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撫順後,白天肇俊哲幾人把信封上交。而俱樂部的領導們也沒有多說什麽,誰交了,誰沒有交,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也許,這些所謂的領導,也直接把信封收下來了吧。
12月初,剛剛訓練完的白天把隊上的主力隊員全部叫住,包括徐冀寧和李鐵。
“不好意思,大家等一下,我有事要說。”白天攔下了大夥吃晚餐回宿舍的路。
“呦呵,小白天你又要找誰加訓?這麽冷的天我可不陪你喲!”胖子笑呵呵的說到。
“不,不是這回事,今天我也不加訓了,就是覺得來隊上一年了,想請大家吃個飯。作為隊上最小的隊員,也該拿出點誠意和哥哥們表示表示了。”白天笑嘻嘻道。
張玉寧和李金羽對視一眼,想到了什麽。肇俊哲笑嘻嘻的說到:“行啊,我們早就想吃大戶了。平時見你也和我們一起吃食堂,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誰不知道你才是隊上的富豪啊!同去同去!一起來吃大戶!”
在肇俊哲的感染下,主力隊員也都明白了什麽,也都同意前往。
來到白天早就包好的酒店,單間裡已經上滿了酒菜。待到大家落座後,白天把門一關。
從地上直接拿了一瓶二鍋頭直接拆開,當著眾人的面:“諸位哥哥們,這一年下來你們也知道我白天是個什麽樣的人了,這東西我平時不碰,但了解我的人都知道,該碰的時候,我絕不含糊!”說著白天一仰頭,三兩白酒倒入喉嚨,眉頭都沒皺一下,直接咽了下去。
眾人看這架勢,感覺屁股底下的不是板凳,而是火爐。
“嗝”的一聲,白天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然後繼續說道:“借著酒勁,我今天也多說兩句。我白天來這裡是踢球的,在座各位也有不少是張導帶大的,想必也是非常的熱愛足球。但現如今足壇什麽樣大家心裡清楚。我們改變不了現狀,卻改變的了自己。錢,這個東西,過幾年誰都會有的。但是有些東西,一但錯過了,就再也回不了頭了!所以,不管大家怎麽想,我,是要冠軍的!”
早就竄通好的肇俊哲此時也舉起面前的酒瓶,一仰頭灌了一大口老雪:“冠軍,我要冠軍!冠軍,我要冠軍!”
接下來屋裡的隊員無論到底有什麽想法,全都熱血上頭,舉起了桌前的酒瓶,大聲喊著:“冠軍,我們要冠軍!”
肇俊哲和白天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不管怎麽樣,在收官戰前,白天盡了自己最後的努力,勉強讓遼省隊主力球員把心思放在一塊。只有團結一心的遼省隊,才有獲得冠軍的可能。
......
“這麽說,隊上隊員都被你們搞定了?”張引戲謔的看著肇俊哲和白天。
“沒錯張導,大家統一了思想,士氣還不錯,冠軍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白天笑呵呵的說到。
“那你們這又是什麽意思?”張引突然變了臉色,指著桌上的信封說到。看樣子,裡面大概裝了五百張左右。
白天也收斂起了笑容,“張導,我想要冠軍。隊員一邊我搞定了,另一邊......”
“怎麽?你們就這麽信不過我?我張引是那種人嗎?肇俊哲,你給我說說!”說著張引一巴掌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指著肇俊哲的鼻子吼道。
“老爸,你,你別生氣。我也不知道白天要來這一出啊。他就和我說要來見一見您。白天,你趕緊收回去。你這才多大的孩子啊,
怎麽能乾這種事?老爸是什麽樣的人?你不清楚我還不清楚嘛!”說著肇俊哲連忙給白天遞著眼色。 “張導,我就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孩子,我能拿出來的也只有這些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希望您能在比賽前,什麽電話也不接,就算接了也不聽。按照自己的意思排兵布陣,除了黃牌累計的李鐵之外,該上誰就上誰。”白天安然的坐在對面,平靜的說。
張引聽到白天這樣一席話,突然想到了什麽。氣勢一頓,歎了一口氣,也坐了下來。“白天,你和我說,你是不是收到了什麽風聲?”對於非正常進入球隊的白天,張引到現在還沒有摸清楚白天的背景。
“沒有,我沒有聽到任何風聲。不過現在除了咱們和魯能一起爭冠,還有五隻球隊面臨保級。現在國內風氣就是這樣,不得不防。”白天喝了一口涼白開回答道。
“唉!”張引再次歎了一口氣。
“老爸,你,你......”肇俊哲看到張引這副模樣,吃驚的站了起來。
“小肇,你坐下吧。沒錯,白天說的沒錯。我早在你們和魯能比賽前,就結果過這樣的電話。可是與魯能比賽至關重要,我也就沒提。然後在你們去國奧期間,大大小小的領導也找我面談過無數次,說來說去,都繞不開“冠軍”二字。你看李善宰那個家夥,我一直沒讓他上場,他就是最容易被收買的。這件事我也一直沒和你們說,現在看來,紙終歸是包不住火的。”
“老爸,到底怎麽回事?”年輕的肇俊哲,還是沒有轉過這個彎,還不知道社會的艱辛。
“和ZQ的比賽你們也都感覺到了吧, 裁判明顯就沒有保持中立。再加上上次去SC,發生了什麽事你們不是不知道吧。有人想整我們,什麽招式都使出來了。呵呵,這些牛鬼蛇神,仗著自己有兩個臭錢,竟覺得可以為所欲為了?他把足球當成什麽了?當成斂財的工具了?”張引越說越氣氛,說到激動處竟然咳嗽了起來。
“老爸別激動,別激動,先喝口水緩緩。”肇俊哲連忙把水杯遞了上去,張引喝了兩口水,臉色漸漸紅潤起來。
“張導,不管怎麽樣,聯賽就剩下最後一場了,也是至關重要的一場。球員上我們的主力隊員還是很想要冠軍的,並且也做出了決定,我認為可以相信。剩下的......”白天說到一半,看了看張引。
“剩下的我來,你們幫我把下面管住,上面的壓力,我一個人來頂。我就不信了,大不了以後我辭職不幹了,他們還能把我怎麽樣?”張引一拍桌子,義薄雲天的說到。
此夜過後,遼省隊上下一心,把手機上交,電話線拔掉,開啟了封閉式訓練。一時間,小小的撫順體育場,成為了驚濤駭浪下寧靜的港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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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改了第一章,已經申請簽約。預知後事如何,看還能不能搜到本書就知道了/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