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提利昂.蘭尼斯特正在鷹巢城接受徒利姐妹的審判。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這場審判要比納什的記憶裡來的晚了幾天。
“你願認罪?”坐在高位的萊莎.徒利居高臨下問到。
“是的,夫人,我願認罪。”提利昂本就矮小,現在他現在所有人鄙視的目光中顯得更加矮小了。
“天牢可以讓任何人屈服。說吧,小惡魔!諸神在上看著你呢。”萊莎的語氣透露出一種得意。
“我承認,我是壞蛋,我的罪行不計其數。我撒謊騙人,賭博嫖妓,我自己無法施暴,所以我蠱惑他人替我施暴。你們想聽具體的?七歲那年,我看到一個女仆在河裡沐浴,我偷了她的衣服,她不得不裸著跑回城堡,淚流滿面,閉上眼睛,我還能看見她跳動的儒房。十歲那年,我把羊糞塞進了我叔叔的靴子裡。被問及是我歸咎於一個侍童,可憐的孩子,遭到了鞭打,我因此逃過了懲罰。十二歲那年,我把靜夜射進了一鍋甲魚湯裡。我晃著我的獨眼蛇,使勁擼動。我把這鍋加了料的甲魚湯灌進了一個禿頭男的嘴裡,他哭的不能自已。我姐肯定也享用過這鍋湯了,至少我希望她喝。又一次,我帶著一頭公驢和一個蜂窩到妓院……”提利昂滔滔不絕得說出他做了些什麽不光彩的事,在座的都是鷹巢城的體面人,聽著提利昂的那些汙言穢語很多人的臉色都很不自然。但是提利昂卻不管不顧,依然在說,而且他說得還很有畫面感。直到萊莎.徒利出言打斷他。
“住口。”
“然後怎麽了?”羅賓.艾林居然這樣問到。不得不說他被她變態的母親養成了一個荒唐的巨嬰。不過好在他是艾林谷的繼承人,所以大家都裝作沒聽見一樣,其實還有很多人心裡是和羅賓一樣,想繼續聽下去的。
“你這是在幹什麽?”萊莎咬牙切齒的問到,
“認罪啊。”提利昂理所當然的回答到。
“提利昂大人,你被指控古人行刺我熟睡的兒子布蘭,以及密謀害死我妹妹的夫君,前禦前首相,瓊恩.艾林。”凱特琳雖然心中也怒火中燒,但是她還是很好的保持了貴族的風范,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而帶有一絲威嚴,她這樣說道。將審判帶回正軌。
“很抱歉,我對這些一無所知。”提利昂攤了攤手說到。
“玩笑開夠了?看來你玩得很開心,莫德,把他帶回牢房,這回給他換一個小點的,地更陡的。”萊莎氣憤地說到。
“艾林谷的正義就是如此嗎?你們指控我有罪,我否認了,你們就把我關進牢房,任我凍餓而死嗎?禦前執法官何在?我被指控有罪,要求審判。”提利昂雖然身材矮小,手無縛雞之力,但是他的腦袋相對於他的身體就要大上很多。他頭腦靈活也沒有辜負他長了這麽大個腦袋。
“如果你被判有罪,依照國王律法你隻有死路一條。”
“我守法。”
“鷹巢城沒有劊子手。我們這裡更加文雅,打開月門。”萊莎命人打開月門,剛一打開,就是一陣強風從月門裡吹進來。提利昂的頭髮都亂動了起來。
“蘭尼斯特,你想要審判,很好,我的兒子會聽你陳述,一切由他來判決,然後你絕能由這道門或者那道門離開。”萊莎這樣說到。這絕對是必死的一條路。因為她貪玩的兒子隻要有機會就會讓人把罪犯丟下月門,隻為了看他們飛。
“無需勞煩羅賓大人,我要求比武審判。”提利昂自然也看出了這個羅賓是個什麽樣的人。
於是他要求到。 “你當然有此權利。”
“夫人,求你恩準,由我作為你的騎士。”一個騎士馬上站出來。這可是個刷聲望,表忠心的好機會。
“這份榮幸應歸我,我對您的夫君敬愛有加,讓我替您報仇。”另一個騎士也跳出來,他甚至恨自己的嘴巴太慢了。
“夫人,我願為您而戰。”
“這份榮幸應歸我。”
角落裡又傳來了幾聲,都是些騎士想把握這個機會。
“讓壞蛋飛。”羅賓有些不耐煩了。
“瓦狄斯爵士,你一身不吭,你不想為我夫君報仇嗎?”萊莎對一個騎士問到。這個瓦狄斯爵士是目前艾林谷起兵的領導人,也是目前艾林谷武力最強的人。萊莎又一次祭出殺招,看樣子不把小惡魔置於死地,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當然想夫人。 但小惡魔隻有我一半高。如此屠殺,便是恥辱,絕無正義可言。”瓦狄斯爵士開口說道。說得冠冕堂皇。
“同意。”提利昂都不禁附和到。
“你自己要求比武審判。”萊莎對
“和你一樣,我也有權要一個代理騎士。”
“夫人,我願為您與小惡魔的騎士一戰。”這時瓦狄斯爵士才開口決定出戰,看到了嗎?那些蠢貨,這才是表忠心,刷聲望的正確方式。
“爵士,我也很樂意。我選我的兄長詹姆.蘭尼斯特。”提利昂說出了他選中的代理騎士的名字。
“弑君者遠在百裡之外。”萊莎說道。意思是你別想了。
“派一隻信鴉,我願意等。”
“今天必須審判。”萊莎也要失去耐心了。她今天一定要至提利昂於死地。
“有人願意代表我嗎?”提利昂看出了萊莎的決心。無奈,隻好問到。無人應聲。
“有嗎?”還是沒人出聲。
“有嗎?”依舊沒有人出聲。
這裡是鷹巢城。城裡的所有人都是艾林谷的人。沒人會替一個蘭尼斯特出頭。
“恐怕沒人願意。”萊莎看到提利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場景很是得意。
“我來代表侏儒。”但是卻有人站出來打她的臉。這是一個雇傭兵。他陪著凱特琳將提利昂帶到艾林谷來。但是他既不是艾林谷的人,也不是史塔克的人,沒錯,這個人就是波隆。他和提利昂對視了一眼然後都露出了笑容。
確認過眼神,這是救我(我要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