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能這麽確定,長生這回事一定存在?”徐遠山疑惑的看著乾屍。乾屍只是一陣沉默許久才說了句,“感覺。”。
天一亮乾屍就動了起來,經過一夜的休整,乾屍的神色顯然恢復了不少,同時徐遠山又驚奇的發現,經過昨夜的交談,徐遠山他們之間的某種關系也在發生著變化。
以前他倆是互利合作,但是現在看起來倒像是同病相憐,同樣的是執著於某些真相。
又是同樣的方式,徐遠山他們按照絲絹上的指示尋找著那個神秘人的蹤跡,一路上徐遠山漸漸發現這不會是花園,也不會是古墓,倒像是一片獨立的深林,因為以徐遠山他們的速度,什麽樣的花園不可能走個遍,這裡可以確定的是比花園要大上更多。
可是轉念一想又感覺不對,因為這裡只有花草樹木,卻沒有任何動物,這一點顯然是不符合生態平衡法則。“這是什麽地方?”
花園的想法被顛覆後,徐遠山又看向乾屍問到,希望閱歷豐富的他給徐遠山答案。沒想到他也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接著說到:“這地方甚是古怪,咱們小心。”
乾屍在前面帶路,徐遠山拿著絲絹在後面指路,聽乾屍一說,徐遠山越走越覺得古怪,因為雖然徐遠山他們在移動,可是那個躺著的人似乎也是在移動著,“是我們在指示他前進,還是他在指引我們前進?”
想到這,“不對。”徐遠山急忙停住了乾屍,他轉過身奇怪的看著徐遠山。“怎麽了!”“咱們走的不對。”說著徐遠山把自己的猜想給他說了一遍。誰知道,乾屍卻是空有一身本領對於一些比較科學的解釋倒是腦袋不好使,只是一個勁的看著徐遠山。
“你想想咱們昨天離它的距離!”
“咱們昨天離它的距離與今天離它的距離似乎是一樣的!這是怎麽回事?”乾屍這時好像才明白什麽,會意的點點頭。
“你走南闖北這麽些年,你遇到過鬼打牆嗎?”乾屍先是一陣疑惑,或許他並不知道徐遠山為什麽會問這樣的問題,只是說到:“從來都不會有什麽鬼打牆!只是一種障眼法!”。
他說沒有,徐遠山雖然不怎麽信服,因為當初徐遠山跟二胖困在山崖上,徐遠山親眼目睹了山崖消失的現象,但是這一次徐遠山還是寧願相信沒有那回事,那次或許真的是由於什麽特殊的設計才產生的假象。乾屍看徐遠山沒說話,接著說到:“你想到了什麽?”
“如果真的沒有鬼打牆,我懷疑咱們是在引導那個躺著的人!因為只有那個躺著的人也是按照咱們的速度一直往前躺著前進,才能與我們保持相對靜止換句話來說,就是與我們始終保持同樣的距離。”
這種想法很荒誕,人怎麽可能躺著前進,並且與徐遠山他們保持著同樣的距離,除非遇到了一些超自然現象,但是這種環境下,任何超自然現象都已經習以為常,所以徐遠山才敢有這樣的猜測。
“你想我怎麽做!”這是乾屍第一次問徐遠山要怎麽做,面對竟然閱歷比徐遠山豐富的他,顯然自己太過於無知。
“我想讓你想辦法證明一下!”乾屍許久沒有說話,但只是過了一會,他似乎已經有了把握。
“這樣,咱們在前面那個那片樹林會合,我先走,你現在待在這別動,等我到那後,你再走。如果躺著的人真的是跟著我們一起移動的,那麽他現在一定也是停了下來,我到那以後,咱們的距離正好可以與我們和躺著的那人大致一致,這樣我就可以看清發生的一切!”
說完,乾屍不等徐遠山說話,從一邊的小路快速的向那邊移動起來。
“這真是個好辦法!我他奶奶的怎麽就沒有想到。”想著徐遠山便仔細的觀察著乾屍的動向,過了一會在那邊的樹梢上依稀看到乾屍揮手的身影,徐遠山知道該徐遠山行動了。
往那邊走的過程,徐遠山故意放慢了腳步,試圖看清絲絹裡那人的動向,可是結果依舊是徒勞,那種變化似乎根本就無法在裡面有所體現,正到徐遠山疑惑的思考是不是自己出錯的時候。
往那邊走的過程,徐遠山故意放慢了腳步,試圖看清絲絹裡那人的動向,可是結果依舊是徒勞,那種變化似乎根本就無法在裡面有所體現,正到徐遠山疑惑的思考是不是自己出錯的時候。
突然,徐遠山發現那邊乾屍在那邊樹梢上正在誇張的揮動著手,似乎是看到了什麽,徐遠山心一驚,立刻停了下來。這次過了很久,乾屍才小心翼翼的從別的方向趕過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繞了很遠,“這……這是……什麽情況?”
徐遠山急切的看著他問到。
“我看到那躺著的人了,他的確是隨著我們的移動而移動的!這太奇怪了, 他怎麽可能會平躺著移動那!”說著乾屍陷入了沉思。徐遠山慢慢的看向絲絹,“是不是跟它有關,我是一直帶著它的!”乾屍這時也好像明白了,“這樣,咱們把絲絹放到這,我記得他的位置,咱們去看看!”。
“走!”徐遠山急切的將絲絹放到周圍的一塊巨石邊上,然後隨著乾屍小心翼翼的向那邊摸去。可是這次徐遠山他們走了更久卻是始終沒有發現那人的蹤跡,直到乾屍確定當時躺著的它就在自己站的位置,以乾屍的能力,他是不可能記錯。
“怎麽會這樣?難道他又移動了?”乾屍小心的檢查著周圍所有的角落卻是什麽也沒有發現。
突然他眼睛一亮,“不好!咱們可能中計了,絲絹!”
這時徐遠山才想起絲絹被徐遠山放到巨石邊上。徐遠山他們快速的往那邊趕。
“人影。”徐遠山突然發現周邊的草叢猛的移動,有個人影一閃,急忙停下來大叫了一聲。
“不要管他,先拿回絲絹!”徐遠山沒有糾纏直接就跟著乾屍往前跑。等徐遠山他們到的時候,絲絹已經消失了。
“果然是這樣!”說著乾屍狠狠的往石頭上踹了一腳,看他抽動的嘴角,徐遠山知道他已經被徹底的被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