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別的,葉越的聲音在她耳朵邊回響。
“動手!”
暗之saber在王之軍隊中突然舉起了自己的劍道:“各位,我也要加入戰鬥了!”
來不及讓人反應,葉越也已經先一步行動了。
“征服王,吾以令咒之名,命令你,控制你的軍隊和saber對抗!”
征服王的抗魔力隻有D,和有A級抗魔力的saber比起來還是太弱了,一個令咒控制他就足夠了。
與此同時,暗之saber已經走到了刺客們的面前笑道:“要一起合作嗎?現在還來得及哦!”
刺客們互相看了看,沒有別的辦法,不同意的話,大概會被這些馬其頓軍隊給碾壓成肉餅吧!
於是他們瞬間同意了暗之saber的提議。
saber明白了暗之saber的意圖,但卻無暇估計暗之saber了,征服王的軍隊居然開始攻擊她了。
“抱歉saber,好像是我的禦主下令了,我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征服王沒有想到可能會是葉越的手段,聖杯戰爭有葉越這個攪屎棍實在是令人難以想象。
吉爾伽美什此時在幹什麽呢?
他有這麽多好東西,暗之saber怎麽可能輕易放過他。
吉爾伽美什可是暗之saber的重點關注對象,憑著他近戰垃圾的水平,還沒反應過來暗之saber就把他砍斷了雙腳單手,然後打暈了他。
至於為什麽不殺死還留著一隻手,那當然是為了等他醒過來一隻手開寶庫用啊!
外面的禦主沒有像原著一樣被拉進征服王的結界裡面。
原因是征服王害怕暗之saber這個家夥暴起發難,所以不能讓禦主和這個家夥離的太近。
可是現在在征服王看來,怎麽情況好像變了,暗之saber確實是暴起發難了,但……問題在於為什麽自己的禦主也清清楚楚的給自己下令了,明明他沒有進入結界啊!
征服王在一瞬間想到自己的禦主和那個合作的禦主。可能面前的暗之saber或者刺客才是那個禦主真正的從者,不過現在什麽都不重要了。
最難受的應該是saber,她一個人要對付暗之saber,王之軍隊,征服王,數十個哈桑。
“變成這樣子了嗎?看來必須解放我寶具了。”
“寶具,解!誓約勝利之劍!”
saber的劍變成了一道金色的光柱,其形勢和暗之saber的王者之劍幾乎毫無差別。
暗之saber不甘示弱,用著她早就滿格的藍條釋放出了自己的王者之劍。
“寶具,解!王者之劍。”
黑紅色的光芒和金色的光芒在征服王的結界裡面閃耀著,稍微受到了一點波及的馬其頓士兵和刺客們全都化為了塵埃。
刺客職介到死之前都是莫名其妙的,說好的合作完全是不存在的事情,暗之saber所謂的合作不過是為了穩住他們,然後開個寶具順便連帶著收拾了而已。
葉越現在的藍條足夠暗之saber開放寶具兩分鍾。
看起來這隻是很短的一個時間段,但真的計算起傷害來,每一個從者都會明白這段時間的可怕。
saber的魔力要從禦主身上抽取維持,衛宮切嗣能提供她兩分鍾的寶具時間?
完全不可能!不算上蓄力,光柱順著劍劈下去的那一刻,saber能堅持半分鍾都算多!
加上暗之saber成為次元平台從者以後,
她技能中:騎士道・偽,可是實實在在的能對saber有特殊加成傷害的。 毫無懸念,這次聖杯戰爭的saber,大名鼎鼎騎士王在黑色紅色的光芒下消失了。
“我……還沒有顛覆我祖國的命運,下一次,下一次一定可以,大不列顛還有救,人民還……”
死去的saber,她化為了星光點點融入進了暗之saber的身體內。
【從者:阿爾托莉亞・潘德拉貢,獲取saber的執念,劍術技能提示至max。】
【劍術(max):提升用劍攻擊的傷害200%】
劍術提升了五級,提高了百分之五十的增傷,這在葉越看來真是夠誇張了。
一劍多打出兩倍的傷害,相當於在基礎傷害上乘以三,這種強大的被動,葉越都心動了。
“不管你是誰,騎士道從來不是為了拯救誰而誕生了,守護好最重要的東西,僅此而已,你的騎士道,浪費時間而已。”
暗之saber發表這樣的感歎的同時。
征服王臉色難看的收起了自己的結界,就因為他的這一個結界,四王會談,現在一死一重傷。
而他現在如果想要為saber的騎士道申冤的話,那麽他也會成為這個黑色劍士的劍下亡魂。
“小子,是你乾的好事嗎,為什麽我剛才在結界裡面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韋佛一臉懵比看著征服王沒有聽明白征服王的意思,他當然會不明白,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參與,全程隻是被當槍使了而已。
就在征服王走進韋佛的時候,暗之saber也已經把這個消息傳輸給了葉越。
“征服王,吾以令咒之名,命令你。現在,殺掉你的禦主。”
征服王沒有自覺的拿出了自己的佩劍,一劍捅在了韋佛的胸口上,這兩個聖杯戰爭中關系友好的一對禦主和從者,現在成為了歷史。
“征服……王……你!”
“噗通。”
韋佛・維爾維特,本來在聖杯戰爭之後會成為一名優秀的魔法師,甚至是魔法師導師的男人,如今在此,他的人生旅程就到了終點。
葉越也許不想讓他死,但咬咬牙,不他不得不死,次元平台的處決權是絕對的,完成不了就是死亡!
那麽――死道友不死貧道。
而之所以葉越要等征服王走進才用令咒,因為他害怕韋佛反應過來的時候用令咒控制住征服王的行動。
葉越隻有一個令咒了,在沒有回復之前就要用的準,用的狠。
“本王怎麽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為什麽?”
反倒是站在旁邊的暗之saber笑了:“因為這一切都是我禦主導演的好戲啊!如果你喜歡的話。”
葉越終於。
從花園的外圍走了進來,他剛才一直潛伏在這裡,隻是因為魔力太微弱根本不能被人感受到而已。
“原來……是一葉先生,本王就說是誰能弄出這樣一場好戲……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征服王不能對葉越動手,這是因為韋佛和葉越簽有協議要盡力保護他。
即使死了,魔法師契約依舊生效,所以葉越大搖大擺的走到了花園裡面來。
至於魔法師殺手:衛宮切嗣?
他現在已經半跪在地上望著自己手背上已經消失的令咒不知所措了。
“為什麽,這次聖杯戰爭本來不會出現這樣的變故才是啊, 你到底是誰。”
葉越歎了一口氣道:“我的名字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至於為什麽,這一切都是時臣的錯!”
時臣又一次為所有事情背鍋,真不愧是動漫業界的鍋王。
“時臣……該死的遠阪時臣,居然找到了這樣的……噗”
暗之saber打斷了他的廢話,一劍砍斷了他的腦袋,接著快步走到了葉越的面前行騎士禮儀。
“禦主,您的劍再一次為你斬獲了勝利。”
征服王自行選擇了消散,現在停留在這裡不過是給自己徒增傷感罷了,葉越才是這場會談的贏家。
“禦主,您在說您不要聖杯的時候,我還稍微有點遺憾,但是現在看來,這聖杯也隻能是非我們莫屬了。”
葉越不知所謂的搖了搖頭,暗之saber不明白葉越的意思,但是葉越卻清楚聖杯現在是個什麽東西。
“聖杯我不會要的,你明白嗎?等到時候你就會明白我為什麽會這麽說了,不過你也不在乎聖杯吧!”
暗之saber沒有遲疑直接應聲,聖杯對她的意義並不大,參加聖杯戰爭也是因為職責所在而已。
當然,隻是暗之saber並不知道葉越很快就會帶她去到一個叫次元平台的地方,那裡……或許勇者廣場上有人賣聖杯批發聖杯都有可能。
畢竟如果有人去過fgo世界的話,聖杯在這種世界內,對禦主來說不過是材料而已。
想買?有勇者幣就可以了,在這裡搶大聖杯顯然是不明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