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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武神》第一千零四十九章最後1場考試
第1049章最後一場考試

 安西軍長史趙訓道:“可是大雪封山了?”

 “大雪雖然封山了,可以阻擋得住大軍行進,卻無法阻攔信使!”劉科道:“雖然我等協同陷入絕境,但是我們未必會輸。”

 “對,我們還有軍隊,我們可以以戰養戰!”趙訓興奮的道:“趁著我們還有力氣,我們可以繼續向西攻打!”

 “不行!”劉科道:“一旦出城,大軍的糧食消耗就會成倍增加,更加可以肯定的是,既然嚈噠人選擇了這個計策,他們肯定會在西向的城鎮,全部采取堅壁清野,我們就算向西攻打,也絕對找不到我們想要的糧食。況且,康居國百姓手中的糧食,絕對不會多,如果我們拿錢買,他們也不會賣,如果采取強奪,我們就會痛失康居國人心,這樣以來,我們再想平穩康居國,就更加困難了!”

 “這也不行,哪也不行,難道我們要束手待斃?”趙訓道:“都怪郭少將,如果不是他,咱們也不會陷入絕地!”

 聽到這話,原本就非常自責的郭世彥更加無地自容了,他急得舉刀就在自刎,結果被劉科一腳踹倒在地上。劉科沒好氣的罵道:“你是罪該萬死,可是你死了這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這反倒給我們安西軍上下提了一個醒。敵人不會蠢貨,我們如果把他們當成了蠢貨,我們自己才是真正的蠢貨。”

 劉科道:“這件事能讓我們安西軍上下提起警覺,不再犯下愚蠢的錯誤,那還是值得的。戰爭,特別是兩國交戰,打的就是國力,這場戰爭還是國力的爭衡。嚈噠人的國力如何,本將軍不清楚,但是我相信,他們絕對比不上我們魏國。我們魏國有的是決心和實力,就算我們全部失敗了,可是我們魏國又不是只有安西軍這一支軍隊,就算安西軍全軍覆沒,咱們陛下也會繼續向西域用兵的。其實咱們也不是堅持不下去,我們又不是胡人,愛馬如命,戰馬對於咱們安西軍將士來說,只是一個代步工具,糧食沒有了,咱們就吃馬肉,十五萬匹戰馬,足夠我們吃上小半年,到時候只要打敗嚈噠人,戰馬要多少就會有多少!”

 在這個時候,安西軍上下開始集中全力應對目前到來的危機,特別是用軍用物資的使用,采取了非常克制的方式。

 與此同時,魏國鄴城冉明經過沉思熟慮之後,最終決定正式還是要冊立太子,不過在目前冉昀和冉昐兩個最有資格冊立太子的人選,冉明還要經過最後的考核。

 冉明在禦書房召見兩個皇子,當冉昀和冉昐二人在內侍的帶領下走進禦書房的時候,冉明正坐在微微搖晃的搖椅上面閉目養神。

 “兒臣參見父皇!”冉昀、冉昐就身鞠了一躬,向冉明行禮。

 盡管冉明沒有正式冊立太子,可是作為冉明兩個最年長的嫡子,所以教授他們的老師還是非常多的。無論任何老師,都不約而同的告訴他們,皇子最重要的就是守拙,要時時刻刻保持對皇上的尊敬,不要在任何方面惹得父皇不高興。

 但冉明在禮儀上,卻不喜歡動不動就跪,冉明登基之後,時年八歲的冉昀對冉明施以跪禮,冉明還大發脾氣。還斥責了他的老師,告訴天下所有臣工,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要輕易下跪,如果下跪養成了習慣,就會失去了自我,養成奴性。所以,魏國非正式重大儀式,都已經廢除了跪拜之禮,哪怕是庶民,遇到貴族,也只是鞠躬作揖,躬身行禮即可。

 “你們來了啊!”冉明看著兩個兒子。經過平民民間生涯的歷練,二人都變得成熟多了,特別是身子比以前更加挺拔。皇子在皇宮生活,身邊不是宦官就是宮娥,所以很容易養成脂粉氣。不過冉明教育孩子的方式並不一樣,在冉明內心中,皇子在民間暗中生活是必需要的一段經歷,這是要養成他們熟悉民間疾苦。

 晉惠帝成了歷史上最有名的蠢皇帝,其實並不是他真傻,而是因為教育問題出了錯誤,他在認知中,食物不是粥就是肉糜,他也不知道肉糜比米粥更貴而已。

 “昀兒、昐兒,最近老師們都說你們的學業很不錯,也很用功刻苦,學問現在有了很大的長進,朕很高興啊,做得好。”冉明一邊說,一邊撫用手摸兩個兒子的頭髮,眼中也滿是慈愛。

 聽到冉明的誇獎,冉昀和冉昐臉上都露出難以掩飾的笑容。冉昀道:“父皇的教導,兒臣須臾也不敢有忘,兒臣不早點學好該學的,那怎麽能為父皇分憂?”

 冉昐則道:“兒臣縱然努力,仍不及父皇萬一,兒臣需要學得很多,兒臣只是發愁時間有限,不能將現在各位老師教的東西都好好學完。”

 冉明道:“學問一途,大道三千、殊途同歸,你們現在也不要太逼自己,該放松的就要放松一下,你們沒辦法一下子把所有東西都學完的,再怎麽著急也只能循序漸進,再說了,朕一直在看著你們的學業,你該學的東西已經學得不錯了,朕很滿意。朕今天叫你過來,就是想要先告訴你,這段時間朕要放你一個長假,你們二人可以代朕去巡視一下大魏的這萬裡河山。這樣吧,昐兒你走南陽、經襄陽過長江,然後沿長江逆流而上,去成都。昀兒你走東路,經譙郡經淮南過九江去廣州。”

 雖然冉明明著說是在放假,其實對皇上來說,這也是對皇子的一種教育,一來在數千裡行程可以鍛煉身體,順便熟悉外面的情況、避免不接地氣的情況;另一方面來說,皇子也可以和他的那些侍從們加深關系。

 不過,冉明讓兩個皇子出行,並沒有打著皇子的旗號,而是以化妝微服出行,所以則可以更好的發現問題,只要發現問題,就看他們二人的處置手段了,只要符合冉明的心意,就是最理想的東宮之主,否則就要成為臣屬了。

 謝道韞聽說冉明又讓冉昀和冉昐外出巡遊,心中甚是不樂意:“說什麽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兒子難道臣妾不能教嗎?”

 “教?”冉明不由得嗤笑道:“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男子漢不是教出來的,而是磨礪出來的,身在宮閨長於婦人之手,整天被一大幫宮娥宦官圍著、護著怎麽去磨練?”

 謝道韞悠悠歎了口氣,不再言語。

 “這是咱們冉家的祖製,不得違背。”冉明道:“元皇帝(冉隆)以下,冉氏歷代子孫皆自幼從文習武,以小卒身份磨礪軍伍,高祖烈武皇帝(冉瞻)十二歲喪父,繼承冉氏乞活軍,率領軍隊南征北戰,方才磨礪出堅韌不拔的性格。太祖武皇帝,同樣十二歲喪父,雙肩亦擔起振興家祖的重任。朕雖不才,也十二歲磨礪軍伍,我冉氏一門數代堅韌,才有今日之江山社稷。”

 冉明看著謝道韞心中不忍,暗自垂淚,就勸慰道:“你啊,就是把昀兒、昐兒他們看得太重了,你們所有人都把他們看得太重了,因為看得太重,便怕他們出意外,怕他們有危險,更不敢給他們苦頭吃,這樣其實非常不好,溫室裡的花朵,注定無法承受暴雨的摧殘,所以,他們要成長,這是必然之路,也是必須要承受的代價。”

 謝道韞擦乾眼淚,微微頓首道:“這些道理,臣妾不得不懂,只是割舍不下。”

 “其實這一路出行,雖然有數千裡之遙,不過卻不用擔心!”冉明道:“我們這一代,還有匹馬縱橫、千裡遠征的機會,到了昐兒、昀兒他們這一代,恐怕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所以他們只能巡遊,如今大魏雖然不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但是絕非十數年前亂象叢生。昀兒和昐兒,他們巡遊,苦頭多少會吃點,安全問題倒不至於出現。”

 皇長子冉昀在一隊精練禦林軍騎兵的護衛下,出了鄴城過黃河,經濟陰過梁郡,進入淮地。在江淮地區,自從五胡亂華以來,這裡漢胡犬牙交錯,戰亂不休,民生和基礎設施破壞非常大。不過,由於魏國自從統一以後,再也沒有發生戰亂,而且這裡也不再是漢胡交界前沿,雖然不時的看到因戰亂毀壞的斷壁殘垣,然而,卻處處散發著勃勃生機。惜日白骨成堆、赤地千裡,卻成了記憶。

 雖然大地漸寒,然而淮地作為南北中轉之地,反而因為農忙結束,人力充足,倒出現繁忙的景象。雖然這裡不比鄴城腹地,卻也逞現了一種盛世繁華的景象。淮地是魏國南北鐵路交通的樞紐,所以這裡的鐵路施工仍緊張不已。

 過了相山,冉昀感覺自己身邊百騎護衛太過顯眼,盡管禦林軍騎兵穿了便裝,可是他們行伍氣息太過明顯,幾乎與普通格格不入。冉昀感覺這些地方官在看到自己之後,就知道是京師高官子弟、百般奉承。所以就讓護衛脫離近身防護。這樣以來,冉昀身邊只剩下寥寥數騎。

 進入汝陰境內,冉昀就遇到了一個上來搭訕的書生“兄台這是要去哪裡?”

 冉昀道:“在下讀得悶了,便四處走走。出了鄴城一路往南,循著阡陌,貪看這一片又一片的新田畝,竟然走到這裡!”

 那書生點頭道:“讀萬卷書,行萬裡路,這樣才不會成為書呆子。”

 “想必兄台也是如此?”冉昀笑道。

 “這是自然!”書生道:“在下伊尹,未請教兄台高姓大名。”

 冉昀聽了這話,頓時感覺好笑,尹就是古代時期的掌印官的意思,想來這伊尹的父親也是一個官迷,想讓兒子將來成為官員。所以才會取這個名字。冉昀剛剛想自報家門,突然想到冉明的囑咐,就改口道:“在下姓謝名昀。”

 “兄台是陳郡謝氏嗎?”伊尹態度變得恭敬起來。

 冉昀淡淡的道:“王謝子弟又如何?庶族寒門又如何?今上廢九品中正製,開科取士、量才適用,門閥和庶族有區別嗎?”

 伊尹感覺冉昀甚是無禮,心中甚為不忿,他見冉昀衣著不俗,而且順從彪悍雄壯,顯然家資不菲,不過見其言行,想來不會是陳郡謝氏或敦煌謝氏。雖然陳郡謝氏如今風光無限,可是自從敦煌謝氏出了一個謝艾,歷任涼、魏兩國四朝長盛不衰,如今也算二流士族了。伊尹在心中暗道:“此人非是謝氏子弟,又沒有西北涼地口音,想來既非二謝,定是下等士族,弄不好就是滿身銅臭的商賈子弟。”

 不過,伊尹此時囊中羞澀,路上跟著冉見冉昀不凡,就想搭一個順風車,昀蹭吃蹭喝,所以心中的不快就一掃而去,而是道:“謝兄這是要去建康嗎?”

 “不是,而是去廣州!”冉昀道。

 伊尹道:“甚好,廣州不走水路,就會經過建康,不知能否與謝兄結伴而行?”

 冉昀心中一怔,他對伊尹這種快速變臉的態度甚為不喜,然而卻不知道如何拒絕別人,愣了一會兒,就道:“好!”

 護衛冉昀的統領一聽這話,頓時大急,路上來了一個來歷不名的人,對冉昀的安全保護工作來說,難度無疑大增,就道:“公子,我們……。”

 冉昀道:“路上有人相伴,那有什麽打勁的?”

 護衛統領低聲道:“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實誠人。”

 冉昀道:“觀其穿著言行,應該是囊中羞澀,想伴行打打秋風而已。咱們手的是錢,又幾個來打秋風的人也吃不窮咱們。”

 護衛統領道:“打秋風倒不打勁,只是這伊尹恐怕來意不簡單。”

 “你這雙眼睛倒是毒啊!”冉昀道:“恐怕你這次就要走眼了,他還真是一個打秋風的人。”

 話說這伊尹與冉昀一同上路,倒果然是跟著蹭吃蹭喝,不過這伊尹倒是一個妙人,時常話說妙語連珠,就連那些護衛也被他哄得神魂顛倒。

 有了伊尹的存在,冉昀一路上倒也不寂寞。

 建康城(既今天南京),如今這裡早非已惜日東晉國都,所以自從失去東晉行政中心的政治地位之後,江南大族大都遷移,如今建康卻日漸衰敗。在遷走江南四大士族之後,如今建康卻遷進不少南洋土著。

 伊尹看到這一幕道:“如今大魏南洋土著越來越多,特別是江南之地,更是湧進大量南洋土著,可別被他們鼓動鬧成什麽風潮才好!”

 “什麽南洋土著?來到這裡,皆是我大魏之臣民。說的是一樣的話,遵循的是一樣的規矩!對於此事伊兄,你也不用如此。”冉昀道:“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們就算有什麽不測之心,但一個我大魏鐵血雄師,定教會他們什麽是畏懼!”

 伊尹道:“為政之道,當防微杜漸……”

 “卻更當海納百川!”冉昀奇道:“當初之匈奴何在?當初赫赫不可一世的鮮卑何在?如今我們大魏是人少地多,所以才應該引進各族人民。“

 “就是因為他們來得太多太快,所以尹之才擔心!”伊尹不安地看著冉昀:“謝兄,歷朝歷代引狼入室的例子還少嗎?要知道人心難測啊!”

 冉昀道:“人心難測,但手裡有沒有兵權政權卻是看得見的事情!放心吧,這個度我想朝廷諸公會把握的。只要他們一日沒有走進中樞,便乾不了他們一開始想乾的事情。”

 冉昀不是後世之人, 冉明卻非常清楚,民族政策絕對不能肆意更改,千年的經驗告訴了冉明,絕對不能縱容。像新中國成立之後,其他民族打著民族解放的旗號造反,無一例外,都受到了嚴厲的打擊。然而改革開放之後,為了推翻*的政治經濟措施,消除*在中國的影響,所以太宗一朝政治路線就變得了兩個凡是,凡是*擁護的政策,他們全部反對.凡是*反對的事情,他們一律讚成。結果被*打倒的各民族專政首領和宗教領袖,紛紛鹹魚大翻身,當局打著落實少數民族的政策,無原則無底線,結果三十多年計劃生育,至少五億漢族嬰兒被強製性流產,而漢民族在各個方面被成為打倒的對象、在所謂的開革開放中,漢民族反而成了二等民族,下等國民。結果是非常顯然,當局的政策並沒有讓那些野心家滿足,反而處處作對,無論是達賴還是東突,如果說沒有當局某些人的支持,絕對也沒有今天的火候。

 冉明在國家民族政策中,絕對不會像後世那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冉明知道歷史告訴他,那樣只會吃力不討好。打壓大多數人,拉攏少數人,顯然這是白癡才會乾的事情,然而政客不是政治家,就是因為政客毫無原則和底線。

 伊尹道:“若是將來,他們進了中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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