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雅精致的套房內,富有印度特色的音樂聲響起,樸雅卡-喬普拉穿著一身淺灰色的緊身衣褲,突然舞動起來。
貼身的衣褲勾勒出美妙的線條,高低起伏的姿態,仿佛叫人置身於廬山之中。
真的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年輕的女孩身體柔韌性極好,各種高難度舞蹈動作做起來得心應手,每一次扭腰,每一次轉身,每一次踢腿,都在盡可能展現出自身的美好。
音樂節奏越來越快,樸雅卡-喬普拉身體舞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山峰猶如發生了地震,上下不停抖動。
帶動羅南的呼吸也在變得急促,
突然,樸雅卡-喬普拉三百六十度旋轉,轉到了羅南面前,彎腰下身,就在羅南的眼睛落在低垂的胸前時,她突然起身又是一百八十度旋轉,直接坐在了羅南身上,隨著急促的音樂節奏,劇烈搖擺起來。
樸雅卡-喬普拉像一只在空中飛旋的天鵝,又像在地面翩翩起舞的孔雀,那銷魂的身姿,仿佛與音樂融為一體。
那柔軟的身體,襯托出了舞者最高的境界。
那是一種搖擺起來能撼動山嶽的美。
羅南陶醉了,陶醉在這最原始的身體接觸之中。
從這一刻,他便愛上了印度舞蹈!
樸雅卡-喬普拉接下來的動作,像是俯身,又像是仰望,像是豎立,又像是跪扶,整個動作都契合音樂的節奏,身眼手法都應著鼓聲,絡繹不絕的舞姿飛舞散開,曲折的身段手腿並用。
舞蹈真的是一門藝術,讓人如癡如醉。
終於,羅南再也忍耐不住,將舞蹈帶人到了他的節奏之中。
這場舞進入了全新的階段,羅南發現新的舞蹈開始以後,樸雅卡-喬普拉這位靈魂舞者,舞蹈突然變得生澀,似乎是個新手。
他隻好親自掌控節奏,帶動這位印度美女譜寫一段靈魂之舞。
漸漸的,舞蹈又變成了旅遊探險。
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
雖然新手配合意識差了一些,但羅南深切感受到了山地基金會的誠意。
山地基金會這麽有誠意,到後期結算時,像什麽發行抽成和管理費用之類,多收百分之十!
等音樂停歇,靈魂之舞完結,樸雅卡-喬普拉麵對這漫漫長夜,卻無心睡眠。
羅南極近溫柔,抱著她去衝了澡,就像一個最好的情人。
當然,也僅僅是像而已。
這種靈魂之舞,男女雙方心甘情願的投入其中,才會樂趣無窮,像哈維―韋恩斯坦那樣強迫性的,能享受到幾分樂趣?
或許,那個猶太胖子追求的就是這種感覺。
所有喜歡美女的男人,愛好也不盡相同。
羅南開了一瓶紅酒,倒了兩杯,遞給樸雅卡-喬普拉一杯,樸雅卡-喬普拉隻穿了羅南的一件長襯衫,仿佛陷入熱戀中的小女生一般,倚靠在羅南身上。
剛剛感受到羅南火一般的熱情,樸雅卡-喬普拉心底中的某個想法,不可遏製的快速蔓延。
看著羅南,她似乎看到了未來。
羅南跟樸雅卡-喬普拉碰了碰杯,輕輕抿了口紅酒,樸雅卡-喬普拉也喝了一小口,說道:“有你在身邊,真好。”
“你也很好。”羅南輕輕捏了捏她的下巴。
樸雅卡-喬普拉會錯了意,趴在羅南身上,問道:“我們什麽時候回洛杉磯?到了洛杉磯,我們是不是住在一起?”
羅南不是毛頭小子,立即明白了這話中可能存在的意思,他不會給樸雅卡-喬普拉不切實際的幻想:“放心,雅卡。我不是那種霸道的人,等你在好萊塢站穩腳,隨時都可以離開。”
最開始他就說的非常清楚。
聽到這話,樸雅卡-喬普拉的臉色略微僵硬了一下,但瞬間又恢復了正常。
羅南又適時給出了一點甜頭:“明晚有一個德國電影圈的酒會,你陪我一起去。”
能出現在這種場合,樸雅卡-喬普拉的心情快速好轉,甜甜的笑著說道:“好啊。”
羅南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早點睡吧。”
第二天,羅南先去科赫影業與托尼-科赫簽訂了《諜影重重》項目的相關協議,又跟著托尼-科赫去遞交申請,一直忙碌到中午,才返回酒店陪同樸雅卡-喬普拉去附近的迪奧門店,購買了最新季的服裝鞋子和飾物。
很多人都說沒有醜女人,隻有懶女人,但女人的氣場和美麗,更多時候都是用錢堆出來的。
在迪奧門店的豪華換衣間中,試過一件件晚禮服,又試穿普通時裝,還有專門的服務員在根據她的尺碼送鞋子過來,樸雅卡-喬普拉隻感覺如同身處於夢境之中,以前羨慕的生活,如今觸手可及。
這也更加堅定了她去洛杉磯的決心。
試穿之後,羅南一口氣給她買了兩套晚禮服和三套日常時裝,還有相應的鞋子與配飾,刷了足有五萬美元。
羅南昨晚很開心,自然也會讓女伴開心。
說起來,他欣賞的終歸是萊昂納多-迪卡普裡奧對待女伴的態度,而不是哈維-韋恩斯坦。
大家一起開心,高興了就湊在一起玩,不開心了就分開,好說好散。
向卡門-凱絲表白失敗,羅南也漸漸放棄了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至於在好萊塢弄個水晶宮,那更是幻想之中的幻想。
以好萊塢女性的開放,用不了多久,連腦殼都會變成綠色。
回到酒店,樸雅卡-喬普拉開心的躲在房間裡擺弄新買的衣飾,羅南找出上午從托尼-科赫那裡拿來的一些德國電影的相關資料,翻看了起來。
相比於英國和法國,德國電影業更加不堪。
從九十年代初以來,德國電影業每況愈下,德國觀眾對“德國產”電影實在不感興趣,根據資料顯示,德國國產片的觀看人數隻佔影院觀眾百分之十,電影院的生存基本靠美國大片維持。
究其原因,主要是德國人過於強調電影的純藝術性,大部分德國電影色彩晦暗、過於注重心理描寫、偏愛表現人性的扭曲方面,缺乏觀賞性和娛樂性。
觀眾看完德國電影常有一種不可言狀的壓抑感,用托尼-科赫的話來說:德國電影往往以傳教士般的熱情,企圖用一種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姿態向觀眾灌輸理想和進行說教,影片中晦澀深奧的對白,書生氣十足的電影腳本,把德國電影推到享受和消遣的對立面。
就算是這樣,德國電影能維持現在的局面,也是得益於德國政府的大力支持。
德國政府每年在電影業上補貼高達近4億美元,而德國電影幾乎沒有一部不拿政府補貼的。
這既是好事,也是種壞事,大額度的補貼,也會讓電影更加脫離觀眾和市場。
反正由政府買單,我想拍什麽就拍什麽。
羅南猜測,類似這種思想,在德國電影圈子當中肯定很常見。
大部分導演,都是些天馬行空的家夥,不給他們套上枷鎖,拍出來的東西絕對能讓製片公司吐血。
羅南不禁想到了托尼-科赫說的那個電影項目,如果項目真的不錯,一家好萊塢電影公司跟德國電影公司競爭,優勢應該很大。
當然,晦澀難懂的文藝片例外。
德國這邊,最大的價值還是退稅政策,雖然還有一個柏林電影節,但跟戛納電影節商業范圍濃厚不同,柏林電影節上的影片帶有更加濃厚的政治色彩,這會局限電影的價值,羅南也沒考慮過到柏林電影節上淘片子。
羅南不想碰純粹的政治類題材,想要盡可能打開廣闊的世界電影市場,沙海娛樂拍攝的片子,第一要素永遠是娛樂性。
“你看這身怎麽樣?”樸雅卡-喬普拉從房間內出來,站在羅南面前:“漂亮嗎?”
羅南仔細打量一番,很認真的說道:“美極了。”
下午四點剛過,羅南先帶樸雅卡-喬普拉去吃了點東西,西式酒會不可能大吃大喝,然後回到房間換過衣服,從酒店叫了一輛車,趕去參加酒會。
這是德國電影協會舉辦的一個酒會,地點在柏林市中心的皇冠假日大酒店。
樸雅卡-喬普拉挽著羅南進入舉辦酒會的大廳,問道:“你跟德國電影圈的人熟悉嗎?”
羅南輕輕搖頭:“基本不認識。”
樸雅卡-喬普拉有點奇怪,羅南簡單解釋道:“我主要是過來見個製片人。”
說到這裡,他看向樸雅卡-喬普拉,純忽悠道:“這個製片人手中有個電影項目,可能有不錯的市場前景,說不定裡面有適合你的角色,我準備拿下這個項目。”
這個電影項目是什麽,他暫時還不知道,相信托尼-科赫不會在工作上開玩笑。
樸雅卡-喬普拉有點激動:“為了我?”
羅南沒有正面回答,隻是輕輕拍了下她的手,正好看到了托尼-科赫,說道:“托尼在那邊,我們過去吧。”
像什麽為了某個女人而投資某個電影的事,羅南這種人怎麽可能去做?
樸雅卡-喬普拉又會錯了意,挽著羅南胳膊的手更緊了。
羅南沒有理睬她,帶著她朝托尼-科赫那邊走去,很快就發現,托尼-科赫跟一個小個子似乎不太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