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管他了,到時我已經二十二歲,肯定學有所成了,如果焦土大陸變成那般模樣,那我韓欽絕對會挺身而出,為焦土大陸貢獻一份力量,成為焦土大陸上的大英雄!
柳裴風好冷笑寒從卓宗院借走的那本史料,肯定藏著什麽秘密。其實自己也應該翻開看一看,看看那上面到底記載著什麽。
哎,算了。書都還回去了,我現在還是加緊修煉吧,否則,萬一到了預言成真的時候,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想到這,韓欽將那把長劍掛在牆上,口中喃喃說道:“長劍啊長劍,謝謝你陪伴我這麽久的時間。我說過,即使我換了件武器,也一定不會將你丟棄。現在我將你掛在這裡,每次回到這個小房間,我便能看見你,也不枉你伴我走過一段腥風血雨。”
接著,韓欽爬上床,將那把倚天劍平放在腿上,尋思著,這可是上古九大神器之一啊,應該弄個什麽樣的劍鞘,才配得上它呢?同州府裡,武器店倒不少,趕明兒得去找一家好的,為這倚天劍量身定做一個合適的劍鞘。
倚天長劍,劍長四尺,薄如紙片,刃似秋霜,渾身透著滲人的寒光。那劍柄漆黑如墨,上面刻著符咒似的花紋。韓欽手持倚天劍,在床上朝前刺了幾下,這倚天劍刺出去的感覺,果然與眾不同。
韓欽催動體內源氣,試著將自身的源氣外化到倚天劍之中,只見那倚天劍突然閃了幾下寒光,竟然拒絕了韓欽的源氣。
奇怪,韓欽不高興了。你既然選擇了我,為何又拒絕我的源氣呢?韓欽再次催動體內源氣,待源氣聚集了一定的量之後,韓欽才將那些源氣往倚天劍中外化而去。
結果,和剛才一樣,只見那倚天劍又閃了幾下寒光,仍然不肯接受韓欽的源氣。唯一不同的是,那閃著的寒光,比剛才更加滲人且耀眼。
是倚天劍不接受外化的源氣嗎?不,肯定不是。因為韓欽感覺得到,這倚天劍裡有源氣的存在,或許是倚天劍原來的主人儲存在其中的吧。可是現在,倚天劍為何要拒絕我呢?
也許,是我的源氣還不夠強大,不配這倚天劍吧。
想到這,韓欽便不再計較,他將倚天劍放到櫃子上,開始了三法七式的修煉,今晚的目標,是練成七式中的第一式“白”。
韓欽盤腿而坐,他瞬間就能感覺到身體裡那升騰著的源氣,這些源氣的數量和質量,均超過以前。韓欽微閉雙眼,讓周身源氣沸騰。他感覺體內的那股暖流在膨脹,前所未有地膨脹著。毫無疑問,韓欽對“融”和“燃”的修煉,已經愈發增強了。
韓欽知道,“白”的修煉和其余的七式不同,“白”重在隱藏並將體內的源氣和外界隔絕,並不像七式中的其余六式那樣,要將源氣爆發。
深吸一口氣,韓欽進入了絕對空靈的狀態。外面的世界已經和韓欽無關,和韓欽有關的,只是他身體裡的世界。冥冥之中,韓欽感覺自己的靈魂在升騰,他俯視著一切。
怎麽辦?體內這麽多源氣,要怎麽樣將之隱藏起來呢?向公達說過,“白”的關鍵,在於將體內源氣最集中的那一塊縮緊並放松,然後將這部分最集中的源氣靠近身體裡相對活躍的部位。毫無疑問,體內源氣最集中的那一塊,就是那股源氣匯聚的暖流;而身體裡相對活躍的部位,心臟嗎?
對,即使心臟不是最活躍的部位,那也是相對比較活躍的部位。用心臟的活躍來掩飾、隱藏體內的源氣,達到“白”的效果。
應該,是沒錯了。
說乾就乾。韓欽先找到那股暖流,然後慢慢將暖流收緊,暖流收緊的同時,其密度在漸漸增大,當韓欽將暖流收緊到一定程度時,問題來了,我還要將這些源氣放松啊。既要收緊,又要放松,該怎麽搞?
韓欽試著讓自己的頭腦更加空靈,他什麽都不去想,完全放松自己的精神。這時,他發現,那縮成一團的暖流,竟然真的放松了下來,或者說,那股暖流好似有些冷卻!
原來,只要我的精神放松,那收緊的源氣也就放松了。
韓欽抑製住激動的心情,繼續將暖流收緊,漸漸地,韓欽感覺那暖流收緊到只要大拇指手指甲那麽大小了。這時,韓欽移動著手指甲大小的暖流,往自己的心臟而去。
待暖流到了心臟處,韓欽更加地凝神靜氣。韓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砰砰直跳,也感覺到暖流在活躍的心臟那裡,似乎已經不存在了。
終於, 韓欽學會了七式中的第一式“白”。
長舒一口氣,韓欽躺在床上,他計劃休息一陣再開始接下來的修煉。窗外彎月高掛,溫柔照著安安靜靜的卓宗院。韓欽知道,自己的宿舍裡,可能只有秦勇已經睡去,而楊丹和丁虛,現在應該還在認真的修煉之中。
修煉、修煉、修煉,成為高手的道路上沒有捷徑,只有不停地修煉,方才能實現自己的目標。
第二天,天氣很好,萬裡無雲,韓欽在一片吵鬧聲中醒來。
由於他在追趕柳裴風和冷笑寒的時候拚盡了全力,也算是在無意中做了大量“疾”的修煉。因此,他昨晚不僅學會了第一級的“白”,還將“疾”提升到了第三級。
宿舍的客廳裡,楊丹在向丁虛和秦勇表演。韓欽走出自己的小房間,問:“又有什麽新鮮的,讓我也看看。”
楊丹興致正高,他問韓欽:“你一秒可以打出幾拳?”
一秒打出幾拳?這個問題有些奇怪,韓欽反問:“是怎麽打?”
楊丹大咧咧地道:“用力打,就是正常的用力,不是那種集中全身源氣的用力。”
雖然楊丹的表達能力一般,但韓欽還是聽懂了他的意思。他站穩,呼呼呼呼呼,一秒打出了五拳。
“哈哈,看我。”楊丹扎了個馬步,朝韓欽拋了個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