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紅日斜斜的掛在西邊的山丘上,穆安津登上了高高的禮塔,用阿拉伯文富有韻律的頌念著宣禮詞。那神聖肅穆的聲音傳出很遠。
無數人就這麽在血紅的落日下,在這肅穆的宣禮詞中,對著麥加的天房做著昏禮。
這是*的必修課。每一位*,不分男女,每天都必須按時作五次禮拜。分別是晨禮,晌禮,晡禮,昏禮,宵禮。
現在他們在做的就是昏禮,時間是從日落之後直至西方天邊的紅霞全消為止。
除非有合乎教法的理由,否則即不得免除、合並、甚至延緩禮拜。
有時候會出現兩方正在交戰,突然到了禮拜的時間,然後雙方都放下武器做禮拜的奇景。
從陸新這裡可以看到,包括哪些守衛的哨兵也跪伏在地上做著昏禮。
因為這是一次不被承認,不被記錄在檔案內的行動,所以在這裡可以用到的高端裝備有限,國際刑警並沒有辦法為他提供夜視儀等高端的輔助裝備。
黑夜對誰來說都是一樣的,對敵人有影響對自己也會有影響,沒有辦法,陸新隻好另辟蹊徑了。
在黃昏的時候光線很暗,而且這時敵人的注意力也不在這裡。
當這個作戰計劃被陸新提出來的時候,就連蘇瑞都向陸新投來了讚許的目光。
這讓她想起了《珍珠港》,不可否認,禮拜這個習慣給了陸新很大的可以運作的空間,在這一段時間,幾乎所有人都在潛心的禮拜。
對講機裡的頻道裡傳來了陸新的聲音。
“注意!行動開始!”
默罕默德跪伏在製作精細的地攤上,也在做著昏禮。
旁邊的雇傭兵頭目杜達耶夫抽著粗大的雪茄,對他投來不屑的目光。
雇傭兵是沒有信仰的,金錢和暴力就是他們的信仰。如果不是這個默罕默德在這裡有點勢力,杜達耶夫才不會接受他的雇傭。
“塞浦路斯哪裡傳來了消息,目標的船炸了,怪獸帶著的那一隊聖戰士一個也沒有回來,那個華裔下落不明,應該也死了。”
默罕默德一絲不苟的跪伏在地攤上,口中念念有詞,並沒有回答。
“砰!哢嚓!”
杜達耶夫把桌上的茶具連同托盤怕掃到地上。
“該死,怪獸是我生死與共的兄弟,這麽多年他陪我走過車臣,伊拉克,我們從沒有失手過。”
“我的聖戰隊不也折損了一半嗎?”
默罕默德做完禮拜,慢慢的站起身來,抖一抖長袍上不存在的灰塵。
“這都是為了我們偉大的真神啊!”
杜達耶夫露出厭惡的眼神。
“你那一套留著忽悠你的手下就可以了,不要扯到我們身上。”
杜達耶夫討厭默罕默德,就像默罕默德討厭杜達耶夫一樣,但是他不能沒有這群雇傭兵,當地人的戰鬥力他是知道的,他能有今天的勢力,全依仗這群人。
“你們的工資,我再額外加百分之三十,但是有個條件,民兵你們也要訓練!”
“好!一言為定!”
看著杜達耶夫的酒糟鼻,默罕默德露出了不屑的眼神。
“哼!貪婪的毛子。”
陸新在開始行動之前已經對這片建築進行了詳細的偵查,穆罕默德就住在中間的那棟三層小樓上。
無人機高高的懸停在目標建築的上空,陸萍不停地向陸新報告哨兵的位置,提醒他躲開哨兵的視線。
大部分的武裝人員都在做昏禮,
很快就通過了外圍的警戒,陸新的潛入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走到圍牆處,看著高牆上的鐵絲網,陸新拿出了M9軍刀。現在很多國家的軍刺都功能繁多。
將刀拔出,配合刀鞘,就可以當鉗子用。陸新利落的把鐵絲剪斷。然後翻牆而入。
“左側二樓房沿處,有一個暗哨。”
陸萍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了出來。
陸新悄悄地靠過去,一個東歐人的面孔出現在陸新的視線中,他躲在落日的陰影中,如果不是認真的看,很不沒有人會留意這個陰暗的小角落。
和普通的臨時拚湊起來的民兵不同,陸新看的出來這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兵。
他胸前掛的並不是普通的AK47,而是AR47。顧名思義,AR47就是用AR的機匣,打AK47的中間威力彈。
用這種槍的好處就是既可以把武器模塊化,又可以在這裡較為容易的獲得彈藥補給。在這裡,蘇製的武器遠遠多於北約的武器。
陸新暗道,這次行動肯定沒有這麽簡單,這裡一定有一隊職業的傭兵。
為了躲過暗哨的視野,繞到他的背後,陸新向牆角拋了一枚硬幣。
“叮!”
在昏禮這個肅穆的時刻,硬幣落地的聲音分外的明顯。暗哨的神經立馬緊繃了起來。緊緊手中的槍,暗哨悄悄的向陸新拋硬幣的位置貼近觀察。
陸新已經悄然的繞到了暗哨的背後。現在,陸新在暗,暗哨在明。
陸新突然撲了出來,從背後抓住了他的雙腳,同時肩膀頂住了他的大腿。暗哨直接失去了重心,撲在了地上。
暗哨的前半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突如其來的襲擊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但是他畢竟是一個老兵,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想鳴槍示警。
剛才他被放倒的時候,下意識的把槍扔了, 雙手伏在地上。在槍背帶的作用下,槍並沒有飛出去,而是被自己壓在胸口,他連忙要把槍抽出來。
但是陸新不會給他這個機會,陸新翻身坐在他的背上,直接用胳膊卡住對方的脖子。
“哢嚓!”
一聲脆響,陸新扭斷了他的脖子。
這個過程說起來很複雜,但是其實陸新做起來非常的迅速。
解決完暗哨,陸新還臭屁的對著天空比了個大拇指。
陸萍在一公裡以外看著蜂巢上陸新臭屁的樣子,罵到。
“死樣!注意安全,如果不行的話我直接把這裡火力覆蓋了。”
陸新抹抹頭上的汗,以後惹誰也不能惹陸萍啊。
清理暗哨的時候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將屍體拖回那個陰暗的角落。
陸新觀察過,他們每兩小時換一次崗,這個應該也是一樣,陸新行動的時候這一班崗才站了半個小時,等他的屍體被發現的時候陸新的行動已經結束了。
下面,才是真正關鍵的時刻。這個黃昏必定不平靜。
(我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退婚流”的主角,今天我女朋友對我說有事情對我講,我就感覺此事並不簡單。
果然,說了一大堆意識流的話,什麽沒有感覺了,現在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
但是我聽出了很多現實,沒感覺了是因為我的工作導致不能經常回家,沒有想要的生活是因為我的工資不是你想要的。
但是我也不怪她,誰都有選擇生活的權力,祝你找到更好的。汪汪汪!從新變回單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