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都這麽窮了,你居然還來偷我?哥們都這麽厲害了,你居然還敢來偷我?哥們都睡著了,你居然還敢來偷我?
額......好像最後這句、跟前面的沒關系吧!
但不管怎麽說,哥們是打了個痛快淋漓。我在多日之前、因為丟了萬元巨款、所留下的陰霾,在今夜、隨著哭喪棒的次次揮舞、也漸漸的一掃而空。
只是說來也很奇怪,哥們這罵著髒話、揮著哭喪棒子打了半天,這屋裡的吳曉雅、居然沒有一點被吵到的意思。
哥們是邊打那個影子,還不忘偷眼往床上看看!只見吳美人依然斜躺於軟榻之上,雙目緊閉、是香甜的睡著,好像任何聲音都無法吵醒她的美夢一般!
其實不只是她,樓上的劉義和小小雅、居然也沒有下來。就好像任憑哥們怎麽罵、怎麽鬧,而被打的那個影子又怎麽慘叫,這裡的喧鬧、都不會被世人給聽見分毫。
可哥們都能察覺到這個影子‘不請自來’,又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但比我道法更高、感知力更強的劉義和吳曉雅、甚至是寵物間的鷹鴞,怎麽就沒有任何的反應呢?
但想來,這個問題的答案、和被打的影子,是脫不了乾系的。只是哥們還沒發泄夠,所以,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乾脆繼續暴打對方,直到對方開始求饒,哥們這才不依不饒的補了兩腳,站一邊開始喘粗氣。
這下好了,我還沒把眼前那未知人鬼的影子給打死,哥們倒先累個半死,不過,對方似乎察覺到哥們的火氣還沒泄,就帶著顫音求饒道:“別....別打了,我....我說,我全都說!求你手下留德啊!”
我奇道:“你一個小偷還好意思讓我手下留德?再說了,你丫說什麽啊?老子問你了嗎?”
對方道:“額.......你問啥我說啥!”
我把哭喪棒子一橫,憤憤道:“我不想問,我就打死你!”
對方抓狂道:“你就不能給個機會嗎?對了,我今天不是來偷錢的,我其實是來還錢的!”
我一驚,心說:偷走的東西、還有被還回來的時候?
不過哥們是個講道理的人,我見對方真有話說,就指著房門道:“去院子裡頭說,別把我媳婦給吵醒了!”
對方見我給了機會,算是松了一口氣的、‘唉’了一聲,顯得這個機會很不容易似得。而且,他是一邊開門往外走,一邊還小聲的嘟囔道:“能吵醒的話、他們早就都起來了!算了,我打不過你,你說啥就是啥吧!”
“嘟囔啥呐?你是不服嗎?”
“額.....服服服,我都快扶牆了!”對方都被哥們打出顫音了,居然還有心情耍了句貧嘴,但隨即,這個一瘸一拐的影子、還是老老實實的開門、去了院裡!
其實我也知道、吳美人是不可能被我倆輕易的吵醒的。這就正如那個影子所說,要能被吵醒的話,那在剛才揍他的、可就不止我一個了。
可即便如此,那我和這個影子有話、也得出去說啊。因為吳美人就穿了一身內衣,身上也隻斜蓋著一條薄毯子。什麽大腿啊、香肩啊、深溝啥的,一點都不嫌冷的在那露著,哥們都看的熱血沸騰了。
要是按哥們以往的心理,那這個時候、可是我佔便宜的絕好時機啊,就算咱不禽獸吧,那多少也得過過手癮啊!
只是哥們的骨子裡、還有著一點正經,也多多少少的有著一點道德約束,像那種趁人之危、道德丟失、如同偽君子和小人的流氓齷齪行為,哥們還真乾不出來。我頂多是給吳曉雅蓋毯子的時候,
順便捏了捏她的酥胸。我用自己的毯子、把吳美人的嬌軀盡數遮蓋以後,這才抄起哭喪棒,溜溜達達的去了院裡,見對方沒跑,不免大感意外。
說句實在的,如果哥們是個賊,半夜溜門撬鎖的偷東西被抓,那哥們肯定是想盡一切辦法尋找機會、好逃之夭夭的。可這位居然沒跑,也不知道是被我打殘了、還是怎麽了,竟然真的站在院子裡頭,乖乖的任由不太明亮的月光、去照耀他的樣貌。
我仔細一瞧,別說,對方還真不是人。額,我這可不是罵人家,而是對方真的不是個活人。
因為他的雙腿之下、是空空如也,當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時,我也發現、這位的身體、是模模糊糊的,一看就是個陰身魂體的鬼魂嘛!
不過,單說此人的身材,也很適合溜門撬鎖這一行。因為他的身量不高,瘦瘦小小的,魂體之上是一身的黑色夜行衣,包的嚴嚴實實的,顯得對方的脖子很細長,而肩骨和二頭肌的輪廓、也相當的明顯。
我從屋裡出來的時候,是順便把煙給帶出來了,此刻見對方真的沒走,就點了根煙,慢條斯理的問他:“喂,怎麽稱呼啊?”
“額.....我叫乾盛!活著的時候,道上的人給我起了個外號,叫錢繩兒!”
我一聽就樂了,“那怪不得你乾這一行呢!錢繩兒?專門綁錢的吧!”
乾盛苦笑一聲,“您就別拿我開玩笑了,雖然我活著的時候是個‘燕子’,但好歹也是有組織有紀律的燕子門門徒啊,生前絕對不偷好人荷包的!”
“你還真是燕子門的‘燕子賊’啊!”我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幾天前的胡亂分析,還真的命中了盜賊的身份!
看來哥們這月的運氣真是不錯。那等天亮了,我說啥也得買張彩票試試手氣,要是真中個五百萬,那哥們和吳美人的婚房、可就有著落了!
乾盛見我聽說過燕子門,就點了點頭,不過,他並沒有借著自己的話茬說下去,而是見我們院子裡有個練臂力的石頭鎖子,就走過去坐下,這才道:“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能先問您一個問題嗎?”
我心說:你一個翁中的死鱉、待宰的羔羊、也敢問哥們問題?看來我剛才是沒把你打老實啊。
不過嘛,哥們見對方真的沒想跑,坐在那石鎖上還很頹廢的樣子,我這顆處男心就是一軟,大發慈悲的點點頭,“問吧!可你只有一個問問題的機會!”
乾盛應了一聲,認真的面對著哥們,問道:“您不是人吧!”
“我擦,你他媽的才不是人!”我這叫一個氣啊,心說:我給對方一個機會,怎麽反過頭來、倒讓對方罵我不是人呢?哎?這是不是傳說中的自作找罵呢?
乾盛卻趕緊解釋,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您....其實不是一般人吧!”
我聳聳肩,“怎麽不是一般人啊?哥們和普通人一樣,一天三頓飯、兩泡屎,打個手槍、也得用衛生紙!”
乾盛:“額......好吧,您是一般人,就是口條不一般!”
其實吧,哥們也不是故意、想跟他閑扯淡的,我只是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在好奇這個叫乾盛的賊鬼、到底是不是壞鬼。
你看,人家剛才就主動承認了,我上次丟的一萬塊錢是他偷的,可他今天卻是來還錢的。這就說明人家不是真心想偷我東西, 很可能是一時有急,這才萬不得已偷了我的錢,而且,人家還惦記著給我還回來。
其次,這乾盛從剛才至今,是從始至終都沒有害我的意思,也沒有要跑路的意思,反而還坐下來跟哥們說話,甚至還看出咱的身份不一般。
當然,我最後這個念頭、那也是句廢話。看咱都拿出哭喪棒子打鬼了,那傻子都知道咱不是一般人。反正至少在某些方面上,咱和普通人不一樣。
所以,我現在就沒有追究人家偷我錢的心思了,說到底,這乾盛也非我之前所想的惡鬼,至少人家很講道德,也知道好好說話、才是真相大白的關鍵。
既然咱已經斷定他不是什麽罪孽深重的惡鬼,我這心裡、就少了一些戒備,哥們甚至還主動向他靠近過去。只是乾盛可能是被哥們打怕了,見我過去,就下意識的仰了仰身子,明顯是要躲嘛!
“躲啥躲?你一個鬼還怕人啊?”
乾盛卻苦笑道:“哪個鬼怕人啊!我頂多是怕您這種不一般的人!”
“瞅你那膽小鬼兒的德行!”我翻了白眼,但為了不讓他害怕,哥們就把哭喪棒子給變沒了。
如果你要問我為啥敢把武器收走,我難道不怕對方是在裝可憐、等著哥們給更大的逃跑機會嗎?
對此,那我只能說,哥們兜裡還有雷符呢,再加上咱現在的施法速度,我還真不怕這個乾盛是在裝孫子!打不了我用一遝子雷符、讓這賊鬼乾盛、跳個抽象派的霹靂舞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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