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緩地抬起一隻手,想在自己身邊,打開一條隙間。
可是她的左手卻先一步的阻止了自己的右手,阻止了她的行為。
“現在還不是時候,時間還沒有到,不能衝動。”
八雲紫看著那個方向,將自己的手摁了下去,靜靜的自言自語,就像是在勸說著她自己。
“在那個機會,還沒有到來之前,絕對不能衝動,絕對。”
時間與時間,是相對應的,可是這些偉大的存在卻高於時間之上,所以他們看到的就是當時的場景。
如果他們不願意的話,這段時間就是眨眼而過,可是他們卻認真的去看了。
風見幽香這裡的動靜影響到了整個虛空宇宙。
那些恐怖的怪物們瘋狂的,無視一切的,向著這個方向趕來,摧毀了無數的位面。
一個個分散在整片虛空中的吞星獸,形成了一片恐怖的海洋,現在這個方向衝了過來。
擋在他們前方的所有物質都被吞噬,任何的能量都無法阻攔。
這麽大的動靜,直接影響到了半個虛空的運行,無數弱小的位面生命成為了這一切的犧牲品。
沒有人知道他們叫什麽,也沒有人會去理會他們,因為他們是弱小者。
恐怖的吞噬了億萬生靈,瘋狂的清理著擋在他們面前的一切物質,就為了向著那個方向趕去。
初音未來此時此刻正在和她的好友們一起逛著廟會。
初音拿起來一旁邊攤子上一個看上去像是小醜一般的面具。
那個小醜臉著嘴笑著,眼睛的部位或者星星一樣的圖案。
面具上沒有什麽多余的花紋,就只是一個單純的普通的小醜笑臉。
她拿起來很好奇的看著,不過突然之間手一抖,在她手裡的面具就直接掉在了地上。
好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樣,初音趕緊向那個攤位老板道歉。
表示自己會賠償的。
攤位老板對這麽可愛的小姑娘也沒有為難她,看著這麽可愛的小女孩的樣子,就直接讓她離開了。
初音向著攤位老板表示歉意之後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連跟洛天依她們打招呼的時間都沒有。
她急急忙忙的來到一個無人的小巷子之中。
伸出手做出那個滑動的動作,她就和丘比接通了對話。
“丘比到底怎麽回事?這麽大的動靜?”
初音有些皺眉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請你幫個忙。”
“什麽事情?”
聽到丘比讓自己幫忙,她有些意外。
“我這裡有一首歌,請你幫我唱出來讓她聽到吧。”丘比說出來自己的要求。
“唱歌的事情沒有問題,不過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要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初音答應了丘比的要求不過還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沒什麽,這只是演出開始前的前奏而已。”
“誰的計劃?”初音皺著眉頭,繼續問道。
這種事情還是需要問清楚的,要不然的話,迷迷糊糊的參與了一場計劃,被人當槍使就不好了。
雖然說她知道丘比不會那樣做的,但是這種計劃絕對不是丘比,能夠想出來的。
或者說以丘比的性格是絕對不會那麽做的。
這種計劃的模式也不是丘比平常做事的習慣。
不過既然不是丘比的計劃,那麽她就要問清楚了。
“額,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啦,感覺。
這件事情對我有好處,我才去做的,不過感覺上還是需要你來幫忙,要不然她可能很難度過了。”
“果然,這才是你的性格,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幫我開門吧。”
初音點了點頭。
“不需要那麽麻煩,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舞台。”
在另外一邊,丘比已經準備好了一個舞台。
這件事情對於初音來說也是有好處的,會給她的本體減少很多麻煩。
所以丘比才會邀請初音來幫忙,要不然的話,丘比還真的不需要初音來幫忙,她還有其他的方式來做這件事情。
不過讓初音來的話,會減少很多麻煩。
燈光音樂還有舞台,這是存在於星空之下,莫名高處的一個地方。
這是丘比準備好的舞台。
接下來的就是真正的演出了。
風見幽香緩緩的抬起了頭,眼睛中心紅的光芒閃爍著。
無窮恐怖的力量在四周綻放,那已經到達了,超越一切的位置。
“如果你再不滾的話,那麽我就要出手了。”
聲音落下,沒有絲毫的力量波動就是普通的說話而已。
不過在她的聲音落下的瞬間,圍繞在她身邊的那種恐怖的壓力,就突然的消失不見了。
像是風見幽香這種的大妖怪,他真正的憤怒了起來的話,是整個時代所有的生命都沒有辦法承受。
可以說現在的這個時候,如果風見幽香真正的發瘋的話,是沒有任何的生命,能夠攔得住她的。
哪怕是存在於虛空中的那個最頂尖最恐怖最難想象的不可名狀之存在,也不可能攔得住一個真正的發狂的大妖怪。
在這個時代,存在於虛空宇宙中心那個最恐怖的存在是無敵的。
這一點毋庸置疑,真的毋庸置疑。
那個沉睡在,宇宙中心的宮殿之中的那個最恐怖的存在, 在這個時代就代表著無敵。
不過她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出來。
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辦法脫離這種沉睡的狀態。
所以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那個宇宙中心的怪物沒有辦法出手,更加的不可能阻止一個真正的發瘋的大妖怪。
因為如果祂醒來的話,其實才是真正的恐怖。
比起讓一個大妖怪發瘋,如果宇宙中心在路面中沉睡的那個瘋狂的不可名狀的偉大,真正的蘇醒過來的話,其實才是真正的讓生命感覺到絕望的恐怖。
壓製的力量消失不見,風見幽香也從那種狀況之中脫離了出來。
她站了起來,抬起頭好像能和那個存在於莫名高處的存在對視。
“看來是我犯蠢了。”她看著那個坐在舞台邊緣的少女,仿佛是在自言自語,又仿佛是在和那個少女進行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