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西律,距離余秋足有十丈距離,西律有把握,能在余秋行動前瞬間擊殺司馬霜。
余秋眼神一冷,西律居然敢用司馬霜來威脅他?
“余秋,別管我了。”司馬霜歎道。
西律心裡在滴著汗,他一點把握也沒有,余秋會為了司馬霜束手就擒嗎?
若是他,鐵定不會如此,但是余秋的話,也許還有機會,根據情報,余秋是個重視情義之人。
無論如何,西律現在也只能用這招了......
外圍,許多聞風趕來的大夏名士。包含夏武學院的一些老師,遠遠的指指點點著。
“這麽說,余秋一個人瓦解了第三聖軍團?”
“可不是,這第三聖軍團太不要臉了,居然還要靠威脅一個小女孩!”
雖然余秋現在成了反叛分子,但夏武學院的老師多半內心還是喜歡這小子的。
這些話傳到西律耳朵裡,簡直讓他又羞又憤。
“余秋!立刻停下一切動作。”西律吼道。
長槍依舊飛舞,四處追殺第三聖軍團的士兵。
“恕難從命。”余秋冷冷說道。
這下所有人都震驚了。
幾個夏武老師喃喃說道:“這不像余秋啊!”
司馬霜的眼裡,更是閃過一絲傷心。
雖然她叫余秋不要管她,但是聽到余秋真的不管她,她還是有著難以言喻的傷心。
圍觀眾人,有的覺得理解余秋決定,畢竟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有的覺得這是余秋的心戰,裝作不在乎司馬霜,好讓西律不能以此來威脅余秋。
“嘿嘿,小丫頭,這就怪你命苦吧。”西律獰笑,手頭用力,正要捏碎司馬霜喉頭後逃跑。
他不管這是不是余秋的計謀,但他肯定這樣做余秋會痛苦,這就夠了。
然而西律的手卻沒有捏下去。
他的全身瞬間結凍,宛如冰雕一樣,身上呈現詭異的淡藍色。
余秋快速來到西律面前,一拳砸向冰雕,旋即冰塊碎片碎了一地。
一代高手西律,就這麽被余秋秒了。
剛剛余秋先用長槍打亂聖軍團的陣型,接著使用出冰之意境,瞬間建功。
冰塊還在向外面遞延,一團團的聖軍團士兵被冰凍住。
接著飛舞的長槍就直接擊碎聖軍團士兵。
這種方法清兵極快,沒有多久,聖軍團士兵就被清除一空。
少數聖軍團士兵想要施放抗冰靈氣,要嘛是慢了一步,先被冰凍,又或者剛剛施放,威力被余秋壓住,無法奏效。
長槍打亂了聖軍團士兵,使他們不能結陣施放靈氣,效果一下就降低不少。
“對不起,讓你受驚了。”余秋憐惜的看向司馬霜。
司馬霜搖了搖頭,撲入余秋懷裡,緊緊抱住余秋。
余秋歎了口氣,不忍推開司馬霜,他能感覺,司馬霜也是需要一個肩膀的。
......
司馬家小院,阿福匆忙又跑去找司馬鄴了。
司馬鄴心中莫名的一慟,這是來報噩耗了嗎?
西律是個狠角色,這是無疑的,如果余秋持續抗拒,他會毫不留情殺了司馬霜。
余秋有可能為了司馬霜束手就擒嗎?
司馬鄴也覺得不可能,換做是他自己,也不會這麽做。
阿福匆忙跑了進來,臉上似乎有許多話想說。
司馬鄴歎道:“不必說了,我都知道了。”
阿福一楞,說道:“老爺,你不意外?”
“意外?”司馬鄴感覺這句話格外刺耳,好似他一開始就知道司馬霜必死一樣。
他說道:“記得,古之成大事者,必要能忍!”
阿福說道:“老爺,
不是的,余秋滅了第三聖軍團!”司馬鄴臉色一呆,顯然完全沒有預期到這種可能。
“你說什麽?”
“老爺,余秋全滅了第三聖軍團!”阿福說道。
他能明白司馬鄴的心情,這種事,說出去誰能相信。
就是金無雙在這,也不能一個人滅了第三聖軍團啊!
司馬鄴再三確認,腦海有些混亂了,怎麽會這樣呢?
這完全不在他劇本之中,他腦海急速思考著。
“阿福,快去傳遞消息到中心城。”司馬鄴當機立斷下達命令。
“老爺,何不......”
在阿福想來,余秋如此厲害,實在沒必要與他為敵,何不利用司馬霜,拉攏余秋不是更好嗎?
“住口!快去!”司馬鄴喝道。
司馬鄴心中在害怕,余秋給他的威脅感太強大了。
如果這樣發展下去,第一人是否就是余秋?
司馬鄴狠狠說道:“第一人,只能是我!”
他已經被野心和嫉妒衝昏了頭,失去理智判斷。
他能做到對人無情,甚至是親生骨肉也能見死不救。
但終究勝不過自己的內心私欲。
過了小一會兒, 阿福又趕了回來說道:“老爺,中心城傳回了消息,要我們拖住余秋三天,他們已經派人過來了。”
司馬家和中心城,也有秘密聯絡的管道,可以直接聯絡到中心城高層。
司馬鄴猙獰的臉微微放松,整了整衣冠,出發去找余秋。
......
余秋依然在究極武道場面前,任由司馬霜抱著他。
這一刻,時間仿佛極長,又似極短。
其他人很識相,沒有人打擾他們。
直到司馬鄴趕了過來。
“賢侄啊!”
司馬鄴滿臉和煦春風,如同一個溫厚父輩一樣。
司馬霜與余秋自然而然分了開來,兩人臉上都有些紅暈。
司馬鄴來到余秋面前,自然而然牽起余秋的手,眼中淚光閃爍:“若非是你,老夫的愛女就保不住了。還請賢侄受老夫一拜。”
“伯父,不必客氣,霜兒是我的朋友,我自然該救她!”余秋連忙阻止司馬鄴的下拜。
“走,到老夫府裡去,老夫一定要好好款待你。”司馬鄴拉著余秋就走,就似兩人是忘年之交一樣。
余秋無奈,總不能不給司馬鄴這個面子吧?
隻好跟著司馬鄴先回去了。
司馬鄴的府中,下人已經開始準備宴席。
司馬鄴拉著余秋話起長短來,余秋表面聊著,心裡去惦記著夏武學院的古遺跡。
虛境之塔,究極武道場都這麽驚人,其他遺跡應該無一凡品吧?
他真是恨不得立刻到夏武學院去探查一番。
無奈,這司馬鄴太過熱情,還是一個話嘮,不斷與余秋閑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