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知道劉義的本事大,雖然我沒有各方面的瞧過他,但想到劉義這廝,整天都是一張自信的冷酷臉,我就從心眼裡認定,劉義是個有本事的人。
這不,劉義就是有本事,先前,他有驚無險的和吳曉雅過了兩招,看的哥們是熱血沸騰,還心驚肉跳的,但親眼目睹到剛才的一幕,劉義在十秒之內就把吳曉雅給綁了以後,哥們的心裡,立刻就只剩下佩服的服了。
可我是看服了,那吳曉雅不服啊,這皮褲小妞連招架的手段都來不及施展呢,她就被認了真的劉義,三下五除二的就給綁了。
對了,這裡我得問一句,三下五除二的最終得數是多少啊?有數學學得好的朋友,你們記得幫哥們算算哈,等算出結果,別忘了私聊我哈!
所以,從始至終都沒給過劉義好臉色的吳曉雅,此時都被綁成粽子了,是還在那罵呢。
就聽吳曉雅這妞抓狂的叫喊道:“劉義,你個王八蛋,靠著你黑無常的專屬法器取勝,你算什麽本事,你個劉大黑臉兒,有本事就把老娘給放了,跟姑奶奶公平的打一場啊,你這麽做,就不怕傳出去,被別人說你勝之不武嗎?”
“勝之不武?”劉義聽罷此話就哼了一聲,“哼,老子贏了你就夠了,還在乎名聲?還在乎勝之武不武?”
我去,劉義這個逼很豁的出去啊,哥們服了!給你滿分!
我見劉義贏了,就趕緊抓著黑色葫蘆打算過去說兩句正事,但就在哥們剛一有所動作的時候,我耳聽天空之上,‘咕嗚~!’一聲怪響,然後,吳曉雅養的那隻‘小小雅’,奔著劉義的俊臉就飛了過去。
吳曉雅正罵著呢,可瞧見這一幕就急了,連忙對著那個飛影喊叫道:“小小雅,別過去!”
可鷹鴞的去勢已成定局,劉義又正好把注意力拋向了空中,於是,哥們就眼瞧劉義身子一側,讓鷹鴞擦著他的面門、蹭了過去,而後,劉義出手極快,右手一探,直接凌空一抓,就把小小雅抓在了手裡,任憑鷹鴞怎麽慘叫,他劉義都沒有懈怠半分。
“劉義,你要敢傷了小小雅,姑奶奶我.....我.....”吳曉雅似乎是以為、劉義要徒手把鷹鴞給撕了,所以,這妞的叫聲那是分外犀利,但她‘你’了半天,氣勢突然就弱了,“你要是傷害小小雅,我....我就纏著大林,讓你啥事也辦不成!”
“我靠,姐們啊,你為一隻鳥就把剛認的老公給拋棄啦?那哥們我在你心裡,還特麽的不如一隻死鳥重要唄!”
我裝作憤怒的看向吳曉雅,其實,我知道吳曉雅說的不是內心話,她應該是察覺到、自己不可能阻攔住劉義和哥們之間的事情,所以,她就要以此和劉義做交易,希望用自己的放棄,來換取一隻鳥的生機!
但是,即便哥們知道這些,那我還是很生氣,不管怎麽說,吳曉雅這妞,還是要拿哥們換一隻鳥啊!
劉義這時卻又哼了一聲,瞥了一眼、那滿臉可憐相的吳曉雅,然後,劉義就騰出右手,拇指扣住中指,在這隻名喚小小雅的鷹鴞的腦門上,啪~!彈了一下,緊跟著,鷹鴞的嘴裡‘咕嚕’一聲,眼珠一翻,昏了!
“好彈指,不僅力道恰當,更是給哥們的心裡出了一口惡氣,難道這就是傳說當中的彈指神通嗎?厲害厲害,劉義身懷奇術,領小弟佩服佩服....”
“別貧了,一會天就亮了!”劉義撇撇嘴,翻了個白眼,打斷哥們的對口不對心,
把手裡的鷹鴞朝吳曉雅那邊一丟,又對我說:“大林,咱仨的事我日後再給你解釋吧,現在先說正事!” “額,你日誰以後再給我解釋啊?”哥們菊花一緊,不由的後退一步。
“草,說正事呢!”劉義瞪了我一眼,剛想說什麽,我和他,就同時聽見樂隱隱的抽泣聲。
我低頭一瞧,呦呵,吳曉雅居然哭了,小眼淚滴答滴答的掉,看著近在咫尺,卻根本夠不著的小小雅,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額....我還真的比不上一隻鳥!”我胡謅了一句,小心的問劉義,“夥計,能不能別綁著她呀?地上涼,人家又是一個姑娘,不管我和她以前是不是真認識,至少別這麽對一個姑娘啊,算哥們求你了,把你的神通收了吧!”
“切,你是心疼姑娘啊?還是心疼她穿了你的T恤、又在地上蹭土啊?”
“都有吧!”我可憐巴巴的看著劉義,一個‘你懂的’的眼神,拋給了他,讓他自己去體會。
“呵呵,心慈面軟的家夥,要不是這個,她也不會愛上你!”劉義說了一句讓哥們很不理解的話,隨即打了個響指,雙唇微微一動,似乎是念了什麽咒語,然後,吳曉雅身上的鎖鏈,就憑空消失了。
我沒有馬上去攙扶吳曉雅,是因為哥們注意到了一個問題,好像劉義剛才,只需要念動什麽咒語,他就能把鎖鏈變沒吧,那劉義這廝,為啥還要打那個響指呢?
我就說他是個裝逼犯吧,不行,回去以後我得好好問問他,這麽能裝逼的本事,哥們說啥也得學會!
哥們把這個很重要的心事記下,隨後又把黑色葫蘆丟給劉義,這才趕緊跑到吳曉雅的邊上。
吳曉雅重獲自由,立刻就坐了起來,把小小雅抱在懷裡,雖然哭聲沒有剛才那麽清晰了,但呋哧呋哧吸鼻涕的動靜,聽得哥們那叫一個惡心。
這時,吳曉雅見我過來,就把水汪汪、亮晶晶的淚眼,轉向了哥們,看的哥們的玻璃碎都碎一地了,我連忙抓住機會,蹲在她的邊上,摟著她的肩膀說:“不哭了哈,這鳥又沒死,你哭個球啊!”
“你....哼,以前我被人欺負,你都會時時刻刻的幫我的!”吳曉雅不滿的看著我,問道:“為啥剛才你不幫我,你不是陰差嘛,你明知道我肯定會輸, 為啥不幫我對付他!”
“我是陰差就一定要幫你嗎?額....這兩樣好像沒關系吧!”
這話我沒敢直接說,哥們又不傻,嘴上敷衍道:“嘿嘿,我不知道你是怎麽看出我也是陰差的,但我還不算一個真正的陰差,而且,哥們也打不過劉義,要不然,我怎麽會不抓住剛才的機會,來個英雄救美、順便再來一個護花使者呢!”
“你這叫強詞奪理.....”吳曉雅聽完我的解釋不僅沒消氣,反倒是更傷心了似得,對我道:“你說你失憶了我信,就算你連功夫也忘了,這我也可以理解,可你的法器呢,你的哭喪棒呢?就算是鬼差預備役,那也有護身法器啊,我就不信你跟著他出門,你身上不帶著哭喪棒!”
“哭喪棒?這名怎麽那麽喪氣啊?啥玩意啊?”
“你是陰差你問我?”
吳曉雅憤怒的瞪著我,以為哥們是在裝傻充愣,可我是真不明白,而且,啥玩意就哭喪啊,誰爹死了嗎?
“哭喪棒是你的三法器之一,就是那個小棍子,你不是還說它像狼牙棒嘛!”劉義這時就插口道:“那個誰啊,你也別怪他,他確實還不知道怎麽用法器,其實,他是昨天才跟我入的道,滿打滿算還沒過四十八個小時呢!”
聽劉義這麽一說,我也想起了什麽,哥們記得,閻王老爺給我三件法器的時候,確實說了、有件法器叫哭喪棒,只不過我還是很納悶,為啥這哭喪棒的名字,怎麽他娘的就那麽喪氣啊?而且,劉義好像也沒教我怎麽使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