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上,人影帥氣跳到余秋面前。
黎雨葳面色一驚:“你怎麽進的了這陣裡面?”
來者哈哈一笑,一撫山羊胡說道:“就直接進來了。”
來的人正是李劍,他手上拿著雪亮的長劍,背上還交叉背著兩把長劍,倒是頗為帥氣瀟灑。
“你跟蹤我們?”黎雨葳眉毛一揚。
這個陣形在她掌控之中,若非李劍一直跟隨在後,應該無法進來。
“這不擺明的嗎?這也問,你這女人是不是智商有問題?”李劍一臉正經問道。
余秋哈哈一笑,原來這才是李劍真正個性。
黎雨葳眉毛蹙起,咬牙說道:“數度破壞我好事,你也是穆家軍的吧?你自己闖進來送死,再好不過。”
晴雪心念電轉,瞬間明白前因後果,原來如此
第一次是余秋與塔班在食堂衝突後,黎雨葳找她們去家中撫琴,後來琴音轉變,就被李劍罵了出來。
當時隻以為李劍蠻橫難溝通,卻不料是暗中保護兩人,想來那第二次的琴音只怕有問題。
第二次是與余秋一同上完七弦琴,被黎雨葳請去聽了穆友華的故事,正要喝茶時,李劍趕來,以晴雪宿舍靈氣耗竭為名,要他們立刻趕回去處理,想來又是一次保護他們。
余秋則是更早以前就知道了。
第一次衝突,他就感覺李劍個性不合理,又不是小說,怎麽會出現這種怪人,擺明欠打臉。
第二次衝突,挖出小黑珠子後,更是十拿九穩,確定李劍是保護自己等人。
最終,穆家軍劫持柳千羽,李劍姍姍來遲,加上李劍憤怒說道:“余秋,你可真能搞事。”
這讓余秋可以肯定李劍的身份了。
李劍加入後,場面看起來仍然不樂觀。
李劍與黎雨葳,頂多相當,數十幾個魔門人士,看起來都是宗師境到王者境的高手,人數上壓製了余秋等人。
更何況,余秋感覺對方還有人埋伏著,不可不慎。
李劍轉頭對余秋說道:“余秋,帶著晴雪先走,我擋著,你們往東南方向跑。”
余秋看了一眼李劍,搖了搖頭:“好了,這種時候別逞強了,你拿什麽擋。”
李劍老臉一怒:“別小看我!”
他背上兩把長劍衝天飛起,天空中,頓時出現一片光芒。
“劍芒!”一個魔門老者驚聲喊道。
只見天空點點光芒化做劍形,倒插而下!
余秋忍不住驚呼:“萬劍訣?”
李劍眼睛一亮:“這名字不錯,比劍芒好聽多了,以後改叫這名子。”
余秋看著李劍,心裡在想,這李劍該不會以後開個蜀山派吧?
劍芒插了下來,魔門眾人四處閃躲,李劍喝道:“快跟我來。”
三人跑了幾步,突然覺得腳步一滯,呼吸不順暢起來。
黎雨葳呵呵一笑:“進了我的玄陽三陰陣,有這麽好出去嗎?”
她手上拿著幾支陣旗,輕輕揮舞,控制著陣型。
一個魔門大個頭,拿把長槍欺近身來,一槍扎了過來。
李劍橫劍攔住,吼道:“走!”
他劍法原本遠高於這漢子,可是被陣法壓製,十成功力使不出三成,只能勉強打平。
他已經決定,舍棄此身,也要保得兩人逃出,援軍應該快來了吧。
幾個呼吸間,又有三四個人圍住李劍,可以看出李劍勉力支撐著,用不了幾回合,就會落敗。
他偷眼瞧去,卻是大驚,晴雪也被三四個人纏住了。
這就罷了,余秋那小子,閉著眼睛在發呆?
李劍心中悲苦,這小子倒頭來居然這麽不靠譜。
余秋這邊,雖然認出玄陽三陰陣,但是陣旗在黎雨葳手上,他還沒完全領悟陣法,暫時沒有辦法用一般方式破陣。時間急迫下,他選擇了槍之七境的方式,這雖名為槍之七境,完全可以用在其他方面。
沉心,悟心,同心,合心,余秋都做到了。
可是只能去配合玄陽三陰陣的心,這是高階陣法,裡面的意識臣服黎雨葳,並不受余秋控制。
如此一來,要到下一步人陣是一就頗為困難。
“征服玄陽三陰陣幾率”
“征服幾率728%。”
其實並不低,不過余秋沒有時間嘗試了。
“逆轉!”
一瞬間,余秋的心靈與陣法交契,兩者正式成為一,而且是陣法被余秋征服的成為一,而不是余秋被動遷就。
李劍心中大苦,他不怕死,可是小主怎麽能死在這裡!
一個頭陀打扮的漢子,用一把月牙闡將他長劍蕩開,數把武器齊齊斬下。
李劍淒然,卻突然身上窒息感消失,全身一松。
而包圍他的數人動作卻慢了下來,仿佛是慢動作一般。
李劍哈哈一笑,長劍一圈掃蕩,五顆人頭飛起。
晴雪那邊,也是壓力一松,幾掌翻出,噗噗噗噗。
四個漢子鮮血狂噴飛出,眼見是不活了。
“黎雨葳!你算計我們?”一個光頭大耳的矮漢子怒道。
陣法突然反轉,他第一個感覺是被黎雨葳出賣了。
“哼!那臭小子破解了陣法!”黎雨葳怒道。
這個陣法花了她無數時間精心預備,居然沒幾下就被破解,讓她心頭火怒!
她把手中陣旗一折,又在地上陣眼中挖出一顆珠子捏碎。陣型既然反被敵人所用,不如毀去。
李劍見狀,喝道:“快跑!”
三人急忙奔跑而走,後方一串魔門人士追著,剛剛雖然殺了九人,還有二十來個。
雙方實力還是差距懸殊。
李劍左手拉著余秋,右手拉著晴雪,原本想帶著他們加速奔跑,但卻發現兩人速度居然不下於他,暗暗驚奇!
這種情況,並不適合飛起,李劍帶著三人,飛行速度肯定極慢,倒不如林中穿梭,還可以借著樹林閃躲暗器。
但是魔門中人沒有這個問題,幾個人飛在空中,要從空中飛到前方攔截,情勢看起來極不樂觀。
李劍正在咬牙,突然感覺身體一輕。
余秋和晴雪陡然加速,居然帶起了李劍。
李劍心裡苦笑,“原來余秋和晴雪還沒用全力,他奶奶的,我居然才是累贅?”
前方一聲琴鳴,一個懸崖峭壁上,一個青年撫琴輕談:“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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