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和鍾晴的交談,李鴻轉身回到了雜貨店,鍾晴承諾剩下的事情她會處理,李鴻也樂的輕松。
而在自由之城的另一邊海德商會的會長尤金.海德在商會頂層等待著傑文的歸來。
尤金.海德在這裡等待傑文並不是對傑文不放心,他和傑文合作十幾年很清楚傑文的實力,在他看來隻要聖級不出傑文就是無敵的,偷幾張卷軸就像探囊取物那麽簡單,他更多的是想盡早看到輔助修行卷軸,這幾張卷軸在尤金.海德眼裡就是一座取之不盡的金山,一想到卷軸能給他帶來的財富尤金.海德就睡不著了。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從凌晨四點到早上八點整整四個小時傑文都沒有回來,這讓尤金.海德的內心漸漸變的焦躁起來。
偷盜卷軸不是什麽光明正大的事,尤金.海德不敢派人去查訪,隻能繼續等待。
與此同時,鍾晴和他手下的士兵們帶著傑文的屍體來到了城衛軍的總部,一番通報後,鍾晴等人見到了城衛軍的最高領導――休.貝倫。
休.貝倫是一名成名已久劍聖,出生在自由之城,他的父親就是自由之城城衛軍的一員,從小休.貝倫就受到了父親的影響立志加入城衛軍保衛自由之城,在這份信念的支持下休.貝倫一路披荊斬棘,並在三十多年前突破聖級成為了自由之城城衛軍的最高領導。
一見到休.貝倫,鍾晴等人立馬停下朝他敬了個軍禮。
休.貝倫衝他們點頭示意,然後把目光轉向了蓋著白布的擔架。
“這就是傑文的屍體嗎?”休.貝倫問到。
“是的將軍。”
休.貝倫聞言走到屍體旁,隨手掀起了白布,一番查看以後,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鍾晴,據你所言傑文是死在一位空間大魔法師的手上對嗎?”
“是的將軍,我這裡還記錄下了那麽大人影像留作證明。”說著鍾晴拿出了記錄水晶交給了休.貝倫。
休.貝倫接過水晶,用精神力感知了一下水晶裡的畫面然後暗自想到:‘看起來確實是空間轉移,應該是空間魔法沒錯。可是傑文死的太蹊蹺了,身體沒有一點損傷,大腦也沒有被破壞,與其說是死在空間魔法之下,倒不如說是靈魂被擊穿比較合適。可是一個七級的空間大魔導師不可能對精神攻擊有如此的研究,哪怕是聖級想用精神力磨滅一個人的靈魂也是很難的,除非是仙靈大陸那邊的手段。’
想到這休.貝倫朝鍾晴問到:“鍾晴,那個空間大魔導師叫什麽名字?”
“回將軍,他叫李鴻。”
‘李鴻嗎?確實是仙靈大陸那邊的名字,這就能說通了。看來這個李鴻應該是仙靈大陸那邊的人了。’
休.貝倫得出結論以後,對鍾晴說到:“鍾晴,你做的很好,這件事給你算一等功,我會和軍部打招呼的,你抽空去任意挑選一部劍技。其他人也有獎勵,一人50枚金幣。”
鍾晴等人聞言大喜過望,連忙朝休.貝倫道謝,休.貝倫擺擺手說到:“這是你們應得的。”說完帶著傑文的屍體消失了。
自由之城主城,休.貝倫和傑文憑空出現,徑直朝南邊的院子走去。
休.貝倫剛到院門口準備敲門,他的腦海就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貝倫,直接進來吧!”
休.貝倫笑了笑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院子裡中的躺椅上睡著一位銀發老者,老者右手捧著一個紫砂壺,左手持一本書津津有味的品讀著。
休.貝倫朝老者微微鞠躬說到:“張前輩,好久不見。”
“嗯,確實有段時間沒見面了,貝倫你找我有什麽事嗎?”老者隨口問到。
“是這樣的...”隨後休.貝倫將剛才他從鍾晴那了解的事情結合他的推測一股腦的告訴了老者。
老者聞言有些驚訝,放下了手中的書和紫砂壺,飄到休.貝倫身邊上下打量著傑文的屍體。
片刻後老者說到:“貝倫你分析的沒錯,傑文的靈魂確實被直接擊穿了。
嘖嘖,能直接擊穿一個七級的大劍師的靈魂,這個人不簡單呀!”
“張前輩,那我們需不需要對他有所監視?”
“不用了,能做到這種事,這個人的靈魂等級至少是青級,派人監視也躲不過他的精神力掃描,而且他不是已經配合你們城衛軍記錄了嗎?為何還要多此一舉?
他不是說他是一位七級的空間大魔導師嗎?那你就把他當做一位七級的空間大魔導師對待。 ”
“我明白了前輩,打擾您了,在下先行告辭。”
“嗯,去吧!有空常來玩啊!”說完看著又漂回到躺椅上,繼續喝茶看書。
得到老者的指示,休.貝倫回到城衛軍讓身邊的親信帶著傑文的屍體去了海德商會,同時將李鴻的身份標注為七級空間大魔導師。
尤金.海德看到傑文的屍體後臉色瞬間變的慘白,他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雜貨店居然有能擊殺傑文的恐怖存在。
“尤金先生,貝倫大人的意思是這件事到此為止,他會安撫那位大人,你們也不要再去尋釁滋事,否則後果自負。”
尤金.海德聞言苦笑著說到到:“貝倫大人多慮了,傑文已經不在了,我們商會絕對不敢在有所動作了。”
“嗯,那就好。尤金先生,咱們也是多年的朋友了,我給你透露一個消息,擊殺傑文的那位大人是一位七級的空間大魔導師,你沒有那個心思最好,如果有也趁早打消了吧!他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說完休.貝倫的親信就轉身離開了,隻留下了被嚇的面無血色的尤金.海德。
第二天早上,萬能雜貨店的輔助修行卷軸哄搶結束後,鍾晴身著便裝來到了雜貨店。
李鴻一早就注意到她了,不過因為有其他客人在,李鴻暫時沒有搭理她,鍾晴也很懂事,乖乖的站在那裡沒有打擾李鴻做生意。
見店裡的客人都離開了,鍾晴這才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