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不是一個酒量大的人,但也不是一點酒水都喝不了的一杯倒,而且,我這人還經常喝酒,只是喝的不多而已。
而我對自己的酒量估計,啤酒的話,來個五六瓶是差不多的,白酒嘛,也就三兩左右。可再多,我也不是不能喝,無非是喝了以後再吐嘛!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在炎熱的夏天傍晚,區區一頓燒烤,外帶兩瓶啤酒,哥們就能醉的人事不醒。那這他娘的也太反常了吧,我甚至都不記得、哥們是怎麽回的家了,也不記得劉義後來又跟我說了啥。
而當我意識複蘇、漸漸的睡醒以後,哥們並不是先睜開的眼皮,反倒是聞到了一股子香氣,是那種淡淡的清香,我似乎曾在什麽地方聞到過,很熟悉,很好聞,聞多了以後,腦子還越來越好受。
這時,我還感覺到自己的全身,被一層軟綿綿的布料所包裹著,而哥們裸露在空氣當中的臉,就感覺到,我現在所處的環境之中的空氣,似乎有點涼,很類似空調的那種涼意,再配合哥們身上的那層舒適的布料,一種我從來沒有過的舒服感,就讓我覺得,哥們現在肯定是沒在我自己的家裡,因為我家裡是沒有空調的!
終於,我睜開了眼皮,哥們首先看到的,是一個白色黃花圖案的燈罩,但裡面的燈泡沒亮,而我再一扭頭,就看到了一面窗簾,白白的,是被陽光照得白,窗簾上有什麽圖案,我都看不太清楚。
我掙扎的坐了起來,但這麽一起,哥們的腦袋,就開始暈了。我下意識的揉了揉太陽穴,看了看哥們所處的環境,不禁嘟囔了一句:“我去,這是哪啊?”
哥們現在的位置,是在一張柔軟的雙人床上,我穿著一身深灰色的睡衣,身上還蓋著一條柔軟的毯子,可奇怪的是,哥們蓋的這麽厚,那為啥還要開空調啊?這不是有錢燒的嘛!
而這間房裡的其他地方,有一個書架,書架裡頭,擺滿了我看不懂書名的書籍,還有一把椅子,一個寫字台,寫字台上,放著一台哥們很熟悉的電腦和一盆君子蘭,另外,這屋的另一個角落裡,還擺著一個歐式風格很明顯的大立櫃,只是這個櫃子,是幾年前流行的樣式,現在早就不流行了,即便哥們這個窮人看上去,都覺得有點low!
我見床邊的寫字台上有杯水,心想,這肯定是有人給哥們準備的呀,要不放杯水在這幹啥,難道是淨化空氣用的嗎?
我想也沒想的,拿起來就喝,這才好受了一點,又見床邊的地上,有雙拖鞋,索性穿上鞋,開門走了出去。
不是哥們這麽淡定,而是這個環境,本身就很淡定,因為這個屋子裡的一切,都不像是旅館客房的樣子,這裡的人氣味道很重的,擺明了就是誰的家嘛!
所以,我倒要看看,是誰把哥們帶過來的,還給哥們伺候的這麽好,但我覺得,這應該是劉義的家,因為他有錢啊,能買得起空調和這麽多的家具啊!
我以為這間房子是樓房,畢竟裝修和擺設都很高檔的,比起哥們那窮小區裡最有錢的一戶,看上去都很富裕的。
可哥們開門一看,卻發現,這裡不是什麽小區裡的樓房,而是有一個大院子的瓦房,就單單是有花有草、還有香椿樹的院子,就怎麽也得有三四件間房的佔地面積。
而哥們出來的這間屋子,是北房最西頭的一間臥房,我出門以後,正好面向東邊的臥房門,而日頭,也從東邊打到了我的臉上,照的哥們不自覺的眯了眯眼,抬手擋在了額前。
這時我才看清,在北房東臥的南邊,有一條向上的梯子,而梯子南邊,還有一間東屋,那東屋的門口,是正站著一個姑娘。
姑娘穿著一條牛仔短褲,露著兩條修長的大白腿,直晃哥們的眼,而她的精致小腳上,穿著一雙粉色的涼鞋,她上身是一件粉色的半袖,頭上還留了一個齊肩短發,這姑娘現在,是一手端著一杯水,另一隻手拿著一個牙刷,同時還看著哥們,一點聲音都沒有的在刷牙!
吳曉雅看我愣神了好半天,也沒見哥們有跟她打招呼的意思,就含糊不清的問我:“起來啦,睡得舒服嗎?”
我:“額.....這是你家?”
“怎麽了?不喜歡這個環境?你先轉轉嘛!”
哥們聞聽此言,也沒回答她,我是趕緊走到院子裡左右環顧,發現這院裡相當的富有鄉村氣息,有一棵香椿樹,香椿樹下,是一個自修式的花壇,裡頭種著月季花、大麗花,還有葫蘆藤,甚至還有兩排小香蔥。
除了小蔥,對哥們沒興趣以外,其他的鮮豔豔的花,綠油油光溜溜的小葫蘆,我一看就知道,這些花草,是經常有人打理和照料的。
除外,當我面朝北房的時候,哥們居然發現,這裡還不單純的是一個大瓦房,因為我的視線所望的地方,也就是北屋的上頭,居然還有一層,然後才是小屋脊的瓦!
這裡居然是一個二層小樓!我去,那吳曉雅得多有錢,才能租下這種地方啊?這.....這在以前,哥們是想也不敢想的,我有朝一日居然也能睡在這種房子裡!
“呦,大林起來啦!”正在這時,二樓的一間房門,被人推開了,劉義從裡頭走了出來,他還是那身黑衣服,但並不嫌棄朝霞照在他身上的炎熱,任由夏天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然後,他就扒著二樓的護欄,居高臨下的,微笑的看著我,還說了一句:“歡迎回家!”
“咕嗚~!”而劉義的話音一落,一聲很奇怪的鳥叫,從劉義出來的那間屋子裡,緊跟響起,隨即,就是黑影一閃,吳曉雅養的貓頭鷹,也就是那隻名為小小雅的鷹鴞,也從那間屋子裡飛了出來,然後撲啦啦的在院子上方,回旋了一下,這才一收翅膀,落到了吳曉雅的肩上!
“我.....我是在做夢嗎?”我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臉,一點感覺都沒有。
“疼嗎?”劉義還在上頭,笑眯眯的問我,然後又說:“我猜你不疼,因為你沒使勁兒,我說你敢大勁兒的掐你自己嗎?”
我翻了個白眼,“你以為老子傻啊?對了,這是哪啊?你怎在這啊?”
“我去,我憑什麽不能在這?”劉義也翻了個白眼,“以後的房租還是老子給呢,你小子以後可是寄人籬下,知道不!”
“大林你別聽他的,這是咱家!”吳曉雅刷完了牙,帶著嘴角上的些許牙膏沫,指了指她身後的那間東屋,“這屋是洗手間,裡面有你的生活用品,自己進去弄吧!”
弄?一定要用這麽富有畫面性的字眼嗎?但哥們還沒從現實環境的陌生裡走出來呢,她吳曉雅就已經把我推進了東屋裡,讓哥們進去梳洗。
哥們不是一個好逸惡勞的人,哥們也不是一個、願意讓我的生活環境、充滿了奢華和小資的人,我其實是一個很簡樸的人,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是一個給點陽光就燦爛的......額,最後這句不算。
可是,這二層小樓裡的一切,卻就是透著奢華高檔的氣息,除了哥們酒醒之時,所在的北屋西臥的那間房子以外,其他的各個屋裡,包括樓上的兩小一大的三間屋子裡,是什麽名貴有什麽,什麽高檔有什麽,我甚至在二樓的大客廳裡,看到了當下最高檔的獨立音響和曲面大彩電。
什麽叫冰箱,哪個叫空調,怎麽個高配電腦,啥是真皮大沙發,我去,那是每個屋裡都有一套啊。丫的,二樓還有台球桌子和麻將機呢, 最個性的是,二樓的兩間小屋裡,其中一間,居然還裝修成了寵物室,專門給一隻貓頭鷹用!
哥們是真心沒想到,她吳曉雅這兒,居然會這麽牛掰,這要是來個賊,再隨便弄件東西走啥的,估計怎麽也能吃上一年了吧。
乖乖,就單純的讓哥們熟悉了一圈,我他娘的也用了倆鍾頭,才把各個屋裡的設施,給轉了一遍。
像這樣的環境,我是沒辦法用語言去形容的,不是說每件東西都高檔的要死、貴重的離譜,至少衛生紙就很一般嘛!
不過,這個小二樓裡,是把一個人,從生到死,大概能接觸到的、所有的、生活所需的東西,都給準備全了,大多數還是當下的最新款,真是想啥有啥,就跟遊戲裡的百寶倉庫似得,一應俱全!
可為啥別的屋裡啥都有,就唯獨哥們醒過來的時候,我出現在的北西臥裡,就那麽簡樸呢?
對了,那屋裡的寫字台上,我記得好像還有一台電腦呢吧,哎?對了,那台電腦好像是我的呀。哎?那這麽說,那麽low的衣櫃,又那麽簡單的屋內擺設,不會是專門給哥們收拾的吧!我去,那我現在想奢華一回,還來得及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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