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吳曉雅現在的肩膀上,是空空如也,似乎,打昨天晚上,那片林子起火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小小雅了,即便是昨晚回來的時候,我也不記得那隻死鳥,有跟我們一起回來過!
哥們生怕那隻鷹鴞、會殃及在昨晚的林火之中,說到底,那也是吳曉雅的寵物啊。
當然,咱先不說這隻寵物、它該不該由人類來飼養,反正吳曉雅也養了小小雅好幾年了,所以,就算吳曉雅是個鐵石心腸,那在多年之間,建立下來的主寵關系,也會讓吳曉雅很在意這隻飛禽!何況,吳曉雅也不是鐵石心腸的無情人。
可我轉念一想,就又覺得不可能,因為吳曉雅剛問了,回哈市以後,那小小雅的飼養問題如何解決,也就是說,那隻貓頭鷹肯定沒有燒死在昨夜的林火當中,否則,吳曉雅也就不會問我剛才的問題了。
果然,聽我打聽小小雅的蹤跡,吳曉雅就說:“它昨晚沒跟我回來,一般,我住在有人的地方時,是不會讓它出現在其他人的視線裡,我昨晚上,讓小小雅現去了鄉裡的汽車站,我記得那裡有幾棵枝繁葉茂的大樹,它現在,估計已經藏在那裡等我們了。”
“呦,那你昨晚上,豈不是就想要跟哥回家啦!”我壞壞的一笑,又用很小的聲音說:“哥很帥是吧,看把你給迷的,都未雨綢繆、糧草先行了。”
“得了吧,就你這張正太臉,能跟帥字扯得上邊嗎?充其量是個可愛!”
“可愛也不錯啊,至少討喜嘛!譬如說,你就很喜歡我嘛!”
“去死,說正事呢!”吳曉雅白了我一眼,又露出了一種愁容的神色,“哎呀,到底怎麽辦呀,大林,小小雅到底怎麽辦啊!你就幫我像個轍嘛!”
呦呵,她這是在撒嬌嗎?哥們怎麽這麽爽呢?
我咳嗽了一聲,壓住心裡頭的癢癢,道:“還能怎麽辦,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嘛,要不就把它放生,反正它也不能陪你一輩子,要不就按我說的另一個辦法做,咱在市裡偷偷的養,你再囑咐小小雅,在市裡飛的時候小心點,別被彈弓子氣槍啥的打了就行。”
“可.....可我舍不得小小雅啊!”吳曉雅說:“鷹鴞的壽命並不長的,人工飼養的貓頭鷹,撐死能活十年,野生的三到四年就會死,小小雅已經跟了我六七年了,都老了,這時候要是放它走,那它肯定會死在外面的,而且,就算咱們偷著養,那在市裡,也不方便啊,市裡那麽亂,先不說彈弓氣槍,就單單是遙控的飛機和那些懸浮玩具,就很容易鬧出事的。”
別說,吳曉雅的話,哥們是感同身受,不是說我也偷養過鷹鴞,而是市裡的熊孩子太多了,經常弄個遙控飛機啥的亂飛,時不時的,都會把別人家的玻璃,給撞個稀碎。
還有,吳曉雅的前半句話,也很值得我倆去認真對待,就是貓頭鷹的壽命不會太長,搞不好,再過上兩年,小小雅就再也飛不動了,也就是即將老死的地步,而這個時候將它放生,也最容易出事,先不說小小雅會不會遭遇壞手的無情摧殘,就單單是小小雅自己的生存問題,就是個大麻煩。
因為,人工圈養的貓頭鷹,少了野生的謀生能力,不能說一點也沒有吧,至少是不如野生的貓頭鷹,在自我生存之上那麽強,我甚至都懷疑,被人養了好幾年的小小雅,在過慣了不用自己捕食的日子之後,要是突然把它放回大自然,那它還能不能活下去。
這年頭,環境被破壞的太嚴重了,空氣質量又差,對於貓頭鷹來說,食物的缺失,是它們的最大難關,而人工飼養的貓頭鷹,在有一天回到了自然之中後,或許會在食物的問題上,比野生的貓頭鷹,更加的難以尋求和捕獲。
當然,我也不是非要讓吳曉雅把鷹鴞給放了,畢竟我和小小雅,也不存在情敵關系,哥們甚至還得感謝一隻鳥呢,畢竟它的存在,是彌補了大半、她吳曉雅的空虛。
“那....那你就別放了唄......”突然,我想起了什麽,問吳曉雅,“對了,你之前住哪啊?你不是也在哈市嘛,那你之前是怎麽養的鳥呢?就沒有被林業部門給發現嗎?”
“我住的地方不在四環以內,林業部門查不到我那邊,可現在不同啦,你不是要我跟你回去嘛!”
“誰非要你跟我走啦!”哥們立馬來了興趣,“你家裡還有誰啊?我跟你回去也可以啊,反正我也是一個人,住哪都一樣,只要能滿足你的問題就行。”
“額.....你這是好話嗎?”
“嘿嘿,你懂的!”哥們是滿腦子的幻象,你要是讓哥們、把我現在的YY給說出來,那咱這書,就直接被永久性的給封禁了。
不過,哥們也不是完全的不正經,我現在甚至還在想,吳曉雅的住所之中,還會有什麽人呢?她的父母嗎?那我住進去,恐怕不合適吧!
萬幸,吳曉雅沒有責怪哥們話裡的隱意,而且還說了一句:“我現在自己住,而且,我住的地方,還是咱倆以前、搭夥時租的房子,你失蹤以後,我一直以為,你有一天會突然回家,再給我個驚喜,所以,這幾年我一直在續租,也住在那裡,除了有法事的時候,被請出去捉鬼驅邪,一般的時間裡,我都住在那裡!”
“額....獨守空房嗎?那你豈不是很辛苦!”哥們沒敢把心裡話說出來,而是一拍大腿,道:“那不就得了,哥不嫌搬家累的,你等著哈,哥回去以後馬上就退房,再搬去你那,正好小小雅的問題也解決了,咱倆給它養老送終,豈不是快哉快哉嘛!”
說實話,像我這麽不要臉的,真是天下少有,哥們真是窮酸到了、見誰蹭誰的地步,而這還不算完,我又要住女朋友那去了,而且,我特麽的也不打算掏房錢。
不過嘛,話也得說回來,哥們這叫本事,誰叫咱有一個願意養咱的好媳婦呢,你們要是嫉妒羨慕恨,那你們也可以、找一個類似吳曉雅這樣的好媳婦呀,也省的到了後文書,你們再吐槽哥們是個軟飯仔。
所以,我是當機立斷,決定和吳曉雅過上同居生活,而且,哥們還就認準、搬去她那住了。
而聽我說要‘委屈求全’,成全了吳曉雅和小小雅的不離不棄,這美妞,那感動的是不要不要的,好像她真以為哥們要倒插門、從了她似得。
當然,她接下來的一句話,也差點讓哥們反悔,因為吳曉雅問了我一句:“那.....那你住我那以後,你會不會給我房租啊?”
“我給你奶奶的孫子,老子人都是你的了,怎滴?你還想著倒要錢嗎?”
這話是哥們的心裡話,我可沒傻到說出來,而這時,結了兩間客房錢的劉義,也黑著一張臉,打路東頭走了過來,坐到我和吳曉雅的桌前,開始吃油條,可就是不說話,吃完了就走,站在巴車經過的站牌底下,等著去鄉裡的巴車。
“得了,這貨是不打算掏早飯錢了!”我看出劉義的鬱悶了,索性沒去惹他,豪邁的把十五塊的油條和豆漿的錢,給了炸油條的師傅。
來芍藥村的時候,是哥們和劉義兩個人,但回去的時候,卻多了一個美女。
我不知道怎麽來形容哥們現在的心情,說是幸福吧,好像也不足以表達哥們內心的情緒,說是期待和輕松吧,我卻還惦記著北城的城隍廟和吳曉雅那邊的閨房。
不過,在我們三個登上車,看著漸漸變小的芍藥村時,我卻被一個細節給吸引了注意。
哥們所看到的地方, 是一片高高的小樹林子,小樹林的這邊,緊靠著馬路,至於另一邊是什麽,我也能猜出個一二,只是哥們很奇怪,這片極其眼熟的樹林子,為什麽就是完好無塤的呢?
我想了幾秒,突然就明白了什麽,有些恍然的瞪大了眼睛,哥們笑了笑,喃喃低聲的說了句:“看來,燒屍不等於燒木頭啊!”
回去的路上,仍是顛簸的要死,哥們只能緊緊地摟著吳曉雅,爭取讓戀愛中的甜蜜,衝破我對路上的不滿,而劉義那廝,卻一上車就開始睡,也不知道他是裝的還是真睡著了,反正哥們掏了車票錢,喊他‘可以走了’的時候,劉義就會把眼皮給睜開,跟著哥們和吳曉雅下車。
到了鄉裡,我們又坐上了回哈市北城汽車站的汽車,吳曉雅在上車之前,曾經偷偷摸摸的去了一趟汽車站的後陰兒,就是汽車站的後頭,估計是囑咐小小雅去了,好讓它自己找合適的時間,去吳曉雅家裡等我們!
一路無話,當我們三個肩並肩的走出北城的汽車站時,已經是當天的下午三點了,這不是說我們回來時的路變長了,而是載我們回來的司機師傅,有著良好的駕駛經驗和心得,甚至是保持了一個司機,他們應有的道德底線、和職業操守。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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