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魏救趙?”
陳休一愣,皺著眉頭看向棋盤,差點笑出了聲。
這所謂的圍魏救趙,哪裡是什麽招式啊,完全就是瞎幾把亂搞,幾個兵,一隻象,把他的炮給圍住,讓他的炮不能移動,進也不能退也不能。
你是不是搞錯了圍魏救趙的意思?
陳休一臉無語的把最旁邊的車給移到了最上方,直指將。
“???”
雷凌子懵逼了,他想把士給移下來擋住車,結果人家炮在上面,他把車移開,那個炮就直接跨過象直取他的項上人頭。
雷凌子想了半天,結果發現橫豎都是死,面如死灰的說道:“沒想到,沒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今日,我算是輸給了陳小友了,陳長老的棋藝非人……”
一旁的古晨眼中冒著光,額頭就差兩個大寫的牛逼了。
“嘿嘿,差了點差了點,”陳休笑了笑,虐這種比萌新還要萌新的真沒啥成就感。
說來也是怪了,雷凌子也不傻,下棋的時候卻仿佛受到了降智打擊一般,不僅如此還眼瞎,不僅僅只是他,包括陳休他見過的任何人,每個人下棋時都眼瞎的一筆。
莫非是這個世界有一種特殊的規則?
“對了,陳長老你這出門逛一圈,有遇到了什麽可疑的人嗎?”雷凌子正色說道。
玩歸玩鬧歸鬧,別拿任務開玩笑。
畢竟是一大波丹藥。
“沒,”陳休搖了搖頭,炎玉城這麽大,想找個人無異於癡人說夢,就算是有烏索協助,可能也需要很久,再者說,鬼知道人家烏索幫不幫他們,或許還會暗中使絆子也不一定。
現如今對凶手也就三個線索,臉上有疤痕,身材彪悍,用長戟。
除了這些以外,別無所知,連名字也不知道,陳休也很頭疼,這樣找不知道得多久才能夠找到。
“也是,炎玉城太大了,”雷凌子歎了口氣,拍了拍腦袋,這任務著實有些麻煩,也不知道人家逃了沒有,雖說烏索說是封閉城門,但他是有嫌疑的,鬼知道會不會跟凶手一拍即合。
“罷了罷了,明日再出門去看看吧,順便去問問那烏城主,打探一下他的底細,”雷凌子摸了摸下巴道:“他不是說全力協助我們嗎,讓他派兵尋找如何。”
“雖說烏索有嫌疑,但我們把事說在了明面上吧,他不會拒絕的,或多或少也得做做樣子。”
“好了,不說了,睡覺。”
三個人各自回了屋子。
……
陳休的屋子是在旁邊的一間,不大不小,空間剛剛好,裝飾挺不錯的,隱隱還能夠聞到一股清新的木香。
他點燃了放置在各個角落的蠟燭,漆黑的空間慢慢便亮。
床鋪似乎有人整理過,很乾淨,天氣越來越熱了,蚊子也開始出沒,所以還有一層蚊沙擋住。
陳休把刀放在枕頭旁邊,這樣一有突然事件發生,他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拿到刀作出反應。
他躺在了床上,也不脫衣服,就這麽閉上了眼睛。
呼。
他猛的吐出一口氣,蠟燭當即熄滅,光亮消失,明亮的屋子徹底陷入黑暗。
……
一夜無眠。
第二天,任務依舊沒有什麽進展,繞了一圈又一圈,烏索派了很多人尋找,結果還是那樣,屁都沒找到。
第三天,任務有點進展了,據說有五個士兵發現了一個類似凶手的大漢,跑上去準備抓住他,
結果被打殘,那個大漢也飄飄然的離去,接連幾天也沒有發現他。 第四天,依舊如此。
第五天,還是一樣,沒有發現凶手一絲一毫的痕跡。
第六天,第七天,第八天,第九天,烏索每天都派了大群人馬搜索,整個炎玉城幾乎找了個遍還是沒用找到。
雷凌子跟古晨越來越鹹魚了,他們似乎也懶得找了,每天都在院子裡下棋。
陳休為了不被同化,就出來逛逛。
走在街上,一個個人從旁邊經過。陳休手中拿著糖葫蘆,像個小孩子一樣吃著。
陳休對這個任務也有些絕望了,主要是線索太少,根本就找不到,陳休思索著,最多一周,再沒有什麽進展他就準備走了。
陳休心中想著,余光一撇,忽的竟發現了一個被黑袍所覆蓋的黑衣人,他從陳休旁邊經過,低著頭,似乎是感受到了陳休的注視,他稍微仰起了頭,導致帽子微微上揚。
陳休瞳孔一縮,他看了了那道疤。
唰!
瞬間抽出砍刀。
“站住!”
就在陳休抽出刀的瞬間,那黑衣人也是反應極快,一個跳躍踩在行人肩膀上,如同白鶴一般直衝雲霄,穩穩的跳在四米多高的屋頂上。
“休走!”陳休神色一冷,媽的等了這麽多天,終於逮住了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膽子挺大。穿著一身黑袍還敢來街上。
這大熱天的,還穿著黑袍,別人不想看你都不行,陳休心中誹謗,反應卻不慢。
他雙腿彎曲,氣血爆發,隨即猛的一個跳躍,原地踩出一個大坑,震摔了幾個路人,在一大堆普通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陳休這貨提著刀飛了出去。
陳休速度很快,並不比黑衣人慢,他的沒一個跳躍就相當於黑衣人的十步,在陳休踩踏屋頂跳出時,終於靠近了黑衣人,在他的空中,砍刀斬下,一道赤紅色刀芒呼嘯而出。
耀眼至極。
臥槽,這家夥的氣血無窮無盡的嗎?黑衣人心中爆了句粗口,但身體卻是反應極快,在刀芒即將斬下時,他被黑袍所覆蓋的身體突然閃爍一陣陣金光。
黑衣人冷哼一聲,對著赤紅刀芒,一拳轟出。
轟!
一道金色拳印突然出現,刀芒瞬間轟擊在一起,一道巨響,在空中響起轟隆聲,同時,刀芒跟拳印消失的無影無蹤。
也就在這個瞬間,黑衣人腳步輕快,變化殘影,瞬間跑出十多米遠。
“這小夥子有點東西啊,”陳休站在裂痕遍布的屋頂上,興致勃勃的看著不遠處散發著金光的黑衣人,饒是被黑衣所包裹住,也依舊遮不住那一身金光。
這家夥多半就是凶手了,沒錯。
凶手的一個特點身軀為金色。
好不容易送上來的事物,陳休怎麽會放過他,當即他變為打樁機,一個跳躍,屋頂沒了,而他自己,又飛了出去。
在空中如同一支箭,速度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