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冬青沒有搭理周邊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將原來的“五人小組”集合起來,然後又吸收了一些的其他成員。
這樣一個搜索小隊就基本上到位了。
去上邊的長官那邊領取片區,好進行搜查。
趙英俊在接到常冬青的提示,選擇去了江邊一帶。
對趙英俊的理由很簡單,江邊外來人眾多,那搜尋電台就從江邊開始。
搜索和找電台在同一區域,大家省事少跑點腿。
領了任務,就趕緊地去忙事情去了。
有常冬青在江邊守著,當然特務們一定是無功而返。
凌晨的是時候借用停電15分鍾的機會,在高出瞭望,將幾個重點地區交給了五人小組去調查。
常冬青也打著哈欠,準備回家補覺去了。
來到家門口的早點攤,點了份豆腐腦,來上兩根油條一個茶葉蛋,就著現在吃著。
常冬青喜歡豆腐腦中加多多上黃豆、芹菜、花生,然後一抹紅油撒上,真的是開胃又好吃。洗去了一通宵的疲憊。
吃完,想了想有點了兩分豆腐腦和其他的早點,向著丁毅家走去。
到了丁毅家,這哥倆還沒有起床,將早點放在桌上,將兩人叫起。
看著兄弟們在吃著早餐,常冬青說道:“小丁,我這邊有七八個想放在你那邊,你看看怎麽安排?”
丁毅也沒有多問:“昨天晚上,我看出事了,放在碼頭就怕查,可以放在車馬行那邊。”
常冬青想想也是,如果是車馬行要走貨,人說不定,可以混出城。
當下說道:“保險點,碼頭上放幾個,車馬行放幾個。具體的,我到時候給你人數。找機會讓他們出城。”
丁毅滿口答應著,不該問也不問。
然後對著劉凱說道:“書生,我想辦法你幫我查查華而路435號的住戶的資料。”
“華而路435號,是哪裡?為什麽?我不知道?”劉凱直接懵逼三連。
常冬青拍了劉凱的腦袋一下:“你還有正乾不?天天在華而路上巡街。就在出事的長春藥店的斜對面。“
劉凱這才如夢初醒,連忙說道:“你這樣說我就明白。我上班以後就去查。”
常冬青也無奈,劉凱是甜豆腐腦吃多了。
交代完這些事情,實在熬不住了,趕緊回到家中補覺去了。
張繼國今天在上班的途中,聯系上了省委的同志打聽情況。
得到的消息是,監獄裡面的犯人有些被搜捕的警察,憲兵和特務人員抓回去不少。
我黨有幾個同志和部分的進步學生,已經跑到了城外。
參加行動的同志,也有幾個和他們也一起走了。
張叔知道,這個消息以後,瞬間放下心來。
省委的同志指使,讓受傷輕的同志交給他們,由他們治療和送出城外。
但是褚高平沒有辦法,受傷太重,暫時走不了。
張繼國就請示組織,老儲現在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治療和修養讓他負責。
組織上也沒有辦法,隻好答應。
讓省委的同志去接江邊接昨天躲藏的同志,他自己將受傷比較輕的同志送到省委集合點。
忙了好久,終於大家都安全。
常冬青一覺睡到下午,趕到76號去匯報工作。
辦公室中林立群和晴氣慶胤談論著任兵的事情。
看見常冬青來了,向晴氣介紹到“晴氣君,
常冬青你見過的,現在幫我正在調查一個不明訊號的案子,來冬青,說說看你的調查。” 常冬青裝作沒有見過晴氣慶胤的樣子,將怎麽發現訊號,和後面的布置一一道來。
晴氣慶胤當然希望常冬青能受到林立群的重用
轉頭對林立群說道:“林桑,常冬青大大滴好,心思縝密,辦事有調理,恭喜你手底下有這樣一名得力助手。”
林立群說道:“哪裡,還是這次集訓教官非常有用,也要感謝晴氣君。”
兩人在說話間,常冬青欲言欲止。林立群看到了。
問到:“冬青,你有什麽事嗎?”
常冬青為難的說:“是有點事,但是這是涉及到咱們76號內部的矛盾,我看找個時間再說吧。”
林立群見狀說道:“晴氣君,是我們76號的顧問,事情沒有不可對他講,你就直接說,涉及到誰,絕不容情。”
常冬青隻好將謝國輝寫的交代材料交給林立群。
當林立群看完,立馬怒道:“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殘害手足,暗算同僚,這個任兵簡直是無法無天。”
晴氣拿過來也仔細看到,訓斥林立群說道:“林桑,你們76號出了如此敗類,你們是怎麽管的,要是你不行,就將人送到“梅”機關。”
其實晴氣慶胤也是為常冬青打抱不平,我們好不容易潛伏在中國的功臣。差點被你們打黑槍,叔叔能忍,嬸子也忍不了。
林立群眼見日本人想趁機插手76號的表現,當下也想辦法轉移話題。
“那個任兵就關在刑訊室。晴氣君我們一起下去看看。冬青,你也去。”說完招呼二人就去刑訊室。
昨天76號忙的雞飛蛋打的,誰都沒有時間搭理任兵。
一般人還沒有弄清楚任兵為什麽被抓,所以大家都沒有用刑。
關在獨立的房間,等待命令。
當林立群三人來到刑訊室,將任兵帶過來。
任兵看見林立群面沉如水,邊上的晴氣慶胤無聊的在玩著手套。
再回過頭,看見常冬青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任兵當時差點就要尿褲子了。
怎麽著?這是要提審我,還是要弄死我。這一劫不好過。
也顧不上什麽尊嚴了,也沒有往日的囂張跋扈。
衝上抱住林立群的大退,用著死親媽的勁。
嚎著:“主任,主任……我冤枉啊!你可為我做主啊!”
“你的事情,你自己交代。焦讚是不是紅黨那邊的坐探,你是怎麽和他合謀的。”林立群看著死狗一樣的任兵。
晴氣這時候添油加醋的說聲:“你和謝國輝是怎麽勾結走私販賣人口毀壞帝國名譽,為什麽背後像同僚下黑手?”
本來林立群還能理智的面對任兵,晴氣的這個火上澆油,突然將他的火給點起來了。
“來人,將任兵吊起來。冬青,你們審訊課,你的成績我看了,不錯。今天就讓我看看你的能力。”林立群說道。
周邊的兩個人將任兵從林立群身上扒下來,綁到了十字架上。
常冬青吩咐其中一個刑房的一個夥計
聽完常冬青要準備的東西,這個夥計也是嚴重充滿著驚懼的神情。
常冬青走到任兵面前,伸手撣撣任兵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塵,幫任兵整理整理了衣領。
平靜的說道:“任隊長,說吧!別到時候,吃苦頭的是自己。”
任兵想到自己的事情發了,哀求到:“常老弟,我知道錯了,你大人大量。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常冬青也知道林立群讓自己審任兵,是給自己出口氣,只要弄不死,隨便自己折騰。
同時他自己也希望給林立群一個能乾的形象。
看到要的東西來了,手拍拍任兵的胖臉說道:“胖雜,你真行!是條漢子,我看你成撐多久。
常冬青叫人拿來的是一個工具箱,還有一個密封的盒子。
帶上手套,打開工具箱從裡面拿出一個牙醫用的拔牙鉗子。
晃了晃,感覺還順手。看樣子是從醫務室借的。
走到任兵面前,捏住嘴巴,將牙醫鉗塞在任兵的嘴中。抓牢其中一個牙齒,
說道:“任隊長一看生活質量挺高的,好東西吃多了會壞牙齒。你看就有幾顆不太好,我就來幫你拔掉吧。”
任兵臉都綠了,我沒事招惹這個“活閻王”幹什麽。
從來沒有這麽後悔得罪一個人,任兵使勁掙扎著。
而此時常冬青想起了,也是在這件刑房中,那個給任兵弄死的張秋來的面容。
為什麽他回憶的是這個漢子的笑容。
沒有猶豫,使勁生生的將任兵嘴中的後槽牙給拔出來。
慘叫聲傳遍了整個審訊室,血從任兵的嘴裡冒出來。
將那個還帶著肉絲的牙齒扔到了火爐中。常冬青面無表情的看著任兵。
“常冬青,你不得好死,你個混蛋。長官,我真的是冤枉的,你可為我做主啊:”任兵哀嚎的懇求著。
晴氣慶胤看見常冬青的手段,佩服的不得了。
這個招好啊,沒有傷痕,心裡生理都受到打擊,而且不耽誤後面做事。前輩就是前輩。高,是在是高。
林立群只聽王秘書說過常冬青的狠辣,今天是見識了,但是很滿意。成大事者,非常人用非常手段。
常冬青讓任兵緩了緩,然後繼續不緊不慢的幫任兵拔牙。認真的好像個牙科的大夫。
任兵嗓子已經喊不出來了,渾身抽搐著。昏死過去。
刑房的一些人以前看過常冬青將犯人打吐血,只是覺得他暴戾。
今天這一手,簡直是“活閻王”的手段,這哥們千萬不能得罪。
看著昏死過去任兵,常冬青讓人將他潑醒。
打開另外一個盒子,裡面是一隻老鼠,拿著老鼠來到任兵面前
“任隊長,你說還是不說?老鼠喜歡吃血淋淋的肉,正好飽餐一頓。說不定我手滑,鑽到肚子裡面,我還要幫你找隻貓。”
說完,想將老鼠放在任兵嘴裡。任兵兩個眼睛已經快突出來了,左右搖著頭。在閃避。
就當老鼠要裝到任兵嘴裡的時候,審訊室門突然打開,一聲:“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