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林你別急嘛,這些小嘍囉豈能勞你大駕呢!”劉義敷衍著說:“不過,你還真不是來打醬油的,耐心點,再等一會,就該你上了,前提是,你小子到時候可千萬別打退堂鼓!”
“額.....那麽嚴重嗎?那我還是當個醬油黨吧!”
我話是這麽說,但咱心裡,還是很期待一會的boss的。
不是哥們劇透啊,是因為在所有的作品當中,不管是小說,還是電影,哪怕是電視劇裡頭,但凡是挨了打就死的,那都是墊場和過度用的小嘍囉。
你像這種情節,那真是都俗透了,所以啊,我敢打包票,不出十分鍾,大boss絕對會出場,只是我不知道,這個領主怪出來以後,咱哥們能不能一戰成名,摘掉新手的帽子。
果然,不出五分鍾,劉義和吳曉雅,就把所有的怪臉鬼火,給打沒了,而這時,看了半天熱鬧的我,就在點了一根煙以後,聽見了‘咯吱~咯吱’,很是熟悉的聲音,正在由遠及近的蔓延過來。
我看了看手上夾著的煙,下意識的說了一句:“再等五分鍾上場不行嗎?我想的是十分鍾出領主的,而且,我這根煙才剛點著啊!”
一輛木板車,出現在了哥們的視線裡,一開始,那車很小,又模模糊糊,我沒怎麽看清,可隨著輪軸摩擦的聲音逐漸加大,哥們也漸漸的看清了來者。
那確實是一輛木板車,不僅車身是木板的,就連輪子、輪軸,包括車杠子,也全都是木質結構,但令我沒想到的是,這輛木板車,並不是機動的,而是靠著一頭騾子,給拉著過來的,同時,就在木板車的左車梆子上,還坐著一個手拿鞭子的中年大叔!
哎?這大叔怎麽那麽眼熟啊?
能不眼熟嘛,那大叔就是昨天半夜,拉我到街西口的趕車大叔,哥們還給了他半包煙當車費呢。只是我很奇怪,這大半夜的,他怎麽來了這兒啦?
“呦呵,你們仨都在呐!”那趕車大叔,老遠的,就朝我們揚了揚鞭子,粗豪的嗓門還喊了一句,貌似是在向我們打招呼。
可這趕車大叔認識我不假,畢竟我昨天就坐過他的順風車,而大叔自己也說過,他在遇到我之前,也和劉義有過一次擦肩而過,說他倆認識,也不算過分,但問題是,他的招呼當中,居然是‘仨’,也就是說,他不僅認識我和劉義,而且,這趕車大叔還認識吳曉雅!
而就在我因此感到詫異和茫然的時候,吳曉雅就說了一句:“咦?怎麽是他啊?”
“你認識他?”哥們好奇的看向吳曉雅。
吳曉雅點說:“認識啊,我前幾天剛到芍藥村的時候,就是他帶我進的村,也是他把我送到招待所的!”
“哦,那就不奇怪了!”我心說,這位趕車的大叔心眼好,我昨天半夜他還捎了我一段呢,更何況是個姑娘搭車呢!
“可......可怎麽能您啊?”吳曉雅仍是很奇怪,在我的莫名其妙下,她看向劉義,問道:“他.....他就是劉大根?”
“不然呢?”劉義嘴角一揚,對我笑道:“大林,上吧,你的任務目標可是來了。”
“啊?”我一愣,總算察覺到了什麽,“我去,他.....他就是劉大根?”
“沒錯啊!”劉義點了點頭,“昨天半夜咱不是去過他家嘛,我在北屋的牆上,看到了他的照片,雖然那些照片的年頭不短了,但我的眼裡,還是能看清楚、那些照片上人、長啥樣的!”
“我靠,我怎麽沒看見照片啊?你別不是框我呢吧!”
“哼,你丫在他家的北屋,待了有十分鍾嗎?還好意思問我?”
“可.....可怎麽會是他啊?”我說著話,就主動走向了趕車大叔,問道:“大叔,您.....您貴姓啊?”
“啥貴不貴的,俺叫劉大根,咱倆昨天不是見過嘛,你還給俺煙來著,怎?睡一覺就忘了?”
“額.....我知道咱倆見過!”我撓著後腦杓,又下意識的補充了一句,“那您昨天怎麽沒說你叫啥啊?”
“嘿,你又沒問俺!”
我:“額....好吧!”
我尷尬了半天,實在是沒想到,這劉大根,我居然早就見過了,只是不知道這人就是我的目標,故而白白浪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
可哥們就納了悶了,劉大根不是早就死了嘛,為啥我眼前的死鬼,就沒有半點鬼氣的跡象呢?那些恐怖片裡的鬼,不都是披頭散發、翻著白眼兒、還張牙舞爪的樣子嘛,怎麽劉大根就這麽正常和親和呢?
琢磨了幾秒,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問了一句:“劉大叔,那您....現在是人嗎?”
“你是在罵俺嗎?”
“額....你覺得呢?”
劉大根見我尷尬,嘿嘿一笑,從騾子車的車板上一跳,然後繞過騾子,站在了哥們面前,說:“你看看俺就知道了。”
我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挺正常的呀,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胳膊脖子啥的,都很自然的,雖然劉大根的著裝,看上去土裡土氣,很有鄉間農夫的味道,但村裡人嘛,不追潮流不打扮,那很正常的。
可哥們往下一看,就見灰不拉幾的褲腿下頭,竟然什麽都沒有,空蕩蕩的,但劉大根還是四平八穩的,站在哥們身前微笑。
“臥槽, 你.....你腳呐?”我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後退一步,隨即又驚恐的喊了一句:“你怎沒腳啊你?哎?那你剛才走過來的腳印,又是怎弄出來噠?”
劉大根白了我眼,不出乎任何人預料的,就喊了一句:“滾犢子!”
哥們是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穩定了激動的情緒,心說:感情不是所有的死鬼都凶神惡煞啊,至少這劉大根就不那樣!
不過,這事兒也怪我了,你說昨天半夜,我頭一次和劉大根碰上的時候,你說哥們要是搭他的騾子車,又跟他挨著坐車的話,那恐怕我昨天半夜,就知道他是一個鬼了,畢竟昨天的我倆,是分坐在騾子車的左右兩旁的,有點類似背靠背,所以我自然沒發現他沒有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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