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山回頭看了一眼方世青,一直以為自己最後一個下車,可是沒想到方世青更是最後,那時候確定背後石沒有人了的,那麽方世青出現在背後又是怎麽回事?難道慌亂的時候方世青躲到了座位底下?
方世青見徐遠山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臉上微微一紅,嬌嗔道:“徐大隊長,你不要這樣看著人家嘛,別忘了你夫人可就在你身旁!”
“呵呵”徐遠山淡淡一笑,隨後伸手從方世青頭上拿下一片樹說道:“方秘書誤會了!”
方世青自嘲的笑了笑向前走去,閻安寒對著徐遠山撇了撇嘴,小聲說道:“你這點小魔術就別獻醜了吧,對了這是你上車時帶上來的?”說著,閻安寒便盯著徐遠山手中的東西!
“不是!”徐遠山對於自己手中的樹葉都覺得有些疑惑,當時自己想封方世青的嘴,便動了一個小動作,可是手中這片閻子,自己身上並沒有!
沒有多想徐遠山將樹葉收好,隨後拉過閻安寒走向車頭前,車前的景象太過誇張,整條高速通道五條巨大的縫隙彎彎曲曲一路延伸,一眼竟然看不到盡頭!
“這可如何是好?還有大概十分鍾車程就到羅盤山了,這高速路怎麽變成這樣了,我還要交車,可是這怎麽開啊,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要我的命啊!”客車司機急的焦頭爛額!
此時又有幾個像是藥農的中年男人,在一旁嘀咕道:“我們得快些進入羅盤山,具風水大師說,今天是進入山中采藥的最好時機,我們莫要錯過!”
“可是坐車還要十幾分鍾才能到,我們就算走到客運中心,再要進入羅盤山中,恐怕已經中午了!”穿著長青大衣的男人說著,又四處張望!
“不怕,大家跟我走,我知道一條捷徑!”身穿黑色中衣的男人對身旁幾人說道,又看向汽車道,“想必這是進入羅盤山的第一趟客車,我們快些進入羅盤山收獲想必非常豐富!”
幾人商量著,卻被徐遠山聽了個正著,徐遠山看這公路上那拳頭大小的縫隙,想來這汽車是無法行駛了,便走向一旁正在犯愁的汽車司機!
“師傅,你也別犯愁了,你看看大家還有沒有人要原路返回,如果沒有的話,你就原路返回,說不定路上還能載一些客,你也別擔心汽車公司會給你懲罰,我們大家都會給你做一個見證!”徐遠山說著將自己名片遞到司機身前,焦慮的司機師傅接過名片道了謝,在看手中的名片上之印著徐遠山三個大字,以及下面一行手機號碼!
“史光臨,我有辦法進入羅盤山了!”
徐遠山拍了拍發楞的史光臨說道,此時慕容五卻掐指幾個來回,突然說道:“今天不可進入羅盤山,今天乃是三陰匯聚之日,加上羅盤山本來就不是一個好去處,我們還是原路返回的好!”
“有大師您在,我們還怕什麽,不就是一個羅盤山嗎?”一向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徐靖卉,此時鑽了出來冒出一句。
“徐靖卉,你剛才幹什麽去了?下車之後我怎麽就沒有看見你!”徐遠山有些擔憂的看著自家小妹!
徐靖卉臉上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道:“小哥你真煩人,我只不過見所有人都在這裡看這條破公路,所以就到叢林裡”
徐遠山會意點點頭,見慕容五正想開口,徐遠山快人快語說道:“進入羅盤山,我才能找到真相,我們必須乘早!”
說著,徐遠山拉著閻安寒跟上了下了高速通道的幾個藥農,徐靖卉以及史光臨叔侄也沒有辦法,隻得跟了上去!
前面幾個藥農有說有笑,見有人跟在身後,其中一人停下了腳步對著身邊三人道:“看這幾人好生奇怪,一個富家公子帶著女友來這荒山叢林旅遊,還有背後那一個方塊老漢,怎感覺有點像是撿破爛的!”
“哈哈,小哥你是帶嫂子來這荒山叢林旅遊的?哈哈方塊老漢!”徐靖卉捂著肚子指著前面徐遠山一個勁傻笑!
徐遠山狠了一眼徐靖卉,但是人家並沒有被他眼神嚇著,仍是笑個不停,此時前面四個藥農看著滑稽的幾人都露出了鄙視的眼光!
“喂,兄弟!沒事就別來這叢林亂逛,小心帶著媳婦迷了路,被什麽野獸啊,野人的吃了那可就不劃算了!”帶路的藥農似乎想打發徐遠山等人。
徐遠山自然聽出了其中意思,會心一笑回應道:“我們是第一次來羅盤山,聽說羅盤山特別神秘莫測,我們是來探險的,不是來采藥的,剛才聽幾位老大哥說有進入羅盤山的捷徑,還請幾位老大哥領個路!”
四人聽到徐遠山的話, 私下討論了一翻,隨後對著徐遠山道:“既然你們不是來采藥的,帶你們進入羅盤山也不是不可,但是你們千萬要跟緊了,如果有什麽不測,後果我們可是不會負責的!”
經過徐遠山和四個藥農商議,四個藥農終於同意他們跟著,由此徐遠山結識了這四人,領路的叫郭曉明是漢人,有著一米七九的壯碩體格,另外三個分別是NX人,以及不愛說話的漢人穆克銀!
一行人有說有笑,大概在叢林中走了三四十分鍾,徐靖卉腳步慢了下來,滿腹怨言道:“小哥,你要探險幹嘛要拉上我們,我走不動了,不走了!”
走在最前面的郭曉明停了下來,見徐靖卉不想走了,便說道:“小姑娘,早叫你不要來了把,先前和你們也說了,你們半途離去的話,自己找路回去,出事我可不負責!”
徐遠山回過頭沒好氣的盯了一眼徐靖卉,說道:“你丫的好意思?還跆拳道冠軍,我去你的跆拳道冠軍,一點點路就叫受不了,你看看你嫂子都沒有叫喚,你好意思?”
“遠山,你就不要說徐靖卉了,她一個女孩子家,平常沒有走那麽多路,累了也是自然,不如我們休息一下再走吧,其實我都有些渴了!”閻安寒說著伸手擦了擦額頭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