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紙人還不止是紙做得腦袋,就連手腳也是帶著褶皺的紙張所變。
除此以外,這些紙人穿著的衣服也並非真正的布料!那只是在紙人本身的身體上、又用筆墨勾畫出來的衣服而已!
可這些紙人奇就奇在能行走自如、健步如飛,更會拿刀砍人,還他娘的懂得武功招式!
我也是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為什麽這些人影自打上到山頂以後就從沒有發出過任何的動靜。即便被那些拉枝掉在樹上時,也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
不過,從剛才至今,也不是一點聲音也沒有的。
我剛才打飛的那個人影就曾發出過一聲慘叫,或許那也是唯一一個真正的偷襲賊吧!
吳曉雅比我反應的快,她略微失色便重整思緒,扭頭對我喊道:“除了剛才被你打到慘叫的那個以外,其余的全都用火去對付!”
看來吳曉雅也察覺到了什麽。哥們連忙應聲之余,還不忘對著仍在戰鬥的趙瑾喊道:“趙瑾妹妹,此戰可用火也!”
“你以為這是赤壁啊!把山頭點了怎辦?”
我道:“這些都是被人操控的紙人,就算你把它們撕成碎片,它照樣能被幕後黑手控制的呼你臉上,除非把它們燒成灰才算贏,而且一點點的火苗也燒不了‘大興安嶺’的!”
“額.......這些都是紙人嗎?”趙瑾的戰圈距離篝火較遠,肯定是看不清那些人影的真容。所以此刻聽我這麽一說,她明顯就生出了一絲疑惑。
不過,當她隨手一掌打中一個黑影后,她似乎終於從手感上察覺到了什麽。
我趁此時是趕緊把篝火裡頭的一根樹枝抽了出來,朝著趙瑾那邊丟了一根,喊道:“這個給你!”
哪知人家趙瑾根本就不搭理我扔過去的‘彈藥’,而是倩影一縱,乾脆跳上了一棵大樹,隨即雙手一抬開始掐訣念咒。
哥們隱隱約約的也沒聽清這丫頭念得是什麽咒,可隨即一團火球從樹上射出以後,我這才叫了一聲:“我去!你是火系的女道士?”
趙瑾根本就無暇理我,只是自顧自的施法噴火,眨眼之間就把她那邊的幾個人影燒成了團團的火蛋子,看上去著實絢爛給力。
而我這邊則差點了,因為哥們主修的是雷法,屬於雷系法師,這吐火控火之術實在是比不上趙瑾。
可咱有金手指啊,咱是主角呀!別的不行,可哥們有法力呀!
就算我不習慣從嘴裡噴火、烤的臉上滾燙滾燙的,那我也可以用根燒的正旺的柴火去捅呀!而咱的法力還能一變二,二變四,實在不行可以用火變火呀!我還就不信這世界上有‘神仙’做不到的事!
說做還就做!
哥們趕緊從篝火裡抽出第二根薪柴,看準了一個紙人就衝了過去。隨即,帶著火焰的薪柴朝對方砸去,那噗噗的火苗聲與點點星火瞬時便劃出了一道熾烈的流光!
當然,法力的脆化也是不能缺少的!
我趁著薪柴砸去的火線趕緊調動法力,同時左手一指那道火光,喝了一聲:“變!”
然後,露臉的一幕來了!就見一隻火鳥從薪柴帶起的火光中一飛衝起,一股無形的熱浪在刹那間便擴散向了四周!
這火鳥形似鷹鴞,雖然沒有鳴叫,但以火化成的身子是一直帶著火焰燃燒時的噗噗聲。而後,那火鳥在一秒間飛到了一隻紙人身前,雙翅一揮,一條火柱便燒了過去!
紙人最怕的就是火了,何況還是這麽磅礴粗大的火柱呢!
紙人不僅被火柱一捅而飛,並且全身都被火焰裹了起來,燒的黑煙直冒,根本就沒掙扎幾下便化為了灰燼!
“下一個!”我這邊得意之余不忘用意念操控咱的傑作,雙手上的手決也不停的變化,好讓自身的法力源源不絕的釋放,來維持那隻火鳥的存在時間!
其實這還是我第一次如此肆意的使用法力來作戰,並且還把自己放在了法師的位置上。
這種舉手抬足之間就能影響萬物的感覺真的是太爽了,哥們幾乎徹底進入了狂喜之中。
吳曉雅是知道我的情況的,她見我的大招如此厲害,便馬上猜出了哥們肯定是動用了法力。所以,她就提醒我別玩得太大,要不引起陰冥界裡的高層注意可就不好玩了。
我也知道自己不能太過分,點點頭,表示明白。正好此刻的山頂上已經沒有多少紙人了,我也終於悻悻然的低聲說了一聲:“解!”
話音出口,火鳥憑空消失,剩下無數的火星隨風飄揚,眨眼便又滅了!
等一切陷入了平靜之後,哥們再次變出哭喪棒子扛在肩頭,我先讓吳美人和趙瑾把山邊樹上的那些紙人燒了,而我,則慢悠悠的走到地上唯一躺著的那位近前。
這人被我打了還不算,吳曉雅後來又給他來了幾鞭子,此時躺在地上哼唧個不停,顯然是內外傷都佔全了。
我蹲在他的身邊,把這人的身體扒拉平,見身旁不遠處還有根即將燒完的薪柴,就伸手扯了過來,借著火光看著人的模樣。
別說,單從模樣上來看,這人我還真的不熟!
尤其是他的打扮,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全都是深色的迷彩裝,好像腳上還穿著一雙正版的山地作戰靴!
再瞧這人的身上,沒有任何的背包和配飾。我見他無力的哼哼唧唧,也不認為他還有力氣偷襲我, 就翻了翻這人的口袋,還是啥東西都沒摸出來!
“你這是打完boss摸屍體呐!”吳曉雅也忙完了,這時就走過來對我說:“我怎麽沒發現你還有這癖好啊!”
我苦笑道:“哥們是找證件呢!我得知道不讓我好好睡覺的是誰吧!”
“那你怎麽不直接問啊?”
我道:“我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問呢嘛!”說完,我這才問地上的倒霉蛋:“說吧,你丫到底是誰!”
其實這人一直都在看我,尤其是哥們問完以後,那倆眼珠立刻就瞪直了,眼神裡全都是憤恨,嘴裡也不哼唧了。哥們在他眼裡是止疼片似得。
不過,這人瞪了會以後還真開口了。他說:“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
額,你這話說的很有智商感嘛!老子要是知道還問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