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有位哲人說過一句話,叫:愛,不等於約束!
這句話能用在很多地方,譬如吳曉雅處在叛逆期的時候,她的父母所采用的‘建議’手段!
或許吳美人的父母是好心,他們或許真的是為女兒考慮,想讓女兒未來的伴侶更加優秀一些,更能讓自己的掌上明珠、過的更為幸福。所以,在這種前提之下,父母的建議就是合情合理的,不管從哪一方面看,吳曉雅的父母都是在愛自己的女兒。
但是,必須要有但是,那便是適得其反、欲速則不達!
往往在很多情況之下,你越是強烈的建議,那對方就會越發的抵觸,而這在哲學當中有一個很好的例子,就叫做‘手中沙’。
而吳曉雅這捧沙子,就很全面的體現了這個道理,她用自己的行動證明,她父母的手段、是太過苛刻和不當了。
就這樣,吳曉雅的逃跑、讓她獲得了短暫自由,她的離家出走、也讓她和心儀的男孩、多渡過了長達三年的大學時光,期間,她也沒有回過家,頂多是在節假日的時候,給家裡的親人報個平安。
只可惜,好景不長啊,吳曉雅在三年以後,還是被那個男孩、‘無情’的拋棄了。
而到了這個時候,她父母曾經的‘預料’也正好應驗,雖然很心疼女兒,也挺恨那個男孩,但對於父母來說,這個結果或許能讓自己的女兒成長一次!
可是,吳曉雅卻不這麽想,她總認為自己的選擇沒錯,更加認為、那個將她‘拋棄’的男孩、也是有著不得已而為之的原因。
看到女兒如此的執迷不悟,吳曉雅的父母、也是氣的牙根直癢,奈何吳曉雅的性格就是這般啊,不管家裡怎麽勸,甚至都動用武力了,吳美人都沒有改變自己的態度。
吳曉雅是個倔強的女孩子,更是個自強的女孩,她有自己的想法,她有自己的人生觀,她更有一種打破砂鍋問到底、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格!
因此,幾乎等於背叛家人的吳曉雅,再次想用行動去證明自己的選擇。她毅然決然的再次離家出走,真正踏上了社會、步入了江湖,四處尋找那個‘拋棄’她的男孩!
吳曉雅是很想找到那個心儀的男孩,她很想當面問問對方、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又憑什麽被對方拋棄。
當然啦,等吳曉雅根據自己的記憶、來到最後一次和男孩結伴的地方時,一切都已經不複存在了,哪怕是兩人曾經同居過的地方,也隻少了那個心儀之人。
差不多也就是這樣了,吳曉雅從那時候開始,她就一直在找那個男孩,而吳美人其中經歷了什麽,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劉義把這些告訴了我,我聽得是滿心感動,因為我知道那個男孩是誰,我心中對吳曉雅也是愧疚不已。
其實我也能理解吳曉雅的心情,更能理解她的付出,可問題是,這種事......也不能全怪我吧!
但我也承認,有些錯、都是因為哥們我,我聽完以後也暗自發誓,從今以後,哥們一定好好對待人家吳曉雅。只是這結婚領證.....
算了,還是顧眼下的吧,畢竟有些事、還得等到水到渠成。
劉義見我沉默無語,就呵呵一笑,說:“其實曉雅不想讓你去鎖子村也是因為這些,她怕你想起曾經的磕絆,也怕你對某些事顧及左右,而我現在告訴你,也是因為一切都過去了,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以前的你了。”
我點頭,“我明白了劉哥,我也知道該怎麽做!”
劉義再次一笑,“那就好,你趕緊去哄哄她吧,曉雅為了你,可是付出了很多的。”
再無二話,哥們馬不停蹄的來到吳曉雅的房門跟前,疊指彈窗、輕敲三下房門,這才訥訥的問了句:“親愛的......”
“進來吧!”
得到吳曉雅的同意,哥們這才敢開門進去,見她坐在床邊背對著房門,我是滿心的不是滋味。
可我真心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只能走過去坐下,摟住吳曉雅的肩膀,說道:“我都知道了,謝謝!”
吳曉雅無聲的落下了淚水,把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隻字不發。
哥們懷抱溫香軟玉,但沒有半點歪心思,我倆就這樣互相依偎,仿佛整個世界就剩下了我和她。
當晚,我和吳曉雅睡在了一個房間,雖然這不是哥們第一次來她的屋裡睡了,可唯獨今夜睡得格外香甜,直到天光大亮,我這才睜眼醒了過來。
看著梳妝台前的吳美人,哥們的心裡這叫一個得勁兒,臉上帶著賤笑,良久之後,才嘿嘿笑道:“美女,昨晚睡得好不好呀?”
吳曉雅白了我一眼,滿眼的嬌嗔調皮,好像她昨晚佔了多大的便宜似的,不過,吳美人還是相當正經的說了句:“趕緊起來,劉義去買油條了。”
哥們翻身爬起,穿上七分褲和T恤,來到院子裡刷牙洗臉,這才來到餐廳裡吃飯。
喝著加糖的豆漿,我問劉義:“劉哥,這竹滿山也抓住了,哥們的主線任務也算是完了,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麽呀?”
劉義想了想,“一會去趟張城隍那裡吧,畢竟竹滿山作惡多端的目的、咱還不知道呢,而且, 竹滿山去了地府、才算是大功告成,我猜,咱倆還得乾一次押運的差事。”
“押運?押送竹滿山去地府?”
劉義點頭:“十有八九,畢竟竹滿山不同於一般的孤魂野鬼,如果讓一般的鬼差護送,那半路上很可能會出事,只有咱倆乾這個活,才能做到萬無一失。”
我聽得出來,劉義似乎很擔心竹滿山回半路上再次跑掉,只是押送竹滿山去地府.....怎麽感覺那麽不得勁兒啊?這不就等於活人下地府、大不吉嘛!
但也沒辦法,因為劉義說的是實情,也最重要的一點,這種事只能辛苦我們兩個,何況也只有我們才是這個任務的執行者呢!
吃了飯,吳曉雅主動去收拾碗筷了,留下劉義和我休息,好為不久以後的關鍵任務養精蓄銳。
我也趁此機會喝了口水,直到劉義整裝待發,我倆這才離開三人居,直接打的去了城隍廟。
張城隍似乎料到我們會來,他早早準備好了茶點和兩把竹凳、在涼亭之下靜候我倆。
當然,哥們也沒客氣,舉手打了個招呼之後,我這才坐在凳子上,吃著乾果蜜餞、直奔主題!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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