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兩個道士發現自己身體能動彈了,不由得松了口氣,望向彼此的目光中也充滿了恐懼,在看向徐遠山與司空正浩,發現他們兩個已經走遠了,目光中充滿著怨恨與恐懼相交的神色。
“徐大哥,他們兩個怎麽會突然方我們上山,不會是你在作怪吧!”司空正浩眼光調皮的看向徐遠山。
“呵呵,我怎麽知道,大概是他們兩個神經不對線了吧。”徐遠山雖然打著馬虎,但心中也暗歎司空正浩的聰明。
“嘿嘿。。”司空正浩笑了兩聲,便也沒在多問。
兩人大概爬了差不多二十分鍾的階梯之後便來到了玉清派的道觀大門之前,而在道觀大門前面同樣也有著兩個年青道士在哪兒守著,此時見到有人上來之後,而且還身著道服,見狀右側的道士不敢怠慢,想著徐遠山二人走了過去施了個道禮之後便問道:“二位道兄,請問你們是哪個道派的?”
司空正浩向前,同樣施了個禮道:“道兄,我是茅山派的,這位道兄是我在路上認識的徐大哥,至於是什麽道派的,還是讓徐大哥來跟你們說吧。”
其實並不是司空正浩不說徐遠山是什麽道派的,而是司空正浩也還不知道徐遠山是哪個道派的,一路上徐遠山沒有說,司空正浩也就忘記問了。
見狀,徐遠山也施了個禮道:“我師承玄門。”
聽到玄門,哪個道士愣了愣,心道:“玄門,我怎麽沒聽過這個道派,算了,不管了,小門小派那麽多,我又怎麽可能全都記住呢。”想到這便說道:“不知張道兄師門可有人在此?”
“這個倒是沒有,我只是遊至此,在路上恰巧碰上司空兄弟要來這裡參加道會,所以才會跟來看看。”
“哦……既然如此,那兩位便隨我來吧,茅山掌jiao已經等你們多時了。”說著便為他們帶起了路。
而司空正浩自聽到徐遠山說自己是玄門之後,便一直低著頭在想著些什麽:“玄門,我好想聽師傅說過,只是....現在卻沒什麽印象了,等找到師傅我定要向師傅問一下。”
不久,那道士便帶著兩人來到了客居房落裡,對著司空正浩說道:“你師父便在天字三號房,我還有事就不過去了。”說著便朝著來路而去。
司空正浩來到三號房門外敲門,只聽裡面傳來一句淡淡的近來,聽聲音中氣十足,威嚴無比,便知這人久居上位。得到允許之後司空正浩便推門而入,而徐遠山也跟著他後面進去。
進得放間,只見一位須發皆白,身著道袍的老者閉著眼睛盤腿坐在床上一動不動,老者給人一種錯覺,好似他自天地初開之時便已經坐在那兒了,此時見司空正浩與徐遠山進去,老者睜開了眼睛,眼中並沒有什麽犀利的光芒,反而是慈祥無比,就好像那老者並不是什麽一派之主,而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老人家一般,這老者便是茅山派當任掌jiao常起態。
常起態睜開眼睛之後先是看了看司空正浩,而後將目光移到了徐遠山身上,而徐遠山也直視著常起態對視了一會之後,徐遠山心中大震,在他與常起態對視之時罵他隻覺得常起態的眼睛深邃無比,好似黑洞般要將他吞噬,徐遠山想要將視線移開,卻發覺根本就身不由己,徐遠山驚駭,連忙運起法力以對抗常起態那似黑洞般的眼睛,試圖將自己的視線移開,卻發覺這一切只是徒勞,任憑他如何掙扎,如何將法力運到自身極限,依然逃不過那如黑洞般的吞噬,就在徐遠山快要受不了的時候,那如黑洞般的吸引力忽然消失了,放佛從來沒出現過一般,只是他身上的汗水卻告訴他剛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想不到茅山派的掌jiao法力如此高深,看來也已經是踏入了天階之境了吧。”徐遠山心裡暗道。再看向常起態的時候,不知是不是徐遠山錯覺,只看見常起態嘴角閃過一抹欣賞般的笑容。
“徐大哥,你怎麽了?”司空正浩在一旁看到徐遠山有點不對勁,連忙出口問道。
“哦……我沒事。”徐遠山驚訝,司空正浩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要知道他剛才可是將自身地階二段的法力運到了極限,莫說司空正浩只有人階八段的修為,就算是地階一段的修為也會感到壓力的,而司空正浩卻沒有感受到,想到這徐遠山隻覺得只有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常起態在他二人之間設置了結界。
聞言,司空正浩也沒在多說什麽,而是朝著常起態道:“師傅,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徐遠山徐大哥,是我在來得路上認識的。”司空正浩將路上所發生的事情一一向常起態說清。
待得司空正浩說完,常起態悠悠歎了口氣低語道:“想不到那老家夥又出來了,更想不到他當年所受的傷到現在還沒完全恢復。”
“師傅,你再說什麽呢?”司空正浩問道。
“哦,沒什麽。”說完又看向徐遠山道:“張小友,不知你師承何派?”
“回前輩,晚輩師承方雲子,乃是玄門第一百零八代弟子。”
“什麽,你說你的師傅是方雲子。”常起態驚訝得看著徐遠山。
“是的前輩。”徐遠山雖疑惑,但還是畢恭畢敬的回道。
“這也難怪了,你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說起來我與你師傅最後一次見面還是在二十年前呢。”常起態似乎有些感歎。
“前輩認識我師傅?”
“是啊, 我們年輕時還一起斬妖除魔過呢,只不過你那師傅就是一個修煉狂人,想見他一面可真夠難得啊。”說道這頓了頓,而後又道:“對了,你師傅現在怎麽樣了?”
“前輩,我師傅一切都好,就是動不動就閉關修煉。”
“呵呵,那老家夥還是老樣子啊。”
“策兒,你帶張師侄一起下去休息吧,後天就是道法大會了,你也得要好好準備準備。”說完這話,常起態便又閉上了眼睛,那神態就好像他從來都沒有睜開過眼睛一樣,整個人都融入了天地之間。
“是,師傅。”司空正浩應了聲便帶著徐遠山出去了。
“對了,徐大哥,為什麽你們門派,沒有派人來參加道法大會呢?”退出去之後,司空正浩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呵呵……司空兄弟,不滿你說,我所在的玄門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我師傅,另一個自然是我。”
“什麽,不是吧徐大哥,哪有只有兩個人的門派啊。”司空正浩驚訝。
“這是祖訓,祖師爺規定只能單傳。好了,不說這個了,司空兄弟,我們一起找個地方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