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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國二十年》第15章 勞軍
  周瀚回到兵部衙門,俞成儒立馬就湊了上來。

  “恭喜,恭喜!周兄得陛下召見,玉堂金馬近在眼前了!”俞成儒樂呵呵地道。

  他是真心為周瀚高興,這些日子周瀚的努力俞成儒都看在眼裡。自己早沒了這個心氣兒了,混日子也就罷了,周瀚能奔個出路也是好的。

  周瀚對俞成儒也有好感,自己這些日子總是去麻煩他,人家也是不厭其煩的給自己解答,周瀚也知道他是真的為自己好的。雖說這次的召見好像沒什麽結果,但人家恭喜了,周瀚怎麽也得客套兩句。

  還沒等周瀚說話,在旁邊傳來一個不討喜的刻薄聲音。

  “別高興得太早了,不是還沒升官呢麽。有這閑工夫,把自己手頭的事做好了是正經。”

  周瀚不用看就知道是誰,暗覺頭痛。轉身看去,那人穿著一領藍色官服,留著一撇山羊胡,消瘦得厲害,正是員外郎魏海。

  按職銜來說,魏海也是周瀚的上司,所以周瀚不得不對他行了個禮,“魏大人。”

  “哼!”魏海冷哼了一聲,也不理周瀚,轉身就進屋了。

  只剩周瀚和俞成儒兩個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他了。

  張敘回到甘露殿時,天祿帝並沒有在看折子,而是在一旁喝茶。看到張敘回來,天祿帝把手中的茶碗撂下,“怎麽樣?那周瀚出去說什麽沒有啊?”

  見天祿帝有起來的意思,張敘連忙湊過來伺候著,“陛下,周瀚雖沒說什麽,不過也是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天祿帝聽他這樣說,得意的笑了笑。

  “陛下英明聖斷,豈是他周瀚一介小臣能夠領悟的呢!”張敘察言觀色,奉承道。

  天祿帝得意夠了,便也斂了笑意,輕聲問道:“你覺得,他說得可行嗎?”

  “這……”張敘遲疑了一下,“老奴可不敢妄言。”

  天祿帝“怎”了一聲,“G!無妨,朕叫你說。”

  “是。”張敘小心翼翼地看著天祿帝的臉色道,“老奴覺得周瀚所提的勞軍之策,或許可以一試。”

  聽他說的和自己的判斷一致,天祿帝愈發覺得舒心,“怎麽,你也是這麽想的?”

  “陛下,”張敘謹慎地道,“按禮製,勞軍只需五品部郎為正使即可。即便是此策不成,於陛下也沒有什麽損失。”

  “嗯。”天祿帝點點頭,又故作高深地道,“還不到時候,且等等吧。”

  一個月之後,朝廷上傳出消息,天祿帝打算遣使勞軍西北,一時間物議沸騰。

  “老兄你聽說了嗎?咱們這位陛下打算派人去西北勞軍呢。”一個身穿綠色官服的人,一臉的興奮,對著身邊的人憧憬道,“這要是能做個勞軍使,回來怎麽著也能升個一職半級的呀!”

  “別做美夢了!”旁邊那人嘲諷道,“想升官,你得先有命回來啊。”

  周瀚在一邊聽見他們的談話,心裡暗自發笑。之前天祿帝什麽都沒說就讓他走了,周瀚心裡還有些疑慮,現在看來天祿帝最終還是決定要按自己的計劃做了,這讓周瀚如何能不得意呢。

  “周賢弟,你在這笑什麽呢?”俞成儒用手抻了抻袖子,拍撫著衣角,從旁邊的小巷裡快步走了出來。

  “沒什麽,俞兄。快走吧,再晚就要遲了。”周瀚見他出來,便微微斂了笑意,催促著俞成儒快走。

  這些日子以來,周瀚和俞成儒已經是越來越熟了,自從知道了俞成儒就住在隔著兩條街的崇化坊,

他們倆便相約著每天早上都一起去衙門口。今天也是一樣。  “今兒早上,你嫂子非要給我做胡餅,所以耽擱了點時間。”俞成儒邊走,邊和周瀚閑聊,“話說回來,賢弟你也二十二歲了,也該找個良人照顧你了。”

  “我不急。”周瀚臉上帶著莫名的笑道。

  看著周瀚洋溢的笑容,俞成儒有點懵,但也沒有再就這個話題說下去。

  俞成儒自然不會知道周瀚心中所想,周瀚現在確實是不著急,不過不是良配的事,而是勞軍的事。天祿帝既然已經決定要勞軍,那麽自己這個提出計劃的人,一定不會被排除在外,所以周瀚不著急。

  但是有些人,卻已經開始著急了。

  “沈兄,你怎麽有空過來了,快請進,快請進。”黃公逖一聽見下人來報,立馬就出門來迎。為顯親近,還一路把著那人的手臂,親自把人讓到堂屋裡。

  一直到二人在中堂坐定,家人進來上了茶,那人才慢條斯理地開口道:“黃兄,咱們那位陛下想要勞軍的事,你知道嗎?”

  這位在堂堂二品大員家裡登堂入室,說話不甚客氣的人,正是沈譽。沈譽是豫王的人,這是眾所周知的事。但是很多人不知道的是,沈譽的續弦是豫王妃的庶妹,他們二人還有一層連襟的關系。也正因如此,一般時候豫王都是通過沈譽,來和朝中的一些大臣聯絡。畢竟豫王要維護自己的名聲,還是要避嫌的。

  “嗯,我也得到消息了。怎麽?沈兄你此次前來,可是豫王殿下有什麽吩咐嗎?”黃公逖聞言,表情嚴肅地道。

  沈譽端起茶碗,輕咂了一口茶,潤了潤喉道:“我這次確實是帶著殿下的鈞意來的,殿下的意思是,”黃公逖又湊近了點,仔細地聽沈譽接下來的話,“看看禮部能不能把這事攔下來。”

  雖然沈譽說的是疑問句,但卻是肯定的語氣。

  黃公逖沉吟了一會兒,面露難色道:“這事怕是不好攔呐。”

  看著沈譽不解地皺起了眉頭,黃公逖解釋道,“勞軍原是常禮,都是有舊例的,隻不過是近些年漸漸廢弛了而已。而且就朝廷上現在的局面,勞軍一事,於情於理,於公於私,都是無可指摘的。要通過禮部明著攔,肯定是行不通的。”

  沈譽聽了黃公逖的解釋,也覺得有些頭疼,“這事肯定是有我們不知道的人給他出了主意,要不然他絕不會這麽突然的就要跟西北聯系。”

  “之前派去西北的那幾撥人,全都無功而返,要是最後讓他跟相王勾搭上了,那咱們可真成笑話了。”沈譽面色陰沉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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