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影來的太突然了,別說哥們我了,即便是夢境之的吳曉雅、好似都沒有想到吧。手機端 尤其是曾經的那個我,表情驚訝駭然,好像有突兀的來訪者、是他萬沒有想到的變故。
可現在說什麽也完了,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一掌打在了念咒掐訣的吳曉雅肩膀。而後者也對得起這個影子,吳曉雅慘叫一聲,帶著滿嘴的血色、便倒飛而出。
年輕的我也反應極快,此刻他驚呼失聲之後,馬抄起哭喪棒子、朝著人影打去,嘴裡還羞怒異常的叫了句:“求一敗!怎麽會是你?你不是和劉義在山鬥法嗎?”
人影冷哼一聲,一邊躲避那個我的哭喪棒,一邊回答道:“區區地府之不檔次的陰冥神、豈值得老夫親自出手?”
我在一旁看的乾著急,只是哥們啥也幫不忙啊,所以嘟囔了一句:“裝逼犯!你難道不知道你十年以後、會窩囊的敗於哥們的手否?”
可我的聲音沒人聽見,場面是一觸即發,三人喊叫不止的鬥在一處。
哥們是真沒想到,那曾經的我、居然有那麽好的身手。不僅身段乾脆漂亮、其步伐更是詭異刁鑽,幾乎每步都能逼得求一敗後退連連,更有手的陰神法器哭喪棒的逼迫,導致求一敗接招不順,幾次都挨了幾下實在的攻擊。
同樣,率先挨了一掌的吳曉雅也不弱,血色的長鞭、被她舞的劈啪作響,鞭鞭打向求一敗的頭、胸、腹、褲襠等幾處要害,似乎每一鞭都能帶起道道紅光,貌似只要打一鞭,求一敗能皮開肉綻。
然而,我卻清楚求一敗的本事,哥們在現實世界和求一敗幾次交手,都是以吃虧和受傷的代價為結果,所以,求一敗的本事也不能小瞧。
果然,面對吳曉雅和過去我的合力攻擊,求一敗也只是吃了幾次小虧,重傷卻一點都沒有,而求一敗手的拂塵更是翩翩起舞,不僅化解著兩人的攻擊,更是隨著主人的控制、找到機會連連反擊。
這一次打的灰塵漫天、風聲不止,奈何求一敗太厲害了,兩人無論如何也拿不下這個反派。
可是,那個我卻很聰明,他好像知道求一敗來此的目的,是不管求一敗的詐降和誘敵之計,隻留在棺材和屍體旁邊,半步都不肯過多的離開分毫。
求一敗或許也知道自己的目的、達不到了,偷眼觀瞧鎖子山的山腰處,而後,也不知道老雜毛看到了什麽,嘴角一挑,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
吳曉雅眼明心亮,突然高聲叫道:“大林小心!這老家夥可能要跑路了!”
那個我豈會不知,手的哭喪棒帶起洶湧無常的白氣,而後身影一閃,繞到求一敗的身後,貌似想要堵截住對方的去路。
可是,兩個人打一個人,你是無論如何也圍不起對方的。畢竟這不是群毆,你不可能照顧個方方面面。
所以,求一敗毫不顧忌身前身後,只是腳下一擰,先繞過前面的吳曉雅,後又回手一擊拂塵,掃開那個我的哭喪棒。緊跟著,老雜毛快步如飛的朝南方的黑暗之跑去,幾個起落之間,便看準一棵大樹,唰唰幾下了樹梢。然後,求一敗好似武俠片裡的輕功高手一般,用著‘樹飛’、連連跳躍,不見了蹤影。
吳曉雅作勢欲追,可奈何那個我出聲阻攔住了!
聽那個我說:“別追了!咱追不他的!”
吳曉雅氣的一甩長鞭,打出一聲炸雷般的動靜,臉色極度陰沉難看,如同吃到帶蟲子的米飯一般。
那個我也沒什麽好的表情,可他仿佛完成了什麽重大責任似得,
輕出一口氣,看了看棺材當的乾屍,道:“要想抓住求一敗、咱還得利用這具屍體!是不知道他會不會輕易鉤!”“你什麽意思?”
那個我則解釋說:“求一敗壽元將近,他需要奪舍到年輕的肉身才能繼續為禍人間,但是,年輕的肉身有不足已讓他橫行天下,所以,他必須要有一具完美的骨軀、才能免去眾多高手的合理圍剿!因此,這具雪骨屍的骨軀成了最好的目標,因為有了雪骨屍,求一敗不怕壞事乾的過多、而遭遇天譴,其次,是加他本身的實力、以及這具屍體的堅韌程度,恐怕到時候二者合二為一,他更不用擔心有道教同仁來對付他了!”
“你想用雪骨屍為餌、去釣求一敗入套?”
那個我一點頭:“我有這個想法,但需要劉義的同意和配合!”
吳曉雅則問道:“地點呢?難道不需要一個好的地點、製作陷阱嗎?”
“鎖子山你看如何?”
“鎖子山背陰,對屍體有極大的好處!只是把屍體轉移到那裡.....”
“對於邪道來說,屍體的異變實在是太簡單了!”
吳曉雅想了想,點頭道:“辦法不錯,可具體的流程呢?”
那個我沒有回答,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想好具體的‘計策過程’。不過,正在哥們眼巴巴的等待答案時,我眼前的一切、卻突然亮堂了起來,好像是太陽在一瞬間掛了當頭、把一切照了個分外清楚。
這時,我眼前的畫面卻沒有停止,聽吳曉雅又說:“都三個小時了,你到底有沒有想好如何算計求一敗啊?”
一聽這話,哥們的心裡是大為佩服,我甚至還嘟囔了一句:‘我擦,這特麽的也太牛叉了吧!直接快進到正,絲毫都沒有灌水的跡象啊!’
然而,那個我卻抬頭看向了吳曉雅,緊跟著,對方的臉,露出了一絲苦笑,還說了句:“曉雅,你該走了!”
吳曉雅一愣,不解道:“什麽我該走了?”
那個我說:“接下來的事太過危險,你不能再跟我繼續下去了!”
吳曉雅臉色大變,驚道:“你.....你是不是想到什麽九死一生的辦法、去對付求一敗啦?”
可那個我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吳叔來接你了,曉雅,你快跟吳叔回去吧!”
吳叔!我擦?吳曉雅她爸嗎?
哥們立刻來了興趣,心說:這好像是本書開始至今以來,第一次涉及到吳曉雅的身世和背景吧!那哥們得好好瞅瞅吳曉雅她爹長啥樣,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呀!
而接下來,吳曉雅卻惱怒發飆的喊道:“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什麽時候告訴我爸的?你為什麽不讓我跟你一起去對付求一敗啊?”
那個我苦笑道:“你是個局外人!你付出的夠多了,也放棄的太多了!我不想死了以後還愧疚與你!”
吳曉雅罵道:“你個混蛋!你我之間何談平白付出!除非你不想跟我好!”
哥們在一旁是滿頭的黑線,不禁的在心裡嘟囔:大哥大姐,你們這也太牽強了吧!這時候難道不該是吳叔出場、硬把女主拖走的狗血橋段嗎?
但是,接下來的畫面,我卻不得不去銘記在心,因為下一秒之後的情結變化、似乎對我相當的重要。
聽曾經的我說:“我活一世圖個瀟灑自在,我的心裡只有永恆的正道,哪怕是舍身成仁,我也不能愧對自己的內心。而命劫將至,我也無路可走,我或許只能冒險一試,才能除掉求一敗這個罪人、還曾經的死者一個天下公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心裡只有道、沒有我?”吳曉雅此話一完,突然甩出懲戒血鞭、一鞭子抽在棺的乾屍身,冷聲道:“你要死,我便陪你,你要我走,我也可以走,但你要是辜負我,我讓你一輩子不得安息!你別跟老娘說什麽道,對於道,我你清楚地多!你想要的不是什麽正道,而是致死後生的命劫之果!”
“呵呵,隨你怎麽說,反正你不能跟我去冒險!”
說罷,那個我突然縱身一躍, 身子瞬息之間凌空飛起了兩丈來高,又在一秒之間、半空一擰腰身,躲開吳曉雅的一鞭子。後又順勢落到吳美人的身後,左手握住吳曉雅的持鞭右手,而另一隻手,則抓住吳美人的玉頸,相當熟練的完成了鎖喉!
吳曉雅面色寒霜,雖然被親近的愛人鎖喉,可還是不忘罵一句:“你個混蛋!有本事放開我!”
可那個我卻面露痛苦的微笑,淡淡道:“你還是走吧!走了以後別回來了!你不能陪我這個罪人、白白下地獄!”
“命劫之果還未呈現,你怎麽不能讓我陪你等待最後的結果啊!”吳曉雅這話都帶了顫音,眼通紅如血,兩道淚痕順臉頰而慢慢留下,而後還說了句:“你來此之前.....是不是早想到這一步了?”
那個我同樣是雙目滿淚,可並沒有直面回答,反而松開鎖喉的右手,攤掌變出一枚淡綠色的藥丸,說:“曉雅,我是個窮人,自從認識你、也沒給你買過什麽好東西,這是我唯一能給你的禮物!吃了它吧!吃了它、你該走了!”
“我不吃!”吳曉雅是打牙縫裡擠出了這句話,全身掙扎不停,猶如黑暗逼近的落井之羔羊!
但是,那個我卻毫不難辦,他只是用一根指頭、點了一下吳曉雅的喉嚨,而後者立刻雙目圓睜,嘴巴長的老大。
而那個我、趕緊把那顆綠色的藥丸扔進吳曉雅的嘴裡,這才繞到吳美人的正面,笑道:“一丸仙草香,伴你度塵蒼,君自告離去,從此兩茫茫!”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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