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什麽時候恢復那就是個問題了。
陳天陽沒有多說,卻是盯著陳休語氣有些擔憂道:“你,看沒看見陳月?”
陳休一愣:“陳月怎麽了?”他心中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陳天陽臉色鐵青道:“她不見了,我找了她半天也沒有找到!”
“什麽!她不見了?”陳休一驚,這三妹,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見了,真是不讓人省心,她是腦子有問題嗎?陳家如此警惕四處巡邏,是個人都知道有情況,這丫頭還敢亂跑,簡直就是在作死。
“我去找她!”陳休道。
雖然與陳月關系並不是特別好,但終究是生活了十多年的親人,陳休的安危陳休還是很在意的。
“等下,”陳天陽忽然攔住了陳休,從衣兜裡拿出一個黑色的鐲子遞給了陳休,慎重道:“你拿好,別弄丟了。”
陳休一愣,但還是接過了鐲子把他串進了手腕。
“那我與錘子去找三妹。”
“行。”
陳休帶著李大錘去找陳月了。
留下陳天陽站在原地嚴肅的盯著腳下那具……忽然轉了個身的屍體。
唰!
陳天陽出劍,血色內氣爆發。
他看著四周驚恐的雜役淡淡吐出二字道:“快走。”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做,與陳休尋找陳月是做不到了。
四周雜役統統以飛快的速度跑掉,剛剛屍體突然轉身它們全都看見了。
哢,哢……
屍體四肢向著天空瘋狂扭曲發出哢擦哢擦的聲音,隨後這具滿是傷痕的屍體扭曲著身體如同跳舞的機械人,站了起來。
他黑白分明的雙眼陡然全部變為漆黑,如同地獄!
吼!
“死!!!”
白光乍現,陳天陽持劍爆射出去,劍尖閃爍著鋒利的寒光,直刺屍體喉嚨!
……
不遠處,陳休跑動的腳步忽然一滯,他聽見了陳天陽的吼聲以及一句句如同野獸的嘶吼聲音。
“二公子,咱們快去尋找陳月吧,陳天陽那老梆子實力還是不錯的,應該能擋住很久,你就不必操心了。”
李大錘在陳休身後淡淡道,他並不對陳天陽這個老東西有多大的擔憂,煉血巔峰層次武者,就算是詭靈也不是好殺死的。
李大錘跟陳天陽鬥了十多年,還不知道那老貨?最大的特點就是藏拙,十年前陳天陽說他是煉筋層次武者。
你不能不信,而且還得往上提高一層,陳天陽說他是煉筋,那麽他就是煉血,而現在,陳天陽這丫對外說他是煉血巔峰武者,呵呵,外面的妖豔賤貨信。
但他李大錘是萬萬不信,這老梆子很有可能突破了煉血達到了之上的境界!
我李大錘是什麽人?不要以為我名字有個大錘我的智商就是大錘。
我,李大錘,超蔥鳴!
“嗯,”陳休點點頭,他對陳天陽的實力還是比較有信心的,很久以前他從詭靈這種玩意處逃了出來,這就足以見他的實力了。
“陳月這腦殘弱智兒童到底在哪裡?”陳休找了許久,還是沒用找到陳月這腦殘兒,氣的的他差點拔刀砍人。
“陳月這傻子不會在後院的小樹林吧!”陳休突然想到了,前幾天陳月經常拿著布料樹枝鬼鬼祟祟的去小樹林裡,陳休問她幹嘛,她還不說。
現在想想,這貨真的可能去了小樹林裡。
一想到這兒,陳休就不由得頭皮發麻。
媽的,這三妹膽兒也太大了,如今這種情況還敢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去小樹林玩躲貓貓,這膽子沒誰了……
陳休也是服,現如今陳家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是一種不知名玩意在作妖,或許就是李大錘所說的詭靈。
而這麽詭異的東XC在暗處呼風喚雨,他這位三妹可不得了,去小樹林玩躲貓貓,鬧呢?
陳休連忙與李大錘前往後院小樹林。
兩者都是莽……武者,跑起路來那叫個快,遠遠望去,兩者就如同一道道殘影似的,剛剛停留在樹邊,轉眼間唰的一下就到了十多米之外。
很快,兩人就到了小樹林外。
小樹林在陳家後院深處,陳天陽為了環境在這裡種了很多又高又綠的大樹,此刻夜晚沒有燈光。陳休看去這樹林就如同深淵洞口似的。
李大錘嗅了嗅鼻子,緊皺雙眉道:“怎麽有一股血腥味,不會你那作死的三妹已經涼透了吧?”
“不可能!”陳休當即道。
李大錘卻是擺了擺手道:“進去看看吧,警惕一點。”
說罷,李大錘雙手伸向背後,取出了他的那把大的不可思議的‘刀’。
“走!”李大錘低喝一聲,率先走在了前面。
作為侍衛,他自然要打前陣。
陳休點點頭,同樣的取下後背長刀, 跟上了李大錘。
兩者低伏著身軀走進了小樹林,如同一隻隻彎腰嚴陣以待的野獸。
樹林很黑,伸手不見五指,就算陳休戰力強大,也只能看清楚一點。
“看得清楚嗎?”李大錘忽然道。
他體內血液換了一大半,可稱之為半步煉血武者,雙眼看黑夜如同看著白天一般,所以他能全部看清楚四周。
陳休搖了搖頭如實道:“看不太清楚,只能看清楚一點。”
“奇怪了,你的實力比我強,再怎麽也是煉血武者,怎麽會連基礎的看夜如同白晝都不會,”李大錘喃喃道。
正當陳休想說些什麽,他突然發現,自己的雙眼看待四周,越來越明亮,越來越明亮。
三秒後,四周的黑暗已經全部沒了,陳休能夠清晰的看清楚四周。
“行了,能夠看清了。”
“……”
你以為鬧著玩呢?
李大錘心裡誹謗著,但也沒有多說,只是,他的腳步變得更加輕了起來。
“血腥味越來越近了……”
陳休嗅了嗅鼻子,怎麽我沒聞見一絲的血腥味?
這家夥的鼻子是狗鼻子吧。
陳休看向李大錘的眼神越發不對了。
不過,相同的,陳休的腳步也更輕了,他能夠察覺到,李大錘,好像很緊張!
怎麽說呢,此刻的李大錘後背彎曲,手中捏著的大板子非常緊,陳休還能夠聽見他傳來的喘息聲,如同一隻緊張到了極點的狗子。
陳休雙眼變得銳利了起來,握著的長刀越加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