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掃了一眼吳曉雅,見她有意無意的在偷看我,哥們趕緊正色道:“咳咳,我喜歡大一點的!像你這種小丫頭真的讓我沒興趣!”
趙瑾白眼一翻,就地撿了塊小石頭砸到我的身上。
吳曉雅則滿意的偷笑,不過,等她煮好薑水端給我時,卻偷偷問了我一句:“你說你喜歡大一點的應該不是指年齡吧!”
這時,就聽無煙爐旁邊的趙瑾那裡‘哢噠’一聲響,手裡端著的一小杯薑水全撒在了爐子上。薑水和滾燙的爐子相結合立刻就蒸發出了香味十足的白氣,就連何田也哏嘍一聲,顯然是聽見了什麽,又被熱薑水嗆得直咳嗽!
我當做啥也沒聽見的樣子繼續喝薑水,心中無奈之余也沒忘了偷著樂。
看來女人都是有心計的呀!至少在某些方面,這所有的女人都不會忘了身材上的優勢!
說笑歸說笑,休息還得要.......額,好像挺押韻的。
而兩位姑娘還有何田卻沒讓我值夜,他們都讓我好好地休息一晚,不用再管安全問題。
我本來想拒絕的,但他們三個的態度強硬,還說雨水這麽大,應該不會有什麽野獸過來找茬,一時半會的估計走不了,所以我是完全不必要擔心的。
既然他們都這麽說了,我也確實很累了,就沒再搶著乾活。我把自己的身上和衣服都烤乾後,就裹著睡袋坐在地上靠著冰冷的洞壁開始睡覺。
這也多虧了現在的季節溫差不算太大,雖然已經到了晚秋,但有山洞和爐子給我們增加溫度,還是能讓我休息好的。
至於山洞的洞口是不是被堵住了,這我就不清楚了,至少在我睡著之前他們沒有找東西堵洞口。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總之醒過來的時候是渾身不適,從裡到外的發寒,時不時的還直打哆嗦,一點精神都沒有。
看來我是發燒了!
不過這也不奇怪。任誰在大雨之中來回的熱了冷、冷了熱的,恐怕都不可能太健康。
吳曉雅似乎早就發現我在發燒,哥們醒來的時候正好見她在無煙爐上煮薑水。而何田還有趙瑾則在爐子旁邊垂著腦袋休息,至於山洞外面,則還是嘩嘩的大雨!
吳曉雅見我醒了,連忙把薑水端到我的面前,小聲道:“別動,我喂你喝,你已經發燒一整天了!”
我的腦子裡是渾渾噩噩頭痛難忍,咧著嘴問她說:“我都睡了一整天了?”
吳曉雅給我喂著薑水說:“確切一點應該是三十個小時!不過我已經給你打過退燒針了,用不了多久你就又能活蹦亂跳的氣我了!”
我有氣無力的哦了一聲,喝了兩口薑水,感覺身上好受了很多,縮著脖子拽了拽身上的睡袋,艱難道:“辛苦你了!謝謝!”
吳曉雅捏了捏我的鼻子,嘿嘿一笑,道:“你燒糊塗了吧!跟我說這個幹嘛!”
我擠出一絲笑,但沒有說啥,而是閉上眼睛,再次陷入了昏睡中。
這第二覺還不如第一覺呢,睡得哥們渾身乏力酸軟難受,腦袋裡還老有一種被撕裂般的脹痛感。
可即便如此,我卻怎麽也睜不開眼睛。明知道自己是病了,也睡夠了,但腦子裡的思維就是無法集中,既不能讓我去控制身體,也無法讓我睜開眼皮,去看眼前的一切。
我不知道被人生病以後是不是都這樣。反正我現在真心是覺著還不如死了好受呢。而最要命的一點是,我的聽覺竟然異常的靈敏,幾乎都能聽到很多不該出現的聲音!
我以為自己真的燒出毛病了,還出現了幻聽。但仔細的去辨別後,我卻發現我聽見的動靜似乎並不像是什麽幻聽,而是真真正正有人在大呼小叫!
首先是何田的聲音,嗓門響亮、還語氣急切的喊道:“吳大姐,你能不能來點給力的手段啊?你是在給它撓癢癢嗎?你沒看見它皮糙肉厚的很經打嗎?”
然後就是吳曉雅的叫嚷:“別在那乾站著說風涼話,你行你上呀!你不是會用刀嗎,你倒是上去砍呀!”
何田又道:“你說得輕巧,這洞裡就屁大點的地,我那刀法也施展不開呀!”
再然後就是趙瑾的聲音,她說:“都別吵了!還是老辦法,曉雅姐你繼續吸引它的注意,何田,你跟我一起用符,就算一次不行,我就不信一百次還弄不死它!”
隨即就是一陣亂糟糟的鬥法聲,或者說是野獸的吼叫和法符激射時的聲音摻雜在一起的混亂聲。
不過,我也感覺到這些聲音在響起之時,自己身下的洞底岩石在微微的顫抖,似乎是有什麽沉重的東西在劇烈的跳動。
我是很想睜開眼睛瞧一瞧發生了什麽事,我也知道這洞裡似乎是多了什麽不友好的東西。但哥們的身子卻好死不死的就是不給力,不管我怎麽去掙扎和控制, 自己的身體卻就是紋絲不動。
我是又急又氣,急著去搞清楚發生了什麽,也急著去支援吳曉雅他們。而生氣則是因為自己真他娘的廢物,怎麽就連眼皮都睜不開呢?
我也知道有些生病的人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的,這在醫學上被稱為精神休眠。意思是你的神經系統中的某些程序沒有按照正常的設定而啟動,所以就導致你的神經無法控制這部分休眠的系統程序。
可這種現象在靈異圈裡卻叫做鬼壓床,也有人說這是一種類似夢魘侵體的靈異現象。
總之不管是哪一種可能,我比較偏向最初的醫學解釋。畢竟哥們也沒有躺在床上呀,根本就夠不成鬼壓床的必然條件之一嘛!
至於夢魘侵體一說嘛,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誰也無法保證我現在的意識是不是處於一種夢境裡。如果是的話,那不管聽見什麽都不用好奇,因為這只是夢中的一些幻聽。
但我知道,自己現在並不是陷入了什麽夢境中。
原因是我的聽覺很正常,感覺也非常正常,完全不像進入夢境以後的那種縹緲虛浮的感覺!
所以,我能夠十分確定現在的洞裡出了什麽事,而吳曉雅他們肯定也在奮力的抵抗。只有我,卻還躺在地上,雖然心裡急躁不已,但身子就是不給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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