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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代練公司》第二百五十八章 商業間諜暴露
?槍決了趙精一的那年冬天,我就毫無懸念地複原回家了,帶著一身的疲憊和那些還沒有解開的疑惑,回到礦上當了一名毫不起眼的礦工。

 當然,我心裡對賀天蓉的死仍然是心存疑慮,趙精一死前那詭異的一幕讓我很多年來都噩夢連連,我一點兒頭緒都沒有,不知道應該從哪裡下手,我心裡甚至一陣一陣地恍惚,賀天蓉那微微發光的身體以及我們最後一次的對話,讓我的腦海裡充滿了疑雲。

 她是個有一點病態美的柔弱女孩子,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時是在高考前夕,不多說話的她道出了我們不能在一起的原因,她說她因為有病,不能跟我像正常的男女朋友那樣卿卿我我,但他沒有說出她是什麽病。

 那麽,我是要查賀天蓉的死因呢還是她的病因?說實話,我查閱了很多資料,也查了很多怪病,有行為類似吸血鬼的卟啉症,還有一生不能洗澡、接吻的水過敏症,但是像她那樣可以讓皮膚變得透明的病症我沒有發現過,難道這世上真的會有一種病讓人變得美麗嗎?是啊,疾病本來就是醜陋的。也許她根本就不是死於那個美麗的疾病!

 但是,據趙精一的日記記載,他確實是在一個傍晚發現了微微發光的賀天蓉,才對她下了毒手。但是他死前詭異的一幕,讓我對一切產生了懷疑,不僅僅是警方的定論,甚而至於那個死囚的日記也在我懷疑的范圍之列。

 我這懷疑一切的態度,給我以充分的想象空間,當然也給了我無盡的煩惱。因為,我對賀天蓉之死毫不知情,對找到她真正的死因,也毫無頭緒。但我所擁有的篤定的事實,就是她確實會發光,這是我本人所親見的。

 我一定要找出她的真正死因。這樣才是對她的一個交代,對我自己的一個交代,也是對事實真相一個交代。但歸根結底是給自己一個交代,結束了這件事,我就可以去過普通人的生活,做一個真正普通的礦工,娶妻生子、掙錢養家。

 我開始整理自己的思緒,把從認識她開始到得到她死亡的消息,這一段的種種疑問全部找出來,並寫在一個便攜式的筆記本上,這是我的習慣,我一直都保留著提前預想的習慣,從我當兵時在特警隊時開始就一直這樣。

 其中,最大的疑問是,我在部隊服役期間,具體說是得知他的死訊之前,還跟她通過信,信上她繪聲繪色地描述了她的大學生活,那封信我一直保存著,當時是作為激勵自己的,我因為那封信在部隊掉皮掉肉、流血流汗,為的就是能夠穿上尉官服去她的大學找她。

 然而不幸的是我快要接近夢想的時候,她卻永遠地離開了我。但讓人匪夷所思的是,根據警方的調查和記錄她竟然是死於高考前,也就是說她根本就沒有上大學,在我們分手後不久後就慘遭毒手。

 但這個疑點很容易被推翻,她的筆跡我是認得的,一般人模仿的筆跡不會輕易騙過我的眼睛。這樣很容易讓人想到是鬼魂的所作所為,但即使是這樣,這個疑問仍然無法解釋,那信中透著欣喜和快樂,一個飽受病痛折磨又剛剛喪生的魂靈會有那樣的筆觸嗎?

 我真的不喜歡做這樣的思考,就像在單位裡搞民主評議,十個人中有一個人給了你差評,即使你動用所有的腦細胞去分析每一個人的脾氣秉性和平時的交往中的種種細節,你到最後仍然是一頭霧水。

 我不如直接問她去好了,但是可能嗎?如果我在陳家峪村地下鬼域見到的那個鬼天蓉,真的是她的話,她當時被板足鱟的牙刀擊中,魂飛魄散那麽我連到陰間見她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件事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可是一晃兩三年都過去了,案情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

 夜晚,別人都進入了夢鄉,而我仍然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也許有的讀者,會說我這是自作多情。那些什麽給自己一個交代之類的話根本就是胡扯。不說別的,單說找女朋友這件事,難道你真的忍住?(呵呵)所以,在這裡我要給大家透個底,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因為,這完全屬於軍事秘密。在我講出下面的話時,希望大家能夠按照保密條例的規定,做到守口如瓶。

 好了,閑言少敘,我現在就將我真正的使命講給大家聽。陳家峪村的案子非常大,那個地下鬼蜮非法制造克隆人的事件震驚了“上面”,一號首長非常重視,為避免不必要的恐慌,封鎖了一切消息。

 現在是事後,我把這件事的原委寫出來,是否被允許我不得而知,但是作為我個人我真的是不吐不快,我只有把這段事件的來龍去脈講出來,我才能夠安心。為不違反保密的規定,本文中所涉及的人物、地點都用了化名。大家可以當做小說或者民間故事來對待,如果本人真的透露了什麽絕密而遭到追究,那麽本人是不會承認的。

 自從陳家峪一戰後,我拒絕了部隊的挽留,拒絕了美好的前程,無奈地選擇了退伍。其實,這些都是假象而已,因為,我得到了部隊的秘密命令,將長期潛伏在民間,對克隆人一案進行秘密調查。之前,少將吳思謙與我有一段秘密的對話,我現在就把主要的內容寫在下面。

 那是陳家峪一戰結束後的一天,我特地請了探親假,但我沒有回家而是來到總隊。吳少將的秘書在總隊辦公樓下等著我,見到我後,很老練的說:“池翔,你既然跟總隊長有這麽好的個人關系,為什麽不選擇留隊呢?”看來他的消息還是很靈通的,但是卻不夠靈通。

 我不屑地對他說:“我們家世代沒有依靠裙帶關系的習慣。”然後,我就一聲不吭地跟著他來到總隊長的辦公室。他的秘書先是整理了一下著裝,很嚴肅地喊了聲報告。裡面,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進來!”

 他就推開門,說了一句:總隊長,池翔來了!說完就端起杯子要給我倒水。吳少將立即製止了他,說:“你出去吧,小池是我的外甥,我們敘敘舊,今天的其他安排都一並推掉!”聽到總隊長的這句話,他就出去了,輕手輕腳的,臨出門前還用一種神秘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門關好後,吳伯伯站起身,走過來朝窗外看了看,然後就關上了百葉窗。他遞給我一支煙後,捋了捋花白的頭髮,壓低了聲音說:“翔子,你能保證你是個忠誠的衛士嗎?”

 我鄭重地點點頭。

 吳少將又說:“總部給我們配發了一套先進的裝備,跟你參戰的特戰隊員對地下鬼蜮的記憶已經全部消除!根據你之前所匯報的情況,我們有理由懷疑,那個犯罪集團的頭目陳狗兒根本就沒有死!他們利用了我們無法解釋的手段進行著滅絕人性的罪惡活動。而這一切,靠大規模的軍事行動是無法完成的。那麽,總隊的決定實際上是我的決定是,讓你退伍回家,然後長期潛伏調查。”

 “那麽我怎麽工作呢?”

 “你跟我單線聯系,但只是在有足夠重大的情況下才能跟我聯絡,其他一切的任務都需要你獨自完成!”他吐出一團煙霧,放松了語調,“你覺得呢?”

 我毫不猶豫地站起身,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保證完成任務!”

 他擺了擺手,示意我坐下,神情顯得異常憂鬱。

 我說:“吳伯伯,別擔心,我一定會盡全力工作的。”

 他又捋了捋額前花白的頭髮,彈了彈煙灰,說:“翔子,我知道,我知道對不起你,對不起強子,當年要不是為了救我,他也不會死在老山。”

 我低下頭沉吟了一下,抬起頭,眼睛裡含著淚花兒堅定地說:“我舅舅的死是光榮的。我以他為傲。”

 他突然抬起頭,看著我說:“但這項任務更加艱巨,你將沒有軍籍,沒有待遇,退伍後你的資料裡只是一個上等兵!”

 我說:“吳伯伯,我不在乎這些,真的,我不在乎。”

 吳少將的聲音竟然有些哽咽,“你,你甚至要耽誤你個人的幸福!”

 我說:“你說的是,我不能找對象?為什麽啊,如果我父母逼得我緊的話,我該怎麽辦?”

 吳少將無奈地搖了搖頭說:“你只能自己克服了!”見我有點兒沮喪,他又說:“當然了,你不是在單獨戰鬥,我還安排了一個人暗中幫助你!”

 “是誰呢?哦,我知道問也是白問。”

 他笑了笑說:“你們都是和我單線聯系,你沒有必要知道他是誰,我只能告訴你,他是你的戰友。”

 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並肩戰鬥的當然是戰友了,難道他還安排一個敵人來幫助我?

 以上就是我與吳少將的部分絕密對話,至於其他的,呵呵,不便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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