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擊殺了天下一宗政,神秘的身影消失無蹤。
恭羽想要站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變得無比僵硬。原本被封鎖的賓館在此時響起了一個人充滿急促上樓的腳步聲,恭羽緊咬牙關的同時,也將藏匿在身上的小刀掏了出來對準了樓梯口。
腳步聲越來越近,終於最終出現在了樓梯口。
看到羅伊曼充滿熟悉的身影,恭羽緊繃的心弦這才逐漸放松了下來。看到恭羽倒在地上,羅伊曼急忙上前將她扶了起來。
“怎麽樣,還可以嗎?”
“我想是吧……”
恭羽點點頭,有些詫異的看向羅伊曼。感覺到恭羽異樣的目光,羅伊曼隨即微蹙起了自己的眉頭。
“怎麽了嗎?”
“你為什麽會來……”
“接到上峰的指令,前來支援的。”
“那麽那個窗戶外的身影是……”
“窗戶外的身影?!?”羅伊曼一臉不解的樣子:“什麽窗戶外的身影?”
“不,沒什麽……”
恭羽淡漠含笑,不禁輕輕地搖了搖頭……
第二天的一大早,程啟雲就急匆匆的衝進了梁義笙的辦公室。梁義笙一夜擔心,才剛剛因為難以抑製的困意小睡一下。聽到房門的響動,他瞬間驚醒,看到程啟雲之後,他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不禁露出了些許的憤怒。
“你這是做什麽?”
“對不起。”
程啟雲表示道歉,梁義笙則從他充滿驚慌和激動的表情裡感覺到了什麽。微微眯起雙眼,他充滿靜默的凝視著程啟雲有些變了顏色的臉。
“發生什麽事情了嗎?任務失敗了?”
“不,柳希若被薛錦城成功擊殺。另外,還有天下一宗政。”
“誰?!?”聽到這個名字,梁義笙甚至充滿難以置信和激動的從辦公室的沙發上一躍而起。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住眼前的程啟雲:“你再說一遍,除了柳希若之外,還有誰?!?”
“天下一宗政,據說是被恭羽刺殺的。”
“恭羽?!?他怎麽會參與到這一次的行動之中去的?!?”
梁義笙對此毫無所知,此時面對嶄新的消息又驚又喜。
“不單單是她,還有共產黨。聽說是‘九尾狐’的計劃,薛錦城的計劃早就被天下一宗政看破了。他想要借助柳希若這條瘋狗釣到我們的人,針對的本身就是薛錦城。共產黨的‘九尾狐’似乎比我們的情報網還要完善,他了解到了此次計劃,並且針對計劃做出了相應的修訂。只不過……”
“只不過來不及通知我,就動用了我們的人,是嗎?”
“是。”
程啟雲回答,梁義笙的臉卻陰雲密布。
“需要處分他們嗎?”
“嗯……”梁義笙的臉色陰沉似水,卻岔開了話題:“恭羽他們怎麽樣了?”
“受了一些傷,基本沒有什麽大礙。‘雪雁’已經安排了,現在他們都在秘密醫務室接受療養。”
“嗯,給我備車。”
“處做的意思是……”
梁義笙一臉陰沉。
“我想去看看他們,但一定要隱秘。”
“是。”
梁義笙回答,隨即退了下去……
來到日本高級陸軍醫院的地下隱秘醫療室的時候,恭羽身體上的傷基本已經痊愈。然而梁義笙卻在這裡只看到了她,對於比恭羽更加傷重一點的薛錦城,自己卻完全沒有看到。
梁義笙沒有詢問,而是放低了自己的姿態。恭羽看到梁義笙想要起身,梁義笙隨即擺手示意她不用了。程啟雲隨即搬了把凳子過來,梁義笙就此坐在了恭羽病床的旁邊。
“任務執行的十分順利啊。”
“對不起,處座……”
恭羽充滿歉意的垂低下頭,梁義笙則眯起一雙眼睛用審度似的目光靜靜地凝視著她此時對自己充滿著些許愧疚的臉並且露出一抹不屑般苦澀的冷笑。
“聽說你擊殺了天下一宗政,我想知道你是怎麽做到的?”
梁義笙態度平和,目光中冷漠的語調依舊存在。恭羽沒有做出回答,而是用目光示意了一下身處在病房內除了自己與梁義笙的其他的人。梁義笙會意,揮了揮手的同時,程啟雲以及羅伊曼也隨即退出了房間。
房間內很快恢復了寂靜,空氣有些凝結的同時,恭羽也將自己知道的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訴給了梁義笙。梁義笙目光深沉的靜默了幾秒鍾,隨即臉上也不禁露出了淡漠般的笑容。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個人的決定。請您處分我,我願意一個人接受一切的罪責。”
梁義笙沒有回答,而是再度充滿淡漠的笑了笑。
“薛錦城呢,他為什麽不在?任務執行得比你還要順利,連一點兒傷都沒有嗎?”
“他那邊的事情我不清楚,但他受的傷比我還要重。”
“那麽他的人現在……”
“他應該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吧。”恭羽目光平靜,語氣卻十分堅定:“處座和他接觸那麽長的時間, 一定也很清楚他的為人。他不怕死,同時也不是那種不敢承擔罪責的人。只不過一切,都是我……”
“嗯……”
梁義笙擺了擺手,恭羽隨即也沒有繼續說下去。梁義笙的臉色仍舊陰沉,隨即也當著恭羽的面再度充滿筆挺的站起了身來。
“好好養傷,一切等薛錦城回來再說。”
他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話,也就此轉身選擇了離開。剛剛走到病房的時候,梁義笙突然想到了什麽,隨即也再度止住了自己的腳步。
“我記得你剛剛對我說過,你在刺殺天下一宗政的時候,曾經扮演了他的貼身副官井上千春?”
“是的,只不過被他識破了。”恭羽一聲歎息:“我沒想到他洞竹擊微的能力居然會那麽高,這是我們的失算。”
“哼哼,失算有時候未必就不是件好事啊,至少這個環節設計得不錯。”
梁義笙臉上的笑容露出了一抹淺淺般的讚許,之後就伴隨著他離開病房的身影就就此消失在了恭羽的視線之中。病房外,程啟雲和羅伊曼早已在病房外面等候了。看到梁義笙充滿平靜的走出房間,兩個人隨即跟在了他的身後。
“處座有什麽新的指示嗎?”
羅伊曼不禁這樣詢問了句。
“恭羽不應該住在這裡。”
“您的意思是……”
梁義笙停住腳步,再度充滿正色的看向羅伊曼。
“她應該住在你們日本軍部高級軍醫院的特護病房,只不過是以另外一個人的身份。”
梁義笙充滿淡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