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五之墓!”余秋看了,感覺有點古怪。
畢竟之前會考中,閻五還是活生生一個人,現在已經躺在了陳舊的墓地中?
不過,這也未必是余秋認識的那個閻五,也許是不同人也不一定。
余秋從外表觀察,這個墓地最少也有數千年的歷史了,異常陳舊。
不過墓地建造是用極好的材料,看來,這個閻五在這裡混的還不錯,否則不會用的起這麽好的墓地建造材料。
看著墓地,余秋還在感慨。
程璃從旁邊說道:“大哥,我們挖開來看看?”
程璃的語氣自然,仿弗這是理所當然之事。
余秋一愕,本來沒有往盜墓這個方向想。
不過,也許打開來,會有更多相關線索也不一定。
“好吧,我們試試。”余秋說道。
反正自己都把這位前輩魂魄練成的紫魂玉吸收了,再打開應該也無妨。
程璃一掌擊向墓身,掌風產生一股極大的風壓將附近植物吹飛。
程璃另外出了幾分真氣護住余秋,否則勁風之下,余秋可能直接被噴飛。
這一掌威力之雄厚,足以開山裂碑,偏偏擊在墓身上,只有覆蓋的一層灰土被擊散。
灰土散去,裡面是黑色的墓身,看起來是某一種特別的材料,似石非石,似玉非玉。
程璃眉頭一皺,本以為她的實力可以輕易破開墓身,卻不料居然沒有辦法。
她又試拍了幾掌,反震之力將她手都震紅了,墓身卻是毫發無傷。
“妹子,我們想想別的方法。”余秋說道。
兩人同時看向墓碑,線索最有可能在墓碑身上。
“找到隱藏線索幾率......”
“逆轉!”
余秋心中一動:“妹子,用毒腐蝕這墓碑試試。”
程璃點了點頭,雙手真氣催出。
她現在真氣在一念之間,隨時可轉化為各式劇毒。
她將真氣充滿腐蝕毒性,布滿墓碑。
過了一會兒,墓碑上有些材質脫落,上面漸漸有字浮現出來。
拜我為師,碑前磕頭十萬。
余秋哈哈一笑,不由得想到天龍八部中段譽拜玉像為師之事。
“大哥,莫非這邊地面有問題?”
程璃一邊說著,一邊清理地面。
果然,在厚厚黃土之下,找到一個石枕。
如果真的磕頭十萬,也許有機會找到這石枕吧。
程璃手上用力,石枕一分為二,大量碧綠色氣體噴出。
程璃將氣體全數吸收入體內笑道:“這些毒氣對尋常人劇毒無比,對我倒是補給品。”
她練成至尊毒魂體,天下間已經沒有毒能傷害她了。
“大哥你看。”
綠色氣體散去,裡面有一卷書,用著上好的羊皮保存著。
余秋接過了羊皮卷,將羊皮卷展開。
“此羊皮卷本身......”余秋一邊讀著羊皮卷記載的文字。
“其實......”
“不提也罷......”
“但你若想知道......”
余秋已經三條線了,這個閻五也太無聊了吧。
他繼續往下卷開。
“其實這羊皮卷......”
“當你翻到這裡,已經沒救了。”
余秋噗哧一笑。
這羊皮裡面藏著萬噬蠱蟲卵,原本以特殊手法冰封起來,剛剛借由展開的時候,摩擦羊皮卷生熱,已經催熟蠱卵,同時蠱蟲不斷鑽入余秋皮膚內。
這確實是極為歹毒的手法。
不過余秋早已料到,同時也確認了沒有危險。
這些蠱蟲,就是一種極微小的寄生蟲。
一般人如果被這種寄生蟲入侵,這就麻煩了。
此時余秋,卻是輕輕運轉七旋真氣,以身為針,將寄生蟲不斷甩出體外。
程璃在旁邊看到,眼神出現僥幸。
盡管她不怕劇毒,但這蠱蟲其實與毒素是兩件不同的事,若是入侵她體內,是有可能造成麻煩的。
就要看她的毒能不能毒死這些蠱蟲。
但這蠱蟲出自毒聖閻五之手,又豈是這麽容易被毒死。
至少,之前碧綠色劇毒氣體就完全毒不死這蠱蟲。
還好,余秋以七旋真氣法,直接將蠱蟲甩了出來。
這些蠱蟲一遇到陽光,沒幾秒就死了。
看來天地萬物,不存在無敵,都是相生相克。
......
“羊皮卷沒了?”余秋皺眉,應該不會這樣啊。
突然他注意到,最後一塊羊皮似乎特別方扁。
“大哥,裡面有東西。”程璃說道。
接著她眉頭一皺說道:“小心點,也許又是陷阱。”
余秋點了點頭,感覺蠻符合這閻五的個性。
他將羊皮撕了開來。
裡面露出一個金色的書頁。
上面寫著:“開啟墓身,敲擊是關鍵。”
這次倒沒有任何陷阱了。
“敲擊?”程璃眼神一亮,去試著敲擊墓身和墓碑。
不過敲了半天,也沒有什麽斬獲。
“看來這方法不行,我還是想辦法買工具來破壞看看。”程璃思考著。
現代科技進步,很多熱兵器威力巨大,不一定無法破開墓身。
“我來試試。”余秋說道。
他來到墓碑面前,感覺關鍵應該是這裡。
“逆轉!”
余秋再次逆轉打開墓身的幾率。
他拿起金書頁,將其成鼓棒狀,開啟敲打。
一陣悠揚的鼓聲傳了出來。
這鼓聲中,余秋將其先前會考時,所領悟的天籟之音也融會進去。
金頁子做成的鼓棒,與特殊材質的石碑,形成極為動聽的鼓聲。
程璃在旁邊聽著,如如醉。
她本來心中其實是喜歡余秋,想跟余秋在一起的。
此時聽著余秋鼓聲,心中突然感覺余秋與她似乎並不在一個階層。
她感到有一些自慚形穢。
余秋邊敲, 目觀四方,看出程璃的不自信。
他說道:“妹子,人就是人,沒有什麽高的低的,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珍寶。”
程璃心中一暖,自己這大哥,很會安慰人。
自己對他來說,也是獨一無二嗎?
“轟隆!”隨著余秋鼓曲漸漸尾聲,墳墓裂開來了。
裡面並沒有任何屍骨,只有一本書,以及一封信。
信是用金為基底刻的,保存良好。
那一本書就不太行了。
盡管密封在墓身裡面,但是過了數千年,墓身一開,立即殘破不堪。
余秋大概掃了一下,那本書是日記之類的。
他先拿起信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