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亦菡回答說:“我不懂,但是老乙先生給那些乾屍分配下來方位跟九面玲瓏陣擺放很相似。”
徐遠山略帶懷疑的看著她說:“是不是哦,不懂別瞎掰哦。”
薛亦菡琳一副不屑說:“不信拉倒,你別問我,反正我說什麽你都不信。”瞧她那樣倒不像忽悠徐遠山,忙說:“別,別,我信,我信,那個什麽九面玲瓏陣到底有什麽名堂?”
薛亦菡說:“這九面玲瓏陣是西方一種比較流行的辟邪祈福的陣法,其陣顧名思義,就是以為九種玲瓏按照一定的規律布置而成,這種規律就是把這九個玲瓏球中的六個按兩個上下倒置而重迭的等邊三角形來擺放,三角型的邊長特定為七之倍數,最後的那個玲瓏球放在陣的中央而組成的星陣。據說這種陣法具有強大的魔法和神秘力量,不管是你在任何方面,事業,財運,家庭,婚姻等,都可以通這種陣法實現自已的願望,所以該陣大受西方人青睞。”
徐遠山像聽神話一樣,驚奇的說:“有那麽神奇嗎?瞎吹的吧。”
薛亦菡說:“或許作用沒有說的那麽厲害,但是這種陣法是有科學根據的。我們都知道,宇宙當中,任何形相都具有能量,尤其三角形能量的更是神奇無比,而玲瓏球本身就具有不可思議的能量,在按照九面玲瓏陣那樣一擺,玲瓏球各自發出自己的磁場能量,使各個球的能量產生高頻共振,聚集能量,驅散負性磁場,改變人體及周圍磁場,淨化環境,聚福去災。”
徐遠山似懂非懂說:“聽說去好像蠻有道理,不過我還是不大懂。”
薛亦菡說:“懂不懂都無所謂了,反正你也用不上。我所講的原理就是那麽一回事。”
老乙看來聽到了徐遠山他們的談話,這時說:“我布的這個陣是九面玲瓏陣,跟薛亦菡姑娘說的那個九面玲瓏陣是一脈相承的,同樣是利用三角形這個特殊角度,讓這些乾屍不僅能吸到神秘的力量,增加威力,還讓它們可攻可守,我把這九十個乾屍分成了九組,每組九人,每小組是個九面玲瓏陣,九組合並起來是個大九面玲瓏陣,好了,任務我已經下達給它們了,現在我要布陣了,準備好了,徐遠山他們要闖進去了。”
徐遠山和薛亦菡衝著老乙一點頭,一人操匕首,一人握長劍,蓄勢待發。老乙高歌著:“天下一生之中,自有千億之鬼。去神更遠,去鬼而近。天下凶凶,不可得知此。今記其真名,使人知之,一知鬼名,邪不敢前;三呼其鬼名,鬼怪即絕,上天鬼、下地鬼並煞。幾鬼皆有姓名,子知,三呼鬼名,萬鬼聽令。日月星辰,七星出動,得令!”
他話音一落,這七十個乾屍立時奮不顧身衝進了流體蟲怪群中,然按照九面玲瓏陣的擺法開始分組拉開,那些蟲怪自然不會乖乖讓路,所以一場更為慘烈的拚殺就此拉開了。
由於此時的乾屍們經過老乙的特別*,每個乾屍都身懷不同的指令,每組乾屍,招數互為守禦,步法互補空隙,七人出手如同一人,渾然一體,變化無窮無盡,所以盡管蟲怪比乾屍們多幾倍,但很快乾屍們就略佔上風。
老乙原來喚醒的那些乾屍頂住了蟲怪出來的那個口子,九面玲瓏陣的乾屍們硬生生從流體蟲怪群中開了一條路直通山洞深處道路,當然它們也為之付出了慘烈的代價,七十個九面玲瓏陣的乾屍剩下不到一半。
既然路已經開出來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徐遠山他們三人立時趕了過去。
老乙一聲:“縮陣!”剩下的那些九面玲瓏陣的乾屍們頓時以徐遠山他們為中心,邊打邊靠了過來。 老乙抽了兩組九面玲瓏陣的乾屍配合著原先喚醒剩下來的乾屍前面開路,剩下的九面玲瓏陣乾屍斷後,一路向山洞深處殺了過去。
這些蟲怪哪擋得住徐遠山他們這支強大的乾屍部隊,它們節節敗退,終於給徐遠山他們殺到了山洞深處的盡頭。
這裡果然有出口,徐遠山他們人沒到,清爽的和風早已迎面吹來,不由讓徐遠山他們精神一抖,但是當徐遠山他們朝那個出口看去的時候, 心不由涼了半截。
我的天呀,原來出口之處,盤踞了一個龐大的流體蟲怪,衝在前面的幾個乾屍,還是剛剛趕到它的前面,尚未動手,這個蟲怪一張大嘴,就活吞了兩個乾屍,其他的兩個給它那枯枝般的大手輕輕一揮,就像打棒球一樣,飛了起來撞在牆上掉了下來動不了了。
老乙臉一變說:“不好,是流體蟲後!難怪外面有那麽多乾屍呢,原來這裡是它們的老巢,那些乾屍是專門給蟲後準備的食物。你們要小心一點了,一般的蟲怪隻吸食人或者動物的精血,但是蟲後不一樣,它什麽都吃,尤其喜歡活吞!”徐遠山不由一震說:“出口的大半部分都給它的身子擋得實實的,要想走出來的話,那非得從它身邊擠過不可,可是瞧它的樣子可不好對付呀!”
何至是不好對付,簡直是根本無法對付,衝到蟲後前面的那些乾屍們,除了九面玲瓏陣的乾屍勉強支撐著,偶爾還有回擊一下,那些普通的乾屍,連上手都上不了,一靠近不是打翻就吞食了。
老乙說:“蟲後不但力大無比,身子也是堅硬無比,普通的刀劍根本傷它不了,眼下正是它產卵之時,性情更是凶悍殘暴,跟它對著乾,這些乾屍肯定不是它的對手,得想想什麽辦法誘開它。”
薛亦菡一揚手上長劍說:“我去試試看!”說完,她一箭步衝到了蟲後跟前,在乾屍們的掩護下,唰唰劈出了數劍,每劍都劈在了蟲後的身上,可是蟲後像沒事的人一樣,薛亦菡不甘心,一著地,身子一躍,像一把離弦的箭,直向蟲後的咽喉位置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