小心維護,只要背叛一次,不論多麽小的背叛,信任就會蕩然無存。雖然褚蒜子和司馬聃與冉明的私交都不錯,不過那只是曾經,作為一個帝王,眼中絕對沒有私情和友誼,有的只有利益和站隊。

 褚蒜子語重心長的道:“我兒,你當學安樂公,過往雲煙,都是過往,一切切莫再提及,否則就會召至殺身之禍。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蘊兒考慮,他如今尚幼,人事無知,一旦災禍降臨到他頭上,蘊兒何其無辜?”

 司馬聃似懂非懂的道:“應該不會吧!”

 聽到司馬聃說到這句話,褚蒜子有點欲哭無淚,她感覺司馬聃這些年都活成狗身上去了,不過她仍然非常耐心的道:“造反需要幾個非常客觀的原因,否則就算一時得勢,也絕對難逃敗亡之命運。我兒可見如今這大魏有權貴橫行不法,欺壓良善?官府橫征暴斂,魚肉百姓?可有軍隊賞罰不公,怨聲載道?還是看到大魏天災人禍,民不聊生?可有今上昏聵親小人,遠賢人,迫害忠良,殘暴不仁?”

 司馬聃雖然對冉明有著滔天的恨意,然而不得不承認,冉明這個皇帝至少做得不錯,百官敬畏,將士擁護,百姓愛戴。司馬聃道:“沒有!”

 褚蒜子道:“既然如此,軍事賞罰公平,官員酬功公正,百姓安民樂業,君賢臣明,既無外辱,亦無內憂,此乃百年罕見的盛世之象,如何要反,豈有成功之理?”

 司馬聃臉色大變,呆呆地看著褚蒜子,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褚蒜子盯著司馬聃的臉,緩緩地道:“盛世若轟然倒地,君上昏聵,民不聊生,你縱得犬色聲馬,為娘就算拚得這把老骨頭不要,也要為你掙這個潑天大富貴。然而如此,到頭來只不過是史官筆下一個叛臣逆賊,受後人千古唾罵,司馬聃且問問自己,造這個反,果真值得麽?”

 司馬聃面色漸漸發白,冷汗一滴滴順額而下。

 “現在知道怕了嗎?”褚蒜子冷冷的道:“趁著為時不晚,我兒隨為娘入宮請罪吧。希望陛下看在為娘這張老臉,不與你一般見識!”

 作為一個帝王,事實上都要有帝王的胸襟和氣度。多疑如曹操者,然而曹操在官渡之戰中打敗袁紹,從袁紹官邸繳獲的信件中,發現很多部下和袁紹暗中來往的書信。這些通敵之人曹操完全可以殺掉,可他卻說,在袁強我弱、勝負未分的時候,連自己都不知能否保住性命,更何況他們呢?下令燒毀這些信件。

 事實上,冉明對於皇家特衛的使用方面,並沒有讓他們去全面監視文武百官,因為魏國的官員也確實非常多,魏國如今擁有七八萬名大大小小的官員,如果要全方位監視這些官員至少需要動用數十萬人員,冉明並不想虛耗財力和物力。冉明始終相信一句話,打鐵還需要自身硬,如果軍隊擁護、民心所向,即使某些人想造反,不過也是曇花一現。

 每一個人的命運軌跡總是隨機緣而變化的,如果不是因為冉明,機緣巧合之下,救下羅馬帝皇皇后海倫娜和瓦倫斯,至少在約維安皇帝之後,瓦倫斯將會在羅馬帝國軍方和元老議會的支持下,成為羅馬帝國皇帝,直到他被波斯人打敗,陣亡軍中。可是因為冉明的原故,不僅海倫娜的命運改變,就連瓦倫斯的命運同樣改變了。而且影響得還不單單是他們兩人,作為羅馬帝國軍方最後的支柱塞維魯,如今是大魏國官員,自然不會再為羅馬帝國力挽狂瀾了。但是同樣,狄奧多西的命運也因而發生了改變。

 如果不是冉明這個異世蝴蝶的影響,此時狄奧多西應該在莫西亞當總督,率領兩個羅馬軍團與薩爾馬特人戰鬥。然而隨著東羅馬帝國的局勢惡化,狄奧多西被西羅馬帝國皇帝格格提安,派出去支援東羅馬帝國。然而,因為同樣冉明這個異世蝴蝶的影響,失去了嚈噠帝國壓製的薩珊帝國,幾乎打得東羅馬帝國毫無招架之力。不得已的情況下,東羅馬帝國隻好派出狄奧多西為首的使團,向遙遠的塞裡斯帝國救援。

 事實上作為羅馬帝國的高級官員的總督級執政官(相當於後世省級幹部),狄奧多西的見識是不俗的。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成為後世的羅馬帝國東部皇帝。

 遙遠的塞裡斯帝國,對於羅馬帝國而言,是一個熟悉而陌生的地方,除了兩國偶爾有些商貿往來之外,事實上並沒有太多的交集。可是隨著羅馬使團在進入到普利王國時,狄奧多西就知道原來他們已經進入了塞裡斯帝國的境內。接著在魏國海軍一支護衛艦隊的護衛,他們一路向鄴城進發而來。這一路上足足走了五個多月,這才抵達塞裡斯帝國的核心大陸。這時,狄奧多西終於感覺到了恐怖,這個塞裡斯帝國實在是太龐大了,龐大得超出了狄奧多西的想象,盡管這一路上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蒼茫的大海上航行,可是遇到依靠的港口和城市,無一例外,都是羅馬帝國除君士坦丁堡之外,所有的城市所不及的。

 無論是人口還是規模,再或者繁榮程度,都把羅馬帝國遠遠的拋在了後面。最可怕的是塞裡斯人的軍隊,盡管他看到最多的只是塞裡斯人的仆從軍,可是這個仆從軍在狄奧多西看來,其實就相當於羅馬帝國的外籍軍團輔助軍。羅馬帝國不是沒有外籍軍團輔助軍,在羅馬帝國西部拉文納、高盧(今法國一帶)以及北部的高加索一帶都駐扎著各四個羅馬軍團外籍輔助軍團。但是羅馬帝國輔助軍團的人數只有不到十萬人。而塞裡斯帝國卻擁有高達百萬以上的外籍輔助軍。羅馬帝國輔助軍使用比例是三點五比一,那麽可以推算出來,塞裡斯帝國至少擁有四百萬軍隊。

 “這……這……是什麽怪物!”

 當羅馬帝國使團被送上發往鄴城的蒸汽機火車時,狄奧多西頓時被汽笛聲嚇了一個大跳。

 當被翻譯告知這是火車時,狄奧多西感覺太不思議了。這簡直就是上帝顯靈。很快狄奧多西等就慢慢適應了這種火車,相對而言,魏國的交通基礎設施,可比羅馬帝國好得太多了,作為一個軍人出身的執政官,狄奧多西身體素質非常好,火車的顛簸,對他而言,幾乎沒有什麽。坐在火車上,可以沿途觀看魏國的風景。

 每當火車經過一站時,都會這下人加水加燃料,這也讓狄奧多西領略到各地的風土人情,通過他的認真觀察,結果他現在大魏果然不愧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無論是鄉村還是城市,所有地方都是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各地也都在興建一些他看不懂的建築,至於道路更是修建的十分寬闊,而且他們還使用一種特殊的材料使得路面硬化,無論什麽天氣都不會影響到出行。

 這種被魏國稱為水泥的東西,其實狄奧多西多少也知道一些,古羅馬在建造鬥獸場的時候,就用火山灰製造出來了世界上最早的原始水泥,不過那種原始水泥,極易風化,所以根本不像魏國這種水泥這樣乾淨和堅固。

 隨著火車向鄴城行駛,越是距離鄴城越近,魏國的城市就越大,而且人也越多。十余時辰之後,鄴城遙遙在望,巍峨的鄴城也終於出現在狄奧多西眼中,等到他下了火車並且進入真正的鄴城時,整個人也被這座龐大無比的巨城震驚的無以複加。

 隨著被魏國震撼到的次數越來越多,狄奧多西也漸漸變得麻木起來了。巍峨高大的城池,雄壯威武的軍隊,還有一塵不染的乾淨,讓狄奧多西感覺他進入了傳說中的天國。

 在鄴城待了三天之後,魏國國賓館天天好酒好菜的招待著,絲毫沒有開啟談判的意思。漸漸的讓狄奧多西有點不耐煩不,讓作為軍人的狄奧多西充當羅馬帝國外交大使,本來就是羅馬元老議會的敗筆。

 “怎麽回事,貴國皇帝陛下為何現在還沒有接見我?”狄奧多西有些焦躁房間裡走來走去道,本來按照約定,大魏皇帝應該在前天就接見他們,然後舉行雙邊會談。不過,魏國借口皇帝陛下繁忙,他也沒在意,可是這眼看著就要過了三天了,這讓狄奧多西終於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實在不好意思,吾皇陛下日理萬機,本來羅馬帝國使團到來,並不在陛下的日程之內,所以陛下無法抽出時間來召見爾等!”

 狄奧多西有點鬱悶,羅馬帝國現在最缺乏的就是時間,最耽擱不起的也是時間,如果沒有魏國的干涉和援助羅馬帝國根本就堅持不了多長時間,而且他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風聲,似乎他們羅馬帝國的死對頭,波斯薩珊帝國的使團也進入了鄴城。

 不過,讓狄奧多西稍稍安慰的是,薩珊帝國的使團也同樣沒有受到魏國皇帝的召見,如果單獨召見薩珊帝國使團,那麽就意味著魏國會丟棄羅馬帝國,與薩珊帝國聯手了。

 狄奧多西突然道:“既然貴國皇帝陛下沒有時間召見我,那麽我是不是可以求見一下貴國的皇妃海倫娜公主殿下!

 狄奧多西雖然是一個軍人出身的執政長官,但是不代表他就對政治一竅不通。相反,狄奧多西非常聰明,否則他也不可能成為羅馬帝國的皇帝,而且是第一個制定了以基督教為國都的羅馬皇帝。

 無論是羅馬帝國與塞裡斯帝國結盟也好,羅馬帝國向塞裡斯帝國求援也罷,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他必須拿出可以打動塞裡斯帝國的東西。偏偏羅馬帝國和狄奧多西都非常窮,即使勉強湊出一點錢財,恐怕也無法打動塞裡斯帝國的皇帝陛下。所以,狄奧多西決定從情義上打動塞裡斯帝國。

 哪怕塞裡斯帝國距離羅馬帝國有數萬裡之遙,但是羅馬帝國也做過一定的功課,也不完全是兩眼抹黑就來到了魏國。至少羅馬帝國核心官員都知道塞裡斯帝國四大皇妃之一的淑妃就是羅馬帝國的公主海倫娜君士坦丁。雖然海倫娜君士坦丁逃出羅馬帝國是政治鬥爭的結果,不過隨著當初與皇帝尤利安鬥爭的約維安,教廷喬治大主教皆以身故,正所謂人死債消,只要狄奧多西可以取得海倫娜的諒解,從而獲得塞裡斯帝國的援助,羅馬帝國就可以渡過這次覆亡危機。

 盡管海倫娜對羅馬帝國的一些官員存在著非常強烈的憤恨,但是羅馬帝國君士坦丁朝是海倫娜的親生父親君士坦丁一世大帝親手建立的,海倫娜怎麽也不會坐視羅馬帝國滅亡。畢竟人非草木,熟能無情。

 狄奧多西突然向翻譯道:“我想打聽一些問題,不知道閣下能否為我解惑!”接著,狄奧多西讓人搬來一大箱羅馬金幣。羅馬金幣成圓形中間不像魏國錢幣有孔,正面是君士坦丁大帝戎裝像,左右兩側各有十字架,而背後則是一幅勝利女神像。這樣一枚金幣事實上比魏國金幣略輕一些,但是這一個箱子看上去,至少也可以裝一千多枚金幣。

 翻譯悄悄將箱子打開,不動聲色的把金幣掃落到自己的鏈搭裡,然後道:“不知貴使想要知道什麽?”

 狄奧多西道:“不知道海倫娜公主殿下,您是否有所了解?她出入宮舍是否會受到限制?”

 盡管羅馬帝國知道海倫娜是塞裡斯帝國皇帝冉明的妻子之一,聽說地位似乎不低。不過,狄奧多西決心還是試探一下。一個異國公主,在皇宮中有沒有權力,就看她能不能自由出入宮舍了。如果連宮舍出入不得,那就算再受寵愛,也是一隻籠中金絲雀。

 翻譯想了想道:“在我們大魏,后宮之主就是皇后娘娘,任何后宮嬪妃出入宮舍,必須經過皇后娘娘的同意。似乎海倫娜皇妃在皇宮地位不一般,去歲上元節的時候,陛下與民同樂,海倫娜皇妃還在朱雀大街上表演旋舞,上個月還代表皇室去慰問慈幼院裡的孤兒!”

 聽到這裡,狄奧多西心裡放心了,至少現在看來,海倫娜公主似乎不是塞裡斯帝國皇帝的籠中鳥。

 海倫娜接到內侍的稟告之後, 也非常糾結。一方面她對羅馬帝國很多充滿了仇恨,特別是最仇視其前夫尤利安的大主教喬治。尤利安是在當初被流放到卡帕多奇亞的馬塞魯(Macellum),他在那兒遇到了基督教的主教喬治。並在那裡與喬治結下了深厚的友誼。然而尤利安成為皇帝之後,也提拔了喬治,讓喬治成為教廷舉足輕重的人物。然而,就是因為尤利安不滿教廷干涉朝政,所以采取了多種宗教信仰並存的政策,結果惡了教廷那幫人。他們那些在暗裡和暗裡對尤利安進行針鋒相對。

 如果只是因為尤利安的原因,或許海倫娜也不太傷心。畢竟隨著時間的流逝,海倫娜已經快要忘記了尤利安這個人了。但是羅馬帝國對君士坦丁家族太狠心了,在父親君士坦丁大帝死後,在野心家和貴族的策動下皇室諸子都想成為帝國唯一的領袖,於是國家陷入不斷的戰鬥與陰謀。結果,尤利安是(尤利烏斯·君士坦提烏斯的兒子。其實算是海倫娜的堂兄。羅馬可沒有同姓不婚的傳統)尤利安的父親與皇帝君士坦丁一世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尤利安的祖父是西羅馬帝國的君士坦提烏斯·克羅魯斯。可是羅馬帝國卻把祖父的異母旁支宗室全數屠殺殆盡。如今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一個人還姓君士坦丁。那就是她的兒子,瓦倫斯。

 海倫娜也曾想讓羅馬帝國重回兒子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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