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啥呢?”
“聽歌!”
“靠!暈,我又說這個,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你還有這愛好?”
“怎麽?”
“又是怎麽!”
“呵呵,對不起,我有喜歡音樂的愛好。”
“那一起去唱歌吧?讓你聽聽小爺嘹亮的歌喉。”
“今天沒心情。”電話裡頭慕容星華的聲音明顯有些沙啞。
“怎的了?你沒事吧?”
“沒事。有點不舒服。”
“哎呀,你這小體格有時連個娘們都趕不上。”
“呵呵,主要是每個月都有幾天不舒服!”
“少跟我扯淡,還真打算像個娘們了!”
“呵呵,你幹什麽呢?”
“呦!難得啊,慕容先生也開始關心起我來了!”
“好吧,那我不問了。”
“總有一天我會削你一頓的。”徐遠山恨恨的說。
“呵呵,朋友一場,自然要關心一下。”
“這就對了,別一天裝的那麽‘高冷’,累不累?”
慕容星華沒說話,只聽著徐遠山接著說:“你在家嗎?我去接你,一起吃飯吧?我知道有家殺豬菜不錯。”
“不了。”
“怎麽了?”
“我打算一會兒回老家了,要過年了!”
“奧,那你啥時候回來啊?”
“不一定,現在沒有工作也沒什麽事,估計最早也要元宵節之後吧。”
“元宵節。”徐遠山反應了半天才想明白應該是正月十五:“奧,那你給家裡人帶好,年貨都帶回去吧。”
“好的,謝謝你啊!”
“這麽客氣呢!”就在打電話的過程中,徐遠山的電話一個勁的滴滴想,他把電話拿到眼前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三遍了,那邊慕容星華接著說:“應該的,也祝你和家裡人新年快樂!”
徐遠山有點不舍的掛了電話,他不知道自己的這份不舍是怎麽來的,是因為見不到慕容星華了嗎?為啥非得要見他呢?自己也不是就他一個朋友。
他拿起手機翻看著過年還有幾天,正好還有一周的時間,也就是說早的話慕容星華還有23天,不對應該是22天慕容星華才能回來。自己腦子這幾天真正的不好使了,昨天還喝了一口剛燒開的水,現在舌頭還有點疼呢。就在徐遠山有些失落離神的時候,剛才的那個陌生號又打進來了。
“喂?”
“徐少爺,是我啊!”一個嬌滴滴的女聲傳來。
“你誰啊?”徐遠山心情不好,有點不耐煩。
“這麽快就把我忘了,徐少爺也太不把人家當回事了。”那個女生有些撒嬌道。
徐遠山想了半天,自己最近接觸的女生就是閆語曼,可是這聲音和狀態絕對不是她,那是誰啊?
“你他媽誰啊?有屁快放,沒屁老子就掛了。”
“徐少爺,這麽大火氣,我是安妮!”
“安妮?”
“恩,您忘了,上次在莫老板的那啥我們見過,您還說有空了找我出來玩呢!”
徐遠山想了想好像是有點印象:“幹啥啊?”
“沒事,就是想徐少爺了,不知道有沒有空一起出來玩啊?”
“沒空!”說完,徐遠山就掛了電話。
那個號碼在被徐遠山掛點後再沒打過來,不知道怎麽了,心煩的不行,看什麽都不順眼,徐遠山順手踹了一腳自己房間的門。
慕容星華掛了電話發呆了半天后將徐遠山的號碼刪除了,又將手機卡取下扔進了垃圾桶,隨後換了張新卡上去。憑著記憶撥通了一個號碼。
“教授!”
“慕容!”那邊是個蒼老的聲音,但是聽著很親切也很慈祥。
“教授,你那邊情況怎麽樣?”
“有幾個地方還是不能突破,看來真的要你過來一趟了。只是,我們見面是不是不太方便?”
“他們找你了?”慕容星華眉心跳了跳。
“是莫建茗,派了個人過來。”
“呵呵,他還挺聰明!怎麽樣啊?”
“目前看來他們應該還沒掌握什麽要緊的信息,都是些基本的資料。”
“那就好,你準備一下,我今天就過去。”
“可是我這邊被人盯得很緊,見面恐怕...。”
“你讓雪兒去TY找我!把所有的問題交給她,我們來溝通!”
“也好,這樣就方便了。但是那個...。”
“我心裡有數,你放心!”
“我是說你的身體...。”
“這麽多年了,早就不難受了。”慕容星華掛了電話。收拾好東西坐上了去那啥的動車。
當晚,SY市最熱鬧的酒吧裡,喝的有點搖晃的徐遠山正在使勁的推開撲倒自己懷裡的安妮,徐遠山還納悶怎麽在這裡還能碰到,只是今天的酒不知怎麽了,喝的自己渾身無力,頭暈腦脹,最後隻好任憑那個安妮靠在自己懷裡,因為他實在使不上一點力氣了,甚至連說話的都沒有。徐遠山隻覺得天地一個顛倒,然後便人事不省了。
日上三竿,徐遠山搖晃著暈沉的頭,滿滿睜開眼睛,看樣子應該是個酒店的模樣。
“遠山,你沒事吧?”一個熟悉而關切的聲音。徐遠山定睛一看:“建茗!你怎麽在這?”徐遠山又像四周望了望:“這是哪啊?”
“我的大少爺,你差點就被人算計了!”
“怎了?”徐遠山話沒說完,就發現被子裡的自己什麽也沒穿,趕緊用手壓著被子。
“來人啊!”只見大偉領著兩個年輕人將一個女人拖拽過來,那女人臉上有傷,應該是被打過,徐遠山仔細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安妮。
“這娘們在你的酒裡下藥,企圖奪你清白啊,要不是兄弟我,恐怕你得‘黃花’就沒了。”莫建茗一邊說一邊笑。
“操!”徐遠山罵了一句,沒說話。
“把她處理了!”莫建茗衝著安妮說了一句。幾個人就開始往外拖拽安妮,那安妮嘴上被膠帶封著,使勁的掙扎發出“嗚嗚”的聲音。
“算了,讓她走吧。”徐遠山歪著頭,臉上有點發紅,說道。
“遠山,要不是被我撞見,還指不定這娘們乾出什麽....!”
“我知道,畢竟她也沒把我怎麽樣,算了吧!”
莫建茗揚了揚手,大偉帶著人下去了。
“遠山,你最近怎麽了,感覺魂不守舍的,居然能夠中這種套。”莫建茗關切道。
“可能是太累了,我爸非讓我管醫院的生意,一時有些不適應。”
“別太著急了,什麽事都得慢慢來,有什麽地方我能幫忙的就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