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也無非是一句話,求一敗是被人抓了‘軟肋’,那表情是老酸爽了。哥們遠遠的看著、就替他疼得慌,想必親身感受痛苦的求一敗也回味無窮吧!
不過,也就是這一抓,給了劉義和韓茹雪一線機會。也就是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已經衝了過去。
先是韓茹雪的袖劍,洞穿了求一敗的後心,緊跟著劉義的鎖鏈一甩,就把求一敗給纏成了粽子。
求一敗是面色雪白,嘴裡的血沫嘩嘩的往外冒,而那個我,也在此時松了手,同樣滿嘴鮮血的倒在地上。
其實那個我是被求一敗的拂塵打的,老頭剛剛掙扎的時候,還踢了好幾下的重腳。想必求一敗動手的時候,也用上了全力,要不那個我是不會這麽淒慘。
當然,他肯定是沒死了。要不哥們也活不到今天。只是我看到這一幕後,心中也產生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求一敗如果就此死了,那當初的我、又是因何放棄的記憶呢?
畢竟夢境演到這裡,是並沒有發生太過悲劇的橋段的,也和我的失憶、似乎沒什麽關系。頂多是上次的夢境裡,那個我沒把握對付求一敗,才把吳曉雅給弄暈,送走了而已。
但這也不是什麽大事啊,因為戲已落幕,曾經的我也活了下來,估計他回去以後好好哄哄吳曉雅,又有大勝的結果擺著,猜想吳曉雅也不會抓著不放吧。
可還能是什麽變數、讓曾經的我傷心至極、想要放棄記憶呢?
我決定繼續看戲,也期待這次的夢境、能把一切演完。
而那邊也如我所願,一切並沒有結束。劉義先蹲在那個我的旁邊,檢查了傷勢,好像是沒有生命危險,這才長出一口氣,轉頭看向了有出氣沒進氣的求一敗!
求一敗被韓茹雪的鋒利袖劍洞穿了前胸後心,鮮血早已浸透了傷口周圍的衣服,一股血腥味瞬間彌漫,可即便如此,劉義也沒有半分的同情,而是蹲在求一敗的身前,問道:“服嗎?”
求一敗嘴角帶血,可還在獰笑,雖然痛覺讓他的老臉開始扭曲變形,但不難看出他還在獰笑,同時喉嚨裡還擠出了兩個字:“不服!”
韓茹雪一直抱著那個虛弱的我,這時好像忍不住了,上去一腳踹在求一敗的小肚子上,喝道:“不服你起來打我啊?”
我在這邊一個勁兒的抽冷氣,心說:還真沒看出來,韓茹雪居然這麽狠,她敢拿利器捅人還不算,想不到這得勢不饒人的勁兒頭,也挺足蹦的!
沒想到求一敗根本不理韓茹雪,老頭繼續看著劉義,艱難道:“我....我輸的不服,敗的不甘,但老夫知道,我....我是大勢已去了。但咱們不算完!”
那個我也虛弱的說:“你沒完,我就沒了!我能騙你一次,就能勝你一次,不管你是投胎轉世來找我報仇,還是逃獄設局算計我,老子等你!”
哥們聽了這話、是不禁感慨,心說:看來這幾月的罪,純粹是哥們自找的啊!
求一敗卻點了點頭,又對劉義說:“劉使君,看來....你得再陪我走一趟了,老夫有你押送.....那下去以後....我也有的吹了!”
“你倒是看得開!”劉義呵呵一笑,這好像是哥們第一次看他笑得如此自然,而後,劉義右手一展,一股黑氣出現在了手心裡,隨即朝著求一敗一甩,那黑氣就鑽進了老頭的眉心之中。
下一秒,求一敗的身子就軟趴趴的躺了,而他的魂魄、也在此刻飄了起來。但求一敗的魂魄上,仍舊纏著一條鎖鏈,把他綁的動彈不得,只是輕盈且又模糊的飄著。
劉義扭頭對那個我和韓茹雪說:“你倆早點回去,我先帶他下去一趟,如果順利的話,七天以後、我會去村裡和你們碰頭。”
韓茹雪點頭道:“多去幾天也沒事!”
那個我也說:“記得把老子的工資帶來!”
劉義帶著求一敗朝我走來,額......準確的說,應該是朝著哥們身邊的那塊石頭走來。
等他和求一敗的魂魄走過來以後,劉義口中念咒、手上掐訣,最後說了一個‘開’字,我邊上的石頭這才嘩啦一顫,朝著一邊滾開,讓開了後面的山洞。
我是親眼看著劉義和求一敗的魂魄徹底消失以後,才嘟囔了一句:“為毛還要原路返回呢?難道不該是電視裡演的那樣、劉義和一個死鬼直接憑空消失嗎?”
說實話,這就是哥們多想了而已。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堵住山洞的石頭,其實是這個溶洞當中、那個所謂的誅邪利陣的一部分,需要用咒語的配合,才能讓那塊石頭移位、讓出洞口。
而咒語的使用,必須會消耗大量的靈法力,這點在韓茹雪的身上,就有些勉強了,而那個我也是身負重傷,自然不適合再動用任何的力量。
說白了就是劉義考慮的周到,想讓那個我和韓茹雪省些力氣罷了。
只是......劉義帶著求一敗的魂魄都走了,那洞裡的那倆怎麽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呢?
哥們湊了過去,一瞧,這才發現那個我已經出現了神智不清的跡象,虛弱的眼神都有些渙散了,很明顯,是求一敗先前的那幾下、給他造成了嚴重的內傷,甚至影響了意識、也說不定。
看到那個我的慘樣,哥們立刻就有點火了,見求一敗的死屍還在一邊放著,我想也不想的就衝過去,抬腳就要踢。
可哥們忘了自己現在的情況,腳踢出去以後,就直接穿過了求一敗的屍體,毫無半點作用,反而讓哥們的心裡更不好受了。
但至少曾經的我、沒有死在這一次的受創之下,就見韓茹雪坐了下來,把那個我的腦袋、放在她的大腿上,然後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倒出了一枚黑了吧唧的藥丸,給他喂進了嘴裡。
就聽韓茹雪小聲嘟囔道:“你這是何苦呢!幹嘛自己硬撐啊!”而後,韓茹雪長歎一聲,就這樣低頭默默的看著那個我。
哥們生怕韓茹雪趁機佔我便宜啊,保不齊她現在對我的死纏爛打、就是此時埋下的種子呢。還有,電視劇裡不是經常演嘛,不管受傷的是誰,只要傷員的身邊還有一個人,而且這倆人正好是一男一女的話,那是很有可能脫了衣服療傷的。
所以,哥們在這死死地盯著,我倒要看看韓茹雪會對哥們做什麽。要是真有脫衣服的情節,那哥們說啥也得給他倆攪和黃了。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吧,當然,哥們也原因是我想多了。但好在沒有那麽狗血俗套的情節出現,好像還正是韓茹雪剛剛給那個我吃的藥丸起了效果吧,反正等了一會,那個我的眼皮、就睜開了。
“我....我睡了多久了?”那個我突然問了這麽一句。
但韓茹雪卻回答說:“怎麽也有兩天一夜了吧!”
哥們在一旁是驚訝不已,我心說:我去,這就給哥們快進啦?
而那個我又問:“求一敗.....死透了吧!”
韓茹雪點頭:“恩,劉義都把他的魂魄帶走了,估計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個我微微一笑,“謝謝你了!”
“跟我就別客氣了!”韓茹雪也笑了,還說:“話說你沒事了吧!我說你能不能起來啦?我坐了兩天多了,渾身酸的要命。”
“呵呵,對不起了!”那個我強掙扎的坐了起來,捂著心口、好像胸腔內很不舒服似得。
韓茹雪則皺眉道:“我就是說說,你怎真起來啦?喂,你這是怎麽啦?”
“不...不清楚!”那個我已經滿頭大汗,表情十分扭曲,不難看出他感受到了何等難受的感覺。
韓茹雪連忙抓起那個我的手,摸了摸脈搏,然後表情一變,驚道:“你的壽元.....在消失!”
哥們嚇了一跳!這壽元消失可是大事,尤其是道家子弟,如果一旦發生壽元逐漸缺損消失的現象,那只能說明這個道者的命劫來臨了。
而那個我也意識到了什麽,連忙掙扎著站了起來,可身體虛弱的要命,站都沒站穩呢,身子便是一歪,眼看著就要撲了。
韓茹雪連忙摻了上去,雖然乾巴巴的坐了兩天一夜,渾身的骨頭幾乎都僵住了,但別別扭扭的動作和姿勢,還是勉強讓那個我靠了上去,至少是沒有摔倒。
韓茹雪問他:“你要幹什麽去?”
那個我指了指求一敗的屍體,道:“他的壽元......”
韓茹雪似乎明白了什麽,兩人連忙湊到了求一敗的屍體旁邊,緊跟著,那個我就開始快速的掐訣念咒,雙手上慢慢出現熒光,然後把右手伸出,狠狠地一拍,一掌按在了求一敗的胸口處。
那個我的右手上是熒光大放,而隨著熒光的漸強,一股難言的氣息、就從他的手下擴散而出, 同時,求一敗的屍體、眼瞅著就癟了下去,眨眼之間,剛才還很新鮮的屍體、就迅速變成了一具乾屍。
到了這時候,那個我才抬起右手,在他右手起來的時候,還有一顆拇指大小的血色光團。只見他再次以左手掐訣,這才抬起右手到自己的胸口處,把那枚血色的光團按進了體內。
做完這些以後,那個我的臉色、漸漸緩和了一些,又皺眉對韓茹雪說了一句:“放火,咱們....該走了!”
韓茹雪二話不說的一點頭,先在乾屍的身下、找到自己的袖劍,這才從兜裡摸出一張黃符,念了句咒,那黃符便自燃了起來。隨即被她一甩,黃符就落在了乾屍身上,就聽“噗”的一聲悶響,正具乾屍都燒起了火焰!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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